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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降服雪元獸

李荊陽一刀砍空落地之後,看著這隻體型比一般雪元獸高大許多的雪元獸,揮舞著被先天陰極寒氣包裹的凝雪刀就向著它又砍了過去。

那雪元獸竟然嚇得一個縱躍直接跳上了離它最近的一棵巨大的雪松樹上,壓的樹上的積雪簌簌掉落。

李荊陽站在樹下看著蹲坐在雪松樹上的雪元獸,作勢要上樹追砍雪元獸。

嚇得它又向著雪松樹的頂上攀爬了好一段距離。

這隻雪元獸好似看出李荊陽是在嚇唬它,此時它站在一支剛好能承受它身體重量的橫枝之上,壓的那根橫枝搖晃的厲害。

只見它用後足抓著橫枝,前足猛地捶打胸膛,好似在為自己壯膽,又好似表示對李荊陽嚇唬它的不滿。

誰知它這一慪氣的舉動使用的力道太過,它腳下那根橫枝可承受不住,嘎吱一聲齊著主幹斷裂開來。然後它就從足有十多米高的雪松樹上掉落下來。

這種分佈在整個雪山的雪松樹生長的十分高大,離地七八米都是沒有橫枝的,這一下摔下來可是不輕。

好在雪元獸都是皮糙肉厚,它摔下來之後只是摔得頭昏腦漲,並未受傷。可是當它清醒過來之後,它就發現那把令它恐懼的長刀已經架在了它的大腦袋上。

刀身上的先天陰極寒氣已經開始侵入它的身體,它的毛皮上開始出現冰雪並迅速蔓延,不一時就將它的大腦袋佈滿。它能泯滅真元的皮毛此時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冰雪開始向著它的身體四肢蔓延。

它感到自己正逐漸失去對身體的掌控,彷彿血液都開始凝結了。這一刻它清楚的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忽然這隻體型巨大的雪元獸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它竟然雙膝彎曲的向著李荊陽跪了下來,兩隻前爪竟然做出一個拱手的動作。

還不時的前後搖晃已經逐漸麻木的腦袋,那模樣就好似在求饒一般。

李荊陽此時也有些懵,這是什麼情況?雪元獸的智商這麼高的嗎?竟然懂得求饒。不知它是否能聽懂我說的話,待我試一試它。

一念至此他開口道:“你這是在向我求饒?如果是的話就拱拱你的爪子。”雪元獸果真吃力的搖晃了下它拱手的兩隻巨爪。

李荊陽見狀心中高興,想不到這雪元獸的智商竟然這麼高。他接著說道:“想讓我饒了你也行,不過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在我放過你後,你不再戕害於我?”

巨型雪元獸猩紅的大眼中流露出一抹掙扎之色,可是看著已經蔓延到腰間的冰雪,忽然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只見它艱難的鬆開拱手的巨爪,然後用一隻巨爪在頭頂的分叉尖角上一陣摸索,片刻後只見它忽然使勁一掰,巨爪之中就出現一節銀白色的斷角,這根銀白色的斷角上竟然隱現著李荊陽看不懂的金色符文,使得這隻只有半尺長的銀白色斷角看上去異常神秘。

雪元獸小心翼翼的將這根斷角遞到李荊陽面前,在遞出斷角的時候它的大腦袋竟然也整個都垂落下來,顯得十分恭敬。

李荊陽從巨型雪元獸的巨爪中接過斷角的瞬間,那神秘的金色符文竟然從那銀白斷角上自行飄出,以極快的速度沒入了李荊陽的腦海。

而那銀白斷角竟然逐漸化作一堆銀白色塵埃,消散在李荊陽手中。李荊陽忽然感覺自己的識海中忽然多出些什麼,再看向那巨型雪元獸之時,竟然能感受到此時巨型雪元獸清晰的向自己傳達著臣服的念頭,而且李荊陽能夠明顯感覺到只要自己動念便能輕鬆泯滅眼前這頭雪元獸的靈魂。這一切應該都與那神秘的金色符文有關。

直到此時李荊陽才放心的將凝雪刀從雪元獸的脖子上移開,凝雪刀一離開雪元獸的脖子,雪元獸身上的冰雪便迅速消退。

片刻後這隻巨型雪元獸就恢復了行動能力,可是它竟然像一隻撒歡的小狗一樣圍著李荊陽蹦蹦跳跳起來。

李荊陽被它撒歡騰起的雪花撲撒的滿身都是,李荊陽見狀假裝生氣的冷哼一聲,前一刻還在撒歡的雪元獸瞬間就委屈的停了下來,臉上竟然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李荊陽不再戲耍雪元獸,而是直接躍起跳到了這隻雪元獸寬闊的後背之上站定,一手抓著巨型雪元獸的尖角,心中默默發號施令讓它前行。

