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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掃除膩粉

應該是字型問題,不能標過的字句白費,可就容許衝動性也不過是性,只是我過了一遍人家都不需要過。不去開始腹稿只會越積越多,又在牛頭不對馬嘴理解各自的,上一個走了沒表述清楚。就是假設的改回字型有用,明言自然可以是我自造的。

誰沒有擦邊衣服呢?換種方式的旗袍還不如吊帶露背,省事就打語音嗎!換完字型就不是我原稿的問題了,無非便宜是商家合理的,圖片也不會有問題,既不算貴了只是我私心要降,微信沒用了就刪。留個尾巴人家也做的漫不經心,三塊錢一件的內衣指望多好,也沒什麼實物只是到手退不退。這字沒用習慣,三塊錢一件的內衣還挑這挑那,總要十件裡能穿的。不確定什麼是為著性慾打幾個噴嚏嗎?鼻炎是隱約犯了,可不用誇大其詞性只是性,看大腿乳溝餓了,那張生等不得三月之後明媒正娶,是沒必要。字型找不到了,一定去找又耽擱的時間,記錄清楚嗎?深色只是容易認識。我樂意花樣確實與路過的旁觀有何關係,總要順手的筆。能認識就行,使用時間也沒看清,靜下來寫吧!無關多長時間,夏天都快過去了,總要穿一件心心念唸的裙子。美其名曰的編輯不需要創作,也無非只是複製貼上那類。未嘗自己轉的格式不能改,自然無所謂當面替的要求,封面不過習以為常而已。可曹公那句太好,本也上擱置的,是一天不急不能明日復明日啊!小紅骨賤最身輕是一個視角,才子佳人的千篇一律還是美學上的,套路無新意無非只是作家圈子。在知書達理的賢良苛責裡,珠胎暗結的非議夠積毀銷骨,才會是秦可卿欲喪代價。相較裡大門不出的鐵閨閣至少不必命喪代價,就是在男尊女卑裡怎麼都是錯,貞欲兩端無非只有烈女女性可選。女之防就是李紈的對立面,只是可以活著,紅娘在明知不會正娶的前提還是牽橋搭線,為自己可能的姨娘位出路,都在時代裡。曹公沒有去反抗封建,黛玉聽到若供你多情小姐通鴛帳是又哭又氣的不會私奔,往前一步是欲,寶黛的重點是心有靈犀,止乎禮的。明眼人都看得到張生色中厲鬼,縱有出格不可能在時代外的。是比起那情來包裝的性,義才長久吧!總是元稹筆下,你好歹認了,一筆帶過的流傳來只知崔鶯鶯未婚先性,既是意識到以亂易亂,動了心能及時止損的,藉著英雄救美逼以身相許的戲碼而已。沒有結果就是一絲不掛圖的是性,只是旁觀的見飛蛾撲火感慨,一碰就是陰經鎖鏈無所謂尊嚴。比起小紅骨賤最身輕來,是制度問題。還有期待才會盼著挑出始亂終棄的定律,登徒子賭不得良心,只是恰好覬覦而已。配不上動心相信理智吧!眼前不及總能定個方向,我太熟悉了。只是知道了張生恰好覬覦,縱然沒有到為欲喪命的地步,一碰就說不清的拿什麼賭?飛蛾撲火是感慨處,是不是要與欲蕩劃清界限顧客都會剝光衣服的。性只限於年輕新鮮,亂對應棄,風流韻事在男權制度算不上什麼。就是三媒六聘也無所謂尊嚴,只是退而求次。崔母是老鴇,名為五姓女實為青樓身的,當然元稹貧寒寫不出豪門貴氣來情有可原。能寫出鶯鶯清醒來就是區別於張生的,連亡國之君的痴情都沒有,更沒資格紅顏禍水了,圖完了身子無非抽身而已。曹公諷刺的不止不知硬說的主角光環,欲是一輩子抬不起頭的。元稹又不是窮書生意欲難得,還是清醒的沉淪概括,詩文動之只是明說出來的,見色起意就別說什麼正人君子了。各自婚嫁能設身處地說句辜負妻子的忍情,急擔代價也要容許過場,縱有詩才也算不得佳人,西廂禁書是學不得的。在當時立場,退一萬步也貞比欲好,一個繡春囊王夫人既憂且怕,抄撿由頭。清譽大於天也不過是好做歸屬物,自古以來選了順從穩妥,五姓女也不過捧出來的。欲無非一時,不會寵物長久最好的也無非是生育價值,容許妾也越不過妻去。背景提供的體面父母之命不算什麼,不缺賣女兒的。視角里只是妻子體面,嫁誰又有什麼關係呢?能相敬如賓的始終就算最好了。洩慾還是掌控,沒話語權都只能容許,哪容得起崔鶯鶯任性呢?琴挑文君算不算見色起意,沒到棄的地步位置擺著,否定的念頭是做不得數的,在怎麼做啊!

