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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風沐雲前傳〔3〕 測驗

“爺爺,你說,奶奶會讓我去參加測驗嗎?”風沐雲躺在沈大爺的腋下一臉困惑得問道。

“會的!我相信你奶奶只是暫時接受不了,畢竟是奶奶想軒兒了!”沈大爺堅定地答道,不自覺轉頭看向門外的方向。

此刻的沈大娘正神情呆滯地坐在大廳上,懷裡依舊抱著兒子的遺照。

腦海裡面不斷浮現著,卓狄與元雄還有一群人請他們夫婦前去附近的殯儀館裡見兒子最後一面的情景。

沈大爺(沈世傑)顫抖地在掀開白布的一角便被噁心彎著腰嘔吐著,她也是看了一眼就癱坐在地,牙齒,手臂止不住的打顫……

“那如果……如果我沒有成功,你們會覺得我丟臉嗎?我也想像軒叔叔一樣成為大英雄。”

風沐雲提出了自己的擔憂。因為元奇的爸爸就是一名精煉者,他不僅體格肥胖,力量同樣驚人,每次鬧矛盾打架,元奇一隻手便可將他給摁在地上動彈不得。

每次被揍得鼻青臉腫還是奶奶帶他去興師問罪。

元奇就喜提元母的竹筍炒肉。好在他爸爸常年不在不然那一頓至少幾個月下不來床。

想起這風沐雲不由抬起手凝視著瘦弱的手臂不免擔憂起來。

“爺爺……”

風沐雲剛想繼續問著爺爺,卻聽到陣陣打鼾聲,年邁的爺爺不經意間就睡去了。沐雲早已習慣了,他還害怕此去一去就難以再見爺爺奶奶幾面。

風沐雲就這樣轉側思索了一夜。

接下來的幾天內,奶奶魂不守舍,做飯時不時要麼忘記了時間 ,要麼就是忘記加了調料,要麼就是燒糊了……

外面雞舍裡的雞與家豬也是飢一頓飽一頓。

雞舍裡的雞看到沈大爺埋怨著過來投食,爭先恐後地展翅趕來,老母雞都瘦了幾圈。下的蛋也小了。

家豬也一樣,趴在骯髒的豬槽邊一動不動,平時的豬吃完飯都要回到鋪著乾草堆的豬舍內舒舒服服睡大覺。現在餓得把豬槽縫隙邊的髒東西都舔乾淨。

“這婆娘!唉!”沈大爺搖搖頭感慨萬千……

很快,祠堂的煉氣檢測試驗即將開始了,鄉里敲鑼打鼓,祠堂外圍滿了望子成龍的父母,不斷擁擠著想要看清裡面的情況。

風沐雲憂心忡忡地走出房間,他早已與卓狄相約好前去測驗,但又害怕這幾天失魂落魄的奶奶極力反對。

“沐兒,你起床了!來!快坐下吃飯了別錯過了待會的測驗”

沈大娘看著風沐雲露出了慈愛的目光。

風沐雲看著眼前的一桌子美味佳餚,不算最驚訝,而是聽到奶奶讓他吃完去參加測驗才最驚訝。

“奶奶你沒有騙我嗎?真的答應讓我去嗎!”風沐雲不可置信地用手指著自己驚訝道。

前一段時間還以命相要挾的奶奶現在大擺宴席同樣讓他感覺還在夢裡。不自覺揉著自己的臉蛋:

“我該不會還在夢裡吧!”

聽到這,沈大娘不由撇起雙眼道:

“傻孩子,你真當奶奶說個不講理的老太婆啊!奶奶明事理著呢,不過你要約法三章!”

“真的嗎?”

還沒等風沐雲說完,身後的爺爺穿裝莊重地說:

“傻小子!你還不信你奶奶嗎?你長大了該要出去翱翔了。想當時,你軒叔叔參加測試時你奶奶也是做了一桌子好菜,身裝這成年禮的衣服。”

風沐雲轉頭一看身穿華服的爺爺,立馬喜笑顏開:

“爺爺奶奶真好!爺爺你衣服真好看!還有奶奶!”

