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最初的計劃是今年便完成鹽田的建設,最晚明年春天便可以供應部落那邊的食用鹽。
但是現在有了更加方便的載體,那便是鹹魚。
在保證鹽分攝取的同時,也可以將魚肉保質保量的帶回去。
稍作商議,眾人無一反對,帶回去,她們也是受益者,大家都有姐妹,有母親阿婆,她們奮力工作,不就是為了大家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嗎,所以都是就雙手贊成。
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跟姜嶼一樣跟著部落首領參加過集市,更沒有機會參與過鹽巴的交易,但是都被家人耳提面命過鹽巴是如何的珍貴,不能浪費一丁點。
當然鹹魚只能作為這一段時間的食鹽載體,或者說是過渡時期的產物,若是一直依靠鹹魚,不是長久之計。
鹽田的開墾依舊是海邊據點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隨著計劃的開設,一個好訊息也傳了過來。
“我們找到水了!”
“我們找到水了!”來人風塵僕僕,衣衫被樹杈劃爛,頭髮也亂糟糟的,像是從哪裡蹦出來的野人,但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裡跳動著激動。
初初聽到這樣的呼喊,大家還未有什麼反應。
不就是水嗎,這大海邊最不缺少的就是水,大海啊全是水。
見眾人沒有反應,前來報信的人知道她們這是想左了,稍稍按耐下心情,喘勻了氣詳細的說道“我們找到了之前的那個河流的入海口!我們有淡水了!”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是淡水,這樣每天不用辛辛苦苦的提取淡水了,也可以痛痛快快的洗個澡了。
等圍觀的眾人都散去,報信的人單獨進了姜嶼的屋子,而後掩門關窗才說道。
“我們當時返回到原來的打水處後,便開始順著河流流向尋找入海口。”
“在沿岸,我們發現了這個。”說著掏出了一個油紙包,她粗糙的手指將包裹嚴密的油紙包一層層的開啟,其中赫然躺著一條棉布條,仔細看去上面的花樣明顯就是部落的產物。
見姜嶼從棉布條上收回眼神,再次看向她,她繼續回覆道:
“當時是掛在一個河岸灌木的枝杈上,我們當時看著眼熟,便將其摘了下來,便發現是咱們部落裡的產物,但是那條路並非是我們來時候的走過的路,更不是守衛隊的規格。”
“當時我們猜測是不是有人的衣服刮破了被水流帶了下來。”
“為了驗證這個猜測,小隊長便派了我和另外一個士兵,逆流而上反方向而尋。”
“果不其然,我們在上流找到了我們部落,所以這條河流正巧就是咱們部落前的那條河。”
姜嶼原本正常睜著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你說的確定是真的!”
士兵抬頭看她,目光剛毅“千真萬確,不敢謊報軍情。”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本還想在部落和據點之間修建鐵路,要翻山越嶺,自然是極為耗費人力的。
沒想到地質還在勘探階段,這現成的運河雛形都有了。
“你們一路上尋去,可有發現有該外狹窄之處,或者有無飛瀑。”
“並無,從那往上游這一路上皆是寬闊,最窄之處也有部落前那段那般。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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