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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鎖骨菩薩

你說那麼挑剔幹什麼?又要書籍分類又要轉化同步,又不想掏錢,湯圓下架轉完了最後的簡介卸便卸了。本就不計較時間排序,看五花八門的介紹,我都勸著適合前提。至少再下個軟體什麼,都沒有那麼多閒心,會員到期再說吧!再未雨綢繆不也是一個介面一個輸入法嗎?五花八門的背景真靜不下心寫,是我閒的找睡眠監測,不是專門儀器聽聲音辨得了睡眠程度?無不例外的失眠,在晚上起夜後,思想都熬過了階段還是不肯睡覺。只是不可能在容許睡眠的環境徹夜不眠,總要用幾個小時緩解疲勞,幾分鐘的報告流程是笑話嗎?還是幾秒鐘入睡當是白痴?反正合理範圍要的正常結果,科學都找的合理解釋,用儀器分析,揭開了神秘面紗,只是現階段給了個答案,像人是從猴子進化的。像中外歷史就是幾本書,羅列出一大堆證據使人信服的。沒有人說戰國七雄山西佔其三,五千年曆史古蹟沒人宣傳,長安洛陽六朝古都繁華依舊,我們是摔半身不遂遺忘的。佔的煤炭資源只能說成奉獻,不是沿海沒什麼出路,自來遊客看個熱鬧,要去村落的。車站貼的是旅遊景點,捧出來的名氣,真的費盡心思介紹也是走馬觀花,宅院夠大成了旅遊景點,拙政園稱的三大名園,又有什麼關係呢?

世事變遷山河依舊,只是處的是四季分明地,冷熱不極,確實不用搶著名人的家鄉,成了家鄉招牌的拿最好的資源給個面子,歌舞無話,我看著心不在焉。目不暇接這麼欣賞,女子好像該身姿美,現在科技提醒著《洛神賦圖》,少林功夫,大唐盛世也搬洛陽了。是,五千年文化,證明了月宮不是畫棟雕樑,是窪地亂石,嫦娥依舊著跳舞,山河是死的。只是人要證明故鄉愛人,在鋼筋水泥裡抒情,沒去過的時代貴族的錦衣華服成了代表,衣要鮮,妝要濃,給人看的。把舞姬歌女擺了出來唱太平盛世,什麼時候沒有人漂亮的。一個鏡頭都不知怎樣爭搶,想著皮囊怎麼賞心悅目,又證明不是空架子的。資本待價而沽,為個公眾視野嗎!這算發發牢騷,發人活在歷史裡的牢騷,可能以前沒有數理化,文人才多吧!不用門檻的。鏡頭苦練是能出鏡,不苦練的不能等同而已,只是人們習慣羨慕主角,這世道不缺我,也不缺我現在的年輕,擺出標準哪裡找不到個合適的?只是藝術的把夢境表達出來了。可能宣傳的是家鄉,不是這種口吻,是畫面夠美,動作夠快,洛神只要夠漂亮,曹植重見也預期符合吧!實在我歌詠不出。《只此青綠》沒說仿的是《萬里江山圖》,《祈》也沒說根據《洛神賦》,我賞不了舞,就表達一句漂亮都是空空洞洞的。我穿著我的棉襖素面朝天看,男人和女人穿那麼少只是跳舞嗎?鏡頭外不會,胸和大腿挺明顯的。人們的接受程度無限提高了,好像就是真擺出副女人的裸體,也習以為常,只剩遮羞布了。還是要追夢啊!要努力啊!老頭證明跟年齡無關,我還不忍心再過二十年放棄,天可沒那閒心安排我。就是擺著的訊息,倒臺的明星不少,漏出堅持的點贊也有,道德還是那個道德,可能幾十年的堅持都沒人看也沒什麼結果,表達出精益求精的。歌舞感覺就這樣,哪個城市不是人滿為患呢?我的文章陶醉與自我滿足也就這樣,長篇大論,只是要紙墨給紙墨,擺著時間怎麼用而已。