“錯了!是奶奶爺爺真好!你奶奶才是對你最好的那個!你也有成年禮穿得衣服,那是你當年軒叔叔穿的那套!”

沈大爺揹著得手伸向風沐雲,那套華麗的衣服吸引著他的眼光。

風沐雲便興奮地一把接過衣物就徑直衝向奶奶的懷裡,奶聲奶氣地喊著:

“奶奶真好!我最愛奶奶還有爺爺啦!”

“你高興就好!你高興爺爺奶奶就高興!”沈大娘慈愛地撫摸著他的頭髮。

房內,風沐雲正欣喜得換完衣物,沈大爺和沈大娘一臉莊重的進來。

“沐兒,奶奶跟你說過要約法三章的,爺爺他也絕對很有必要!”

沈大爺點頭示意著。

“嗯,我答應你們!”

“第一,假如你透過以後一定要記得常回家看看,要惦記著爺爺奶奶,因為爺爺奶奶會每天掛念你的!”

沈大娘眼眶溼潤地說著,沈大爺則是叼著煙桿沉默不語地低著頭。

這不禁也讓風沐雲眼含熱淚,一把擁抱著奶奶保證著:

“奶奶,您和爺爺放心我永遠都愛著你們的!”

“第二,以後的路很辛苦,娃娃你啊一定要忍受著!有啥委屈都可以跟爺爺奶奶講,實在待不下去就回來!爺爺奶奶只要活著就一會一直在家裡等著你!

還有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實在太危險的事就不要勉強,不然奶奶最擔心你與你可憐的軒叔叔一樣!”

談到這,沈大娘不禁觸景生情,忍不住淚痛哭起來,沈大爺臉色沉重摟著沈大娘的肩膀……

“爺爺奶奶你放心!我一定會像軒叔一樣成為大英雄守護著我爺爺奶奶,守護著大家!為軒叔叔報仇消滅光那些礦可惡的異獸族!”

看著意志堅定的風沐雲,沈大爺夫婦相視而笑,決定說出最後的秘密。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事情,奶奶在裡有一枚你父母留下的玉佩,從今以後都你要佩戴在身上,無論如何都不能遺失它。”

說罷,沈大娘從懷裡小心翼翼地捧出條裹成方塊狀的老舊手帕,一點點掀開。

“這塊玉爺爺奶奶小心謹慎地藏了快十年,現在是時候歸還於你了,以後可能是你與父母相認的證物,切記萬不可變賣遺失。”

聽著奶奶的話,風沐雲瞪大著眼睛呆愣在原地,腦海裡時不時播放著一幅幅混亂的畫面……扶著頭搖晃著。

“沐兒,你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張大娘神色擔憂地詢問著。

“沒事,奶奶,我的父母不是你的遠房親戚嗎?”

“不,沐兒,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我是害怕你離開,我們才自私得沒說。”

沈大娘委屈得剃過玉佩,上面赫然雕刻著“風沐雲”三個字。

“當時,我和你小梅嬸嬸一起在河邊洗衣服,就在這時,從溪流下順流而下一個嬰兒籃。那便是你!我當初想你父母肯定是遇到什麼困難才這樣做。就將你帶回來家,一直想等你父母回來就把你還給他們。甚至連你的名字我們也沒有改。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十年。”

沈大娘回憶著,風沐雲一臉呆滯得,他是被親生父母拋棄的!不是逃饑荒才留下的!

“沐兒,沐兒……你該不會生奶奶和爺爺的氣吧?”沈大娘忐忑地說。

回過神的風沐雲看了一眼淚流滿面的沈大娘,痛心的一把衝入她的懷裡喊著“我一直會當你是我的娘!”

