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睡著了,丫鬟們卻要輪流守夜。小蓓比小蕾大幾個月,她守上半夜、讓小蕾先去外間睡覺。
小蕾哪裡睡得著?在“水星147”,男修可以娶許多女人建立“龍鳳家族”,厲害的女修可以“收”許多男人成立“鳳龍家族”——小蕾原先是“鳳龍家族”的長女、地位高待遇好,卻家破人亡不幸變成了奴隸——從確認被買了之後小蕾便暗暗開心,但在主人面前她不敢放飛自我,現在少爺睡著了,她那少女的心哪裡還壓得住?
她興奮得像一隻蝴蝶在室內飛來飛去,這裡看看、那裡摸摸,傢俱豪華大氣、擺件精美絕倫,一看就知道老值錢了!最後她摸著身上的絲綢長裙、輕輕問小蓓:“小蓓姐,我不是在做夢吧?這真是我們的家?”
小蓓原先是“龍鳳家族”的女兒、身份卑賤所以謹小慎微,她輕聲回答:“只要少爺不趕我們走,這就是我們的家。”說著有淚珠兒滑落。
小蓓小蕾與老管家秦明德一樣、都是其他國家的人,因戰亂而飄零,家人不是餓死病死就是被殺死!家,對她們而言只是一個溫暖的回憶,因遙遠而變得陌生,但那份渴望卻深埋心底,不需要刻意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現在有了機會,哪怕只是一個臨時的家,但她們比誰都更珍惜!
其實就是那句話:想活著、想活得好、想活得久。
但她們更知道:想活著、很難,想活得好、更難,想活得好活得久、難上加難——奴隸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奴隸們被打死打殘是家常便飯,奴僕們被趕走被賣掉是小菜一碟!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奴,往往下場極慘!
兩個姑娘悄悄哭了一會,小蕾看著床上的小阿龍、合掌祈禱:“希望少爺是個好人……”
小蓓也看向小阿龍、猶豫著說道:“我總覺得他像一個嬰兒、一個才出生的嬰兒——他頭髮那麼少那麼軟,他不會吃飯、沒洗過澡,他明明看見了我們的胸,但他沒有一點反應、更沒有淫-邪,根本不像男孩子……”
“他沒看見我們的胸!我們戴著胸-罩好吧?”小蕾不信小蓓的判斷,“誰出生就會說話?誰出生就有10歲?”
她哪裡知道——“初生者”一出生就是15歲,半天便能長髮及腰,當天便是少男少女,小阿龍這已經是嚴重的“發育不良”了。
小蕾的話符合水星147的常識,這讓小蓓也不自信了:“也許是我感覺錯了吧……你去睡吧,我守上半夜。”說著拿燈罩罩住了夜明珠,臥室裡立馬變得幽暗。
小蕾趕緊提醒:“你小心點!夜明珠老貴了!可以買50個我們這樣的丫鬟!”
其實吧,在這“水星147”夜明珠並不怎麼稀罕——到處是河流湖泊和海洋,河蚌海蚌多的是、隨便破開一個就有珍珠,運氣好就是夜明珠。
但是,就這麼不太稀罕的夜明珠卻可以買50個年輕貌美的女奴,奴隸的低賤由此可見一斑。
正在這時床上傳來一股濃濃的尿騷/味,兩個丫鬟面面相覷:少爺尿床了?10歲還尿床?
她們是貼身丫鬟,今天沒看見少爺上過廁所、她們覺得奇怪卻沒敢問,沒想到這會兒卻尿床!
少爺尿床?
尿床少爺?
好玩。
好笑。
小蕾掩嘴而笑,笑得花枝亂顫;小蓓也笑、臉上酒窩深深,正準備去給少爺換褲子,卻聞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這不單是尿床,還把屎拉身上了!
小蕾愣了:難道小蓓姐說對了,少爺真是才出生的嬰兒?
