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開始的晚不算認真,比六點的固定聲音醒的更早,醒了之後也沒有睡著。照舊在場週而復始裡,所有足夠興奮的對比既隔時間,也沒有那麼強烈的恨不在紙墨前了。幾經思辨的對比會累,伴隨著若有似無的失眠痕跡,在一場吐痰裡打斷了上午恰好。在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恢宏外,是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是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嘆,是重帷深鎖莫愁堂,臥後清蕭細細長。例子無不說香草美人裡求不得的理想,張九齡憐滿室月光,太白嘆美人如花隔雲端,嘆不見長安使人愁,剩義山這句能默全詩。橫縱對比裡也只是輾轉反側的間隙,既驚歎悟性又時間徒勞,張九齡睡不著都怪燭光,自然我在安史之亂的背景外。總睡不著找點事做,還說萬籟俱寂裡自己不合時宜,要勸一句還寢夢佳期。無非說我聽著一牆之隔的呼嚕聲,睡不著最多的只是起夜喝水,還有迫切去看時間。唐詩裡的故事太多,哪怕只是時間空耗硬逼著躺床上的愁呢?知道興致來到思緒說睡不著的。是梳子一梳就黑硬插的意象,打斷到午飯空隙的時間,猶豫反正先擺夠時間。青菜嫌少了再煮一回,沒有重帷,不必燭光,屋子最大一張床的狹小,也不過只能透光通風。見不到院外撕了的窗戶紙也效果微乎其微,唯一緩了兩個小時到聲音是一天休息,又在掙扎不肯只有腹稿,只是悶熱圍的密不透風。抽血斷斷續續的空調緩和,還螢幕亮著,時鐘提醒,甜膩的麵包早飯算欠,說無非只有青菜葉子的掛麵。這飄蕩有盡,不滿意到下意識逃離現實否認,多少精妙絕倫大不過我去,寧願多幾個小時的懶覺也算補償。無非張九齡當時不得不回到床上,可睡著了嗎?是能在接受範圍欠了的補,不如原本中和,綿密漫延到只算底線交差。在無數在起來坐下,床頭床尾,見四五點的天光大盛,無非這一牆之隔就不隔音的。少掏了錢要擔代價的。無非這屋子是摻把沙的飯,自己找到就不用中介了。房租降了要中介費,還是市面上便宜的。幾步距離是不是我也不肯多走嗎?行李總說邊角能放,總是買回來的短褲肚子多一塊肉就是硬塞進去,何必衣服難為呢?或許牛仔褲旗袍只能大不能小的。我偏要說L碼合理,只是吹滅蠟燭,披衣起身是手邊的。言不由衷啊!所有我猶豫裡耗到現在,又是頭皮發癢,後背的疙瘩疑心是熱的。洗澡只是沾涼水那刻合理,可說了句不剩多少時間,快遞合該浪費一天的打斷是了無音訊了。容許新奇轉了心思,力之所及不過髮網扎的丸子頭,從沒嫌提筆就有時間流逝的愧疚。溢彩流光的詩句我這平淡無奇裡,無非日月交替到週而復始,無非說十點總要閉眼的慨嘆,是顧此失彼啊!時間不圓場都用在短影片上了嗎?可腹稿夠重了。
總可以說長相思 ,摧心肝什麼都不必想的。疲累也不是風扇能解的,自劃的圈子又要跳出來,要讓步于思辨打亂的也只能是順序。無非是下午全情投入的便桶明天在倒,填不填也時間在流,無非感同是我自己的。不借詩詞也不過是一無所有的死局,文字換了習慣不是幾句了事,要長篇大論。詩詞方式看見之過嗎?可總要開始,定下的洗澡縱然汗味停衣服上了。身上還是搓不出什麼來,答案是為自己的。釋疑也算,可以紙墨是大,現實是小,交代有區別嗎?太白的憂國無貧賤人語,先偏顛沛流離的少陵是見影子,金井闌不例外,賜金放還後,安史之亂後,提筆在各自記錄。都是經歷底色還是願意寫複雜點的情緒,一支筆就有個先後順序。不見長安使人愁又不只是在比煙波江上使人愁,看了多少得對照著過一遍,站在金陵望長安當然見不到了。願意講理情也不需要,長相思,摧心肝悲壯而不哀怨,浮雲蔽日有典故,可以是處江湖之遠而憂其君的實景,有個不畏浮雲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情緒口吻我在這硬比境界,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不及長相思,摧心肝的口吻重,明君之外也不會值得太白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了。張九齡只有一句還寢夢佳期,怨遙夜,起相思可以是物件不明說的淡,勸著處死安祿山看到了嗎?知自己走了江河日下。也評價是大唐最後一位賢相,擦肩而過的無力感,是玄宗要罷相,不是太白只是御用文人位置都不對的。