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澤周去的地方是伊爾庫茨克的一個圖書館。責難穿著患者服的外國人的視線非常刺痛。沒有在意。原本擔心陳舊的設施中存放的書籍太少或只是區間，但出乎意料的是內部具備了優質的資料。

透過資訊搜尋用電腦連線了網路。速度沒有預期的快，需要耐心。好不容易在入口網站上點選衛星照片。接連在上端搜尋視窗輸入的地址是位於莫斯科的波格丹諾夫住宅。

再等一段時間，一張照片出現了。這是波格達諾夫住宅及其周邊街道的照片。把變焦到最大值。雖然因為畫質很難正確識別，但是可以區分本館和外面的庭院、中央庭院及正門的樣子。指著那模糊的照片自言自語。

（在20章傑尼亞對權澤住說了一個故事，暗示阿納斯塔西婭位置，因為全放不出來就剪掉了）

“無人居住的城堡，與鼻屍年齡相同的樹，南邊的首飾盒，裡面有小的首飾盒……”

眼睛忽然更大了。心臟也怦怦地跳。也有可能不是。很有可能是臆測。也許只是偶然的巧合，情況正好吻合而已。應該進一步進行確認。

從電腦中退出，走向了書架。大步走過幾個書櫃，停在建築學欄目上。以近期為主，拿出了有關住宅樣式的所有資料。然後先檢視篩選圖書的索引目錄。這裡只提到了波格丹諾夫住宅。

手上剩下五六本書多了。開啟索引所指的頁面。親切地記錄著波格丹諾夫住宅的照片和建築時使用的建築樣式、設計師、施工時使用的材料等。

照片中住宅的樣子各不相同。有的是綠樹成蔭的背景，有的是樹枝凋零的冬季風景。還有一本書介紹了圍繞建築物的區域性照明，並登載了像深夜拍攝的照片。

“……!”

反覆看了幾遍那些照片後突然停住了腳步。可能是錯覺，但再確認一下也沒錯。無論什麼時候拍攝的照片，還是從什麼角度拍攝的，住宅無數個房間中有一個房間總是亮著燈。窗簾也一直處於掀開的狀態。

找到了。鼻屍的心臟。

權澤柱去找他的時候，薩爾曼正在拆石膏。主治醫生斬釘截鐵地對他說:“現在還沒有完全治癒，絕對不能勉強。”只有從薩爾曼那裡得到這樣的承諾，他才能出去。薩爾曼瞥了權澤柱一眼後，不自然地揮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聽說護士的話從凌晨開始就不見了。他去哪裡了?”

“你真的打算就這樣結束嗎?”

一問不答，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住了。薩爾曼眼睜睜地看著權澤柱，聳了聳肩。

“如果我還沒說完呢?”

“如果你完成了這次任務，你會得到什麼好處?”

“你是個沒有大眾的傢伙。現在有什麼用?”

“我覺得應該有用，你說吧。”

馬上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薩爾曼沒有回答，只是試探權澤柱。不知為什麼，他非常激動。今晚都發生了什麼事嗎?

如果無視的話可能會更麻煩，所以乖乖地回答了。

“我們決定接受獨立資助。”

“是車臣那邊嗎?”

對於接下來的提問，他只是點頭。澤亞表示，作為俄羅斯人的自己加入此次作戰是為了獲得“阿納斯塔西婭”的設計圖。那傢伙說那是值得的事，但很難相信那句話。因為危險得冒著生命危險，而且即使完成任務也等於賣國。比起已經是既得權層的傢伙，薩爾曼的故事更有說服力。

也理解了傢伙和薩爾曼是互相認識的關係。該傢伙所屬的FSB正在定期監視車臣方面的動向。某阿爾法部隊以防止騷亂的名義乾脆駐紮在車臣。從韓美單獨接觸並將其引入作戰的程度來看，可以推測薩爾曼的影響力有多大。對於俄羅斯政府來說，她無疑是眼中釘。和傑尼亞也沒有什麼天敵。

但在得知薩爾曼的真實身份後，產生了一個疑問。林部長指示儘可能確保“阿納斯塔西婭”的設計圖。薩爾曼也應該得到了同樣的要求。那麼，當設計圖落在兩個人身上時，會歸誰所有呢?派遣權澤柱的韓國?還是跟薩爾曼做交易的美國?

