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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紐芬蘭狼

在大興安嶺的深山中,有一場不尋常的發現。大家聚集在一起,圍繞著一樣神秘的物品——一枚蛇牙。氣氛頗為尷尬,因為這枚蛇牙顯然是假的,難道東家弄錯了,這東西是偽造的?

東家看著大家,斬釘截鐵地說:“我已經找人鑑定過,也讓關東姥爺看過,這確實是蛇牙不假。”

這話一出,底下一陣騷動。這東西竟然真是蛇牙,那這事就深裡去了。難道大興安嶺竟然真有那麼大的巨蛇?老輩人傳說山上有巨蛇曬鱗,身子在小山頭上纏繞了整整一圈,難道這傳說竟是真的?

大家的情緒開始激動,我也是熱血沸騰。小時候聽姥爺說過大山上隱藏著巨蛇的傳說,我一直當故事聽,沒想到這樣的巨蛇竟然真的存在。難道大興安嶺的深處真藏著這樣一條巨蛇?那可真是神奇!

但是,瘦巴巴的小子提出了疑問:“東家,按說,這巨蛇不該出自東北才對?”

東家點點頭:“毒牙是真的,但是大蛇不一定出自咱們東北。”

瘦小子更是一頭霧水:“那這毒牙又是咋回事?”

東家說:“毒牙確實是在幾個兄弟失蹤的地方發現的。不過只有牙,沒有蛇。所以我們也不知道,這牙是有人丟在那的,還是真有這樣一條蛇在那裡。”

我陷入深思,這個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毒牙到底是怎麼來的?趙大瞎子說這枚毒牙是從那個賣皮子的獵人肚子裡取出來的,怎麼東家又說是白朗在山裡撿到的?趙大瞎子肯定不會說謊,他當時也沒必要說謊。這麼說的話,只能說東家在隱瞞什麼。他在防著誰?難道就是趙大瞎子說的那個內鬼?

我的思緒如同一團亂麻,我必須理清這一切。如果真有那麼一條巨蛇存在,那可真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我深吸一口氣,決定繼續深入調查此事。在大興安嶺的深處,隱藏著許多未被外界知曉的神秘生物。這裡存在著一些無法用常理推測的野獸,它們的行為和習性都超乎人類的想象。此時,一場關於失蹤獵人的討論正在獵人們中間進行。

“會不會是被那條巨蛇吞了?”有人提出這樣的疑問。白朗立刻否定了這個猜測,他的理由非常充分。他們已經仔細搜尋過附近,沒有發現任何血跡、被壓倒的草叢或灌木,也沒有任何槍聲或弩箭的痕跡。白朗堅信,即使是遇到了巨蛇,那些經驗豐富的獵人也不會輕易放棄抵抗,更不會毫無抵抗地跟著它離開。

人群中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但沒有人選擇退縮。東家清楚地知道,對於在場的每一個人來說,生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須找到失蹤的獵人。他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責任和使命,同時也讓他們感到了壓力和緊張。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朗挺身而出,他的話語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絲安慰。他向大家保證,他們不是去送死,而是去尋找失蹤的獵人,去揭開大興安嶺深處的神秘面紗。他的話鼓舞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讓他們更加堅定了前行的決心。

在白朗的鼓舞下,獵人們踏上了尋找失蹤獵人的旅程。他們將面對未知的危險,但他們的勇氣和決心讓他們無所畏懼。而這正是大興安嶺深處的神秘之處,它既能讓人感到恐懼和不安,也能讓人感到勇敢和堅定。在繁忙的村莊裡,家有老小的村民們齊聚一堂。他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但仍然勇敢地挺身而出。這是為了家人的幸福,也是為了生活的期望。當提及參與遠行的任務時,他們中有的人選擇留在了家中,處理繁雜的事務,有的人因為身體的不適而退縮。但是,有一群人,他們充滿豪情壯志,躍躍欲試,他們想要在廣袤的大興安嶺留下自己的足跡。

