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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史被換,接任女史

在得知她的名字時,寧遠舟和元祿的反應非常的大,在他們森羅殿收集到的訊息是任辛為男子,身高六尺,臉上有疤。但這一身份本就是偽造出來的,是在她刺殺褚國太后時使用的身份罷了。

任如意的身份暴露,同樣的他們也會對許安樂的身份好奇,但任如意的性格一定不會親口去說,那麼突破口只有許安樂,但她事先料到會被追問因此選擇了裝死。

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並且還打起了瞌睡,讓自已的假睡看起來很自然。

歸德原內,李同光因擒梧帝該賞,所以安帝將他封為羽林衛將軍。不過說是升官實則是想把他拘在京城使他無法偏居一方掌握兵權,並使得他沒有機會來攪亂他的天下。

張記客棧.

客棧內坐著兩位男子,身著白色衣服的男子率先看到了回來的馬車,敲了敲桌子通知背對的人。

“東家回來了!”

許安樂率先跳下了馬車,全然沒了剛才睡覺的樣子。等馬車停下,寧遠舟和任如意兩人才從後座下來,元祿則是負責拴住馬車的馬繩。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最難得。”

雖然搭著的手被人抖掉,但完全不影響他繼續發揮。

“寧在美人刀下死,來世做鬼也風流。”

如果不是現在寄人籬下,許安樂真的想讓眼前這位孔雀開屏的人直接死在刀下,真的是太煩人了。

“這是…表妹?”

旁邊的人一語中的。

表妹這個稱呼還是幾日前被章崧在城外郊區攔下時,寧遠舟親口承認的一句,不過當時似乎這位小哥並不在場。

任如意和許安樂探究的目光立刻落在了略顯尷尬的寧遠舟身上。

“原來是表妹啊!難怪那麼多寧呢,難怪寧頭兒讓我們兵分兩路去救人呢。”於十三見狀立刻會意,但絲毫不影響他繼續孔雀開屏的追問,“表妹怎麼稱呼啊?”

見寧遠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任如意和許安樂對此沒有做任何發言,反正就是一個稱呼而已。

但不代表許安樂想繼續這麼維持著尷尬的氣氛,她轉頭看向寧遠舟道:“寧堂主,我阿姐的傷你不是說可以治嗎?”

“對,她傷得很重。”寧遠舟這才想起來剛剛只是做了應急處理,他立刻看向白衣服旁邊的男子道“幫她看一下。”

“好。”

幾人走到了張記客棧坐下,錢昭一點點的揭開寧遠舟綁的紗布,看到裡面的傷口時他立刻警惕起來。

“這傷口怎麼像朱衣衛的血蒺藜。”

是一句肯定句。

不等許安樂或者任如意開口,寧遠舟將自已編造好的身份拿了出來,說兩人是褚國的不良人,和朱衣衛有些過節,因此才被朱衣衛的血蒺藜所傷。

錢昭也沒再多問,直接拿出藥盒配好藥讓任如意喝了下去,但許安樂注意到一點兒是錢昭在裡面放了別的東西。

她對藥材雖不能用精通二字表述,但也是足夠了解,很明顯現在的他們並不信任她們二人。

去驛館的路上,許安樂選擇了騎馬,既然他們對自已沒有信任,那同樣的她們也不會對對方抱有過多的幻想。

於十三聽到任如意開口湊了過去,下一秒直接開了一戰,任如意取走元祿手中的枝條以其當器和於十三打了起來。

當然,就算任如意沒有內力,於十三也不可能打過她。

“你的罩門在巨闕穴。”

與此同時錢昭停下了車,下一秒一個轉身去攻擊任如意,幾招下來錢昭佔了下風。

“你的在睛明穴。”

實力比拼過後,馬車繼續前進。

到了夜晚,馬車到了驛館內,許安樂和任如意跟著寧遠舟的腳步去見了那位女扮男裝的盈公主殿下。

“殿下,這位是任如意,這位是許安樂。”寧遠舟指著兩人一一介紹,“是我幫您請回來的教習女傅,她們對安國的事瞭如指掌。從今天開始她們負責教你。”

“拜見禮王殿下。”

“拜見禮王殿下。”

兩人一起對著眼前的小女孩行禮。

楊盈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可能是兩人身上自帶的氣場,她抓住了寧遠舟的衣袖,輕聲說了句:“平身。”

“寧大人,你為何不和我們商量,就隨意換人吶!”

原本的女傅心中不平,開口道。

不給寧遠舟解釋的機會,任如意語氣極為冷淡的開口陳述:“因為你無能,教不好她。”

“你大膽!我乃皇后殿下親派,當年曾隨潯陽長公主出使過安國…”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許安樂在聽到潯陽長公主時就已經聽不下去了,直接揪住她的衣袖甩了出去。

“送明女史回京城。”

還好意思提潯陽長公主,當初她能被氣得臥病一月之久都是拜她所賜。

寧遠舟眉頭微皺,但還是默許了許安樂的行為,讓侍衛把明女史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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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大人,這,這怎麼回事,這是…”

“你們沒得選。”任如意看完許安樂的舉動對一旁的杜長史道,“這不是商量,是通知。”

“沒錯!我,不是,孤,孤就讓她們做孤的教習,這是孤的命令。”楊盈軟軟弱弱的站在寧遠舟的背後開口。

無奈之下,杜長史只得答應。

對於安國朝堂的事,許安樂瞭解終歸是比任如意少上一些,涉足最深的還是後宮之事,因此兩人分工明確。

一人負責教授朝堂之事。

另一人負責教授禮儀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