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能有價值的話,止於文字了。
老薛還是願意他笑,信的世界便好只是足夠愛吧!演唱會上幾萬個人分三個小時的話,平均是能有幾秒愛的,在安慰裡。若想念的人在身旁,回應如果本是很美的事,時間到了他先離場能怎麼辦呢?不捨的情緒漫延裡,確定了落幕連承載過的場景都不敢待。體育場夠大,大到除了螢幕上,舞臺上的他,我們都化成了揮舞的熒光棒,在燈光下,音樂裡。其實我不喜歡他穿奇裝異服,乾乾淨淨的白襯衫,燈光打在他身上,在顏色的海洋裡,他攜漫天星辰相邀。在比喻上,抵不過不約而同叫著名字的貪戀,固執裡綠色的海洋,就是為了世界和平流放都回來了。前奏響起證明他沒有走,惹哭的人很多很多吧!此行路遠山遙,相見無期,我滿腹情話終是聽不到了。揹包裡的書籍承載著故事,想說的太多,話語太淺,怕沒有時間。提前兩個月準備還是有瑕疵,縫縫補補,卻忘了人潮裡沒有機會,可怎麼不去愛?是與幾千萬人都和解了。可以晝夜裡火車上顛簸,狹小的賓館,失眠的夜晚,為這象徵裡幾秒的愛意。他說冬天在北方開的話,怕室外臺下的謙友太冷,是在場的。雙膝跪地,雙手合十,90度鞠躬向四面八方的禮儀,是在場的。是在家庭,身邊之外,把溫柔給了謙友,他把過去寫成了情歌,於創作者言赤誠不過白紙。我們是物件的習慣者,所有上過的綜藝裡講完了過去的事,不需要提醒的赤身裸體,他也不用。流傳出的照片像強暴一樣,雙向裡不止奔赴,會剋制到不損毫利,適可而止是最大的誠意,愛可以不用喜歡的佔有。
在人潮之外的面前會要聯絡方式。都演自己的話,他可以很好的完成這場戲。哪怕沒有人願意冷漠,十分尊重的現實裡,描繪的情緒撕扯是我一個人的心路,驚鴻一瞥裡他不是過客,在文字裡。
“看書的話,我沒錢給你”。“我很榮幸,謙友裡可以有諾獎得主”
他說青春裡有過就很榮幸了,願意犧牲的話,不需要道歉。“拒絕過的話求著都別去。”沒成了黃金臺的話,他當時不知道我投路無門,這話是對李昂星說的。所有看見的懷才不遇裡,他盡力做著伯樂。
“爸媽,你們不是說寫文字浪費時間嗎?我得獎了,那種世界上的。”寫日記贏了,在前所未有裡,預設了千年故事流傳的世界,我的抒情贏了。文字裡有千萬條路,通篇對話叫劇本,情節發展叫小說,獨立成篇的散文吸引不了人。曾寫了幾百萬字無一讀者,就是沒有結構!我情隨筆落,足夠強大的心理超越得了雞零狗碎的影子,一個觀念里長篇大論的解釋。我的世界裡,沒有輕定生死的上帝,沒有無所不知的視角,沒有環環相扣的故事。目之所及的視角是我,物件是那些來了又走的過客,佔了時間的故事,“這是條鮮少人走的路,在文學上。”熙來攘往裡都算不上老師的評價,至情至性難得,在這個時代裡。知道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嗎?格格不入裡捍衛是我的事,依舊是滿地狼藉的出租屋,衣服隨意的扔在床上,洗過都沒洗過的。一條被子永遠不疊,垃圾桶多數是滿的。七零八碎的物件擺在桌子上,地上,蓋著的尿盆晚上去倒,窗簾多數是拉著的,只有吃飯時間出去。白日夢還沒有寫完就說是假的,只有杯子裡的水永遠是熱的。觸手可及的地方,為著不犯鼻炎。母親依舊在外面上班,在垃圾堆生活是我的事。
