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章 公安來到詢問

陽光暖暖,窗外小鳥嘰嘰喳喳。

藍川睜開眼睛,腦袋裡一片混亂。頭有點痛,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房間裡一切正常,門窗關好,窗簾合上,燈光熄滅,被子蓋上,只有那移過幾分位置的椅子不對勁。

昨天,她們沒有坐椅子吧?

“藍川,醒了嗎?感覺怎麼樣?”

門被開啟,一堆醫生走進來。為首的醫生詢問她情況如何,藍川眨了眨眼。

“清水?你來東京醫院工作?”

女人笑著點頭,“前不久過來的。”

藍川點頭,當時在上田梨奈的酒吧裡見過她,沒想到她要定在東京。

“我現在很好,沒有問題。”

“介意我的學生問一下情況嗎?”她指向身後的幾個怯怯的穿著白大褂的女生。

“可以。”

藍川同意,她看見幾個新醫生同時鬆了口氣。

詢問過後,眾人爭先恐後地離開了病房。裡面剩下了藍川和清水。

“你還是這麼嚴格。”藍川看著魚貫而出的新醫生笑道。

剛才新醫生問一句,清水又再問在場的人一句,不像是來關心病人的,倒像是來考核學生的,每個醫生都不敢看清水,哪怕她溫溫柔柔地笑。所幸大家都答上來了,最後跑得極快。

“對當醫生的人自然要嚴格。”清水笑著接下她的調侃,又斂下神色,“你還是這麼容易受傷。”

“你知道,我每次都會沒事的。”

兩人相視一笑。

“對了,昨天晚上還有人來過嗎?”

無錯書吧

“沒有。怎麼了?”

“椅子動過了。”

藍川指向椅子,清水微微皺眉。

“我去查監控。”

“多謝。”

“保重身體就好,我不想再在手術檯上看見你。”

藍川垂下眼,閉嘴不言。

“算了,你不會聽的。好好休息,待會警視廳那邊就會過來。”清水離開了房間。

剛剛說完,清水便在門口遇見了兩位自稱警官的人。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

“兩位是?”

“我們是警察廳的。有事詢藍川時羽,她醒了嗎?”

齊耳短髮的女人出示了她的證件——竹內回舟。

“她剛醒。”清水敲了敲門,開啟門向藍川介紹她們。

“警察廳的警官。”

藍川點了點頭。

“多謝。”竹內回舟向清水點頭,做出送人的動作。

“藍川時羽,”清水剛走,後面的男人緊跟著轉向藍川問話,“我是警察廳公……”

女人攔住了男人,搬動椅子坐在了藍川面前。

“藍川小姐,你好。我是竹內回舟,這是我的同僚,山本太。此次來訪,是為了你在大街上中彈的事。”

“想問什麼?”藍川沒有多驚訝,以公安的速度,昨晚沒來恐怕是去處理些東西了。

“藍川小姐,當時開槍的是誰?”

“我想,大概是個射程在700碼的人。”藍川微笑回答,意有所指。

“藍川時羽,配合一點!”山本太手指著她,藍川的表情冷下來。

“山本,出去。”

“竹內,不用對她好態度。藍川時羽,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只好請你去警察廳了。”

藍川不說話。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山本太表情兇惡,上前伸手拉住藍川,往後一拽。

“咚!”

藍川甩甩手,無奈地看著地上的人。

山本太摔了個四腳朝天,人在發暈。

“怎麼了?”

清水開啟了門,藍川衝她笑笑,眼神又往下一撇,示意地上的人。

“這位先生沒事嗎?”

“剛才沒站穩,醫生,能麻煩你帶他去檢查嗎?”竹內回周朝清水抱歉地笑。

“不,我,”地上的人站起來,“我還能審問。”

“先生,藍川在你後面。”

“我……”

“砰!”

