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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紅樓夢》第一冤案

“賈大司馬,你不聽我說完就想走?”

幽光一閃,逃跑的賈雨村咽喉部位懟了一條棒子。

賈雨村表情扭曲,面目猙獰一笑:“玉摧花,你是不是找死?”

“玉摧花,你想怎麼樣?難道想刺殺朝廷命官?”長史官一臉陰驁,大喝一聲。

李玉樓眼神如幽黑的潭水,眼底暗藏零下80度的冰點,笑意不達眼底,泛著刺骨的冷意。

“咻!”他也不言不語,直接劈頭蓋臉朝著長史官就是掃下去。

“哎喲喲喲……痛啊痛啊痛啊……”長史官一陣一陣哀嚎。

“啪!”

“讓你上國公府邸耀武揚威——”

“啪!啪。”

“讓你不知高低,其實你只是一個螻蟻罷了——”

“讓你抬頭看天,以45度角看人,你比皇帝還囂張跋扈,今天我不削你,萬歲爺也責怪我咯!”

“啪啪啪!”

“讓你得瑟,我玉摧花是3街霸王嗎,我也沒有得瑟,什麼時候輪到你個廢物垃圾來抹我面子?”

“啪啪啪啪啪啪!”

“你不知道,這條街道,是我『照』的麼?信不信我給你執行三刀六洞的幫規?”李玉樓左一棍右一棍,棍子噼裡啪啦過大年一樣,一會兒便將長史官打成了一個個肉疙瘩凸出來了。

“嘶吼!”所有的人呆若木雞,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賈政嚇的魂飛魄散。

“哎呀~”長史官疼痛難忍,在地上抽搐。

人眨眨眼之間,差不多要打殘了。

老祖宗愁眉深鎖,鴛鴦姑娘在她的耳朵邊嘀咕一會兒,她眼睛一亮:“咳咳!李玉樓,夠了,打死了老身還要花錢將其斂葬呢!”

“我呸,你個長史,我告訴你吧,今天如果不是老太太發話,我不把你對摺疊起來,就誓不罷休。”李玉樓殺氣一道道迸射出來,聲如修羅煉獄,無比的陰冷。

長史扭曲了一瞬間,面色帶有十分陰驁,同時又感覺到這無邊無際殺戮之氣。

他毫不懷疑,這小雜種真是會殺了他。

“滾蛋——”李玉樓一腳踢飛出去。

“咻!”人飛在外院子裡。

全場死寂!

賈政道:“他怎麼敢的?”

紅樓眾女道:“殺瘋了嗎?”

“忠順王找上門來,我們怎麼了這是?”

“好了好了,只不過是一條亂吠的傻狗而已,不用考慮這個問題。”李玉樓又道:“好戲連臺——”

既然如此,眾女心暫時放下。

跟著又勾起了好奇心:“說呀!你等什麼呢?”

“咳咳!”李玉樓望了一眼銅盤,意思是,你們曉得怎麼辦了吧?

“你……”眾女美眸露出兇光,真想拉他過來扯他頭髮!

“叮噹叮叮叮噹噹!”

李玉樓嘴一咧:“

戲肉這一段故事叫做《葫蘆僧亂判葫蘆案》……”

“什麼?”賈雨村面色驚惶,莫非他手裡有那個人,我說什麼,難怪他對我的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

“話說“時飛”今補授了『應民府』,方一上任,就有一件人命官司送至案下。

“好吼!我時飛昇官上任三把火,這一把火,就從你開始燒唄。”

他拿著宗卷,一瞅:乃是兩家人爭相買一個奴婢,各不相讓,毆打起來,傷了人命。

時飛背後海水朝日圖,頭頂『明鏡高懸』。

“啪!”他將驚堂木一打,官威十足。

“升堂!”

三班衙役壯聲威,杵著地上:“威武——”

“傳原告——”

“叩見大人。”

時飛道:“唔,你有什麼冤情?”