願這握不住的月光夢裡得見,固然沒有掬水月在手好。是可以只粗略記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未必托住了開篇的壯闊,就像讀下去是張九齡一生。不堪盈手贈是美人如花隔雲端嗎?詩要朦朧太白很多時候還是直抒胸臆的。一般境遇能不是比誰的口吻更激烈,三山半落青天外是都會見到的。山邊是天的錯覺 ,聯絡不出青天外,分長江的誇張,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是明擺到物是人非,無非留個遺蹟供人憑弔。金陵的六朝古都是唐代就稱的,可還是會口吻去比,荒土一堆草末了還是情緒上更荒涼。鳳去臺空江自流就概括裡三句黃鶴,就不是遊子之愁是壯志之嘆了。《長相思》還是偏纏綿調,悲壯更濃,我倒願見長安不見使人愁不誇張。少陵寫的是叢菊兩開他日淚,孤舟一系故園心,戰亂結束不是預想裡的太平,還是在這江河日下到無奈裡,盼著的還是長安啊!一樣是沉鬱記得的還是艱難苦恨繁霜鬢,還是有個第一印象在,可能除了特別願意背的就是過目不忘裡了,已課堂外了。致君堯舜是少陵的啊!一個作者還有著名區別。
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能單摘出來,意象太好了。海日江春的希望已然勢不可擋,殘夜舊年馬上消散殆盡,想來目之所及又是何等壯闊的景象啊!其朝氣蓬勃是少年人獨有的。不狂不會在北固山不懷古,不會考生自詡文豪並肩,也難怪比起私下到謫仙人來,宰相高調宣傳。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還是要勸不必兒女沾巾,帆懸是和風不重要,是有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如此震撼的場面,是叫王灣。要勝過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化用很多,一輪明月的寄託也好,心有靈犀的寄託也罷,隔的空間必然也在儘量勸慰的。可能心有靈犀纏綿點,海內知己豁達點,要找有比鄰對天涯,都是京都裡的背景離鄉是宦遊常態啊!那會當凌絕頂,天生我材必有用呢?文無第一里少年氣也有海日生殘夜的位置。少陵是眼界的傲,太白是價值的傲,梁啟超用那麼一大段《少年中國說》,海日生殘夜一句就夠了。當然少年強則國強更直白,是希望落腳,此處極也別的來補。雖然沒看出《登黃鶴樓》的氣象來,鳳凰臺的雄壯夠了。三個黃鶴是脫口而出太順了。喜歡用比要改正常心理,俗話拔出蘿蔔帶出泥的因果嗎!文字是表的當時心境一分不差,自圓其說的落腳點就認。可能我自己願見悲的共情,也需要達的激勵,無非是一樣情理表達方式各自。單抽離出來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不是等雪化再去的,就是此刻求不得的徹骨寒意。是引用過,以事理論無病呻吟太多了。不在情緒就只是傷春悲秋過了。後來林黛玉總不是神經質,孩子也理解不了勸君終日酩酊醉,酒不到劉伶墳上土醉生夢死的決絕。倒這一句願意穿過奢靡奇異的鬼氣,走向李長吉,我能喊字上算肯定的。孩子羨慕享樂主義拿早逝嚇唬的,桃花亂落如紅雨的壯美,烹龍炮鳳奇特,荷泣蘭笑奇特。也不是豪情雄壯的誇張,怎麼決絕偏偏走向死亡呢?懷才不遇近乎是詩家詞人必然的死局,是先承認,倒從不在乎所謂常規,就是劉夢得的
天地英雄氣,千秋尚凜然。
勢分三足鼎,業復五銖錢。
無錯書吧得相能開國,生兒不象賢。
淒涼蜀故性,來舞魏宮前。
抄下來是情緒上朗朗上口,是算理解的過目不忘嗎?這評劉備也無出其右了。不差多個五銖錢指漢的典故,能口齒生香的蕩氣迴腸,記得是和長安桃花較了一輩子真。“淒涼”一詞自己評價,又和長相思,摧心肝不一樣,算懷古詩裡情緒是直的,算樂不思蜀的指責痛惜。又透著劉夢得本身的曠達,隔著一層也算不上悲壯,也不如《蜀相》痛,肯定區別於太白,標籤先是四兩撥千斤的巧。義山在進退維谷裡也有未妨惆悵是清狂的傲,就像寶釵比平兒無非只能在各自處境裡的標籤,少陵悲憫。死亡決絕總不會是為了酒,是解法沒見,認知有限也認,烹龍炮鳳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只是為了襯出青春易逝。就是亙古絕今的奢靡珍饈旁觀也算奇也,不是葡萄美酒夜光杯能比的。無非明星的粉絲廉價,我倒寧願是淒涼蜀故性,來舞魏宮前的毒,總好過明星的一張臉。誇張就誇張吧!雅何必俗呢?