在一片喧鬧中,我堅定地站在那裡,拒絕了趙大瞎子的勸退。我告訴自己,這正是我期待的機會,我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感受大自然的魅力。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報名參加了這次探險。

東家點頭同意,並選定了幾個同行者。在一片忙碌的準備中,我們踏上了前往大興安嶺的旅程。東家向我們詳細交代了任務和注意事項,並客氣地送我們離開。我知道,這是一次充滿未知和挑戰的旅程,但我已做好準備,去迎接未來的挑戰。

在隊伍中,有一個年輕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沉默寡言,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不急不躁地站在東家身後,似乎對這次探險充滿了期待。我不禁心生疑惑,他到底是誰?為何要加入我們的隊伍?

在我們的行囊中,有一張白狼皮。這是我們交易的物品之一,但趙大瞎子卻堅稱這是一隻成精的老兔子的皮。在我們疑惑不解的時候,白朗走了過來。他仔細檢視了這張皮子,皺著眉頭說:“這皮子不對。”

趙大瞎子驚呼:“咋?這不就是狼皮嘛!”

白朗遞給東家,東家仔細端詳後說:“還真不是狼皮。”

趙大瞎子急了:“不可能!俺在大山裡住了半輩子,狼皮我還分不清?!”

白朗淡定地回答:“狼皮沒有那麼白的,除非是狗皮。”

我接過皮子仔細看,卻無法分辨真假。這時,東家轉向我,問我的意見。我撓撓頭,如實回答:“這個……我看不出來。”

在這場冒險的起點,每個人都在期待著未來的奇蹟和奇遇。而我,也將用我的勇氣和智慧,去書寫屬於我的傳奇故事。在蒼茫的大山深處,趙大瞎子,一個以捕獵為生的漢子,他的雙眼雖然失去了光芒,但對山林的熟悉卻超越常人。他霍然站起,眉宇間滿是疑惑與惱火:“這皮,我在山上掏過狼崽子,狼的模樣我怎麼會不認得?這絕對是狼皮。”

白朗,內蒙的捕獵高手,輕拍趙大瞎子的肩,以平息他的怒氣:“瞎子,你且坐下,聽我說。捉鷹你是高手,但狼,還得聽我的。我在內蒙與狼共舞了二十年,這狼皮、狗皮我還能分得清。但你看,這皮子有問題。”

趙大瞎子悶哼一聲,坐下。白朗繼續說:“你看,狼皮後背中間有條筆直的黑線,這皮子上卻沒有。”趙大瞎子接過皮子,仔細察看,確實沒有黑線。他疑惑地說:“這狼莫非是雜種,沒有黑毛?”

白朗搖了搖頭:“只要是狼,不論純種與否,背上都有黑線。這皮子不對勁。”趙大瞎子反覆檢視著皮子,說:“你看這皮子的爪子,這鼻子,肯定是狼沒錯!”白朗苦笑著搖頭:“的確沒錯,但問題更大。”

我看著這張皮子,暗自思量。這皮子明明與狼皮無異,但顏色卻極為詭異。我問:“那這不是狼皮,又是什麼皮?”白朗的眉頭深鎖,遲疑地說:“我在蒙古那邊打了那麼多狼,卻從未見過這樣的狼皮……”

此時,一直站在東家身後的年輕人突然開了口,淡淡地說:“這是雪狼皮。”我轉頭看去,他頭髮長而雜亂,面板黝黑,不像漢人,更像個藏人。之前沒注意他,但趙大瞎子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這是獵場的人。

“雪狼?”我疑惑地問,“但我曾處理過很多雪狼皮,和這個不一樣。”那年輕人深吸一口氣:“這是變異的雪狼。”我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緩緩解釋:“雪狼生活在高山上,經年累月的輻射和環境變化讓它們產生了變異。這種變異的雪狼皮與普通狼皮有所不同。”

聽到這裡,我和趙大瞎子都愣住了。白朗更是驚歎不已:“原來如此,我在蒙古二十年,竟然沒有發現這種變異的狼種。”那個年輕人淡淡一笑:“世間萬物皆在變化中,有些東西並非永恆不變。”