人家歌舞搏一眾喝彩,我可沒有,零碎外呢?只是車票都代價小到隨手一指,給錢就夠。花段時間的文章,我何必拿幾百篇壓?可能為故鄉增不了光,可能有生之年,不能像談北上廣深的背景板都高大上,那我過我的日子。太行山腳,沒有稿費多大要求?看質量是利益出發的。閉門羹不怕多一碗了,見慣的平臺待價而沽,古董值錢的是宣傳手段,可小鎮人不大度,沒什麼可榨的少些罷了。自來是苛責常態,地方人啊!農民沒有足夠高的退休金,什麼都躲不了錢合理,沒什麼滿意的工作,我多待段時間,全年無薪也沒閒著,只是人習慣出走了。人潮裡證明不了任何,上海的南京路是景沒有關係,有各種地名的路,只是繁華掩蓋了江南水鄉,自立門戶。小鎮反正不用把機場附近歸貧窮了,見的煙火氣也是張著嘴等飯吃的。經商簡單到有個街邊門店就夠,比濾鏡包裝的假象,我不算愛家鄉也厭惡畫皮,只是相較之下,比起繁華無關的城市,輕輕鬆鬆待幾年無妨。別處見不到孩子嬉鬧,自家開的飯店小狗討食,知道眼睛直巴巴望著,尾巴搖著,給幾顆土豆丁一直望著,反正人吃什麼貓狗吃什麼。路邊遛狗的,大狗小狗,細看都要說一句狗有狗相,見得著人臉的影子,人臉見得著動物的。和路邊的小孩有什麼區別呢?扔地上的土豆丁算喂,都不夠我塞牙縫的。望了大半天也吃的乾乾淨淨,狗知道人吃飯湊跟前的,不吃的剩菜剩飯它津津有味,看眼睛看得出渴求,大概知道聽不懂狗語吧!說不定只是當個孩子逗,理解認知在其之上,才有逗字,只是人有人的圈子,狗有狗的圈子,只是我沒飯去喂,尚都要愁自己的一日三餐,再愁狗的。還是沒了要養的心,看到依賴的幾分反感,沒有標準什麼時候扔土豆丁,確實直盯著沒了結果就悻悻走開了。肯看著多長了毛的。一時興起的算什麼緣?啖其肉,用其皮時,就不是踢一腳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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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了一口吃的。不過就討好似狗。專門賣器官的,不是死了才賣,明面上只是不能啖肉飲血,狗有狗的思維,只是我不知道看門狗在想什麼,其實見路過人就吠,挺盡職盡責了。要真有心,幾聲虛張聲勢的狂吠何用?只是私心不是三餐飯,一席地的。人不忠誠,人有無數的動物性,從動物學來的。這輩子在恃強凌弱的自相矛盾裡,其實有意識就趨利避害,只是利弊不同罷了。老子說身乃萬惡之源,無知無覺,無罪無苦,我早沒了己身治國的天下志,力所能及的是寫點文章,還是要輕別人予之的榮辱,無意識的平常心。別被那五色五音搞的眼瞎耳聾,見心見性,本身還是一顆良心,合乎於自然本身,《道德經》我看什麼,己榮不做榮的。確實就是謹小慎微才不遭嫉,沒人能控制生命本身,澆花的不種花,只能提供合理需求罷了。其實凡多尊重一點人不能控制人,世界不用那麼糟的。停便停了,我不想把文章看太重,忠於記錄,創作隨緣。想試一試,諸身不動注意力去調呼吸,以十方聲便隔絕本身了。雜念少些入睡過程也沒那麼如天塹難跨,還非要一個思緒結束,不記居多吧!要不就是潛意識裡的眼動過程,只是現實與夢境差別必然,感覺就是被子裡暖和,至少比一分鐘眼睛閉不下去好多了。