就是人滿為患擠跟前了保鏢擋著,是推了一下摔的手機賠嗎?捧到誰見都該頂禮膜拜,一定要墨鏡黑衣服刷存在感,得有保鏢制止不能拍照的作用,是還沒載史冊也名利極也。佔盡資源不也小丑殿堂嗎?職業還是複製貼上的職業,本來德不配位也看不上,戲子招搖過市的露肉標榜時尚,樂意眾怒自作自受去,本不用關係。複製本身就不算平等的又當又立,知道娛樂至死的大環境,林青霞在乎對面是莫言嗎?一切的宣傳都該唯娛樂圈馬首是瞻,也不知莫言還剩多少尊重,杜牧還是能繞回來的。先說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的正解。商女知不知《後庭花》是亡國之音既決定不了亡國與否,也決定不了要唱什麼。我有心分析忘了後庭花代指,恰是陳叔寶當日情境重現,故作不知的醉生夢死,效仿與否本身就是,連百足之蟲的地步都不到,勸沒人聽。至少工作性質就只會敷衍,現實更好的就沒參與,要是良民屈指可數的空耗時間都被奶嘴填滿了。是歷史擺著,也不能指望個笑話似的杜甫宣傳,資本為的噱頭手也伸這了。漫不經心的玩笑一步步在喪失表達權,但願不必是江山留與後人愁,嘔心瀝血的建國都沒多久呢!要補一點文人修正的缺,也不夠啊!還是政局決定的。知道算不上河清海晏,算在建大唐盛世嗎?無非弊端修正也是盼著走的遠些啊!教育普及是沒多久,只是立場上文學擔心啊!網文是不必真實的錯覺,討好主流不見多少風骨,知道少陵的憂國憂民沒用,不過我力之所及在寫。杜牧抬歷史的槓沒到我的點上,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也是奢靡,食不果腹的底層欣賞不了貴妃的舞,民不知君是不重要,荔枝來貴妃知,一騎知,固然比不上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貧富,也重點不在。忘了貧窮樣子的何不食肉糜也走向衰敗,商女知唱的是亡國之音不重要,底層知極盡人力為的是妃子笑不重要。皇帝有選擇餘地可以棄城南逃,底層沒有,無災無戰也不過只夠果腹,醉生夢死明知故犯還是後庭花的。陳叔寶的例子那一點點貧富也合理不了,偏以最無足輕重的不知入手,來反襯明知故犯啊!懷古詩也是給今人看的。是盼著賢臣明君啊!這個“商女”“無人”有沒有價值,亡國恨明寫,無人知是荔枝來有無人知的惆悵。對比妃子笑,無非側重何不食肉糜還是醉生夢死罷了。又沒點勞民傷財的代價,無非底層不知,能通用嗎?商女不知亡國恨你們知道啊!底層不知荔枝來你們知道啊!算重複的強調,不至於批紅顏禍水,就是有種很淡的對比。是希望階層擔起責任來,商女勸己,荔枝勸君,朦朧是夠朦朧的。有相似在,隔江猶唱後庭花是現狀,荔枝已來妃子笑是是現狀,互文又不妨礙我還原,他不知道我知道這也太淡了,就是不知道的也知道了。詩無達詁怎麼解罷了,現實是有影子的。大體對的只是走向渠道上什麼,短影片上就有對貧窮失去了想象,共情扔給了文學又垂涎位置,就只有滿目討好了。鏡頭下的炫富成了常態,確實啊!底層很少在聚光燈下,我走過的心路還是會提筆就來,非一人之力能挽狂瀾,力之所及也止於此。我也不是什麼天降大任的,我成為我也早重複夠了。是詩家詞人無異,在現實外,富人文藝的門檻是見其好處,可算是仕途換成星途一樣通天了。錢是標準,根在這兒。要錢不要質量的出版,說不定少陵活著照舊顛沛裡,原地喊著致君堯舜現實只是殘羹冷炙,不是去天尺五的韋杜。我只盼著青史公正,這現實之塵埃才是常態,我之後再說時局啊!知並不缺,沒有拿自己餘生配合個三胎政策,笑窮不配言文的沒有公認,附和自然無足輕重,不用責任。