男人倒在了地上,閉著眼睛。

“山本?”竹內回周過來檢視,心跳呼吸正常,失去了意識。

“我帶他去檢查。”清水朝外面招手,不一會她的學生和幾個護士湧進來,把人帶走,門也給關上了。

“你果然像我的上司說的一樣,很厲害啊。”竹內做回椅子感嘆道。

“他還會說我好話?”藍川好笑又疑惑,兩人之間還有點舊仇呢。

“他?藍川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的上司是個女人。”

“女人?不是降谷零?”

“我們有聽過他的名字,但不是同個部門。我們詢問你,是為了一個軍火案件。你中槍的子彈正是那個案子裡的型號,它具有特殊的標記。”

“是嗎?”藍川望向門外,那個男人應該還在做檢查。

“抱歉,你們理應說得更清楚一點,更有禮貌一點。”

“是我們的問題,我向您道歉。”

“所以你們想問我的是什麼?”

藍川正色問她,不是那個金髮男人,她還是願意配合的。

“藍川小姐是否知道開槍的大概是什麼人?當時警視廳出動,在附近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有個人能回答你的問題。”藍川告訴了她一串電話。

竹內回舟記住電話,離開時又回頭望向藍川。

“您真的不知道是誰嗎?當時警視廳偵查到的狙擊點,剛好離您700碼。”

藍川看她,笑著說道,“記得帶走你的同僚。”

竹內點頭離開房間,心中想著,藍川當時說的確實是真的,山本過於莽撞了。

“我沒事,你們放開我!”護士剛給他裝上檢查器械,山本太醒過來大鬧。

“山本。”竹內進來朝醫生和護士道謝,拉走了山本太。

“那個藍川時羽有沒有說話?毫不配合,還襲警,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現在就去把她帶走。”山本拽下竹內的手,激憤地走向藍川的房間。

“去吧。我會回去上報得到的訊息還有你自己把自己摔暈的事。”

竹內嘲弄地輕笑一聲,徑直轉身離開。

“還有,”她頭也不回地說,“對她動手的事,你自己和上司說。”

山本太開始心慌,不再憤怒,開始焦急,如果上司知道,那他……

“竹內,你等等我。”

山本急忙地跟上去,嘴裡還在請求竹內隱瞞。

“上司?”藍川從牆角轉出來,“我有認識這樣的人嗎?”

突然,她捂住了胸口,一陣刺痛從那裡傳來。

“折田從哪找的狙擊手?本事不賴啊。”她放下手,走向窗邊,看著底下的兩人,“這個問題,讓這兩個公安去問吧。”

眼神從下方掃過,正和一個立著兩條眉毛的男人對上。

公安?她對他比出口型。

男人震驚,在人群中跑動,不一會沒了人影。

藍川沒有移動,在原地等待了片刻,看見那個男人從樓梯口出現。

“洩露我行蹤給組織的事,我不計較。你通知他,偶爾也要執行自己警察的職責,保護好那個叫毛利蘭的女孩。”

男人還沒說話,藍川已然離開。

之後,藍川時羽從醫院消失。

某處酒吧。

貝爾摩德閒適地喝著手中的酒,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好戲。

基安蒂拿槍指著波本,琴酒拿槍抵著她。

哪怕琴酒的表情恐怖,基安蒂還是憤怒地拉住波本的領子,手扣在扳機上。

“基安蒂,何必如此呢?”貝爾摩德好心勸告,語氣略微上揚,“雖然波本給你的訊息是假的,也不至於這麼對待我們的同事。琴酒的槍要動了哦。”

基安蒂的槍抵得更緊了。

貝爾摩德喝了一口酒。眼前的好戲沒有演多久,波本的好口才和琴酒的威脅讓這場戲以基安蒂放下狠話離開結束。

波本整理衣服,轉向一直看戲的貝爾摩德。

“想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生氣?”貝爾摩德搖搖酒杯,“你知道因愛生恨嗎?”

波本的眼神在疑惑,基安蒂會有愛?

“呵呵,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呢。你這次給了她希望,又讓她親眼見證希望破滅。接下來的幾天,小心一點啊。”

貝爾摩德離開了,留下一個波本在咬牙切齒。

在收到下屬發來的訊息後,波本或者說降谷零又咬了咬牙。

他想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