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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戶口遷走,還讓對方查不出來

“大哥,就思雨那事兒,我擔心咱們後媽可能知道什麼了,一個勁兒給我打電話!那告不告訴咱們後媽,思雨在上海這事兒。”

小後媽連番的轟炸讓何雨水,這受不了了。也不知道那娘們從哪知道的資訊,就一個勁兒的來騷擾何雨水

整的何雨水都受不了了,只能給何玉柱打過電話去。

此時的何雨柱剛剛洗完澡,準備睡覺呢!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他感覺腿老是疼,尤其膝蓋的地方。

想來是那些年活太累,也曾經受過傷,現在年齡大了,都有點找上了。

原本是想著今天好好睡一覺,要實在不行就找個知名的老中醫好好給看看調調,這醫院去了都說沒事,但關鍵tnd他疼啊。

“妹妹,別透露,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隨緣吧,不過咱們後媽找思雨這事兒,你告訴思雨一聲,讓這丫頭有點心理準備。

這些人也真夠可以的,這就非得逮著這閨女往死裡坑嗎?不坑死了那是不罷休是怎麼的?”

何玉柱對於思雨的孃家人也表示無語了,這可比七月那些孃家人難纏多了,也比秦思思的孃家人要難纏。

他們就認定了這閨女是他們家的私有財產,那就是要牢牢的控制在手裡,這什麼時候肯放手呢?得等這丫頭完全的死亡吧,並且死亡之後的所有都被他們剝奪掉之後才會甘心。

這種才是最可怕的,也在這個時候何雨柱慶幸,幸虧自已是男人,省得遇到這種所謂的家裡人。

“那行吧,大哥我知道了,我會告訴思雨一聲,讓思雨有點心理準備,這想咋的呀人家在咱們四九城這做小買賣做的挺好的,給擠兌的都跑南方去了,這還不行?

別說什麼都以是關心為名了,什麼都是為閨女好,我看喂個屁呀,這小丫頭在那過得挺好的。

就聽咱們後媽這意思,那些孃家人那邊都已經傳開了,說思雨去外面賣淫來賺錢,他們孃家人丟不起這個人,要把孩子抓回去,這是什麼鬼?

這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要給自已閨女造這種黃謠嗎?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你記得思雨在咱們49城買了一棟小房子嗎?那群人也是拼命的鬧,說什麼閨女要是死了的話,他們要給那房子繼承?”

何雨水在那兒氣的跟什麼似的。

就沒見過這麼缺德的父母和孃家人,你們家的閨女好好的,非得造那種黃謠幹嘛?幸虧思雨不知道,不然的話得氣死。

人家小姑娘就安安穩穩的做點小買賣這怎麼了?而且這小買賣,這活真沒那麼輕鬆,雖然看著賺錢不少。

以前還不知道,現在何思雨住了一段時間才知道這小丫頭幾乎晚上12點就起床了,各種的忙活。

三四點鐘就開始去市場出攤了,而收攤的時間還晚,要到晚上六七點鐘才能收攤,中間吃飯都是搶著吃的。

然後回家洗洗澡還得算算賬,然後還要出去跑跑一些客戶好多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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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都睡不了幾個小時,天天都忙成這樣了,我看著這小丫頭都累。

怎麼到孃家人嘴裡就成賣淫的了,四九城那房子好吧,房子永遠都不便宜,但就那麼大點兒,樓層也不好,怎麼就死死惦記上了?

何雨柱忍不住的聳了聳肩膀,看著坐在自已旁邊,這臉色都不是很好的媳婦兒笑了下對著電話那頭繼續道

“那有什麼辦法呢?攤上了這種家人只能受著唄,受不了就跑唄!怕就怕是這種家人啊,只要一找到小姑娘的蹤影,那就往死裡逼,所謂親情血脈就像一根繩子似的,永永遠遠的拴在小姑娘的脖頸上。

只知道哪一天把小姑娘勒死,或者說小姑娘急眼了,把他們給勒死。

這都快成死局了,可偏偏這種家務事,誰又能管得了呢?”

“也不知道法律是怎麼整的,為什麼這種家務事就處理不了,管不了,我就感覺思雨太慘了,還有那些被家暴的女人們,還有長期被家暴的小孩們,這怎麼就管不了了?