可能見宇宙斑斕色彩父親沒有騙我,只是什麼入定禪學並不痴迷,誰又不在世俗裡頭重腳輕?誰又沒有貪嗔痴恨?只是修心幾分,本就是我把生活太隨性所至,幾天一倒的便桶,時間盡給文章,能省則省的步行真不是忌諱嗎?走路算運動中嗎?其實幾天一次要求不高,也沒那程度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多走幾步路的匆匆交代,是平常難見的。看著我把生活過頹靡了。時間自由依舊錶著熱愛本身,難道比起自掘墳墓來,刷一天影片的躺地上,就多高高在上嗎?不是說自詡這比喻精妙嗎?其實不聽根本不必貶到極低無可奈何的。罵的唾沫橫飛與我何干?我至少這一天到視角輸出了。我至少不是取個樂而已,平常人這輩子就是為衣為食等著死到來而已,難道拿乞丐比就高人一等嗎?乞丐尚犧牲了乞丐的時間,只是肯養的閒人見不到懶而已,薪水照付是世故夠了。人們在拼力證明著死後被人記得的意義,古人在說的青史短短几行字,你得先是明面上的故事。說不定無數人裡有感同者,喜悲同己,名人千萬裡,看的是魂靈無同有似,真推到崇敬位置,所有的經歷都不過為了成就自己,老子就說你非要我說點話才成的《道德經》,閒人談話不過引個性質,不存在什麼價值的。父親的犧牲還潑婦罵街式貶一般洩憤,損了利連苦難同情都沒了。給錢能敷衍夠的愛,自護天生本不用教,我樂意的犧牲是為了得更大的代價,柔是活物,硬是屍骨,當然無骨架是一團散肉,沒有一個學派說你柔吧!你順吧!為一口飯當工具任勞任怨,罪惡威脅的同化,清心寡慾就是骨架,人潮裡謙卑盡心,就成了那謝天謝地的大德了。不可能沒了意識去合上善若水,罵幾句讓罵,誇幾句自勉沒關係,刀架脖子上的打呢?對小人得有小人的法子,沒那麼多鱗傷遍體去教化的。老子愛己身才說寵辱不驚的。當然能動口解決的君子不動手,還是善無關者好施啊!別困在是非裡,禍福相依說的是別太執迷表象,自然律天地在其中,那承認順時而已,德不是血氣方剛,那是青年人非辯個是非曲直的。天真,不表才就是那性情上露幾分不配合的。非磨不可,磨不了那拿點錢外,付之東流的是你,千百年前就在論的世故,人心還是人心,勸不掌控時,順別人掌控是要權的。

一人之下而已,不及的歸在下類,真有本事那是將遇良才,偏了是貪,直了是冤,知其敗是何敗,安是和安。張良看不出劉邦什麼德行嗎?可權衡裡比項王適合,那是個要榮不要權的主兒,小人謀不用啊!能破釜沉舟固執起來誰拉得住?功成了知顯才遭禍,哪有什麼未卜先知?不過看透的性情必然,項王與亞父有情不肯配合,我就是愛這死局的。義無反顧,驕傲確實是服個軟便放過了。等過了無量風頭,時是變的。確實人家功成身退,我不能瞧不起,瞧不起的能是劉邦也肯配合,只能說是主非朋,人家當世的還不惜才呢!用完了殺,才有千般才,項王之勇,韓信之兵,可能就是有天生適合作謀士的。知我在性情裡,才獨鍾羽哥哥啊!坦蕩磊落,愛憎分明,其實這輩子安安穩穩,真比什麼名垂青史划算,那破釜沉舟特定裡,忠一件是勝過眼前多數人嗎?懷才不遇苦悶的,是時機未至。我連錯過的機會都沒有,除了死路還是死路,就只能安安靜靜待著嗎!那是從一生看,知道時才是時的。自來天不安排人安排啊!可能我當隱士沒有什麼三催五請的。魯迅先生也說有才該做貢獻,我真有才嗎?