明雲立馬走開,突然明雲眼前一亮,前面出現了一個白皮細肉的公子。
好帥的公子哥,嗯,不對呀,哪有男人長得這麼白皮細肉的?
明雲走近些,盯著對方的臉頰看了一下,再看看她的胸部,我靠,原來是個西貝貨,女扮男裝啊?
好漂亮的小妞,看來要撩上幾句,怎麼的也得搭搭訕,可惜這年頭沒有微信,不能留下聯絡方式。
明雲顧意上前,腦袋卻看向他處,突然給人家撞了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兄臺在下不是有意的。”
這“公子哥”,突然有些臉紅,因為這該死的明雲正好撞到人家的胸部。
“無妨,以後注意點。”
“靠,這聲音好好聽啊,耳朵都能懷孕,就你聲音還有女扮男裝,傻子都聽出來是女的。”
明雲拱手道:“兄臺也是第1次參加詩會嗎?”
對方盯著明雲看了一眼,:“嗯,算是吧。”
明雲道:“我也是大姑娘上轎第一回,不過司馬季明老祭酒,出個題目有問題,這“秋風”來命題,這帶秋風的詩賦可多了去了。”
“是嗎?兄臺這麼自信?”
“那可不?要不我給兄臺來一段?”
“比如,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
“怎麼樣?是不是有點意思?”
我靠,聽完明雲所念,這西貝貨驚呆了,雙眼看向明雲,見這傢伙長得帥呆了,突然有些發愣。
明雲道:“兄臺,你怎了?”
“沒,沒,沒什麼?”
這丫頭突然有些臉紅。
明雲道:“兄臺,你老盯著我看幹嘛,我臉上又沒長花。”
這丫頭這才回過神來,:“兄臺好才學,出口成章,僅憑這幾句,我覺得兄臺就能奪魁。”
明雲笑道:“是嗎?可我不想奪魁啊,我對這不感興趣,只是來湊個熱鬧罷了。”
這是又一名“公子哥,走了過來。
“靈兒,你在談什麼呢?”
明雲看向來的這“公子哥”,我靠,又是細皮嫩肉的,又他媽是個“西貝貨”,今天這是怎麼了?捅了西貝窩了嗎?
明雲拱手,表示認識了。
“靈兒,你們談什麼呢?”
明白心想,靠,原來這丫頭叫靈兒。
靈兒:“沒,沒談什麼,這位兄臺,作了一首好詩?”
“哦,什麼詩?”
哪知靈兒還沒開口,明雲搶先說道,:“何處秋風至?蕭蕭送雁群。朝來入庭樹,孤客最先聞。”
明雲說完,
“二位兄臺,你們先聊,我去那邊看看。”
靈兒驚呆了,他先前作的根本就不是這一首,在頃刻之間,又作了一首詩,這傢伙也太有才華了,真能奪魁呀。
明雲走開後,這“公子哥”說道:“靈兒,這誰啊?詩倒是做的不錯,你怎麼還臉紅了?”
靈兒道:“不知道他是誰,不過他剛才作的不是這一首?”
“哪首?”
靈兒唸叨:“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
“啊……”
“這傢伙這麼有才呀?會不會事先就作好了,或者抄襲別人的?難是司馬季明提前洩露題目了?”
靈兒道:“這怎麼可能,司馬老祭酒把名聲看得比命還重,怎麼可能提前洩題,這兩首詩都是他剛才作的,絕不可能是抄襲別人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幾句應該是隻是前半部,應該還有下半部分。”
“是嗎?我看這小子就不像好人,你離他遠點,說不定他看出你的身份了。”
“嵐兒姐,你想多了。”
“噓,叫我嵐公子!”
“是是是,嵐公子。”
“走吧,咱們去那邊看看。”
明雲離開這倆“西貝貨”,來到另一邊,青遙嘟著個嘴巴,
“哼,又在招蜂引蝶是吧?”
明雲笑道:“丫頭,哥這叫探討文學,你不懂。”
青遙道:“你不是說作詩嗎?還不快去?”
明雲笑道:“丫頭,你這麼熱衷幹嘛?難道你想讓我把那1000兩銀子彩頭贏回來呀?”
“嗯,看把你能的?不吹牛能死啊?”
“丫頭,你還真別激我,走,哥給你露一手。”
“哼,是嗎?”
明雲走了過去,在一張桌子上,拿筆便寫。
《蒹葭》
摧折不自守,秋風吹若何。
暫時花戴雪,幾處葉沉波。
體弱春風早,叢長夜露多。
江湖後搖落,亦恐歲蹉跎。
明雲寫完,快速離開,青遙念了一遍,心想這傢伙還真會寫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