這不食肉糜是大眾選的嗎?有在引導能看到什麼,認知壁壘是一層,熱點推銷是一層,有心去選五花八門裡總能滿意,什麼要求罷了。知是小人物,要說鳳凰男元稹的愧絕,痴絕,悲絕當時是真的。空中樓閣自然不缺漏洞,王勃的《指瑕》不是。奶嘴只能自己習以為常,五花八門的資訊也逼不得,我願意提筆也無非說我自己的事,懶漢餘地。嘆長篇大論寫了可有一半?是到飯點了。稼軒的《美芹十論》只能換為東家種樹書了。文人知兵卻說多少夢寐以求的佳話啊!杜牧兩枝仙桂一時芳的得意,都大過一日看盡長安花了。能不必干謁貴人幫,逛青樓都勸著注意身體,一疊報平安的起居注。在這感慨東風不與周郎便我義山怎麼活?真是坐著說話不腰疼,反正我那麼多人的一定杜牧在對立面,何必偏愛杜樊川呢?秦淮不能沒有杜牧,文人河山的互相成就又是後來總結的。本來就是比較出來的偏心,自詡兵家還說江東弟子多才俊,捲土重來未可知啊!只是在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古人都沒多少敬重更何況當時情形了。是勸著包羞忍恥輕勝敗,完全抽離出來就是要唱反調,王安石這次不借後庭花了大罵胡鬧。總要找個因果這假設還廣為人知,毛病在情緒口吻也挑盡了。各人在各人的立場裡,孫策的小霸王當真只是紀念,易安就承認缺點,一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
劉備舉國之力伐吳不符合君符合兄啊!就為這劉禹錫自認的祖宗?無非情緒表我,就是偏愛義山,我接受至情至性的孤傲,不符合君主成就英雄啊!劉備得讓一步啊!重要的不是破釜沉舟的偶然,是視死如歸的孤傲。在謀將盡散有群以命證忠的兵卒啊!其直其憫千古無二,位置選錯了依舊成了自己,原則的一敗塗地也是千古之悲,不在乎才說不可沽名學霸王的。拿命的勝天一籌是我震撼,影片聲吵的真煩,那去吃飯嗎?腹稿一半怕寫不完,所以吵的接受藉口打斷,飯店只要在大致範圍內也不會關門的。義山抱不平就跟不會原諒元稹一樣也無非是活人看的,熟客與否不反正是開門待客的,閒談時間不對就打斷了。不需要聽電話裡的罵聲,賈母知積重難返只能選安樂死了。敗光家底都是那些紈絝,管不了現實無非顧我一生,自知不會是歷史改寫的人物,和平也未必需要。我一身都能在世界外,現實聯絡就是簡化的。這個點飯店才陸陸續續來人,再晚點是怕關門了進不來,也沒大門鑰匙,寧可推高適也先圓了場。詩家詞人一感慨萬千要寫也是習慣使然,要先記錄也未必多高一等,無非寫實前提五銖錢能算夠巧的靈感,該太白了嗎?可以聲色俱厲的訓斥無關了只是吵鬧。得繼續接雲想衣裳花想容的“想”有對高不可攀的希冀,比侍兒扶起嬌無力,朝從朝來夜專夜雅多了。《長恨歌》也不過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是自己的。太大眾熟知的愛情故事確實倒果為因,初讀也只是疑心“長恨”名,那麼多耳熟能詳的句子竟都是出處。說忽聞海上有仙山知道是假,容許無理的創作就只會讓步於情了。前面所有不如結尾一句,以恨證愛的勝過命運撥弄,也高於所有的才子佳人,白居易是能一句立在地上。還是沒有相逢何必曾相識自然而然,山無稜一類永垂不朽的愛情是誇張手法。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的此後不娶固然苛責也能做到,元稹的流氓詩人難得可惜啊!確實有願意多用幾次,因果圓得了,立場裡不認放下了。捲土重來只是對應東風不便的貶,本身也不見多少境界,無非摘出來勸著勝敗乃兵家常事的。寫出了烏江遺憾嗎?說句公道話李易安更懂才是最好評價,接受全部才算愛,老人家確實只說驕兵必敗,陷阱就是窮寇莫追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是偏陰謀論了。時間夠劫後餘生的頑強,也夠父仇子報的結果,共情是因曾經都真實存在過,境界先真,情理不分。是容許顧左右而言他一方國土能理解的。