還是圈子裡的自娛自樂?還是周遭無人識珠?且隨他吧!我寫我的文章名利外,這低眉順眼合理不了的樣子,大概人前註定悲劇,原則不讓。只是能不能放下身段,去合這熱愛?不可能按著薛的路在走一遍,難道哪地哪刻,運氣擺著嗎?死之前我都不知道命是什麼,最多性子里加點確定的。實在是我捨不得焚稿,少點慾望珍惜這,必有期限的自由唄!就我肯這麼安安穩穩過二十年,柴米油鹽不容啊!能暫時不用窮困潦倒的作家,不用怨天尤人了。

現在我就是再喊幾百遍薛的名字,買幾根綠色熒光棒,也不會出現了。所以星星變不成綠色才難得啊!漫天綠色的海洋等著,見一個人要確定時間地點,才叫邂逅,反正躲在人滿為患裡,公開的訊息沒有個人資訊,都要有私人空間的。不過我們這些素人無人問津,不重要罷了。得先給個時間地點,在行程的安排裡有蜂擁而至,我只能在其中,當紙片人,聽歌就安安靜靜的。一個人的歌聲摻雜著表白外,沒有限制話語權,可,我們見著他,他卻見不到我們,只是揮舞的顏色海洋,只是同處這一方地,肯認的主角表演很認真了。其實一場演唱會終,沒什麼關係的。只剩這種表達方式,只是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戳破,任何一個人給的愛都是還不起的。況是無數人,他不過從謙友中選了那個,陪十幾年的妻子,肯花錢買票,真的只是花錢買的不用這樣,哪個捨得呢?那種人高高在上,人潮捧出來的。在娛樂圈一席地,明星就是,隔了天和地的距離,只能抬頭望啊!我怎麼可能這麼愛星星?前兩個逝去了。怪魂靈相似讓我知道了。犯起痴來,“男兒膝下有黃金”是他用的。不是對著菩薩才雙膝下跪,雙手合十,九十度鞠躬,朝著四面八方拜,是直接雙膝了。翻遍世間找得著這樣一個討好的嗎?一個動作回應,真輕又那麼厚重,無奈籠罩裡,就這任何來者皆是菩薩當拜了。他跪的是一顆心啊!不言不語不過這戲,圓滿收場些,真的只有在他身邊愛他的歌,給世間好,他真的有千萬個知音,是啊!愛無分性別,活成了我們所期許的那個樣子,知道求而不得的剋制多難?都寫在歌裡了。換的無私啊!無數,情感無處安放的傻子歸宿,其實我想說的話也挺多的。不如歌詞字斟句酌,我放文章裡了。這樣好的人,唱什麼重要嗎?三個小時一分不少,總有人要先說告白,總當哄孩子般,說該睡覺了。他不想去做狠心的那個,怎麼收場呢?今個兒不哭,約定不過是肯配合才有的。這來日可期啊!又不知幾年之後的。三小時了。買不到票的。一堵牆,一堆保安擋著,就那麼差個螢幕裡的他唱歌嗎?這體育場的一方地,像是最美的仙境,沒有入場券安安靜靜的門外守著,做了所能做的一切,愛才是秩序,他要求的。那熒光棒就是尊重,開始前廁所排的長隊是尊重,我就是在任何人面前不堪,他面前願意最好的。不在衣著光鮮,不就是熒光棒不做紀念嗎?不就是不肯觸景傷情硬轉過了頭嗎?是啊!愛要溢位來了。可壓的好好的。五千塊不賣的票,誰更需要呢?這場約定的標準是所有愛他的人,或許吧!現場的三個小時,幾千多人分愛,有那麼幾秒鐘吧!愛的人是天上星,縱容而繼續的。證明了原來信仰可以是人,他這輩子大起大落,算是走過了苦難,我以為懷才者有點例外,可終不是選秀節目,舞臺是他的。除了開著玩笑的齊聲裡,對不了話,謙友是有半路上車,有一開始陪的。人來人往後,肯留的,是一輩子。可人潮依舊,忍著不哭的眼淚不忍了。唯此證明啊!終究羽哥哥魯迅先生只能對著留著的言行翻來覆去了。