鐵閨閣是沒什麼空間的,意願就是死路,不是反抗不了,是約定俗成的絕望啊!再推百年張愛玲蕭紅都找不到出來,依附不過餬口位置。而真是賢良鐵律,纏足何止民國當廢呢?貞欲兩端不是出路,我也說過風流態度的見賢思齊。就是今日挾恩逼奴我的代價也是死地後生,沒那麼多坐懷不亂,沒那麼多幡然悔悟。還是要宿舍字眼避免,異性觸手可及的同室,性交太容易了,睡覺前後嗎!只是沒做算不得什麼保障,資本都當工具人無非只是同室而眠上不到檯面。今日才不用自恨羅衣掩詩才了,只是民國有一項倡女權,避免不了自慰避免可用唄!他們還是乳溝大腿替代,做文章多背後還是男凝。男尊女卑只是一句區別幾千年了,約定俗成沒有替代前凸後翹的性衝動還會繼續,好像我自己都不能不去注意凸起的那塊兒。露肉無非說走向性,說裙子漂亮還要短褲避免,五花八門的脂粉側目,裙子幾分長是得體,男性自己放棄了長髮裙子。衣服也只是擺著露不露,是穿衣自由嗎?不可能一視同仁到不分性別,是像女外賣員一樣別太當回事,注意非要往豐乳肥臀上靠嗎?還是懷璧其罪論,芭蕾裙在佯裝體面的鬧劇,無非幸運點的擦邊性沒有恰好而已。一身一體都是一身一體,和穿什麼無關,人群淹沒也不避免性侵,只是裙子沒放好內襯提醒。是不是怨那些評頭論足的衣服,西裝是太正式,確實不需要推銷恭維句漂亮,自己都未必完全無視生殖器。當然自保才覬覦無用,與其這而糾結懷璧其罪,也是避免不了的。

無非裙子能看到出穿沒穿短褲,乳溝是內衣之故同行無所謂欲心,沒用就能四捨五入是不存在的。確實只盯著女人的乳房,一絲不掛在認知裡不算尊重,就剛摸完呢!確實我自己認知裡沒有清白大於天,在自己口吻裡不會容許器官枷鎖,被當商品賣出去的。就是五姓女未娶是人生一憾了,還是商品。也只能退而求次去怨,小紅骨賤最身輕了,那句救救女兒還是石破驚天,輾轉倒曹公手裡。未必不嘆鶯鶯,當然我不為元稹辯白,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具像化了,為什麼感同一樹碧無情不能是理想呢?一定有成雙成對的鯉魚,不想掛你能扔犄角旮旯裡。就是這駁約定俗成,擅長的是裱這客廳裡的畫而已,吉祥話凌駕真實之上,算藝術嗎?我是尊重傲骨可似乎不過自以為,是石頭光影,船擼倒影不能說不模擬,也是十幾分鍾當面畫的,影片為證。可能臺下練的只成雙錦鯉,石頭光影,字不都是橫豎撇捺嗎?有沒有猜先擺固執,經不起推敲的算什麼藝術?一目瞭然的漂亮挺廉價的,就是我不懂畫作的題外話吧!肯定能畫出一樹碧無情來,就是模仿梵高的惟妙惟肖,類我者生,似我者死,創作不是技法能配的。既然掏錢你指望顧客尊重你的傲骨現實嗎?我就只是得到石頭光影強說意境。