那天晚上,我們圍坐在篝火旁,討論著山林的變化和生命的奇特。而那張變異的雪狼皮也成為了一個不解之謎,讓我們對這片大山有了更深的敬畏與好奇。在一片大興安嶺的雪原上,我與一群獵人圍坐在篝火旁,其中一人手中拿著一張狼皮,灰白色,不甚起眼。有人輕蔑地說:“雪狼皮不是純白的,是灰白色,也沒那麼稀罕呀!”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冷意,彷彿對這張狼皮有著深不見底的輕視。他看著我,似乎想讓我認同他的觀點,卻不肯接受我的注視。

“你不懂。”他簡短地說道,眼眸深邃,彷彿藏著一片無人能探的秘密海。

我有些惱怒。在這群獵人中,他算個什麼角色,敢如此傲慢無禮?他拿起那張狼皮,卻不看皮子,反而對狼腹部那兩排細密的針孔很感興趣。

“你孃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老子問你話,你連看都不看一眼,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我心中怒火熊熊,然而那人似乎毫不在意。

東家走了過來,他對那位無禮的獵人格外寬容。等了片刻,見他沒有回應,轉向白朗問道:“你知不知道雪狼?”

白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猶豫了一下,回答說:“東家,確實存在雪狼。但是也不對。”

“咋不對?”趙大瞎子好奇地追問。

白朗緩緩搖頭,“大家說的雪狼,指的是西藏的狼,這種狼生活在雪線上,皮毛顏色是灰白色,也叫白狼。但實際上,白狼皮其實是灰色的,沒那麼白……”

他解釋說,“其實真正的雪狼叫紐芬蘭狼,生活在北極圈,只有這種北極狼的毛色是純白的。還有,狼背上都有黑線,但是隻有這種北極狼背上沒有黑線,是純白色的。所以說,除非這張狼皮是北極圈的雪狼皮。”

我有些疑惑,“如果真是北極的雪狼,怎麼能被大興安嶺的獵人打到?”

白朗苦笑著回答:“所以我說這事情邪門。問題還沒完呢,紐芬蘭狼早在20世紀初就滅絕了,現在你就是去北極也找不到一隻雪狼了,那這皮子……又是哪來的?”

趙大瞎子瞪大了眼睛,“真滅絕了?那咋來的狼皮?”

白朗也顯得有些迷茫,“所以說,事情確實奇怪。按說這不可能是北極狼皮。但是那位兄弟不會認錯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白朗的話讓我有些不解。這黑大漢為何就一定不會錯了?如來佛祖還有出錯的時候呢!這個謎團重重圍繞著那張灰白色的雪狼皮,讓我心中充滿了困惑與好奇。在那個寒冷的冬日,東家與白朗、趙大瞎子的對話在我心中掀起了波瀾。我無法忍受東家對白朗的認同,那隻被誤認為雪狼的動物在我眼中不過是一隻普通的狼。然而,趙大瞎子的眼神制止了我爭辯的衝動,我只好將怒氣壓下。

隨後,大家都散去,只留下我和東家。他眼中閃過一絲深沉,問我:“小七,這次進山,你願意同行嗎?”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驚得目瞪口呆,激動與緊張交織在心頭,讓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最後,我木然地點了點頭。

東家沉默了片刻,彷彿在做著艱難的決定。然後,他緩緩地說:“這次,你同去。”聽到這句話,我心中的喜悅如洪水猛獸般湧出,我激動得滿臉通紅,甚至無法用言語表達我的喜悅。

然而,東家的情緒似乎與我相反,他流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傷感。他嘆息著說:“我知道,你一直渴望進山,探尋那未知的世界。”他的語氣讓我覺得這次進山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意義。

我以為他會告訴我一些關於不去的原因,但他卻說:“這次是關東姥爺讓你去的。”我一時無法理解他的意思,呆立在原地。

最後,東家轉身走進書房,說:“小七,進來陪我喝壺茶。”我答應一聲,跟隨他進入書房,心中滿是疑惑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