這麼大的愛,薛填著繼續,我偶然想起,邂逅隔了時間,可能多大苦難都只是次見面,歌裡的故事網上一搜就有,可依舊唱著,開了這無數次,還是情緒的不捨淚流滿面,在唸這龐然大物,每次只能揮一揮手,他就是成就於怪物,怪物又怎麼不自殘形愧呢?龐然大物都不是全部,問不了冷暖,問不了軌跡,只能揮一揮手,不見處,又散於人潮,習慣了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不問答不了的。中國夠大,可儘量,到家門前去見,我就說薛是聖人都當之無愧,聖人不過如此,所以加的那句謙友天下,世界和平,很重啊!吃的苦在他身上有影子,相顧無言,卻不需要話語了。我們看他是天上星,他看我們,是人間佛,是啊!僅表愚見,我守我的。那無關的外人,亦有蜂擁而至,紙片人盛會,等下一場開始,我願意極盡溢美之詞,愛亦值得愛。

可不是下跪皆當佛,罪犯也跪我,就合那做愛無期嗎?就有鎖骨菩薩我也不是,要度那道貌岸然洩慾者,沒那麼大心胸。律法尚不可及,不過是道德無用,能救眾生那話,謝謝高抬了。就是有心度女性我不肯做,也只是律法當前,喋喋不休狡辯。菩薩心偉大,賢妻良母我這輩子合不了格,也沒人把女性當菩薩,不過是洩慾工具,就是賈平凹偶然寫,我偶然看的。怎麼就當真了呢?那茶花女不無私嗎?為情人喪了命,更擔得起這稱謂吧!不過外國可能不興,孟依純,不過是非守一點固執的底層人吧!拿身體換繼續,警察收的費更遙遙無期吧!那是抓著了定罪,我這是無罪釋放,連希望都沒有,世間扯案子的多了。竇娥冤多了。顧客帶著萬惡心來,查了下典故不是真有其人,原也是個以欲止欲的犧牲故事,我說怎麼歷史人物裡,沒這麼個人,我不向佛,可這臭皮囊髒了。確實不如何,己身度世人,不收錢硬安敬重心,其實紅樓裡的多姑娘,性只是性不做那害命勾當,性之外可以見品,可視德法無物,視人格無物,做多少次都是個徹頭徹尾的罪犯。多的是淫而不迫,賈璉不是,莊之蝶不是,哪時風氣會少?沒收錢逼著付了騙局的成本,就是真有如鎖骨菩薩般的人,哪來那麼多大徹大悟啊!性照醜態,多少人肯認呢?見大片道貌岸然,扯了那最後一層遮羞布,不過就是個性交,還是編這故事的高明啊!這今天還說著先性後婚的。奴自來髒,以菩薩論,只是犧牲的瞠目結舌,所以不如大慈大悲的觀世音流傳,不是機緣巧合,想不到的。性可止凌辱求歡之名的病態嗎?莫不是點化?可還是嫌陰莖髒啊!就算不是所有的古人都重男輕女,可風氣在啊!也是在勸,不用為那貞潔送命,21世紀,侵犯後抑鬱自殺的大有人在,我說過不比,我勸著我活下去,就算鎖骨菩薩小眾,可不為世俗累,菩薩就是菩薩,奕含啊!你若早些看到,若不結婚,能活著嗎?我們沒救苦救難的心,能當個理由活著嗎?就當是以性止性了。對李國華沒用,任何的施暴者填不了。永遠在急迫性的週而復始,你願自己失禁的愛自棄,怎不退一步呢?病態裡生,生比死難啊!她知道一定會寫的。像現在的我一樣,終是自殘形愧的立塔者寡啊!罪犯她什麼都知道,還是以毀人格為目的。洩慾,記得說是要拍電影連光線都沒有,明明靈魂破碎的痛,又那麼清晰,文學溫柔到容得下受害者的自白,又殘酷到逼著回憶那些刻腦子裡的細節,密密麻麻的刺痛。