至少看書寫字,不用顧及著時間,防備的物件從老師變成領導,在外界被判著十惡不赦的罪行了。巴金的《春》還沒有看完,一本被沒收了,一本犧牲在旅店的書,叛道離經怎樣鬧是我的事。要看的書怎樣都要看,要寫的字怎樣都要寫,依舊叫囂著在反抗僱傭制,過程裡所以資本平衡,地主和官僚披著外衣捲土重來,物質應該被淘汰,看到的是封建帝制殘留的奴性依舊,仁義禮信比不上果腹的飯菜。非此即彼裡不會絕對,卻依舊是擺在任何人面前的兩條路,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的適應著革命。至少方便不用明碼標價的拿錢。什麼時候奶嘴式的麻痺退場,不用在工廠裡變成瑣屑徒勞的螺絲釘,服務裡不用販賣討好的笑臉,聲音,文字。人成為人對應的應該是所有人,社會依舊沒有提供夢想的平臺,唱歌,演員的選秀節目存在。雨天的傍晚我依舊聽得到流浪歌手唱歌,橫店裡的群演依舊是人滿為患,我投的稿件依舊是石沉大海。這不是一個唯才是舉的年代,規則就是規則,圈子就是圈子,在娛樂至死裡,被無用的工作壓榨殆盡的人潮做著白日夢。拿著沒用的錢,滿足著沒用的慾望,奶嘴效應別無選擇,是於接受者而言。就像民國捍衛禮教的人一樣,只是廢除了纏足,讓女人走出來了。男盜女奴在各個角落上演著,三妻四妾裡未必當真什麼親情。
有個詞叫相看生厭,我是一個連孩子都要較真的人,更況成年了,兄弟鬩牆的很多,我打的姐姐一別兩寬。施暴者可以裝的愧疚心安理得,受害者憑什麼原諒?有人格缺陷的是我,抑鬱傾向的是我,只是擔心著疤什麼時候痊癒,養女隔了一層願意去寄人籬下。代價不是肉眼可見的淤青,血痕彌補,厭惡就是厭惡,那種骨子上的。不和解!姐姐是養女,父母的隔閡,她在爺爺奶奶家生活,不習慣捶稻穀的我胳膊幾下就酸了,剝玉米粒手也磨破過皮。撐著袋子簸箕裡的麥子會灑在地上,做不好的敷衍裡,爺爺奶奶是另一個家。她是我名義上罵著父母的姐姐,在熬到天黑才放回去,父親說帶遲的辣椒,飯已經做成了。怎麼解釋都不會聽的,兒時把叔叔關在門裡打,奶奶用的掃把棒,不是所有人都要去寬宏大量的。大了一鬧叫家宅不寧是嗎?只有比她年齡小的我發洩了。可打不過都沒逃,說不了意願的合理裡我聲嘶力竭鬧著。說著一無所有怎麼沒有去死?怎麼會止於冷嘲熱諷啊?長大隻是沒了差四歲的力量懸殊。在情面外我見過最猙獰的一面,她的孩子,她的丈夫應該一如既往輕視,在垃圾遍地下無業遊民的我。所以連半夜的啼哭都受不了,別無選擇是沒有尊重的。商場裡提著重物,我們要用盡善盡美偽裝著好感的評價,像兒時捍衛不了意願的奴役一樣。可厭惡就是厭惡,面具一碰就碎了,沒有物質讓步裡,都不用配合。一別兩寬是強要的。你嚮往你的城市別進我的視線就好了。忍不住的,怨懟裡不想成了罪人。
同鄉的導演要拍個諾獎得主半生的故事很正常,故事在繼續。沒有人比我演自己更合適了。就是得獎有什麼興奮呢?陌影的故事欠一個解釋的場景,離家出走過幾次,從父親的氣話裡。討厭呼嚕聲打擾的睡眠,自尊心拜姐姐的侮辱所至,孩子時就想逃離了。在空無一人的深夜,月光如水照在前方,村子很小,一個小時不到就可以走完。一條土路,三個大坡,轉一圈繞回原點,路旁的樹木隱藏在黑暗裡,沒有了葉子的枯枝在月光下,投出斑駁的影子。兩座垃圾山經久不消。以前上小學時想,兩邊的耕地像乾涸了的大水池一樣,中間架座橋就不用繞半個圈子的路程了。一直不記得校院的廚房做什麼用,只是中午常去舀水喝,捉迷藏總躲在那裡,在樓梯上玩著輸贏要上幾級下幾級的遊戲,來早的時候我常常一個人走上走下。捱過一個同學家長的兩巴掌,父母問起說是被風凍的淤青。被一個男孩子從後面抱過,那時教室沒人,我故意跌倒了他只顧著笑,後來跑了。農村的孩子自然是不缺遊戲,在跨步跳皮筋外,門簾上的珠子都要拆下和夥伴換,衣服上見到好看的拉鍊去當吊墜。父親的機械錶被拆了只是破壞,瓷碗和雞蛋也打碎過幾個。