那原告道:“死者乃小人之主人。只因為那一日我家買了一個小丫頭,不料想是柺子佬拐來賣的。

這柺子先已得了我家的銀子,我家小爺看了日曆,說三日之後方是好日子,到時候再接入門。

那知道,這狡猾的柺子便又悄悄的賣與艹啟辛家,被我們知道了,去找拿賣主,奪取哪小丫頭。無奈艹啟辛家原系金陵一霸,倚著財雄勢大,一眾豪奴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將我小主人竟打死了。

凶身主僕逃走的無影無蹤,只剩了幾個局外之人。

小人不間斷狀告了一年,竟無一人為小人作主。

萬望青天大老爺派人拘拿殺人犯,剪惡除兇,還死者孤兒寡母一個公道,小人感恩戴德不盡!”

『時飛』聽了潑然大怒道,一拍驚堂木,正氣凜然,大喝一聲:“豈有此理,天下有這樣放屁的事!打死人命就白白的走了,也沒有去拿來的!”

他大手一抓籤桶,就要發輯捕籤,差公人立刻去將兇犯族中人拿來拷問,令他們招供藏殺人兇手現在何處,還要下達海捕文書。

手抓住了正要發籤時,忽然間,只見案邊立的一個門子擠眉弄眼,頻頻使眼色兒。

不讓我發籤之意?

什麼鬼啊?

這個時飛一向是『疑怪』,恐怕內裡有什麼蹊蹺。

他一拍驚堂木:“退堂——”

退堂,至密室。

“左右下去——”

侍從皆退去,只留門子服侍。

這門子忙上來請安,諂媚一笑問:“老爺爺呀,你連連加官進祿,只不過是八九年來你就忘了我了麼?”

時飛眉頭一皺,上下左右打量著他道:“有幾分面善,只是一時也想不起來?”

那門子嘿嘿一笑道:“老爺爺呀,您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是把出身之地忘了,不記當年葫蘆廟裡之事嗎?

我們倆個一起玩兒,去抓田雞,捉老鼠,偷貢雞,偷番薯……”

時飛聽了,腦殼裡面轟的一下平地一聲雷,方想起未起青萍之末往事。

原來這門子本來是葫蘆廟內一個小沙彌,因被大火燒了之後,無處安身,想去投別廟去修行,餐餐清湯寡水,這等清涼景況,太辛苦了吧,於是乎他不幹了,遂蓄了發,充了一個門子。

“哎呀呀呀,哈哈哈哈,原來是你啊!”他大笑起來,心想:你狗日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現在是堂堂一個五品大員的知府大人,你提過去的糗事幹嘛?

他不料得是舊識,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便忙攜手假笑道:“原來是故人哇,坐,坐了好談話。”

“不不不,老爺爺你坐你坐。”這門子不敢坐。

算你識做,知高低,時飛笑道:“貧賤之交不可忘呢,你我乃是故人也,二則此處為私室,既然有事意欲長談,豈有不坐之理呢?”

“呵呵,老爺爺還是沒有改變哇!”這門子坐下了。

“方才何故阻擋我發籤?”

“老爺到這一省,難道就沒抄一張本省『護官符』?”

時飛心頭一動,連忙問:“什麼護官符,我竟然不知道?”

門子笑道:“這還了得!連這個不知,如今凡為官者,皆有一個私單,上面寫的是不可得罪的權勢、大鄉紳,大家族,一時觸犯了他們,那就官爵、性命不保呢!

所以綽號叫作:護官符。

方才所說的這艹啟辛家,老爺爺你敢惹他!”

“你看看這份名單再說吧。”

他仔細一看時,上面皆是本地大家族名,官宦之家的諺俗口碑。

排寫得十分明白: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

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

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

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附上資料:『寧國榮國二公之後,共二十房分,寧榮親派八房在都外,現原籍住者十二房』

『保齡侯尚書令史公之後,房分共十八,都中現住者十房,原籍現居八房。』

『都太尉統制縣伯王公之後,共十二房,都中二房,餘在籍。』

『紫薇舍人薛公之後,現領內府帑銀行商,共八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