在人性至暗面,終只有鎖骨菩薩的一線光,映著淋漓,承擔了至惡的實體,日復一日,那觀音大士說自願犧牲的。女孩不會,認知前就先毀了這副皮囊,偽裝成愛,性止於性,只是無數次的動作,可能佛本是佛,多善不詫異,孩童本是孩童,多無知非過,這世俗還是那個世俗,唱著千年不絕的貞潔觀,鎖骨菩薩塔還在西安立著,鮮為人知。有機會,定不先觀秦王宮,和劉高興一般,去那塔前拜拜,她啊!是最該我們這些,苦難里人拜的。比起滿天神佛,更有血有肉,我帶著無數亡靈那份,容成了菩薩,彌勒佛都不過如此吧!多少的難容事,性又多少偏執?這倖存者啊!更是勳章,知其苦我舍不了身,私心也不肯心嚮往之,就敬綿薄力,寫一寫吧!中國還有,這麼個菩薩,真有貴人,也在這文章裡吧!賈平凹啊!懂情,這性真實,可我喜歡不起來,和徐志摩不遑多讓。只是肯把自身的醜寫出來,文學就是這樣,凡真愛的,先得真實。

奕含是神經質式的,我在淡化,可能明證,就不是無罪釋放了。好像我遵紀守法應該稱頌,可拿著刀沒砍,就是怕啊!律法沒給個合理交代,就有三分不肯染血的心,自殘形愧是裝出來的。沒人給我,發個獎章,是啊!書能沒人看,也不求著強姦犯,我還有主動權時,就是不配,指著鼻子痛斥我自己都救不了。教化或許不是這樣的。惱羞成怒就惱羞成怒吧!反正此恨不絕,文章只能發洩,可解不了困局啊!要自個兒渡的。別聽那世俗的。殺人不沾血,惹不舒服了先罵一通,其實寵辱不驚是不用罵的。可人有痛腳,便我不打算為文章親入虎穴,聰明人只是在極端境遇裡,夠冷靜啊!哪有一蹴而就,都是要煉的。確實比起學不像的謀算,只是逃或者打,一絲喘息吧!非辯個是非曲直行不通,翻了翻古書,三思而行有理,思到什麼地步,能有見微知著不是合自己意願的。避不少禍,其實敏感的人拿顯微鏡看,或許是我用錯了地方,討好不再沒了自己,換不了利也罷,忽略了履霜堅冰至,也活該遭劫。其實那些名就功成前的,不都籍籍無名嗎?世道不阻,也絕不會幫,現在本是個資本橫行的年代,闖出名堂前,不是我一般的籍籍無名嗎?現在是被壓五行山下的孫悟空,反思呢!猴子撒潑歸撒潑,當棋子用後,也是看出瞭如來的菩提老祖,後來在限度內撒潑了。所以怨天尤人沒用,靜是靜夠了,也沒看著路在哪,投石不嫌多,反正沒結果,其實多完美的面具掩不了性情本身的。只是成人多些顧及,沒有一種安靜該適合木偶,非思想不可,筆還非歸自己不可,其實都是受制於人的。要不就是搖錢樹,給幾分面子,老薛找那資本找了十多年,怎麼可能容易,激不激勵吧!有他這人,世界沒那麼遭,有可能裡,誰又不願如願以償呢?況是,應得的。魯迅先生說,陶淵明不是真隱士,可也代表了歸隱田園啊!不極總似吧!也不難堪再逼成傻子了。

要的是歸隱,不是田園啊!無官處,有比虎狼更惡的。於孤女的侵犯,怎麼忘了。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呢?窮山惡水的閉塞,可質樸否?沒以性止性的菩薩心,也不能讓毀了。我只是代表我本身,憤恨!稿紙還是無意間在口袋裡找到了。什麼都不會人間蒸發,當個啞巴都沒有不思考的。我需要表達,我的。公共淋浴看臉不走心,會到各個年齡段,其間繼續我的故事,不急,打折促銷的依舊那麼有吸引力,知道買家不虧,也吆喝了幾天,性是必須品嗎?