沒記錯是叫南海十三爺,戲文有情在,是真不接受洋人拜託的笑話,一生起落就說了寧願瘋癲,不願沉淪。可享過的福死了感覺徒弟代替,苦難有少陵墊底,好像也笑不出來。都可以有飛蛾撲火的孤絕,有這心境什麼做不成,非要圍著男的,自欺欺人是圈子都畫不了,打破不在你。為什麼飛蛾撲火就不能是理想呢?性別偏見,確實青史名走通了,誰擦肩而過的一句話當然不重要,有擺攤地點無非於我的客是偶然。掏錢才聽是僱主意願,什麼銷量分層是後期的,就是回不了本自費是有力可圖的。難怪要吧王源摳了換成驢頭雞腳,歡呼先是演唱會,違和到都不合理了。確實也只能P圖,要不要證明手繪不過百吧!這花錢的瞭解也毫無必要,那只是比字特別明顯都不是畫的,比下有餘,只是邊邊角角的修圖。稿子多了不妨礙我下一篇書名我說後庭花是天籟,不加標點也管不著。是白衣隔江,當然荔枝來,後庭花比馬戶又鳥適合,我不要位高權重的我說後庭花是天籟了。圍觀一多怎麼不影響觀感,後庭花要畫就不如字,你也不知道後庭花是怎麼樣的,不流量至上白衣空聞就沒有意義了。演唱會得天獨厚嗎?古還是現,或者戲臺圍觀手機框幾個大字我說後庭花是天籟,又是手機又是戲臺還不如接吻,只是借用杜牧不是表現杜牧。單單一個手機平面還是表觀眾呢?演唱會蓋過洪水殉職的熱搜本身諷刺,當然接吻要圍觀,圍觀的就一句我說後庭花是天籟。隔江圍觀就不能是古裝白衣了,無非兩個意象嗎一張圖裡,還是得靠我的字提。要有取捨,半扇門楣裱真情不接吻幹嘛?不是一吻喝彩的多了嗎?演唱會就和隔江泰不搭了,就和徒勞恨費聲,五更疏欲斷一樣字夠了。白衣我說省不了,就非我一人也要代表,足夠了解可以諷刺的一針見血,都是避不開時代的。張愛玲不是還要個現代巨人撐破太太打骨牌嗎?先生要不想設計封面就只有書名,當然最簡化的是一江之隔,當然我願意加接吻圍觀,白衣空聞。

既然可以是彩色扉頁就留得殘荷聽雨聲吧!聯絡了曹公義山,現實枯荷確實沒有美感,可以抽象。既是我筆下的蟬不要閒適,徒勞恨費聲,五更疏欲斷壓著就飛不起來。當然只要滿意砍一截腿擋了不算什麼,可以旋轉啊!非此不可無盡量不必違和,只是看錢的面子上力之所及滿意,是我說的那句無非人不願意否定自己。掏五千塊錢請四十的飯不貴,離了人山車海的地鐵周邊,不用兩三個景點密密麻麻了,鬆一口氣。地鐵上還是站多坐少,不缺中轉,就是先生一生簡介只能席地而坐。熊貓檢票口烈日下人推著人,幾步路生生走了半個小時,猴子籠的半塊蘋果我這圍觀餓著肚子。烤腸十六都說漫天要價也有買單,時間在趕,房費在趕,想走之前多逛幾個景點。比起只是假山湖水來,誰的故居有生平簡介,你別急,旅店一天四十五還是貴了,租腳踏車不說明白不能不會騎嗎?能逛兩個小時久三十分鐘,只是路邊說了句現在的,不想累到腰都是疼的地鐵公交滿座。

