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太爽了!!給我狠狠揍他!”
“小哥帥爆了!爽!在我華國還敢這麼過分!打得好。”
“哇!好man啊!好有安全感!”
“臥槽!打得好!打得好!小哥哥人帥還man,你就是我的白月光。”
一個女子略帶埋怨的開口,“老公,你看看人家,我要是被人這樣欺負,你會不會也和他一樣啊?”
“那當然!”男子的頓了幾秒,這才吐出三個字,語氣倒是一點都不自信。
女子怒氣衝衝的踩了對方一腳,滿臉怨恨,“一點的確都沒有,不如人家一根毛。”
倒也不是男子慫,只不過成年人的世界可沒有那麼多的衝動。
打輸了住院,打贏了蹲看守所,事後賠禮道歉一系列麻煩事可謂不少。
打人者自己需現有能力,而林晝又何須在乎這些。
林晝其實只使用了三成力氣,而對方就已經飛出至少四米多遠。
一時間甚至自己都有些震驚。
不禁在心底暗暗驚呼:“沒想到這就是基因藥劑的作用啊!太吊了!”
如果用盡全力,林晝都懷疑對方會命喪當場,現在自然還不需要到那種程度。
倒地的黃毛男子掙扎了幾下,捂著胸口勉強坐在地上。
“八嘎,敢……打我…”話說了半句,捂著胸口一個勁的咳嗽,臉上漲的通紅,又從嘴角里擠出幾個字,1你這傢伙是在找死!”
男子表情猙獰,顯然是受傷不輕,說了兩句話就彷彿用盡了全力,又歇斯底里的咳了起來。
林晝眉頭微皺,居然還是櫻花國的人。
怪不得口音這麼奇葩。
一得知對方的國籍,林晝更是怒從心起,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
五六個身材健碩的墨鏡男子,將林晝團團圍住,緩緩朝林晝靠近。
剛剛林晝的舉動也是給幾人提了個醒,誰都不敢貿然上前。
林晝倒是饒有興致,目光在幾人身上轉了轉。
一股恐怖的氣息在林晝的身上蔓延,幾個保鏢頓時感覺到了無盡的壓力。
櫻花國男子扯著破鑼的嗓音怒罵:“八嘎,楞著幹甚麼?給我打死他,撃ち殺してくれ!”
看著其都急出了家鄉話,林晝不免感到一絲好笑。
只見一個瘦弱的男子,朝著身前的一個保鏢踹了上去。
“渡邊桑讓你們弄死他,出了事他來抗。”
“知道,不需要你翻譯。”幾個男子用那蹩腳的口音叫道。
林晝眼前一亮,有好幾個男子鼻尖下還留著標準的小鬍子,顯然保鏢也都是櫻花國的人, 那他就沒必要留手。
幾個保鏢只好硬著頭皮衝了上去。
保鏢無不都是膀大腰圓,身材健碩,眨眼間已經將林晝團團圍住。
杜莉莉滿眼憂慮,林晝的身手她也看在眼裡,可怎麼能打得了這一群訓練有素的保鏢呢?
杜莉莉緊張不安,緊緊捏住自己衣角,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眼前的男子若是為自己出氣而受傷,那她也會憂傷不已。
無錯書吧她不忍看到林晝流一滴血、一滴汗。
甚至埋怨起了不爭氣的自己,如果那時大膽從馬上一躍而下,就不會有這次衝突。
杜莉莉咬緊了嘴唇,在心底裡為林晝不住的祈願。
姚瀅也為林晝牽心不已,那保鏢比林晝塊頭要大得多。
人數佔了上風,縱使林晝身手出眾,難免雙拳難敵十幾手。
緊張到呼吸都急促不已,頓時發現了一旁發呆的西裝男子。
“還愣著幹什麼,你們的保鏢呢,救人啊!”
姚瀅緊張到聲音都在顫抖,拉著男子的手臂厲聲道。
男子這次後知後覺,立刻高呼保安救林晝。
“林晝哥哥,啊!不要啊!”童童嚇得捂住了雙眼,喊出聲來。
這邊的林晝依舊古井無波,淡定自若。
側身躲過迎面而來的拳頭,一拳飛向對方後背。
保鏢還來不及反應,身子就已經飛了出去,背上陣陣劇痛令其齜牙咧嘴。
轉身一個帥氣鞭腿,一聲清脆的響聲,兩個保鏢已然飛出。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所有保鏢都倒地不起,躺在地上痛苦無比得吸氣。
幾人這才放下心來,童童甚至高興到手舞足蹈。
杜莉莉激動到滿眼淚花,看著林晝滿是愛憐。
不禁在心底為林晝吶喊,也為擔驚受怕的自己感到一絲可笑。
更多的還是對林晝的愛意,不愧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切都完美到令人讚歎。
姚瀅眉頭舒展開來,一時間脫口而出:“打的好!太帥了吧林晝小弟弟。”
【叮!恭喜宿主,姚瀅對宿主的好感度已經達到70點】
【對方已經陷入熱戀的階段,即使宿主此時求婚,對方也會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
【叮!恭喜宿主獲得全車智慧駕駛所有圖紙】
【相關檔案暫時放置在系統空間之中】
【贈送宿主頂級保密級電腦一臺,沒有許可權者不可複製、不可截圖……前攝檢測到鏡頭時自動息屏,無法拍攝,電腦不會連線到任何網路之中,不會有任何資料外洩的隱患】
林晝聞言一臉黑線,姚瀅居然愛上了自己。
那可是三十歲出頭的寶媽,這可如何是好。
俗話說:好吃不過下蛋雞。
曹丞相是他的偶像不錯,可是還沒繼承到對方的愛好。
他充其量就是個陳世美級別,還是比較‘愛乾淨’的女孩。
不確認關係正常相處也未嘗不可。
有這麼一位美豔的朋友也是一件好事。
不過姚瀅那動人的樣貌,性感的身材,加之那雍容典雅的氣質更是動人心絃。
又想起剛剛那番嬌羞的樣子,更是有種別樣的風情。
“八嘎呀路,起來啊,一個個廢物!” 為首男子那略帶淒涼的嗓音,將林晝從神遊中拉回了現實。
林晝緩緩朝為首的男子走,面色冰冷如水。
之前在場的幾人一路小跑來到了林晝的身邊。
美女教練江柔煙踮踮腳尖,趴在林晝的耳邊小聲道:“就是他,我一個沒注意,這人就給馬兒烙了上去。”
“人還在馬上你都敢用烙鐵烙?”林晝語氣森寒,面容冰冷。
“小爺看上的馬都得烙上印記,除了我誰都不可以騎,我就是要她摔下來,摔斷了腿小爺賠就是。”
林晝手掌如電,落在櫻花國男子的臉上。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徹雲霄,再看時,男子的臉腫得像包子一樣,五指印更是無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