“如果我們拿到阿納斯塔沙，接下來會怎麼樣?”

剎那間，薩爾曼突然掏出了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權澤柱。

“我還有一個任務。”

薩爾曼的表情頓時僵硬起來。他清晰的眼珠固定不掉在權澤柱身上。筆直的胳膊也沒有晃動。這是狙擊手的眼神。每當面對似乎要扣動扳機的冷靜面孔時，筆者又想起了這樣的話。

“話說回來，他們好像也討厭你在名義上是國家情報院的地方不小心傳送了我的照片…這不可能啊’”

當時只是輕聞不問。根本沒有餘力考慮這些。

“知道了上司不願揭發的不正之風” 這只不過是傑尼亞的推測。也沒有什麼可猜測的。但是既然如此，也應該確認一下。

“這是美國的指示嗎?”還是韓國?”

"我不能說。"

“連即將死去的人的願望都不能實現嗎?”

邊喊邊喊。本以為用針扎也不會動的薩爾曼放下槍，撲哧一笑。

“事情都結束了，你知道要做什麼?”

“我問你，因為已經結束了。”

“如果一定要知道的話。這是韓國方面的指示。談論獨立資金的是美國方面……這麼說來，我也很好奇，你到底在祖國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差點被射殺。”

“是啊。我也想知道。”

薩爾曼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權澤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成為剷除物件。關於他，我想回到韓國徹底詢問。

現在重要的另有其人。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撲向薩爾曼。還沒有把想法都整理好。因此，他所說的話毫無頭緒。

“傑尼亞·…不，普西赫那傢伙開槍打死了參加蜈蚣家派對的政治人物。我以為馬上就會被通緝，但什麼事都沒有。你被正式邀請到波格丹諾夫的住宅應該是很有潛力的人吧?你怎麼能這麼做?”

“聽說那個訊息，我也聽說了。你可能不相信，但那就是他們。”

“那麼，明知道我是他國間諜，卻洩露國家機密的事情呢?”而且還是波格丹諾夫的人嗎?”

“國家機密。取決於它的輕重。”

“聽說俄羅斯正在開發新的彈道導彈。SS-29 ?在那裡發現了重大缺陷，可能是最近北韓技術人員來解決了問題。我還以為那是阿納斯塔西婭。所以我才追到阿爾霍恩島。”

一直默默地聽著的薩爾曼露出了無法理解的表情。在明知對方是他國情報要員的情況下，還將其帶到派對上，並洩露了最新武器相關機密，因此甚至殺害了有影響力的政治人士。除此之外，他還為了扮演權澤柱的同事角色，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違反國家的行為。

但是，薩爾曼也沒有聽到澤納受到懲罰或變得尷尬的訊息。即使是波格丹諾夫一家的人也不會受到如此大的打擊嗎?在對薩爾曼的面孔產生懷疑之後，權澤柱提出了某種可能性。

“不管對那傢伙做什麼，他都有被容忍的理由吧?”

“無論做什麼事都能被容忍?”

“比如他有一個阿納斯塔西婭。”

突然的推論讓薩爾曼目瞪口呆。但他立即強烈反駁說:“這是無稽之談。”

“不可能啊。這是俄羅斯和北韓兩國花了幾年功夫的武器。直到不到30歲的小毛頭霸佔為止，我們不可能放任不管。”

把帶來的資料交給了薩爾曼。那裡簡短地整理了很多事件、事故相關的報道。

“上面列出的死者都是參與《阿納斯塔西婭》開發的人。碰巧在同一天死了。以無法避免的事故或無法知道死因的方式。”

“這些都是他殺的嗎?”