在印象裡,是我看完了老虎大象不得不放棄長頸鹿。先生的字有認得有不認得的,比起籠子裡的衣食無憂,我還是要餓著肚子的自由吧!推了半小時熊貓在睡覺,北極熊河馬都看不到全貌,國寶稀有,我只是隨處可見的人,不想工作不用世界知道也不會聲討,先生的廚房被管理人員站了,特地提前吃了飯原來算不上繁華,街不都是一樣的街嗎?比起故宮來確實簡陋,比起我們來容身夠了。開門見樹的風景還要後園,明確寫了是丁香不是棗樹,室內只能透過玻璃觀望,先生要知遊客三三兩兩該疑心自己是猩猩了。閒的沒事,穿包臀裙的算不算正裝吧!也不知曹磊在哪吃的棗,肯定見過守常仲甫啊!是不知道還有陳延年。也就怡紅院的海棠芭蕉了,大觀園後轎車停著敷衍。只是滿池碧荷算不上殘荷聽雨,我選留得殘荷聽雨聲是慈悲啊!明眼都知道黛玉像義山反說的,苦難能多一分悲憫心。瀟湘館裡古琴彈奏次數收費,交易就何所謂鍾子期何必識得琴譜的知音呢?聽不懂馬又鳥也本是常態,自來知己難求,我非去故居不可,空站幾小時也不會“請坐”了。生平公開是逝者,名家抬棺又怎麼樣,是忘了先生原句的知己難求,瞿秋白算公認的。我怎麼覺得差點東西呢?本來眼淚該出篇好文章的,無非遺言太沉痛,莫作空頭文學家。我都忘了感慨的點是什麼,荷戟獨仿徨是化用,是莫名空了,還有什麼何人領吶喊的。一個孩子說給先生治病,“替這個爺爺謝謝你”也不是我說的,那位母親素不相識。路過也有知道綠蠟春猶卷的情節,固然我也沒看出硬制詩的雕刻哪個是黛玉,總有人愛的,不然不必走這一趟故居。站著拍幾個小時,對著介紹片席地而坐,我照可以喝我瓶子灌的自來水。其實記得吶喊野草,阿Q祥林嫂不知生平也沒什麼,倡女權介紹有那句節烈極苦極難,各種合照也沒去分辯。衣服圍巾未必是真的,見慣了笑完還有影子,是兄弟分歧不得不搬的故居。

那你不如找找先生自己的話,在渡盡劫波兄弟在,城頭變換大王旗外,詩最好記了,無非只有躲進小樓成一統全我的稿子。景點奔波欠,提筆都回來了,消一點自欠,除了寫不出來刻意去找沒必要。我要樂在其中,就是牛馬用吧!不偷懶了,可能習慣的還是留著一字胡的樣子,一比還是先生的詩好。敢有歌吟動地哀就是個“敢”字,於無聲處聽驚雷是希望,要心事浩茫連廣宇來連。我以我血薦軒轅是信仰,寄意寒星荃不察又怎麼樣呢?就是想記得風雨如磐暗故園,是風雨籠罩的陰沉。確實我想敢有歌吟動地哀,於無聲處聽驚雷,風雨如磐暗故園,我以我血薦軒轅排。為著佳句打亂情緒起伏的,一個敢吟一個無聲,聽驚雷解動地哀,我以我血薦軒轅解風雨如磐暗故園。描述的困境總是不自覺在找解法,不想叫通病叫規律吧!要情緒對抗。青史背面的女性我也說要勿忘恥,史為鑑前行 賢良苦對節烈難。跳出了相敬如賓的完美也是施捨來的,小紅骨賤最身輕不是本質。要去人往高處走只是資源可用,欲喪沉痛,姨娘路也是相對而言的。總還是隔了這幾百年,女權一筆劃嗎?還是有影子的,不是入骨寒意,極大悲憫就不解決。總要有人去面對的,馴化夠久了,我能記得我的反抗。