沈大娘被震驚到了,眼神變得犀利呵斥:

“沐兒,不能喊我娘!雖然奶奶一直把你當親兒子養,但你的父母可能還在世上!我想他們肯定不會故意拋棄你的,當時在嬰兒籃裡你多可愛討喜!答應奶奶不要記恨你的父母,保管好玉佩!找到他們!”

“沒錯!沐兒,你奶奶說得對!這也是為什麼不給你取名姓沈!但你永遠都是爺爺奶奶的孫子,爺爺奶奶會一直在家等你!不過你也不要放棄尋找你的親生父母!”

沈大爺也一本正經的說著。

“爺爺奶奶!我答應你們!”風沐雲眼含淚光地應允著。

“好了好了!別整得這麼煽情了,馬上要開始測驗了,奶奶可是把那隻最肥的老母雞宰了好好給沐兒餞行!吃完我們好一起去祠堂!”

“嗯!”風沐雲內心五味雜陳地拉著奶奶的手去往餐廳就餐,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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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外,卓狄與元雄一個一個為前來報名測驗的家庭登記著。

只有親人同意後,被檢測出有羈絆能力的煉氣小孩才會被帶去學院。

“沐雲!沈大爺,沈大娘你們都來了!”

見到曾經教官的父母,卓狄萬分激動。

“沒想到軒老哥後繼有人了!沐兒,你軒叔叔可是我們安寧鄉一等一的大英雄!你以後可要向你軒叔叔看齊,他可是我們鄉可是唯一一箇中階武師境界的。”

卓狄(初階武師境界),元雄(中階武士境界)。

“沐雲,你卓叔叔說的對,你卓叔叔現在也是初階武師境界的,估計過個十年你卓叔叔就可能成為安寧鄉第二個高階武師了,那時候他就可以當一個只帶隊長的教官頭子了!”

元雄拍著卓狄的肩膀興奮道。

“我相信沐兒一定會向兩位叔叔看齊的,是不是沐兒!”沈大娘眼含淚花地看向風沐雲。

“一定會的!”卓狄握拳鼓舞著。“沐雲,進去吧,今天一共有一百多人參加測驗,往年每次差不多都有十個不到的人可以入圍。”

風沐雲激動地說不出話,祠堂進去的那條道路鋪上了毛毯,中間擺著懸空的魔力球儀器,兩側座著評分的評測人員。

“嗯!”天地手微微顫抖著,跨過祠堂門檻,排起隊等待測驗……

“沐雲,你終於來了!”楚瑤在風沐雲前面幾個位置,元奇和賴恆則在最前面的幾個位置。

“一號,安山請上前,用雙手撫摸魔力球。”

測驗主考官拿著手上的報表按順序念著。

排在第一位的安山便顫顫巍巍地走上前,整個人僵硬地走著。

“那是我兒子!我兒子!麻煩給我騰個位置!”安山的父親在祠堂門口的人堆中叫喊,眾人紛紛識趣地將最好的位置讓了出來。只有這樣每個人都可以看到自己的孩子。

“請放下雙手開始測驗!”主考官催促著。

門口處,安山的父母雙手合十,朝著天不斷虔誠的祈禱著“中啊!中啊!”

直到安山的雙手放入球上,過了幾十秒,球體還是如初一點反應也沒有。

“普通煉氣者,無特殊器靈與異能,下一個!”

主考官的這一席話無異於給他們判了死刑,這孩子以後只能成為普通老百姓像他父親一樣。

門口處的安山父母聽到這一句話,直接暈倒過去。

“爸爸!”臺上的安山淚流滿面地從臺上跑下去。

“下一個!”主考官不耐煩地催促著。

風沐雲見狀不由地嚥了咽口水,如果他也被淘汰了他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反應。

“普通煉氣者,下一個……”

“普通煉氣者,下一個……”

接連幾個都是沒有羈絆魂力的尋常人家,主考官頗顯無奈搖著頭。兩側的評分員無聊得四周張望。

“下一個……元奇”

“到了元奇,老元!快看!”卓狄期待地用著手肘頂著身邊守護祠堂大門的元雄。

此刻的元雄被驚住了,整個人有些發愣,異常緊張。

他緊閉著雙眼默默祈禱“老天保佑,老頭保佑……”

這時,過了數秒鐘,魔力球發出了亮光,上面浮現了一把流星錘的圖案。

“元奇,精煉者,兵魂流星錘,請在場的評分員評分。”主考官見終於有一人,雖然不太稀有,但終於是開張了 。

“太好了!太好了!”元雄興奮地振臂“我果然沒有看錯我家小子!”