在走了無數遍的小路上,一個村子到另一個村子的距離至隔了一條石灰路,路兩旁有柳樹。一邊是平坦到低窪的地,一片剛蒙上綠意的平原開始,一邊是階梯像大山的地,一座垃圾山上有捷徑開始。陌影手臂舉到眼前,紅繩在袖口處露了出來,一半在陽光下是金色的,一半在她眼前。沒有人的話,只有首尾相接的兩條線,也能見一見天日吧!哪怕只是首尾相交,卻繫了死結啊!不用剪刀剪不斷的。戴了四年留著的汗漬的發臭了吧!陌生的環境裡黑板上講懂了最反感的數學題就綁在一起了。在願意去千篇一律下的肯定,好看了才聽,也是聽了。忘了有沒有光,可他笑起來,很暖。驚不驚鴻位置也是佔了整個初中年代,在所有人忙著談情說案的年紀裡,眸中的暗湧壓了四年,取代不了的初戀,像就算有好的開始也不會有好的結果一樣。任何的長久都要雙向,值得無疾而終非要走到畢業才認,非要一別兩寬斷了念想。扮的陌生角色裡,是遠遠的看到一定靠邊走,是看不到的角落一定貪戀背影,哪怕不願意避嫌了。伸手攔過一次卻不知怎麼開口,和別人談笑風生,三個人的同桌綁在一起沒用,在反差裡。同學說了始終也毀了始終,到連提的名字都會條件反射的阻止,而後玩笑加倍。沒阻止的話,就只能錯過了。連一廂情願造成困擾的道歉都說不出口,更何況愛呢?一見面就躲,縱算那目之所及的教室沒了,我們都去了世界。在多了一個人的同桌就算錯過,在40個人就成的人潮裡,收作業外什麼話都沒有說,挺遺憾的吧!搜尋枯腸裡也沒有說得出口的故事,一定要遇到個,像我當初那麼愛,又足夠勇敢的女孩子啊!冷漠裡孩子願意陪,可時間不讓。所以導演怎麼拍?
場景和話語都證明不了的,畢業那天只是放了首送別歌而已。反正宿舍,食堂,打熱水的水龍頭就夠學生生活了。沒借到的課本為著遺棄的話哭過幾次,那時寄宿制不到週五回不了家,像將要被遺棄到貓狗一樣,那盼著如期而至的語文課上一堂就少一堂。每天打水路過的辦公室都會看一眼,他是下午要回鎮上的家,亮過一次,可暖黃的燈光,一門之隔,沒資格打擾。知道只會下午四節課後,分別的背影我在原地貪戀,他走向的遠方里,一個點都留不住了。數學考試裡他提醒道思路終是沒用聽懂,語文試卷少寫幾句話的作文終是遺憾。練習冊上寫過的評語不記得了,只是當時做的好認真,成績的輝煌一定是老師的溫和笑顏送的。坦率讓自卑者活於陽光下,哪怕依賴讓在學校裡的前程毀了。每一個孤寂裡,文字陪著!初中時代我所愛的老師和同學們,記憶裡的模樣好像永遠一樣。這世間本沒有永遠一詞,連父母都是要半路而棄的。
“我不想再被強辱一次!”不演了好不好。從哈爾濱到內蒙古,到柏油路旁隔了很久才見的平房,一望無際的荒漠上,鋪著綠色床單的床上,對面有半截沙發。開啟門,足夠睡覺的沙發著對面,向前走是廚房,熱水壺在桌子邊,帶花紋的瓷碗。鐵皮的尿桶沒有蓋子,門外是望不到邊的荒原,窗戶可以開啟,拿著近乎沒電的手機,身份證照後殼裡。做完愛後,五大三粗的男人擋在門邊,在沙發上假寐,幾次試圖從窗戶上跳下去,站在對面,天是黑的。東北飛蟲很多,草原的夜晚很冷。對了,臥室的窗戶連窗簾都沒來得及裝,激怒之下就迫不及待了,就是穿著這身衣服,後來500的名牌扔在了旅館。手機放著的音樂調到最大,就是不想讓施暴者睡覺,咄咄逼人下走到廚房拿過刀給她,沒有砍,文人不想雙手染血。強辱時不用第一人稱是對自己僅有的溫柔,燈光下赤身裸體,心理上的厭惡只是長了滿臉的痘痘,當然被子裡不存在美中不足。