小蓓輕手輕腳地抱起小阿龍,給他擦洗、給他換褲子,怎麼擺弄都沒醒。
看著少爺在小蓓懷裡酣睡,小蕾迷糊了:這不就是嬰兒嘛!
可是,少爺10歲了呀,這世上怎麼可能有10歲的嬰兒?
難道是傳說中的“巨嬰”?
但是啊,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小蕾不迷糊了——她看見少爺晨/勃了,把薄毯頂得老高老高!
小蕾羞羞地捂住了眼睛,卻忍不住好奇,從指縫裡偷偷看少爺撐起的“帳篷”;正臉熱心跳呢,發現少爺醒了,頓時她像受驚的小鹿一蹦而起、用問候掩飾尷尬:“少爺早上好!”
小阿龍一點都不好,他是被尿漲醒的,他掀開薄毯按住小腹不停地抓:“這裡不舒服。”
這麼一抓便帶動了小雀雀,小雀雀一點一點的像在點頭。
他不知道這很羞人、只認為男孩子不穿衣服才羞,沒發現小蕾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小蕾強忍羞惱,嗔道:“少爺,你這是要小解。”
“小解是什麼?”
小蕾沒好氣了:“就是撒-尿!”
“撒-尿?哦,我知道了,老火爺爺說了:男孩子站著撒-尿、女孩子蹲著撒-尿。”
說著就一咕嚕爬起來、站在床上問:“怎麼撒?你教我。”
這麼大的人不會撒-尿?
小蕾哪裡肯信?卻又不敢不回答,然後有點傻眼了:奴隸學校的培訓內容有很多,但沒有“教男孩撒-尿”的課程!只好大聲求援:“小蓓姐、小蓓姐!”
小蓓睡眼惺忪地從外間跑進裡屋、鞋子都沒穿:“怎麼了怎麼了?”
小蕾跺腳:“他說他不會撒-尿!”
小蓓鬆了一口氣,褪下小阿龍的小短褲、把他抱到馬桶前、讓小雀雀對著馬桶:“少爺,對著裡面尿。”
小阿龍在小蓓懷裡不停掙扎:“不行,男孩子要站著尿!”
小蓓扭頭叫小蕾:“拿少爺的鞋子過來!”
小蕾去拿了鞋子過來,一邊給小阿龍穿鞋一邊埋怨:“真是個磨人的小祖宗!”
小蓓嚇了一跳、踢了她一腳——這話也敢說?我們是奴隸、他是主人!
小蕾這才醒悟,嚇得臉都白了!
但是啊,更磨人的事情發生了。
小蕾想彌補過錯、殷勤地幫小阿龍穿衣服,誰知道小阿龍卻盯著她飽滿的胸口、好奇地問:“我胸口是平的,你這裡翹起那麼高,是什麼?”
小蕾全身發僵,愣愣地一動不動。
小阿龍繼續問:“給我摸一下,行不行?”
無錯書吧小蕾又羞又氣,一屁股坐倒!
小蓓見勢不妙,趕緊說道:“少爺,男女有別,男孩子不能摸女孩子的胸……”
小阿龍眨巴眨巴眼睛:“昨天晚上你們說我不是男孩子、是你們的少爺,男孩子不能摸女孩子、少爺我可以摸你們女孩子吧?”
這——
小蓓和小蕾傻眼了:昨晚挖的坑、今早把自己埋了?
可是,能否決少爺的話嗎?
能。
但是,那是犯法,奴隸違背主人的意願就是犯法、是忤逆罪,後果是:輕則挨一頓毒打,重則被趕出家門退給奴隸販子被趕出雁城盆地,那將生不如死!
小蕾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悽然,一挺胸口:“少爺,你摸吧!”