“恭喜!恭喜!跟你一樣是流星錘。還有評分 。”卓狄祝賀著。

低等精煉者的後代不一定會繼承其父母的兵魂,也可能為普通精煉者或者其他兵魂。

就算是世家的高等煉氣者的後代也可能是沒有特能的普通煉氣者。不過世家的高等煉氣者們血脈珍貴稀有,後代絕大數都是高貴的煉氣者。就算不是,大量的煉氣氣場也會讓其後期滋潤為煉氣者。

回到祠堂測驗中,數分鐘後,評分員們評判完後主評員起身宣講著內容:

“元奇,精煉者,所屬羈絆兵魂為普通兵魂流星錘。資質D,前往煉氣學院兵魂學院普通班進行分配。”

“還行還行,畢竟也是煉氣者,以後有我們的幫忙,我相信元奇也能加入我們除魔隊伍!”卓狄寬慰著。

元雄雖然有點不滿,但自己的資歷也不高,好在也是精煉者繼承了自己的衣缽。

元奇哪知道這些評分概念,幼小的他只知道自己跟父親一樣是一名精煉者。

後面一個個上去又哭著鼻子下來後,接下來便到了賴恆。

待他雙手忐忑放上魔力球時,球體數秒後沒有發出一絲光亮。

“為什麼!為什麼!”賴恆絕望地看著魔力球,想到元奇都成功了,自己卻失敗了,憤怒的就要砸向魔力球時。

主考官伸出手指向賴恆,隨後一個擺指,賴恆便被一股無形力量給掀飛過去。

主考官(高階武師境界)是一名意念力異能者,也是招新團隊裡實力最強的。

“這位試煉者,請注意禁止故意破壞魔力球。要接受事實,凡是有情緒不穩定想破壞魔力球的下次我決定不輕饒。將他帶出去!”

“憑什麼,我天天練習鍛鍊憑什麼!憑什麼!”

賴恆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他三年前就開始關注這場測驗,年復一年的準備著,貪玩的元奇都過來讓他內心極度不平衡。

“孩子!得罪了!”元雄抱起不斷掙扎著的賴恆滿是同情。

“放開我!憑什麼你的孩子就是精煉者!放開我,元奇肯定是作弊啦!他有我那麼勤奮嗎!”

聽著這刺耳的侮辱,元雄強壓著內心的憤怒。而透過席上的元奇憤怒地指著賴恆罵到:

“賴恆,虧我當你是我們兄弟,你竟然當眾汙衊我!”

怕擾亂秩序的主教官看向賴恆一個精神衝擊,賴恆便深深地昏睡過去。

這可把元雄嚇壞了,連忙呼喊著“賴恆,賴恆,醒醒。”

“別搖了,我讓他睡著了,主考官秉著公平公正的透明公開原則,如果覺得我作假歡迎去城鎮的去舉報我。下一個,慕嫣然”

“哼,終於到我了。吵死了。”

慕嫣然是安寧鄉慕家的二女兒,在當地也是稱霸一方的存在,不過在其他的世家眼裡,不過是窮鄉僻壤處的小府邸,

微乎其微。

慕嫣然自信地上前測驗著。

很快魔力球便發出了耀眼的光芒,上面赫然浮現了一柄寒冰劍。

精煉者的兵魂有18般,其中刀劍是典型也是最鋒利的存在,劍分為短劍,長劍,雙手劍,彎劍,寶劍,鋼劍幾種型別。

羈絆兵魂需要精煉者後期達到一定境界與修煉才可以讓其顯現真身,完成契約後便可人器合一。

“不錯,終於有位稀有兵魂的煉氣者。”

主考官滿意得點點頭,隨後主評官討論過後站起身說到:

“慕嫣然,精煉者,所屬兵魂為稀有兵魂寒冰劍。資質C,前往煉氣學院兵魂學院精英班學習。”

“然然!好樣的!”祠堂外,慕老爺豎起大拇指比劃著。

旁邊的下人們也振臂高呼著:“小姐女中豪傑!天資過人!巾幗英雄!”

