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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聞朝陽火上澆油,皇上秋後算總賬。

只見聞朝陽帶著一小鬍子的中年人來到朝堂之上,二人跪著請安,齊聲叫道:“草民聞朝陽,草民金小二拜見皇上。”

嚴家父子大驚失色,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這一招出乎他們的預料,皇上言道:“將你們知道的說出來!”

金小二言道:“皇上,半個月前,嚴家管家嚴三拿一個印章來讓小民將其中字型做細微的改動,小民便將‘嚴’字兩點作得圓滑了點,嚴三還給小民五十兩封口費!”

嚴世藩道:“金小二,在皇上面前,你不可胡說,那是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

金小二道:“皇上,小民所說句句屬實,五十兩還在小民家裡,分文未動!”

聞朝陽接著言道:“皇上,小民是天龍幫幫主,也是天龍錢莊的東家,嚴世藩將貪汙的六百萬兩都存在天龍錢莊中,是為了防被皇上抄家抄了出來,小民這裡有出入賬本,清楚地記著每次嚴世藩存入的日期和銀兩數量!”

嚴世藩怒道:“聞朝陽,本官待你不薄,你怎麼能夥同他人陷害於我,你良心被狗吃了嗎?”

聞朝陽道:“你還好意思提,聞某學了一身好本事,本想賣於帝王家,可左被你攔著,右被你攔著,說什麼孝忠你嚴家,就是孝忠皇上,本幫主就是想問一下,嚴大人,大明是姓朱,還是姓嚴?”

嚴世藩氣急敗壞地罵道:“聞朝陽,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本官幫你建立天龍幫,可是費心費力,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恩將仇報,落井下石,你還是人嗎?”

聞朝陽道:“在大是大非面前,本幫主豈能因一點小恩小慧,就罔顧朝廷律法,你們的所作所為,本幫主早就深厭痛絕,你父子倆借朝廷持政期間,橫徵暴斂,使多少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就差易子相食的境地了,要不是本幫主好心收留他們,或小,他們可能佔山為王,擾一方安寧;或大,他們可能揭竿而起,擾大明安寧,你們父子就是大明的千古罪人。”

聞朝陽一番話,氣得嚴世藩口吐白沫,嚴家父子處處受治,嚴嵩已看清了整個事件的真相,再這樣下去,只會被他們拖得越陷越深,於是走到徐階面前,道:“徐大人,好本事,好手段,本輔認栽了!”

徐階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反問:“首輔大人這又是何意!”

嚴嵩道:“這一切不是你安排的嗎?”

徐階道:“首輔大人哪裡話,本官只能說: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嚴嵩“哼”了一聲後,向皇上呈上了自己的奏章,皇上御覽一遍後,道:“嚴愛卿,你說以徐階為首的一眾人合夥陷害於你。”

嚴嵩道:“不錯,皇上,他們昨天晚上就在一起密謀,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就是很好的證明,為了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陰謀詭計用盡,先是在我父子上朝的地方設埋伏,向我父子家人扔臭雞蛋,狗屎之類,其目的是拖延時間,為了讓他們先人一步,先入為主,讓皇上認為我父子二人罪大惡極,我父子再怎麼解釋也是蒼白無力,這夥人無法無天,如果朝堂之上沒人制衡這夥人,他們只會越做越大,最終危及皇權,戚脅到皇上的安全,請皇上為自身考慮,為大明千秋萬業考慮,好好治治這幫人:囂張的氣焰,邪惡的用心。”

鄒應龍道:“好個首輔大人,自己身犯多重重罪不自知,汙衊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嚴嵩道:“本輔說錯了嗎?你們昨天是不是密謀了,你們今天敢謀害本輔,他日必定會謀害皇上!”

鄒應龍氣道:“你…!”

雷小羽笑道:“好一個老奸巨滑的首輔大人,你老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難道不知君為臣綱嗎?遠的不說,就拿梅老來說,即便被皇上罷了官,從來沒有半句怨言,反而先天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事事為君憂,刻刻為君愁,一副忠君報國之心可昭日月,在他的教導之下,我才組織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去沿海隨戚將軍打擊倭寇,如此正直,正義之士豈能受你的汙衊,不要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愎,你黑心爛肚腸,是不是認為所有的人都同你一樣,你持政這些年,使朝廷內憂外患,害死了多少無辜的百姓,害死了多鐵血兒郎的性命,辜負了皇上對你的信任,辜負了百官對你的支援,你不覺得慚愧嗎?你父子二人,身犯多重重罪不自醒,反而轉移話題,誣陷他人,混淆視聽,妄圖脫罪,你不覺得可恥嗎?”

