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淑被司書慎的表情動作鬧得很無語,她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竟然被嫌棄,就算是太監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明明是司書慎佔了便宜好不好?
無語歸無語,玉淑也不會把真實想法表現出來,人家都說了讓她表現,她只能硬著頭皮往上衝。
“司大人,明鑑!”只要不是讓她去送死,她都會做的,還有她怕疼,怕流血,總之一切言語上的攻擊和精神上的創傷她都能接受。
“您救了我們娘三個一命,只要不是昧良心的事情,做什麼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好吧,蒼天啊,原諒她的軟弱吧!
在司書慎面前,她確實慫的一批!
司書慎目光盯著玉淑片刻,欣然一笑,他後退兩步,撩起紫色錦袍,緩緩岔開腿,向著玉淑招招手。
司書慎的桃花眼很漂亮,他的笑容撩人,若是個正常男子,就是個公主也會被他迷的找不著北。
很奇怪,不用司書慎說明,玉淑就知道他的意思:胯下之辱?
玉淑看著司書慎那張俊美的臉龐,眼角揚起的微笑還沒有收攏,劍眉橫挑,說不出的風流韻味,高挺的鼻樑、輪廓分明的嘴唇,把人襯得剛強中透著魅惑。
放在玉淑那個年代裡,這是男女通吃的長相。
這是要讓她鑽襠嗎?玉淑小臉白了白,露出一抹假笑,即使你長得再帥,也沒有用,她的自尊呢,不能丟了。
“怎麼,不願意?”司書慎沒有忽略掉玉淑臉上變化莫測的表情,他倒要看看玉淑的底線在哪裡。
“我願意的。”玉淑沒骨氣的回答,人家沒打沒罵,她怎麼敢說不願意,自尊什麼的,唉。
玉淑隱下心思,一下子跪直身體,兩人隔著四步的距離,爬過去,可能會膝蓋疼,忍忍吧。
玉淑跪直身體,目光直直盯著司書慎的衣角,心裡不斷告誡自己,沒事,沒事又不會少塊肉,你行的。
玉淑,左腿右腿左腿的倒騰了三步,才跪出一步的距離,她一點點向前移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緊張的緣故,竟然前進不了。
玉淑使盡全身力氣,終於向前跪去一步,伴隨而來的是衣服碎裂的聲音,玉淑停住,感覺身下涼颼颼的,怎麼回事?
低頭看去,腰帶被玉淑跪著向前的力道撐開了,襦裙從腰部撕開一道口子,玉淑愣了一下,一聲“啊”驚叫出聲。
這叫聲是極短促的,不等聲音完全破口而出,就被玉淑用手堵在了嘴裡。
玉淑有些尷尬,她雙手撐地,蹲起身體,慢吞吞的將腰帶打了個死結,把襦裙撕裂的部分,綁在一起,掖到腰帶裡,襦裙向上提了提,偷偷向前邁了一步,又開始向前爬去。
玉淑吭哧吭哧爬到司書慎腳下,這才抬頭瞄了一眼,不知何時,這傢伙上挑的眼角已經抹平,雙唇緊閉,一瞬不瞬地盯著玉淑。
玉淑遲疑一下,她從司書慎的眼中看不出來任何情緒,心下有些慌亂。
最終玉淑一咬牙,二閉眼,三伸手,拽住了司書慎的衣角。
手下的錦袍觸手絲滑,想來非常華貴,不是玉淑身上這種普通面料,玉淑都佩服自己,如此緊迫的時刻,她還在想面料好不好。
估計是壓迫感太嚴重,導致她腦子短路,完全忘記了屈辱和害怕。
她忍著向上抬頭的衝動,眯著眼,狠狠心,向前邁一步,感覺不對……
在玉淑向前一步的瞬間,司書慎運起內息飛身後退三米距離。
“你這是在耍本宮嗎?”司書慎額頭青筋暴起,玉淑感覺她周身的溫度,降低了五度,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是你讓我鑽的啊?”玉淑被嚇的緊了,聲音有些顫抖,心裡一陣腹誹:這個混蛋真不是東西,讓鑽襠的是你,現在慫的也是你,真是沒事閒的蛋疼是吧?
“滾”,司書慎周身散發著寒氣,他背在身後的手,用力握緊,骨節分明的脈絡裡,能清晰感覺出血液流淌的聲音。
司書慎有意羞辱玉淑,他想看到秦玉淑哭著祈求他,或者憤怒的指責,沒想到這小妮子如此能忍。
更沒有他所想象的那種無助、害怕、亦或者憤怒的目光出現,這超出了司書慎的設想,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的恬不知恥。
他很後悔自己剛剛的舉動,怎麼竟然被逼著後退了呢,剛剛就該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