“如果普西赫說的話都是真的的話……你想想看。如果“阿納斯塔西婭”開發失敗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呢?俄羅斯和北韓都希望這個訊息不要外洩。史無前例的殺傷武器。因為僅憑這個頭銜，未完成的《阿納斯塔西婭》就讓全世界都感到緊張。你和我現在這樣面對面就是證據。相反，如果最終沒能完成《阿納斯塔西婭》的話，其影響並不侷限於失敗的事實。之前《阿納斯塔西婭》的威力也會受損。即使以後重新開發，也很難得到和以前一樣的敬畏之心。所以不僅是研究結果，連著手開發的事實也要隱瞞嗎?那就得先讓那些知道《阿納斯塔西婭》的真實身份和開發成果的人封口。”

薩爾曼的眉間逐漸皺了起來。他的眼裡露出了懷疑的神色，權澤柱點點頭斷定了。

“我把他們都殺了。為了不讓別人知道《阿納斯塔西婭》的開發失敗。再一次，讓我們在任何地方都無法開發這樣的武器。” 薩爾曼發出了低沉的嘆息。如果是兩個國家，這是可能的事情。不，我確信他一定會那樣做。

“短時間內要處理數十人。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的。誰會負責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FSB當然會…” “我不能讓任何人去。那是非常特殊的情況。”

權澤柱提到這裡時，薩爾曼腦海中浮現的只有一個人。他是FSB特殊部隊alpha 3部隊唯一的隊員，也是為“阿納斯塔西婭”開發提供鉅額資金的博格達諾夫家族的三兒子。似乎沒有比這更適合研究最後階段的毀滅工作的人物了。

也許政府打算等傑尼亞完成所有工作回來，就把他和他的家族也掃掉。但他沒有做到。波格丹諾夫家族在那之後仍然健在。不，影響力似乎比以前更大了。那部分模糊了。克里姆林宮為什麼要帶著這種定時炸彈前進?

原因可能在澤納身上。例如，他沒有完全聽從“將開發人員全部銷燬，甚至拆除設計圖”的指示。如果失敗的設計圖落在澤納的手上，再假設那傢伙以淵博的武器知識為基礎找出了問題因素，那麼答案就出來了。這是可以重新實現全世界霸權均衡的強有力的武器。如果這在澤納的手中，克里姆林宮也沒有辦法對付這傢伙。不管那傢伙幹了什麼勾當，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這只是你的推測……”

想要反駁，權澤柱遞出了別的什麼東西。這是昨天發行的伊爾庫茨克地方報紙。第一頁是關於在貝加爾湖發現的可疑屍體的報道。雖然很小，但還附有照片。據推測，身份不明的死者是東方人，四肢被撕裂。由於沒有發現使用刀片破壞身體的痕跡，所以暫定是遭到了野生動物的襲擊。

讀完所有報道的薩爾曼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

“這怎麼了?”

"是洪如旭。為解決“SS-29”缺陷而叫來的北韓技術人員。我在波格丹諾夫的別墅裡看到的。還有…。"

然後呢?”

“阿納斯塔西婭的開發者名單上也有他的父親。”

“這是什麼意思?”

“洪如旭並不是為了修理《SS-29》，而是為了見普西赫而來到這裡的。如果機器故障得到解決，謝爾蓋就會叫來波格丹諾夫一家和政府相關人士。實際上也是這樣。也許在登上西伯利亞橫斷列車的時候，他就認出了普西赫。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最終在位於阿爾霍恩島的謝爾蓋的別墅再次見面，也許是為了給死去的父親報仇而遭遇了不幸。回想起來，洪如旭好像經常意識到他。"

如果沒有其他理由攻擊澤納的話，他的死就從側面證明了到目前為止的推測。腦子一方面變得複雜，另一方面又豁然開朗了。 權澤柱堂堂正正地向只看報紙的薩爾曼提出了要求。

“合作吧。那我就會讓你得到承諾過的援助金。”

語調和表情都充滿了自信。他有其他值得信任的人嗎?雖然期待了一會兒，但看到權澤柱的樣子還是搖了搖頭。低聲嘆氣的薩爾曼似乎已經忘記了我們的處境。

“我說過了總部的支援就只剩下醫藥費了。”

“我們不需要總部的支援。”

“你在說什麼?”身體不好，沒有支援，還能怎麼辦?”