像任何以前睡過的女人一樣,隨時能扔的玩具一樣,新鮮感沒過先鬧著自殺。談判裡鼻涕紙堆滿了一個菸灰缸,眼淚沒用。不折手段收了手機,打的巴掌,再反抗是會拿著鎖鏈綁了手腳吧!掐脖子威脅,沒有說得出“吳帶當風,淄衣帶水”的文采,聽不懂惺惺作態的意思,“救命之恩,以身相許”裡,標榜的聖人,扒光了衣服在體下的詞藻都是粗鄙不堪的。小時候就嫌惡的髒話。挺失望吧!書中李國華說《紅樓夢》只看到了黛玉的嬌喘微微,所有的問詢都只有性,挺諷刺的。中年男人有條大狗叫王子,可窮鄉僻壤到地方他不是皇帝,佳麗更不是盼承寵懷孕的妃子。李國華同他收集點古董沒什麼區別,中年男人和冰箱裡的肉一樣,都是死的。犢羊式的臉,陌影要自由,思琪愛文學,陌影是司機用來換血淋淋的羊腰子,對內臟愛不釋手啊!在床上明顯的死志裡,在律法的定義裡,差一步。算好了當空口無憑,算好了要逍遙法外,面對20歲的女孩子忍得住啊!誰不要命?在欲蓋彌彰裡。孩子意識不到,是思琪最大的悲劇。除了薅著頭髮摔在地上,膝蓋的淤青外也沒什麼傷,換而言之身體不會死在性侵上,而已。所以連侵犯的過程都是千篇一律的,在奕含死後的幾年,悲劇上演。無比噁心的罪行裡,她怎麼可能會愛上,器官呢?做了十幾年愛只是逼瘋了,所有的通感暗喻,似是而非裡,我放過不了。奕含只是寫了一本,全程都是性侵的書,沒有人知道她怎麼熬過來的?在自我的折磨下,侵犯和抑鬱症的後遺症裡,繩之以法不了啊!就是拍了自傳式的電影,可以送那個人去死嗎?死了就沒有侵犯這件事,就可以正常生活嗎?書的結尾思琪失憶了,孩子的心智也不喜歡文學,伊紋逃離了家暴的男人,過上了正常的生活。只有情同連體的怡婷,帶著沒有經歷過的痛苦,經歷著正常嫁人生子的模式。寬恕不了罪惡,其實筆下的人物安排了最好的結局,可她給不了自己期許啊!嫁的丈夫沒有,心理老師沒有,陪伴的父母沒有,不是所有的垃圾都能遇到變廢為寶的機會。我們勸不了任何人,這是我寫完不想看的。寫一次便傷一次的話,少些重蹈覆轍吧!女孩子該學防身術的,氣憤時聽得到心臟跳動的聲音。
其實夜夜去熬裡才特別反感,足夠的記憶裡換點文字。凡藝術家,捕捉著任何風吹草動的情緒,想讓觀眾潸然淚下,像個吸血鬼一樣,是他們唯一叫好的標準啊!學什麼不好?女嬌娥要學魯迅先生的憂國憂民,某一瞬間挺像的。半靠著枕頭手搭在豎著的膝蓋上,那眾人皆醉我獨醒,為民眾的固執。或許百年見到的也不過這表象上的海晏河清,去低下頭看看,盛世如願了嗎?或許連仲甫是誰都不知道吧!陳獨秀的字。精衛在無數次石沉大海里填滿了嗎?鬧鐘晝夜不停的叫著沉睡的人,有志同道合者,有一呼百應者,累也是願意的吧!只是董卿博古通今裡,尊重文字也不用費心解釋了。
我愛項羽,卻沒人演出他的魂,張國榮演的蝶衣,無關性別裡愛著霸王,倒有幾分虞姬影子。四面楚歌說人性的悲劇,士不會死,髒唐爛漢裡,時移世易下。孩子氣又何嘗不可貴呢?自己評價便自己評價,反是沒有人等一等願聽故事。他與韓信的錯過該說最大的意難平吧!一個烏江自刎,一個兔死狗烹,對立的結果,漁翁滿載而歸,萬民朝拜。鷸的嘴夠長,蚌裡有珍珠啊!百年難遇,兩敗俱傷,本可以如虎添翼的。所有有關的角色裡,像畫龍沒有眼睛一樣。《逾世殤》除了心理情節上挺爛的,哪怕按部就班的敘述我只是心理上的天才,怪才。身上有純粹的文學性,怎樣跳脫場景,穿插時空是我的事,寫著自己的故事,筆在手中。角度確實刁了些,展開的長篇大論裡,在情緒足夠的過去,撿一點遺漏的細枝末節。只有創作裡有薛,文字裡能看就好了。
