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去說,我去找七月去,都同是女孩子,她應該會幫忙的。
希望思妤以後不要被那家人纏著了,並且那家人那麼多孩子呢,也不差思雨這一個。
一大家子都不把女兒當回事,當牛做馬的使喚了這麼多年,最後逼的女兒幾次出逃。
現在又想整什麼?
別說什麼把女兒養大了,據我所知,就農村那些小女孩幾歲大還還沒灶臺高呢,就已經站在小板凳上幹活了,下地的活也跟著幹。
等到上初中了,學校要的錢多了,家裡就說什麼不給掏錢讓上學了,義務教育都不讓給完成。
更別說被強制退學之後給家裡幹了那麼多年還不夠嗎?難道就是因為生在農村能生在那種家庭。就一輩子就要被那種人喝血嗎?就是給生生的,憋死的嗎?”
作為警察蕭明鳳都能說出這話來,想來是真看不慣了。
“我也在農村插隊過,我也見識過重男輕女,但是特別過分的還真就特別少,並且人家心裡也清楚。
女孩大了就是一門的親戚了,真的沒有特別為難的,哪有相思雨,家裡這麼死乞白賴往死裡逼迫的。
甚至有的擔心女孩會記恨,還拼命的對女孩好呢!”
無錯書吧“別說了,一家一樣,咱們這種誰也管不了,只能是儘可能的讓咱們的子女不怨恨咱們就行了。”
何雨柱笑了一下,可能是真的這些年經歷的事多了,成熟了吧,對這種小事他完全不在意。
怎麼講呢,他現在覺得吧,人生在世除了生死之外,其他都是小事,並且生死還是關於自已的生死,其他人就那樣吧!
蕭明鳳風風火火的,也主要是看現在還不到晚上10點呢,就直接給李七月那打過去了電話。
李七月聽她的要求之後,愣了愣神一臉為難。
“表姐,你咋這愛管閒事兒啊你!老莫很忙,而且我…”
“你怎麼了?就這點兒小事兒,還不是你家老莫一句話的事兒嗎?我相信以他的人脈絕對很容易辦的。”
蕭明鳳有點急這聽的何雨柱有點無語,人家不能幫就不幫唄,人家就不能有難言之隱嗎?我這媳婦兒如今怎麼性格變成這樣了?
“七月沒什麼的,不能幫忙就算了,就一點小事而已。”
“表姐表姐夫,實不相瞞,我和老莫冷戰很久了,我不想和他講話。真的抱歉了,並且就算真的抹去了,痕跡又怎麼樣?這哪天就不能碰到嗎?
並且我覺得真想抹去的話,讓我表姐找找他的上級唄,找找其他人應該也有辦法,要麼你們去找老李問問。”
李七月確實挺為難的,但是也不想為了一個不怎麼熟悉的小女孩,就硬著頭皮去求老莫去。
在這個家裡已經夠卑微的了,自已生的孩子自已也做不了主,無論是教育什麼的都得人家說了算,明白這孩子是我拼了老命生下來的。
好像我什麼都有了,可又好像我什麼都沒有,本來心裡就不舒服了,而且在這家裡什麼事都得聽人家的,而且呢,人家表面上不說什麼,實際上我永遠就低人一等似的,想想就不舒服。
這平時啊,沒什麼事兒,大家碰不著還不明顯,尤其一碰到了有點什麼事就感覺特別顯。
說白了就是部門當戶對唄,就算我手裡有點錢,在人家眼中連個屁都不算,我也就是一個攀附權貴的勢利女人,而且又沒腦子又沒身份。關鍵曾經還生育過。
就這事,tmd以為是我願意的嗎?
反正越想越氣,越來越不舒服,那就這麼扔著唄。
要不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不能離婚的話,早就離了。
“我的天啊,什麼玩意兒這個?你和你家那位在冷戰?
沒事吵什麼架呀?有事好好說說唄,那個別老這麼拉著這種不好。
男女之間吵架也未必只有男人來這邊哄你,你要是哪裡不對的,你也去承認一下錯誤啊,我跟你表姐夫就這樣。
七月啊,你別沒事就犟,你可不是一個人,你可是倆孩子的媽,你和你家這位可是有著兩個共同的孩子。”
蕭明鳳忍不住的勸著,聽的李七月那邊一陣的火大。
為什麼兩夫妻吵架了,還要我這個做女人的去那邊求原諒呢?我又做錯了什麼了?我不能有點自已的想法嗎?就這麼霸道嗎?我在這家裡連人權都沒有嗎?那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所以要不怎麼說呢,人類的悲喜並不同步,這幸福感也並不同步畢竟就同是女人吧,這嫁的丈夫也不一樣,這處理的方式也不一樣,不是嗎?