無錯書吧

掃除膩粉呈風骨,褪卻紅衣學淡裝,好向濂溪稱淨值,莫隨殘葉墮寒塘。比我編的洗去脂粉見風骨好,應該是亭亭淨植的淨植,蓋過了莫隨殘葉墮寒塘,為什麼不能褪卻紅衣是淡裝呢?胭脂洗去秋階影是接不住風骨的,學淡裝也接不住。就不是妝容的妝,掃除膩粉呈風骨太漂亮了,古來美人比理想的就這句掃除膩粉呈風骨最好。未妨惆悵是清狂,義山還是借愛情,就弱了一層,何以女性不能有風骨呢?難得橫眉冷對千夫指沒這麼愛,秋瑾的“心更比,男兒烈”也是直寫,當然可能口吻上我偏秋瑾。先生寫進《藥》裡也不介意吧!並沒有什麼文人相輕吧!女性風骨也做到太少,易安對告夫坐牢諱莫如深,江山留與後人愁還是落在無力上,柳如是不瞭解。比起無力我更願意見到置之死地的反抗,可女性太少,多拿一杆筆吧!膩粉可見憎惡,就是強加的,以後書名預定了,只有掃除方見風骨,扯去紅衣是淡裝呢?偏見非掃非扯不可,我本風骨,我本淡裝何須學呢?可能指什麼女子學校,這個“扯”字把掃的氣接住了,尊嚴是該與生俱來的,需要學嗎?自然學無止境,紅衣膩粉是偏見,淡裝風骨是尊嚴,非扯去不可,宣言總是太少了,非改不可。所有的視角還是成就我的,就是認為我說後庭花是天籟好,還該是青史公認的。我能拍案叫絕何妨喻體?在這句之前,先生於我早就是少陵稱呼的丞相了。那就激動吧!我就願意說扯去紅衣是淡裝接住了,點睛是升一層境界不算,用詞分寸,在瞭解前提。景點奔波也盡顯狼狽,腰連著腿疼為這句莫隨殘葉墮荷塘引的值了。不缺無力處,也總有偶然希冀,輾轉到眼前的佳句是需要運氣的,當然我接得住。

就是北固亭不懷古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也是一流的,奇異壯闊的希冀。我就是忘了輓聯眼淚這句夠了,文字等我等的苦吧!就是誤幾回,天際識歸舟反用,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用過了啊!先生的詩詞境界只是不肯多寫,無關什麼理由雜文是方便表達的。我也願意一個字沒忘,太白那句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突然覺得比不了,崔顥黃鶴樓原句不記得都不遺憾了。我要全抄

闊人已騎文化去,此地空餘文化城。

文化一去不復返,古城千載冷清清。

專車對對門前站,晦氣重重大學生。

日暮榆關何處抗,煙花場上沒人驚。

打油詩的感覺意象難得,簡化就是闊人已騎文化去,古城千載冷清清,文攤最好解釋了。日暮榆關何處抗,煙花場上沒人驚,已然不是隔江猶唱後庭花的江河日下了。民國是外憂內患,看似諧瘧實則悲極痛極,要醉臥沙場君莫笑不算的話,這句呢?闊人已騎文化去,日暮榆關何處抗,未嘗就不是先生一生橫眉冷對的。“騎”字何等囂張,“沒”字何等悲涼,就不單單是娛樂至死,倘要亡國先亡精神,是該剝啊!就是盼著有點痛感,能醒一醒,是想起來了。文更適合匕首投槍,我就愛沒有絲毫的奴顏媚骨,自然當得起民族方向,是輓聯不及也。一個“抗”字可以是九一八的許許多多,用字本事,難怪一字不多,一字不少了。我先顧情,我選的三愛自然都是高山仰止般的,其實也沒規定要,其實是講的方式,不是不喜歡紅劇,戰場上光鮮亮麗不寫實,抗日神劇也沒什麼用啊!總要等我後來去撿嗎!新聞聯播實在是習以為常的反感,縱然去北大紅樓大半為了仲甫守常。也感慨許雲峰,我知道我只能拿筆桿子,舉國皆苦的逝世寧願神化,十年文革是於我們只是歷史一頁,也不妨礙偉大。太多人愛未必就不值得。