不想幾十萬字,近乎600篇的文章去換地方,侵犯我是要寫的,可以不發。就像疑心裡鎖了門卻睡不著一樣,沒有結尾的話,怎麼會甘心?還是鼓勵寫出來的。一天真的寫過一萬字,在路口怎麼會知道面對什麼呢?像所有新奇的冒險一樣,情感是唯一的理由。在撕文章的矛盾外,可以證明的是要聽話去買零食的跑腿,身體上此消彼長的淤青,男孩是很愛和異性玩的。像愛情一樣下課會找,卻從來不會借作業抄。聽到最多的是笑聲,看到最多的是毆打,玩笑下,掩飾著校凌的殘酷,掩飾著病態的情深。以愛為名的角色沒有演好,在無止境的讓步裡,沒棄了日記,是緬懷老師唯一的方式了。濾鏡裡開始主動一定是救贖,是嘲笑著幾天不洗頭,不洗澡的噁心。依山而建的農村不會說,明明只是個鎮,打折的東西在廉價的交易裡,不學習的學生,是文理分班後上課怎樣睡覺的不管,特別明顯的反差。住宿制在三個沒用的自習後,子夜能躺在床上,五點起床,睡覺不是一天七個小時就可以物盡其用的。被子床單不能有皺褶,學生們在課上睡覺。週五放學要留一個小時,作業從來不會玩笑。就是反感,所有可能的矯枉過正,那個高中是所有排名裡倒數第一,有學生自殺過。就是5000的工資多換了一個小時睡覺,還是整夜失眠,寫作業日記都幹不下去。木偶為什麼要趨之若鶩?曾經自由被剝離在腳下,尊嚴碎在掌心過,沒什麼人有必要愛的。儘管我們被教育著人不是工具,有錢真的不夠,需要全副武裝的鎧甲長進肉裡,就像孫悟空的火眼金睛只針對妖怪一樣,它也是猴子變的。把所有人都當成鬼,所有人都是鬼,讓我不會去相信愛情的人沒有罪嗎?只是證明不了真心掉在地上,踩過去的聲響,證明不了言辭的惡毒,癒合的淤青,證明不了犧牲的前程,和時間。避開是要以輟學為代價的,就是這樣。罪犯在不出意外裡能送進監獄,感情上呢?差點因為他死了。不可能把心掏出來,去讓警察判斷有多重的傷,並不是人需要被騙,是鬼要把世界弄的烏煙瘴氣,唯慾望無盡,唯結果至上。或輕或重的疤,是沒有以心換心成功的後遺症,有病的不一定是鬼,鬼卻一定有病。求而不得是遺憾,我吃飯付賬,欠債還錢,除了沒有上班租個房子外很認真的配合這個世界,不損人一毫,未被善待半分啊!
場景裡有這樣一句話“父母看到會怎麼樣?”
家庭是容不下一點點例外,不掙錢就要定義成廢人一樣。子不教,父之過嗎?可他們很好,吃苦耐勞,勤儉節約的品行在軌跡了,和我沒有關係一樣。勸不了抑鬱,會坐在對面拿著手機在玩,廢人就是廢人!需要免費的衣食,也只是孩子才有的特權,愛?愛只剩想不想接的電話,匯不匯款的的微信了。螺絲釘和木偶的悲哀我不體諒,差強人意裡好過冷漠,他們無私,也接受不了女兒由農村過渡到城鎮的犧牲品。退路里有的身影,因為他們會燃了自己去供養我,哪怕不用,可眼界裡我的本能就已經堪至顧全了。其實他們不需要我得獎,只要有稿費就好了。底層裡,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也不可能永遠待在這個髒亂的出租屋裡,需要生活,在文字養不起前。好像知道盧梭為什麼有本《懺悔錄》了。雖然沒有全部看完,我們辜負太多,寫文章就像懺悔一樣。
有一天,全國有我的名字,在山西的作家榜上,像路遙,賈平凹一樣。要不書稿焚在墓前,網路上銷聲匿跡,要不莫言之後,是得獎者。筆名並不難記不是嗎?是那個路邊樹影的陌影,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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