小蓓兩眼含淚,一把拉開小蕾,哽咽著說道:“少爺,你想摸就摸我的吧,給小蕾留條活路好不好?”說著拉了小阿龍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少爺,你只在這房裡摸、在外面不摸,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求你了,少爺……”
小蕾“哇”地哭出聲來,卻立馬死死捂住嘴!
小阿龍不高興了:“你們哭什麼?我胸口是平的,你們是翹的,我想看一下知道原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
“行的、行的!”小蓓一把扯開睡袍快速脫了胸-罩,閉眼挺胸讓小阿龍看,“少爺,女人都長這樣,你看我的就行了,不用看別人的了……”一邊暗暗擺手、示意小蕾出去。
小阿龍睜大眼睛看了看小蓓的胸口、又摸了摸,不屑地撇嘴:“這沒什麼好看的呀,不就是兩坨肉嗎?”
小蕾正躡手躡腳地往外溜、聽見這話差點摔倒!一股戾氣直衝腦門,指著小阿龍就開罵:“明明是個小色-鬼、偏偏要裝模作樣!你知道你看的是什麼嗎?是女孩子的清白!女孩子的清白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嗎?是,你是主人、我們是奴隸,你可以摸我們、我們也只能給你摸,但你這樣子玩我們算什麼?欺負我們有意思嗎?咹?”
小阿龍被罵得一頭霧水:“我沒欺負你們啊?”
小蕾氣得跳腳:“你欺負了小蓓姐!你又看又摸、然後滿臉嫌棄,不是欺負是什麼?整個‘東洲大陸’誰都知道一句話——不想她做你的女人、就不要掀她的石榴裙——你是富家少爺你不知道?”
小蓓滿臉淌淚卻強顏歡笑:“少爺,小蕾一晚上沒睡覺,說胡話呢,你原諒她好不好?”又對小蕾說道:“去睡覺,快點!”
小蕾雙手抱胸昂然而立:“不去!我等他弄死我!”
小阿龍不解:“弄死你幹什麼?買你沒花錢嗎?”
小蓓大喜:“那你也別打她,好不好?”
“打她幹什麼?打壞了看醫生不花錢嗎?”
小蕾雙手叉腰惡狠狠地罵:“色-鬼!摳鬼!我呸!”她不覺得小阿龍會放過她,乾脆罵個痛快,“姑奶奶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你衝我來!小蓓姐對你那麼好,你再欺負她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她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欺負她?我快餓死的時候、是她餵我喝糖水,我不會吃飯、是她教我吃飯,我不會洗澡、她幫我洗,我不會撒-尿,她手把手地教我撒~尿……”
小蓓的一張俏臉由白轉紅,小蕾卻大聲插話:“你睡覺的時候拉屎拉尿在身上,是她幫你洗的!”
小阿龍側頭問小蓓:“我拉屎了?”
小蓓掩住胸口,低頭預設。
小阿龍不停地扯耳朵,然後看著她的睡袍說道:“小蕾說——不想她做你的女人、就不要去掀她的石榴裙——你穿的是石榴裙嗎?”
小蓓茫然,搖頭。
“那你去換條石榴裙來,我掀你的石榴裙,然後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這話裡的孩子氣太重,讓小蓓忍俊不禁,小蕾卻“噔噔”地跑去拿了一條花裙子過來、快手快腳地往小蓓腰上系!
小蓓又羞又急、扭來扭去:“別鬧!”
怎麼可能不鬧?
小蕾一把抓了小阿龍的手撩開裙子,大聲問他:“你掀了小蓓姐的裙子、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是少爺、不會不認賬吧?”
小阿龍對小蓓點點頭:“嗯,你是我的女人了。”
小蓓懵了、雙手下意識地掩嘴!卻忘記掩胸了,睡袍大開、兩隻大白兔趁機歡快地蹦蹦跳跳。
小蕾笑了:“行,我死了也甘心了!要殺要剮隨便你,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你姑奶奶!”
小阿龍好奇地問:“姑奶奶是什麼?是奶-子很大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