這隻巨型雪元獸就這樣載著李荊陽在不遠處一群普通雪元獸的目送之下,向著預定方向急速而行。

西乾刀宗,知客峰仙居宮的一間大殿內。宗主徐墨揚正與贏潔的師尊松道子對坐下棋,從此時的棋局來看松道子已經穩勝無疑。果然在五手過後,徐墨揚投子認輸。他哈哈笑道:“真人果然棋力精深,墨揚不是對手。看來我西乾刀宗唯一能與真人博弈者只有我大師伯了!”

松道子聞言也淡然笑道:“徐宗主過謙了,宗主的棋力已經與貧道不相伯仲,只是今日宗主心中有事,志不在此而已。不知宗主有何事煩惱,能否見告啊!”

徐墨揚聞言臉上笑意不減的說道:“真人真是料事如神,我此來確實有件喜事說與真人。這件事情還需真人點頭,方能成其好事!”

松道子訝然問道:“有何喜事,能讓徐宗主親自登門?”

徐墨揚回道:“我欲為犬子向真人的愛徒贏仙子求婚,以使我西乾刀宗與天道院結成親家。不知真人意下如何?”

松道子聽得此話,臉上笑容當即消失,口氣肅然的說道:“不知徐宗主說的可是那徐鎮宗?如果是他的話還請宗主免開尊口,以免傷了兩宗和氣!”

徐墨揚聞言莞爾道:“鎮宗是我長子不假,可他自小頑劣,我深知他的秉性,怎會在真人面前自取其辱,以致傷了兩宗和氣。再說鎮宗年歲也與贏仙子不相匹配,我所說的乃是我的二子徐鎮風。不知真人意下如何?”

松道子聽聞此言臉現驚容道:“徐宗主莫不是在說笑?貴宗三年前不是宣佈說,徐鎮風在異域戰場之上失蹤了嗎?難道他回來了?”

徐墨揚手捻鬚冉、面現喜色的道:“真人好記性,鎮風當時是失蹤了,可在我西乾刀宗迴歸同州大陸之前,他已經返回了宗內,此時正在我西乾刀宗禁地療傷。此次鎮風歸來,雖然身負重傷,可也已經突破到踏虛境了。想必以真人的記性還記得我兒鎮風的長相,真人覺得我兒鎮風可是贏仙子的良配?”

松道子聽完徐墨揚的話有些驚訝,這徐鎮風確實生的極為俊秀,更難能可貴的是次子的修為竟然比自己的得意弟子還高出一境,這徐鎮風今年也才十九歲吧。本以為自己的徒弟贏潔在十八歲修到入神後期已經驚才絕豔了,可十九歲的踏虛境與自己的徒弟相比也不遑多讓。

以此看來這徐鎮風確實與自己的徒兒確為良配。此時松道子心中已經對這件事有七分認同,可是一想到自己徒兒那執拗的性子並沒有當時就同意此事。

他沉吟半晌道:“劣徒贏潔是個極有主見的孩子,此事我需要先探探她的口風。還請徐宗主見諒!”

徐墨揚聞言滿臉喜色道:“這麼說在真人這裡是認同此事的了?如此那便好辦了,我們可以安排兩個孩子先互相熟悉一下,然後再做決定吧!”

松道子聞言道:“如此甚好!如果我兩宗能以此結成親家,相信對我二宗而言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加上鎮風那孩子也是一表人才,我怎麼會反對呢!”說罷二人相視而笑。

李荊陽此時還正騎在巨型雪元獸的肩頭暗自興奮,收服這隻雪元獸後果然行進速度大增。

三個時辰之後他就回到了一開始掉落的地方。他站在那處山崖邊上向遠處眺望,那隻巨型雪元獸就安靜的待在他的身旁。

李荊陽此時心中忽然想起了那晚贏潔走前親吻他臉頰的親密舉動,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中充滿了甜蜜。