同樣是老夫少妻,但是何雨柱和老莫畢竟是不同的,這沒有誰對誰錯,只是大家的處事方法不一樣,夫妻相處的方法也不一樣。
何雨柱當時覺得娶媳婦是高攀了,而且這媳婦兒他是真真的非常的喜歡。
自然了,他就凡是願意哄著媳婦兒,哪怕就是他完全沒錯,是媳婦的錯,他覺得認錯也沒什麼,畢竟男人嘛,在媳婦兒跟前怎樣不丟人,在外面好就行了。
當然也就因為這個他這想法吧,當初被秦淮茹拿捏那麼多年,但是也改不過來了。
但問題在於老莫和何雨柱的情況不一樣啊。
人家是怎樣的學歷,怎樣的家,是怎樣的背景,並且他當初沒老婆,那是他不想娶,就算他有兒女年齡也大了。
因為只要他想的話,會有很多高學歷的美女搶著願意嫁他的,他可以隨便挑。
而李七月對他來講,也不過是開始上級的任務而已。
就算倆人在一起了,對於他來講也就那麼回事,給他生孩子那就生唄。
他也不是不給養,甚至說對待孩子他還是一視同仁的,願意好好培養,就是孩子的母親怎麼講出身背景決定一切。
別說你手裡有錢,你手裡這點錢跟人家家族其他的人相比都算不了什麼,並且老莫從未缺過錢。
並且到了他這個級別了,他原本工作就很忙,而且這些年久居高位本身想法就和普通人不一樣。
李七月這兒呢,脾有脾氣是有脾氣,心裡吐槽是吐槽。但是表面上也不會和蕭明鳳撕開臉的去吵。
“表姐我知道了,我這頭有些不舒服,我先結束通話電話了,你那事兒你去找老李問問吧,老李這個人亂七八糟的,哪的人都認識他鬼著呢!
並且我認為遷戶口而抹出去這個遷戶口的痕跡,這事兒應該挺好辦的。”
李七月這說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這讓蕭明鳳這心裡挺不得勁兒的。
“這果然這人不能窮啊,就算我丈夫有錢,但人家不把我這小警察放在眼裡啊!
我明明是為了她好,勸說他夫妻相處知道結果還這麼敷衍我。果然啊,這女人有錢了,再嫁一個位高權重的丈夫,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了。”
“明鳳別說這些屁話,這傳出去多難聽,七月沒那想法。
人家夫妻正冷戰呢,心裡正不痛快呢,你說那話人家肯定心裡不舒坦啊!
畢竟還沒說因為什麼冷戰呢,你就先給七月下了罪名了,你這是做什麼?
這夫妻相處不是在工作單位上班呢,這做下屬的永遠是錯的。”
再說了,做下屬的真的就做任何事永遠都是錯誤的嗎?就永遠不會犯錯嗎?
誰敢給這種問題一個肯定的答案,實際上不是,不過就是人為言輕罷了。
何雨柱看得明白,自家媳婦兒在骨子裡可是熬著呢,自然是打心眼兒裡瞧不起這農村來的學歷也不高的小丫頭們。
畢竟自家老婆學歷還行,出身也還行,工作也還不錯,是鐵飯碗好些有鐵飯碗的都瞧不起個體戶,即使個體戶手裡的錢已經夠他們幹十輩子也賺不來的。
但怎麼講呢,這種就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吧,不是說你勸勸她就能壓制得住的。
何雨柱也不想去勸導,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自家媳婦兒和表妹之間怎麼相處還要看自家媳婦兒的,不是嗎?
就他一個做人表姐夫的,這要說深了吧,瓜田李下得嫌疑了,要說錢了吧,屁事兒不管,那還不如不說。
“柱子,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夫妻之間哪有誰對誰對呀,而且吧,這老夫少妻的就7月那脾氣基本上都是7月在找事在矯情呢。
肯定是以前老莫總哄著他,這回老莫不想哄了唄,關係就僵了。
反正我覺得做女人吧,先低頭也沒什麼丟人的,就像我對你不一直很好嗎?
男人的腰也不可能一直彎著,當然女人也不可能一直彎著腰都受不了。”
“媳婦兒啊,這果然你是我媳婦兒就是了不得說話就這麼有哲理了,行了行了,咱們睡吧,已經很晚了。”
這種話題何雨柱不想繼續了,直接催促著媳婦兒睡覺。
“你呀你,我怎麼感覺你最近越來越懶了,好好檢查一下身體啊,別什麼血壓高啥的。
別現在日子越過越好了,身子骨卻不成了,這受罪不受也享受不了生活多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