嚴嵩被雷小羽氣得兩眼翻白,直叫道:“你,你,你…。”

雷小羽道:“我,什麼我,我身懷絕技,在抗倭之戰中,都是九死一生,更別說那些戰死的亡魂了,就是因為你們父子倆,把大明弄得烏煙瘴氣,國力消耗,才會被東贏小國侵犯,才使沿海百姓受難,這些無辜的百姓只想好好的活著,這樣的要求過分嗎?你們父子貪汙軍餉不說,還通敵賣國,此乃十惡不赦,你們父子不死,簡直就是天理不容。”

皇上道:“好了,再辨下去也沒多大意義,事實已擺在眼前,嚴世藩嚴尚書貪汙軍餉,通敵賣國,收監,秋後問斬,嚴嵩嚴首輔,罷官為民,則日返回原籍。”

徐階叫道:“皇上聖明!”

百官齊聲叫道:“皇上聖明!”

最後,退朝之時,皇上命人將徐階,鄒應龍,梅苦寒,雷小羽,聞朝陽等五人昭到御書房,皇上坐在龍椅之上,拍案叫道:“謀害當朝首輔,你等可知罪!”

五人立即下跪,梅苦寒先言道:“皇上,此事乃老臣一人主使,其他人不過陪襯,老臣願一力承擔,不求皇上開恩,只求能平息皇上心中的怒火!”

皇上看了梅苦寒一眼,又看了雷小羽一眼,叫道:“好大的膽子,朕現在就扒了你的皮!”

雷小羽心領神會,皇上不想動梅苦寒,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馬上求情道:“皇上,梅老年事已高,經不起折騰,您要是有什麼氣朝草民來!”

皇上道:“剛才朝堂之上,就屬你話最多,現在又想逞英雄好漢是吧!給朕拖出去打。”

皇上身邊的侍衛立即將雷小羽夾了出去,一頓棍棒侍候,雷小羽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疼得是呼呼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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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苦寒上前求情,道:“皇上,手下留情,此人在沿海頗有戰功,只因不是朝廷之人,未曾上報,他還被沿海軍民稱為:平海第一刀,打壞了,於抗擊倭寇不力啊!”

皇上道:“‘平海第一刀’,朕打的就是這‘平海第一刀’。”

徐階深知皇上稟性,言道:“此子年輕,不懂時事,剛才在朝堂之上,難免有些囂張,皇上應該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知道,怎麼做人!”

皇上道:“把此子給朕帶上來!”

不一會,侍衛將雷小羽拖了進來,雷小羽還沒進來,就哭爹喊媽,裝成一副很狼狽樣子,一個勁的喊疼,囧樣把在場的人都逗得哈哈在笑,聞朝陽走到跟前,譏笑道:“雷小羽,你不是‘平海第一刀’嗎?怎麼這麼慫,傳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雷小羽裝作不好意思樣,道:“‘平海第一刀’那都是吹的,哪有那麼厲害,可皇上的板子是真疼!”

皇上道:“看以後,你還敢不敢自作聰明!”

雷小羽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皇上接著言道:“聞朝陽!”

聞朝陽跪請安,道:“草民在!”

皇上言道:“朕不管你跟嚴世藩做了多少荒唐事,也不管你倆怎麼狼狽為奸,從今起,安份守己,做好自己該做事,不要染指朝廷,否則就是滅頂之災!”

聞朝陽立即磕頭謝道:“多謝皇上不殺之恩!”

皇上道:“嚴世藩所存銀兩必須全數上繳國庫!”

聞朝陽道:“草民明白!”

皇上又言道:“徐階,鄒應龍,暗自密謀當朝首輔,其罪當誅,看到這些年為朝廷辛苦的份上,罰俸半年!”

徐階,鄒應龍道:“謝皇上,吾皇英明!”

皇上看了看地上跪著的梅苦寒道:“梅愛卿,忍辱負重,卻一心一意為國為民,實屬不易,所犯罪過取消,即刻升為文淵閣大學士,兼工部尚兵!”

梅苦寒跪著請安,道:“謝皇上…!”

半刻之後,五人出了御書房,徐階拱手道:“恭喜梅老,如願以償,從今以後,同為皇上效力。”

梅苦寒道:“同喜,同喜,過不了幾日,徐大人定升為首輔!”

徐階道:“借您吉言,走,喝酒去!”

梅苦寒道:“好!今天高興,不醉不歸!”,四處看了一下,問道:“怎麼未見雷小羽,他人去了哪!受了傷就別亂走動了!”

徐階道:“那點皮外之傷,對他們煉武之人來說,算得什麼,剛才一切都是裝的,您老不必擔心,現在肯定生龍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