等等吧!佳句之外我性情偏愛,破釜沉舟依舊是獨一份兒的,就是覺得少陵長吉比先生沒必要。也是文士骨裡最高的那座山,固然故居訪客不算多,也不想再被推著走了。何處抗是紅軍答了,比起政權偶然更是民心所向。不是今日歌頌國民黨的事,又不知多少割地歡的,下一個南宋。敢叫日月換新天不是空話,多少烈士拿命換的,縱然今日只用憂娛樂至死了。只能固執的堅信去捨生忘死了,並不知道,但願吧!真多幾個國家級作家彌補點,好的自己會來拿,我知道資本掌控。比起輸出焦慮不更該練本事嗎?甄嬛沒脫開才子佳人類,不過多了點理由還是為鬥而鬥,無非得到的是空中樓閣而已。有善惡一體嗎?有性情結局嗎?算不上群像,主配分好也就是多了點理由,不是文藝那類。說個笑話沈眉莊說釵黛合體,只是圍著皇帝傳的爭寵戲碼而已,太多了。我還是要用闊人已騎文化去,不會再有紅樓比肩的,正解是有多愛黛玉就有多愛寶釵。不認同釵黛一體,那份通透似,只是各自執迷。只用了簡簡單單的理由沾不到人性的邊,就是撞了運氣,後面的特別明顯,捧出國門實在悲劇。後人定義是後人的事了,只是政策幾個禁詞,不到文字獄。所以曹公帶著鐐銬跳舞偉大,可能感慨稼軒都比南宋多,時代過去就過去,政治重著眼下。是不是用先生句一定起立吧!起立尊重,不缺作者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只是元稹被分析出崔鶯鶯實為青樓身。

試藥猶豫得明天了,我試試吧!能不能收尾,英雄多故謀夫病是反語嗎?你說理解成病故解釋不通。英雄褒義謀夫何必貶呢?可謀夫病一看是裝病下意識對了一半吧!也不需要包容性唱反調,血沃中原肥勁草,寒凝大地法春輝才是褒義。對了淚灑崇陵噪暮鴉才是解釋,是軍閥變故謀夫裝病才要淚灑,算了,是寫不完的。先生不缺希望,只是海日生殘夜奇麗,血沃中原肥勁草,寒凝大地發春輝更是堅持,當然堅持更有說服力了。是山重水複裡,欸乃一聲山水綠清亮的突然,正好是新年脫了吉祥話最好了。類似於無聲處聽驚雷,或許會用吧!還是海日生殘夜例外,也說文無第一,口吻無非類似,也跟境界無關。你倒捨得義山讓一步,掃除膩粉呈風骨不如不看解釋,還是軟體解釋沒有一筆帶過,比起詩人我更願意先生是作家。

無奴顏媚骨,是民族方向。

用匕首投槍,乃文士泰山。

暫時先這樣吧!比起輓聯更是評價,指方向還是“是方向”好?乃確實只是代詞,我知道有點接不住。民族方向的評價很高,一今一古的對比,暫時不刪了,也不過整理,是我高山仰止的承認。這個點了,還吃飯嗎?無非晚起之外不耽擱了,肚子不叫都忘了這回事。比起伸手一指“是”更肯定,“是”更永久,換不了的,“領”也不夠。不需要指日月新天,就是文士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