身旁的那隻雪元獸彷彿也感受到了他的情緒變化,它竟然興奮的捶打胸膛狂吼起來。

一路行來,李荊陽已經對這隻雪元獸有了一定了解,這傢伙確實能聽懂自己所說的話語,而且自從那神秘金色符文鑽入他的腦海,這隻雪元獸就對自己十分忠誠。

他此刻即便是命令它從山崖上跳下去,這傢伙都會毫不猶豫的照做。這是一種來自靈魂的默契,那金色符文就好似一種不平等的契約,使得李荊陽擁有了對這隻雪元獸的絕對控制。

所以此刻對於這隻雪元獸發自靈魂的為他高興的行為並未責怪,相反他還從一個專門存放食物的儲物袋中拿出半隻野豬肉升起篝火烤了起來,這半隻野豬肉可是從仁鑑峰那群吃貨口中剩下來的存貨,他可是知道捱餓的滋味的。

所以專門騰出一個儲物袋用來裝食材,裡面存放了各種調味品和食材。

李荊陽一邊烤肉,一邊加入各種調味品,不一時烤的金黃的野豬肉就發出誘人的香味,饞的邊上的雪元獸嘴中饞涎長流。

眼巴巴的盯著李荊陽手中不時轉動的野豬肉。半個時辰之後,野豬肉烤熟,李荊陽直接切下一條豬腿肉留給自己,將剩餘的野豬肉直接扔給了雪元獸,雪元獸一口咬住足有百十來斤的豬肉就狂啃起來,不多時就將百十斤野豬肉吃盡,連骨頭渣子都沒留下。

這時李荊陽也已經吃完了那條豬腿,將剩下的骨頭棒子直接又扔給了眼巴巴看著他的雪元獸,雪元獸一口將這條豬腿骨咬入嘴中,嚼的嘎嘣直響,不一時就吃了下去。

一人一獸吃罷晚餐,此時已經到了後半夜,由於有雪元獸的存在,周圍的野獸都絕跡一般,雪松林中死一般的寂靜。

吃飽了的雪元獸竟然圍著篝火轉悠起來,說也奇怪一般野獸都是畏懼火焰的,可是這雪元獸竟然對火焰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他能從識海中雪元獸傳出的愉悅情緒中清晰的感覺到。

此時李荊陽已經感到有些睏乏,他讓雪元獸窩在火堆旁邊,而他則直接靠著雪元獸溫暖的皮毛打起盹來。因為體內真元還被夜晚的神秘寒氣凍結著,所以無法修煉,他只能帶著對他的神仙姐姐的思念昏昏欲睡。

就在李荊陽快要睡著的時候,原本安靜的窩在李荊陽身邊的雪元獸忽然向著雪松林中一片陰影發出威脅的低吼,並且騰地一下站起了身形。

雪元獸一動,李荊陽立馬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砸進了雪地裡,一下就清醒過來。他連忙站起身,也向著雪元獸凝視的方向看去。只見那片陰影中有一道婀娜的身影緩緩出現,在她的身後不遠處隨後又出現了兩道身影。

李荊陽在看清那兩道身影后驚喜叫道:“哥舒大伯、鳳仙子,原來是你們!”

原來從雪松林的陰影之中走出來的正是哥舒涵、鳳仙兒和玄櫻三人。哥舒涵在見到李荊陽後也是滿臉喜色的向前疾走幾步,可是雪元獸卻是對著哥舒涵一聲怒吼,直接嚇得哥舒涵急忙停住身形。

李荊陽見狀趕緊讓雪元獸安靜,這才上前與哥舒涵見禮道:“哥舒大伯、鳳仙子,還有這位道友!你們是怎麼尋到此處的?”

哥舒涵聞言回道:“我們三人正在雪山之中趕路,忽然聽到這邊傳出一聲獸吼,然後又隱見火光,我們此行的目的本就是要多尋找些同來參與試煉的人一起完成試煉,所以就過來檢視一番。看看是不是同來之人。誰知道竟然是荊陽你!”說完又指著玄櫻向李荊陽介紹道:“這位是玄櫻道友,她不但修為高強,更是在我們進入這片雪山修為盡失之時多次相救我和鳳仙兒。所以我和鳳仙兒一路都遵從玄仙子的命令列事。如果沒有她,恐怕荊陽你已經永遠見不到我了。”

李荊陽聽哥舒涵說完,向著玄櫻躬身行禮道:“多謝玄仙子相救我哥舒大伯,在下李荊陽這裡謝過仙子了。”

玄櫻一聽李荊陽自報名姓,忽然想起明真所說的話,原來這就是那位明真口中的荊陽師弟,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只要自己將他拿下,不愁換不回暗血盟被抓的門人。

她心中如此想,臉上卻笑意盈盈的道:“荊陽道友無需多禮,大家本就是盟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倒是荊陽道友,才初到此地就收了一頭如此厲害的猛獸,當真是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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