“裝模作樣。現在可以行動了吧?如果你因為沒有武器而擔心，那也沒關係。”

“問題不只是這些。你想做的是作戰之外的單獨行動。如果失敗就會結束，如果倒黴就會死。你覺得總部會幫你收拾屍體嗎?”

“你來這裡的時候應該已經有這種覺悟了吧?”

“是的。當時的情況比現在更有希望。不要再面對現實了那些傢伙已經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了。只要被發現，馬上就會有人監視。而且我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阿納斯塔西婭在哪裡。”

“是呀。如果要把不死的鼻屍打倒，普西赫已經說出來了。”

“這又是什麼意思?”

“我好像知道設計圖在哪裡了。”

他一邊誇誇其談，一邊開啟了一直戴著的衛星照片。好像是波格丹諾夫住宅。以前也見過一次，所以很眼熟。但是這又怎麼了呢?薩爾曼的表情變得更加模糊。

權澤柱仔細翻看照片，說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普西赫說過，在廣闊的大地上，有一座沒有人居住的城堡，那裡是生的，是坐的，是走也走不了的，不是變成魚，蟲子，我是禽獸之類的，是無法到達的。在那裡，廣闊的大地意味著住宅用地，而沒有人居住的城堡似乎意味著波格丹諾夫住宅。前幾天，普西赫也說過類似的話。他們的住宅有雙重、三重的保安裝置，監視也很森嚴，不經過正式的訪問是無法接近的。”

在波格達諾夫住宅舉行秘密宴會的夜晚，傑尼亞就是這樣。

“你不覺得這裡很奇怪嗎?”這麼擁擠，卻沒有真正的人。

當時因為是莫名其妙的話而無視，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成為絕妙的提示。當然，現在也沒有100%的確信。只是像猜謎一樣，一個一個地連線? ? ? ? ? ? ? ? ? ?

他說:“在那座城堡裡生長著一棵又大又古老的樹，樹的年齡和鼻屍一樣大。波格達諾夫住宅由各種庭園裝飾，其邊緣只有四棵白樺樹?自古以來，斯拉夫族在孩子出生後就種下小白樺樹，對吧?正好普西赫只有四個同學，他的住宅就在樹的南邊。所以說放在樹南邊的“大寶石盒”就意味著建築物本身。每個房間都是一個小寶石盒。” 在衛星照片上畫出交叉的直線，將一個建築物分成了小正方形的集合。每一個四邊形都代替了一個房間。

“普西赫說，其中有一個沒有人找過的首飾盒，和其他的相比，沒有太多或不足。如果住宅裡有設計圖的話，應該就是那個地方。鼻子屍體的心臟有可能在裡面，也有可能不在裡面。這是不是說即使找到房間也不能馬上發現設計圖?或者房間內部有特殊的裝置，或者需要符合一定的條件。”

“所以，法西赫就這樣告訴我設計圖在哪裡了?”

活得很可疑。沒有回答，而是點了點頭。薩爾曼發出了嘆息聲。

“喂，醒醒。那傢伙有什麼好可惜的，怎麼會洩露那麼多情報呢?”

“我也不知道，那傢伙從來沒有洩露過假情報。他很自負。”

權澤柱不顧真心的忠告，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然後他提出了讓薩爾曼很有吸引力的提案。

“我不會強迫自己一起做。如果不感興趣或不願意，現在退出就可以了。時間給不了太多，你快點做決定吧。如果真的有設計圖，我就把它給你。”

薩爾曼緊閉雙唇。是危險的事。太魯莽了。但是他並沒有馬上放棄。不能這樣失敗就空手而歸。

“你確定房間裡有設計圖嗎?”