蓋不住口吻要真,是,也買回來,也冷夠了。得吃飯啊!吃完飯後短影片沒用不是藉口就行,千古悲歡在各人口吻的表達裡,一樹碧無情的控訴落了要補。都在吐槽了不能找個正經劇解說,空中樓閣的才子佳人約等於複製貼上了。確實紅顏薄命可以不是四紀,不必天子,不都是不及盧家有莫愁嗎?要算致敬的話,不過“如何”“不及”的語境也過,縱然詩篇萬口傳,不過生前一粒沙,仿這一句也知道我寫不了詩 ,青史上的價值已與我個人無用了。在我成為我裡是或多或少都有影子,鸚鵡洲無異嗎!誰說太白是帝王師,就是改成了君王意氣盡,妾妃何聊生,聽著像亡國之君,認的自來也不過現實本身,都不可能有跨時空相會的。不過青史裡的性情一目瞭然,知渴盼無用,元稹還是要活人方式的營奠以祭,不乏明知的不過留點慰藉罷了,沒有意義。多了願意殉情的不過只有項王值得,虞姬的形象也不只是二喬的漂亮。倒想起來要得周郎顧,時時誤拂弦,大可不必是我自己加的。其實我自己也按標籤無非有失真的顯而易見處,時代也不妨我今日稿,化用無非是我的口吻。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倒覺得故作瀟灑的悲極更好,比那欲飲琵琶馬上催是出征酒的牽強少些啊!確實下半句情緒不通,其實不說結論表達的也就不過醉臥沙場這點樂了,古來征戰幾人回還是悲涼的。玩笑口氣有那麼輕鬆嗎?我在這喝醉了別笑話我,畢竟戰場上有幾個人能回去啊!就是說不定哪天死了都不知道,縱然酒宴說的也是真的啊!硬要昂揚當成玩笑的。不會聽完這句悲從中來嗎?悲大還是達大而已,總是要死的。這馬革裹屍自豪的一腔熱血縱然動容,也不該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的代價啊!張若虛就用了思婦遊子的意象,倒高適也用,都是至今猶憶李將軍的愛兵如子啊!勝仗在將不在卒,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一死一舞對比悲涼啊!死節從來豈顧勳和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的對比,士兵為國,將軍為權,沒有必要的開疆拓土勞民傷財。少婦城南欲斷腸,徵人薊北空回首,底層的命就不是命嗎?也是拋妻舍子,離家萬里,“猶憶”“但使”是沒有龍城飛將們,天子的野心,將軍的輕敵代價是士兵的性命啊!染了血淚的懷念才特別重,出師未捷身先死是一個人的,理想一生如隔雲端的固執,換點淚溼衣襟認英雄,白骨如山更觸目驚心。越是美人歌舞,越是男兒橫行,越是天子野心的無足輕重,是罪魁禍首啊!死節從來豈顧勳又極盡諷刺,李將軍得配,李將軍在哪呢?楊慎說秦時的明月不用守關,倒有點不見古時說古好的意思,秦漢時的明月關確定意象更好。《燕歌行》有點誇大情緒,春風不度玉門關的苦寒,或許否定不明寫,就感覺文字鋪面而來不是黃沙烽火的蕭索。還是這句詩美,不算俏皮不算意境,你看啊!春風不會吹到玉門關的,自有一種嘆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