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小泉紅子疑惑地問她。
藍川沒有回答,她仔細地盯著水晶球。
“為什麼這個世界的時間線如此之複雜?為什麼世界不是線性的時間,而是螺旋狀的時間?為什麼它的引力如此奇怪,能將我的飛船拉進來?到底是什麼讓我無法離開這個世界?”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水晶球不再灰暗,裡面變化多端色彩異常,發出炫目的光。兩人被迫退後,在裡面無盡的畫面閃現過後,定格在一個人像上。
一個穿著校服的男高中生。
“黑羽快鬥?”小泉紅子剛驚呼一聲,裡面又開始畫面無盡切換,比幻燈片的速度要快,比電影的內容要豐富,好像在搜尋整個世界一樣,發出的光讓兩人不得不閉上眼睛。
光消失了,畫面停在一個人像上,一個小孩,一個小男生,一個戴著眼鏡、紅領巾、藍西裝的小男生。
“柯南。”
兩人異口同聲。
“砰!”
水晶球炸了。
“這還是第一次,水晶球炸裂。”
“興許也是你第一次占卜到世界的真相。”
藍川的面色極冷,世界的真相,一切的開始,為什麼會和一個小學生有關?
剛才那個男高中生又是誰?
“世界的真相是什麼?你剛才說的那一堆話又是什麼意思?”
小泉紅子緊盯著藍川問道。
“如果你像你的小姨那麼厲害,也許我會告訴你。”
藍川轉變心情,有心和她說一些俏皮話。
“你沒有當年那麼強,不也在探尋嗎?”
“最後一個魔女和其她人有什麼不同嗎?”
藍川對這個世界很疑惑。在東京罪案頻出,偵探推理甚至在於警方之上。另一邊卻竟然出現了不一樣的力量體系。
來到東京以前,姥姥力量來於神明賜福,也有其她的力量體系的人。但一到冬季,似乎那些人全部銷聲匿跡,不然也是坑蒙拐騙。否則她怎麼會一直依賴於姥姥的護身符來抵抗時間之索呢。
除去當年的魔法師,這個魔法師號稱最後一個魔女,那有什麼不一樣呢?難道能解決這個世界無盡拉長的時間嗎?
“你試一下。”
藍川面對面地和小泉紅子對著,她非常認真地看著她,告訴她,“如果待會你什麼都聽不到,不要擔心,這很正常。如果你聽到了什麼,就一直聽下去,直到我說完。”
小泉紅子點了點頭。
“現在,”藍川慢慢地說話,“我要告訴你,這個世界的時間是不正常的。”
小泉紅子,微微瞪大了眼。
藍川確定她能聽到,繼續往下慢慢說,“半年前,世界的時間開始陷入一種奇怪的趨勢。
在有限的一天之內,天氣在變化,節日也在變化,時間不再變得絕對。
長度被無限拉長,身處其中的人並不覺得異常,例如我們現在窗外已經從陰變了晴,又下起了雪。”
小泉紅子歪頭看窗外,確實已經下了雪。
藍川繼續說,“若是以絕對時間來計算,世界已經過去了二十年。”
小泉紅子的眼睛瞪得極大,看向頭上的鐘表,它走的很平常。
“咔,咔,咔。”
她看不出什麼,忽然她低著頭,閉著眼睛,唸了一個咒語。
再度睜眼,她手裡出現了一顆種子,它飛速地發芽、長大、開花、結果,最後枯萎。
“怎麼會?這是咒語書上的生長咒語,它怎麼長得這麼快?”
“看來你確實不同於其她人,你有另外的方法來窺探世界的真相。”
“你是怎麼知道的?”
震驚過後,小泉紅子冷靜地問藍川時羽。
藍川不說話,摸向自己的胸口。
她們並不同於這裡的人,世界的執行並不對她們產生影響,這半年的時間於她們而言就是二十年,而這二十年就是藍川病發的時期。
她的力量和身體健康下降,讓她如此明顯地發現了世界的不對。更重要的是,緒一和瞳在這半年間的修理進度,比以往十年年還要快。因為在飛船內,所執行的是絕對時間。
兩人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只以為自己的努力終於獲得了高額的回報。
世界讓所有的居民無法察覺真相,小泉紅子是世界的遺漏。
藍川有點擔心,當初降落地球的時候,那其餘的人能不能察覺到這個世界的危險?
星際中不是沒有時間跨度極為漫長的星球,但是沒有什麼會在幾年間變化得如此明顯,甚至連本世界的人都不能知道。
“我擔心,”她撿起一塊水晶球碎片,喃喃自語道,“世界變化多端,我能否離開了,而這個世界的人又會有什麼樣的未來呢?”
“問問不就好了。”
“你的水晶球不是碎了嗎?”她轉頭詫異地問。
“我的壞了,小姨的沒有。”
她拿出手機,撥打出一個電話。
“媽媽,小姨的水晶球還在嗎?”
電話結束後,藍川疑惑地問她,“你媽媽沒有水晶球嗎?”
“媽媽結婚之後失去了魔力,水晶球,已經不能使用了。”
她似乎有點低落,轉瞬間又變成那副高傲的樣子,“等小姨的水晶球來了,我們再問。”
“好吧。”
藍川走向大門。
“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去查一查。”
那水晶球裡的兩個人很值得關注。
折田傳來的半年內無任何相關訊息的郵件,她對兩人的警惕更上一層樓。
折田並不會傳送虛假訊息,如果她什麼都不發,只能說她不確定那些東西是真的。
但是一個高中生和一個小學生,在這個世界半年以來的訊息會全是假的嗎?
她應該去找誰呢?
“毛利蘭。”
折田的新郵件。
藍川敲著手機不作回覆。
無論是高中生工藤新一還是小學生江戶川柯南,兩人都與毛利一家有著交集。其中毛利小五郎對她都有戒備,妃英理忙於律所,她能夠接近的人,只有毛利蘭。
但是,藍川停下了敲擊,上下滑動,她看見了不久前毛利蘭發來的郵件。
“藍川小姐你去哪了?身體怎麼樣了?”
這是在她離開醫院的那一天。
她想起警視廳那天,毛利蘭擔憂震驚傷心的眼神。
無錯書吧也許我該去道歉,又或許我不該靠近。
“我可以去找妃英理。”
藍川回了訊息,刪掉手機裡毛利蘭的郵件。
“這是什麼情況?”
妃英理律師事務所前,藍川看著面前的場景發問。
“她們可能有點誤會。”慄山綠在旁邊尷尬地說。
藍川挑眉,表示不信。
“啊!”
“爸爸!”
“野凌!”
場面混亂,藍川走上前,拉住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