薩爾曼始終沒有放棄懷疑。權澤柱聳了聳肩。

“當我闖入波格丹諾夫的住宅時，我看到了一個房間。我在開派對，房間裡的燈都開著窗簾都是拉著的。但是隻有房間的窗簾大開著。房間裡沒有傢俱，也沒有人住。當然這只是單純的偶然。所以我又找了一些住宅的照片。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一年四季，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那個房間總是亮著燈。不管天氣好不好，窗簾也總是開著。回想關於那個房間的記憶，發現有些可疑。我當時有點搞錯，在窗戶前東張西望的地板上出現了我的影子，雖然只是一會兒，但有什麼東西花白地晃動著。好像是月光，但又好像和月光不一樣。那個房間裡，有什麼東西。”

我還清晰地想起了當時和澤納的對話。

“到底為什麼要去那個地方?”“

看著拼命掙扎的權澤柱，那傢伙分明說了那樣的話。偏偏在那個房間前晃來晃去，覺得很彆扭嗎?

權澤柱凝視著薩爾曼，似乎該說的話都結束了。苦惱的薩爾曼突然站起來拿起了槍支。

“我也很不正常。”

* * *

“這裡有什麼?”

環顧四周的薩爾曼表示了不滿。從伊爾庫茨克到莫斯科，從莫斯科不停地向其外圍地區移動。這是為了找到權澤柱保證的武器庫。但是真正下來的地方卻什麼都沒有。周圍都是土路，連一盞常見的路燈都看不見。權澤柱沒有做任何說明，只是跟了過來。

不久，兩人來到了一幢破舊的大樓前。呆呆地看著的薩爾曼不禁笑了起來。

“不是這裡吧?”

權澤柱打破了微弱的希望，開啟了捲簾門。一邁步，灰塵“嗖”地一下就起來了。忍不住咳嗽。

把不停打噴嚏的肉向後看了看地板。忙碌的燈光立刻找到了一個小凹槽。就像詹娜一樣，抓住本壘慢慢抬起。又一陣塵土瀰漫，然後慢慢下沉。下面毫無例外地出現了樓梯。

這是一條無法分辨前方一寸的下坡路。權澤柱站在了最前面。薩爾曼不停地左顧右盼，稀裡糊塗地開了一步。可能是移動得很慎重，樓梯好像沒有盡頭。過了很久，腳才著地。周圍依然一片漆黑。

近在咫尺的權澤柱突然遠去了。想追上去，隨著“啪”的一聲，室內燈開了。急劇明亮的視野裡走進了空蕩蕩的書架。怎麼連一本書都沒有，只有一部撥號式的電話。槓桿氣掉了。

“什麼啊。你來這裡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嗎?”

經過感到無可奈何的薩爾曼，站在了電話前。一旦注意，就不會輕易忘記。澤納輸入的密碼也是一樣。當然，如果那傢伙在幾天內再次來過這裡，那就沒有用了。如果權澤柱考慮到自己，甚至更換了密碼……但是不知為什麼，預感到不會這樣。

3、9、1、6。

按順序撥號。最後，掛在“5”上的車輪在滴溜溜轉動的過程中停止了移動。之後，響起了熟悉的機器聲。無奈地站著的薩爾曼一激靈，掏出了槍。警戒周圍的眼神頗為忙碌。

緊接著，空書櫃依次轉動了。與驚慌失措的薩爾曼不同，權澤柱表現得很平靜。不，他的臉反而更加僵硬了。

“看得太淺了。”

他不情願地嘟囔著，確認出現在我面前的尖端武器。他還胡亂撿起步槍和手槍扔給薩爾曼。包括TNT在內的各種炸藥也都裝在包裡。

那時有一種閃爍的感覺。一回頭，看到了閃著紅光的監控攝像機。毫不猶豫地舉起了中指。然後向著反射順暢的鏡頭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