刀可以用來切菜還可以殺人呢!是參與的人,髒啊!我只是不想同化,從不自詡救世,黏液可以只是刺激,噁心是看到的手段,就是此後沒有性病態,死了為我修塔立碑,願意嗎?不願意,我寧可當人,不當菩薩,只是又羨慕,性損不了人格啊!實在不是給錢與否區分的。逼良為奴還是逼良為奴,手段夠了,醜態夠了,一念惡若是不配合推的,該如何?難道那幾句話,真就能三分敬意,止了慾望嗎?只是先揭開被子,比裹著坦蕩,知其惡,是避是教,才由得自己吧!其實裹被子那刻,沒主動權了。能體下不當奴看,是本事,任意皆可的沒標準,是菩薩,睡了還要立塔著書,這才是區別。可不是哪個作愛的,都擔得,不要求要個自殘形愧,無所求者,乃上善耳!喝水與洩慾,只是用處不同而已,立塔著書都不是她求的,是值得。我自愧不如,踩貞潔上了。而世道不諷反敬,不自欺欺人論人性裡,其實我不笨,踩貞潔上不諷反敬的妓,曠古絕今!茶花女死在偏見裡,多姑娘困在生計中,帶著偏見,厭著犧牲,我在其中,鎖骨菩薩當敬,至少我可知,上善是大無私,就是神話傳說又怎麼樣?是很高很高的境界,不捨己為人至此,其實多姑娘算無謂了。無謂貞潔,只是瞧不起,色中餓鬼,曹公終沒有把她寫成無私奉獻的活菩薩,見寶玉晴雯無骯髒事反收了引誘,恭恭敬敬,知不染塵難得。她縱染了,亦有良知在,是人的態度,人學不了佛,可以學德。其實若有可能,哪個女孩願意無謂呢?路邊見得到背身小便的男人,指了指路,只是一時忽略了。惡便可以教化,只是發生之後我勸著自慰的。只是人的價值,不能死在苦難裡。活著總找自己的方式,黃公望說,只是在時運的背面找著自己的坦蕩。苦難夠淡,便是之上,哪個開始不想治國平天下?時事本就按著時事發展,只是你我裹挾其中,沒那麼多人願意公開自己的苦難,只是每個人都需要表達,所以介紹的介紹,短影片獵奇沒有多少道德心。所以或許經年之後,此隱私止,是語文老師的迴護吧!文章不止表的生活,還有隻自己知的心理,只是看出的隱私不適合公開,其實哪有什麼能寫不能寫的,唯視角矣。

只是我化成了思想,可比那些涉黃涉政遭禁的審判,公道多了。人有人的理解能力,機械沒有,不是公開該美好,不叫文學,所以語文老師最大的引路,沒有壓著天性,給了位置,還認真看了。父母不阻是阻不了。磕磕絆絆成了現在,容而不近,肯聽的話費最多心力,是不過我願意敬重的。獨屬的細節不多,罪遭夠了。不強賴著他人,我也活成了自己,再不肯趕著促銷蜂擁而至了。是我拿性比喻的。無意識的上善,鎖骨菩薩都提醒走出,《洛神賦》啊!描寫美外,只是曹植夠重視,卑微自持,悵然若失,因為就不是戲弄不如何。舞蹈的,形美而無情,表演太重。有沒有把舔過的筷子放鍋裡攪,抬頭看到的。計不計較都沒有第二頓飯吃,只是花錢要物有所值,還是別細扣了。也吃那麼多次,也是開店的。看來洗衣服與抄稿紙,只能選一樣了。現在都選不成了,沒時間了。九千字,就是零碎裡我表達該表達的。房東拉二胡怡情,其實自我陶醉的多了。也只剩自我陶醉,就是再不得已不會咽痰了。寧願狼藉滿地,不要身體擔,擔出個鼻炎來,反反覆覆,也成的忌諱,越計較的痘越消不了。什麼都該,順其自然吧!等自癒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