評分完,慕嫣然高傲地下臺走向透過席上的C區。

“慕嫣然厲害啊!”元奇坐在D區豎起拇指誇讚著。

而慕嫣然卻不搭理他,高傲地坐在D區輕蔑地看著接下的測驗。

這可把席位上的元奇尷尬地玩弄起手指來。

接下來又有一位D級的精煉者被劃分出來。

風沐雲看著一百多號的隊伍現在所剩無幾的,透過的目前也只有三人,賴恆那樣刻苦的人都被淘汰了不免讓他更加擔憂起來。

“下一位,楚瑤!”主考官淡淡地說著。

看著還剩下幾人的隊伍,卓狄擔憂對著元雄說:“今年怎麼這麼少人透過,沐雲也不知道能不能透過,他是最後一個。”

“但願能過吧!不然沐雲肯定會難過的……”

元雄回覆的時候,眾人突然被魔力球瞬間發出的強光給震撼著。上面赫然浮現著治癒之手。

連主考官看後大喜過望,激動的喊著:“異能者!沒想到安寧鄉出來一位異能者還是治癒系的!現在很缺的異能!太好了!”

緊接著,魔力球再次發出一陣耀眼的強光,浮現出一柄聖光劍。

聖潔的光束讓眾人都感到精神的洗滌後的純潔善良。

“我的天,傳說級兵魂!治癒加淨化,異能精煉者!百年難遇!各位評分老師們,即刻評分,結束後我要上達給學院!”

主考官震撼地說。

評分席上眾人也交頭接耳地議論中,數分鐘後,主評官滿臉高興地宣讀著:

“楚瑤,異能精煉者,所屬異能稀有治癒力,所屬兵魂為傳說兵魂聖光劍。資質A,前往煉氣學院進行兵魂學院,異能學院雙修,班級有待分配。”

楚瑤在臺上一臉不可置信與茫然,她不自覺得回頭看向一臉驚訝無比的風沐雲。

透過席上震撼的元奇反應過來後站起身拍手吶喊“楚瑤你最棒!”,臺下也全是雷鳴般的鼓掌聲……

C席上的慕嫣然呲牙不滿,身為鄉長女兒竟然敗給了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

果不其然,鄉長見旁邊的下人一個勁鼓掌,一拳敲在下人的頭上,嫉妒刻薄地說“鼓什麼鼓,又不是你家小姐,走了,打道回府,有事要辦了!”

護衛隊大隊長卓狄也久久不能緩過神,這意味著從今以後,安寧鄉將出現一個風雲人物,自己想要重新整理沈軒的高階武師的記錄也遲早會被眼前的女孩重新整理提升到他永遠不可逾越的程度……

最震驚的恐怕就是風沐雲,感受這一切都像他幻想裡的場景一樣。

但他由衷的祝賀著楚瑤,對著她投來的目光振臂祝賀。

“請問一下可以開始下一個了嗎?”

楚瑤迫不及待想知道風沐雲的結果,反而催促起一直在催促的主考官。

“啊……”被問的得一臉懵逼還沉浸在剛剛的喜悅中的主考官在才反應過來“對對對……後面還有三個人,大家靜一靜!下一位……”

很快風沐雲前面的兩人不出意外的全淘汰了,現在只有四人入圍。

主考官只想趕緊結束,因為楚瑤這一名只足夠他向上面交差並得到獎賞。

加快起主持的速度。

“最後一位,風沐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