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田家生日聚會。
毛利蘭一家剛進入宴會廳,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小蘭,這裡!”鈴木園子在招呼毛利蘭,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古板的女人。
“你就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吧。真是和傳聞中一樣智慧啊,鄙人上田強。”一個光頭男人過來和毛利小五郎說話。
“你好,你好。沒想到上田先生會認識我啊。”
“毛利小五郎的名氣誰會不知道呢?”光頭滿面笑容。
“哈哈哈哈哈,過獎過獎哈哈哈。”
毛利蘭走到鈴木園子身邊,那個女人離開了。
她們兩個說著悄悄話。
“園子,那個是誰?”
“我的家庭教師,古海無霜。”
“好嚴肅。”
“何止,非常嚴厲呢。”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拿著蛋糕吃著,她四處往往,想看看妃英理有沒有來。有一個藍色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媽媽。園子,我去媽媽那裡打個招呼。”
“去吧,我也要去和別人打招呼了。”、
園子和她分開後,古海無霜又出現了。
“鈴木小姐,她不錯。”
“蘭當然不錯。”
“我們該去認識其她了。”
“走吧。”
鈴木園子走在她的身前。
毛利蘭走往妃英理那裡,妃英理正在和一個黃色短髮的女人說話。
“啊,不好意思。”她好像撞到了什麼人,道歉後回頭看,什麼人都沒有。
奇怪,剛才好像是有一個人的。
再轉回頭,面前的妃英理也不在原地了。
媽媽呢?毛利蘭環視四周,沒有找到她。倒是看見那個黃色頭髮的女人在和上田梨奈說話。從表情來看,聊得不怎麼愉快。
“毛利小姐,”旁邊遞過來一杯飲料,上田中季來到她的身邊。
“中季小姐,”她接過飲料,望著上田梨奈的方向,“那個人是誰啊?上田小姐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一個普通人。毛利小姐認識她?”
毛利蘭搖搖頭,“我剛剛看見她和媽媽交談。”
“妃律師?”上田中季思忖一番,“毛利小姐,我有些事要忙,先失陪了。”
毛利蘭心中不解,遠處,上天梨奈和那個女人都不在了。
突然,毛利蘭抬起頭望向二樓,那裡空蕩蕩的,只有一盆綠植。
奇怪,剛才明明感覺有人在看她。
“各位,”全場的眼睛看向聲音發出處,一箇中年的胖男人在拿著話筒說話。
“感謝各位來到上田家的宴會,我是上田勇。今日是我的侄女上田梨奈的生日宴會。
眾所周知,二十四年前,一場車禍奪走了她的父親,而她的母親為了上田集團不得不忍痛和她分離支撐起上田家。”上田勇說到此處還抹了下眼角。
“演得真好。”
旁邊的人出聲,毛利蘭點點頭,分明上田勇眼裡一點淚水都沒有,點到中途,她一驚,快速地甩頭看向旁邊,沒有人說話。
她又驚又疑惑,剛才那個聲音是藍川小姐嗎?
上面的人還在說話,“為了補償她,上田家不止要給她一個生日宴會,還要送給她一份禮物。現在,先請她的母親上田玉思來說幾句話。”
眾人等待著。
鈴木園子悄悄和身邊的古海無霜說話。
“這上田家確實權鬥得很厲害啊。對上田家的實際掌權人竟然稱呼是‘她的母親’,連尊稱都不帶。”
“上田玉思作為上代掌權人的唯一的女兒,是上田集團最有資格的繼承人。但上田家其他人並不同意。”
“無論是誰來當都不會合他們的意,誰都想做主。但她既是最有資格的,又是個女人,他們可以合作先把她扔出去,剩下的人再相鬥。”
“鈴木小姐學得很好。”
“哈哈,我鈴木園子當然很棒了。”鈴木園子看向上方,上田玉思遲遲不來,擰著眉問她,“老師,今天這場生日宴會那麼簡單嗎?”
古海無霜沉默。
場內的人等待得太久,已經開始竊竊私語。“各位,請再等一下,畢竟她是個女人嘛,女人就是很麻煩的。”上田強故意說她的壞話。看著底下的人,心裡一陣得意,上田玉思,著急吧,過了今天,你別想再進上田家,到時候,上田集團就是我的了。
“啊啊啊!死人了!”二樓,有人在驚呼。
什麼!
一時間,眾人中有害怕,有擔心,有疑惑,還有……期待的。
毛利蘭眨眨眼,那個面露期待的人消失了。
等她反應過來,毛利小五郎已經衝上二樓。
“怎麼會?”
她趕到二樓,看見上田梨奈呆愣在一間房間的門口。裡面,椅子上躺著一個穿著暗紅色西裝的女人。那是上田玉思。
“小蘭,報警。”毛利小五郎站在一邊喊她。
“好。”毛利蘭掏出電話,余光中她看見上田梨奈的臉上流下一滴淚。
十分鐘後,警視廳眾人到場。
目暮警官照例和毛利小五郎打了個招呼,盤問起宴會中的眾人。
“死者上田玉思,死於中毒。毒藥在這個杯子裡。”毛利小五郎指向椅子旁邊的水杯。
“警部,”佐藤來報,“據上田家的傭人回憶,一個小時前,上田玉思進入書房。在這一個小時中,出入她書房的有五個人,而後就傳來她的死訊。我已經把這五個人帶來了。”
“上田強,上田勇,上田梨奈,池田秋雁,還有妃英理。”
毛利蘭很訝異,池田秋雁就是那個和妃英理以及上田梨奈談話的女人。
妃英理依舊是冷靜理智的樣子。
“警官,為什麼把我們帶來?”上田勇不停擦著他光頭上的汗,惴惴不安地問道。
無錯書吧“你們五個人都有殺死上田玉思的嫌疑。”
“證據。”上田梨奈冷聲說道,臉上沒有了一貫的笑。
“上田玉思中的毒揮發很快,一個小時中見過她,還能靠近下毒的,只有你們五個人。”
目暮警官讓她們說出和上田玉思見面的情況。
上田勇先說,”我是去和商量工作上的事情的,但是她不同意,我就出來了。“
上田強隨後道,“是她把我叫去,說要談些私事。十分鐘後我就出來了。”
池田秋雁,也是那個黃髮女人,她伸手撩了撩耳邊的頭髮,她的手指很是粗糙,還有細小的傷痕。
在場的人瞪大了眼睛。
“池田女士,你的臉……”毛利蘭捂住了嘴。
一塊燙傷的疤痕出現在池田秋雁耳朵周圍。
“我和上田女士見面,是為了讓她能多給點錢給我治傷的。不過還沒談好,她就讓我離開了。”
“這個傷是怎麼來的?”目暮警官問道。
“原本上田女士可以解釋,現在只能讓妃英理律師告訴大家了。”她轉頭含著溫柔的笑看著妃英理。
妃英理臉色不改,她保持沉默。
“妃律師,你和上田玉思為什麼見面呢?”看她無意回答,目暮警官換了個問題。
“她沒有殺人的機會。”
一個聲音從人群外傳來。
妃英理臉色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