哥你不知道都說南方這邊的男人什麼脾氣好啊,什麼顧家也有很多畜生的,天天的去外面各種的混不賺錢,要老婆孩子賺錢養他,他還天天打老婆孩子。

就這種都很難離婚的,有的都去法院,去告了都離不了,說最起碼得三回得一年半,而男的那邊呢,就天天的糾結一群小混混,去女的家裡鬧去砸…

就離我飯店不遠處的那個吧,就那女的都被他老爺們給捅了,捅了好幾刀,現在已經7天了,在醫院水米沒打牙。”

說起這個何雨水就氣的不行,而幸福不幸福,可也許真的是比較出來的。

何雨水想到自已從小到大的經歷,覺得也幸虧有哥哥。

就算是後來有賈家各種的搗亂,但自已最起碼沒有被打過,沒有被哥哥罵過,沒有被哥哥吸血過呀。

就那些人可是真可怕呀,現在想想渣前夫都沒那麼過分,最起碼那男人他不打人不是。

果然啊,這沒有最差,只有更差,沒有最渣也只有更渣了,反正好像無論何時何地,女人都是弱勢群體,這要是孃家沒有個給力的,或者說本身孃家就是你的催命符當真是想活著不容易呀。

更別說可以活得痛痛快快的了。

“雨水,我說你啊,就沒事,別操心人家思雨的事了,操心操心你自已。你在那邊過得還舒坦嗎?有啥為難的事兒嗎?可別不好意思跟我們講啊!”

蕭明鳳搶過電話,急急忙忙的道

小姑子在家還沒感覺出什麼來,有時候感覺還有點煩,結果小姑子走了還挺想的。

這可比大多數人家這種好多了,可能也是雨水原本就是在人吧,本性也善良。

要是換別的家的小姑子,可能相處的就沒這麼好了。

“放心吧嫂子,我一切在外面都挺好的,現在我這飯館也進入到了平和的時期了。雖說賺的不太多吧,但是也夠我生活了,而且我感覺這邊也挺好的。

雖然開始不咋適應,現在適應了發現上海這邊能玩的特別多。

這邊人的思想呢,也都特別特別的那種,挺開放的吧,而且不讓人感覺不舒服。

就是做買賣這種大家就丁是丁卯是卯的,沒有那種亂七八糟,你客氣來我客氣去呀,什麼言外之意啊,什麼亂七八糟都沒有。

雖然有人覺得這種挺沒人情味兒的,我反而覺得這種跟著做生意啥的挺痛快的,而且順利。

就思雨也挺喜歡這邊的,思雨還說呢,如果早知道這邊是這種的話,那就不在四九城那兒混了。

可能我們都是那種不太會講場面話的人吧!”

一說起在上海的事兒,何雨水就興奮起來了,總之開心多過於不開心。

李思雨情況也差不多,雖然很累很忙,但覺得每天很充實啊,這可能就是鈔票數到手抽筋的感覺吧。聽說最近黃金價格特別低。

李思雨這丫頭聽說這沒事兒了,手裡有點錢就去買什麼金條啊,買什麼金項鍊,金鐲子什麼的囤著。

這看的何雨水都無語了,無語的原因就是那小丫頭買了也不戴。

問就是怕丟了怕被搶了就衣服呢,還照樣白嫖這幾個人開的服裝公司的。

基本上都不去買,偶爾那還用那沒有超出數額送給袁洪兩家。

何雨水都無語了,你小買賣做的這麼好,你又不缺錢,還照樣白嫖,你想幹啥?不過也知道思思和七月都不會計較的,我哥更不會計較。

“說的是啊,一個地方一個風俗,你在那邊能適應就好,過陣子我也去上海那邊主持一段時間。順便看看你,到時候你嫂子也去。”

何雨柱點頭妹妹那過得好就行了,至於妹妹的孩子什麼她都那麼大了,難道這做母親的生完孩子一輩子都要為孩子服務嗎?

反正何雨柱不這麼認為,孩子是兩個人的,並且那倆孩子可不姓何。

別說什麼那孩子也是何雨水的,孩子也是何家的孩子真要說讓這兩個孩子改姓,那李家人得急眼。

不然咱就試試,所以呢,誰也別說什麼敞亮話漂亮話百事辦那了他就甭想佔著便宜還賣乖。

最起碼他何雨柱不慣這臭毛病。

更何況孩子就算是姓何又怎麼樣?孩子原本就是雙方的,作為父親基本上最起碼在國內都應該付出多一些的,可李家人是怎麼做的?

別說他何雨露這個做哥哥的有錢什麼這他這個做大舅的有錢錢是他的,他想給就給,想管就管,想接濟就接濟。他不想這絕對沒有人能夠用什麼方式從他手裡把錢弄出去。

所以就是他想給想幫忙是他的事,而不是那些人認為這種是理所當然的。

“你們也過來呀,那感情好就是千萬別讓咱後媽過來呀,後媽過來這找到思雨了怎麼辦?我現在都替思雨愁的慌,就那房都好不容易買的,明明在上海那買房可以遷戶口了,偏偏就是怕被那些人找不著,戶口都沒敢遷。就這種損失很多的…”

何雨水一說起思雨的事就發愁。

“那這事就看你嫂子了,不過這戶口遷走了,總能被人找著的!畢竟可以順著身份證找著啊!”

“明鳳這事兒你有辦法嗎?把思雨的戶口遷出去,而且不被她家人發現?”

何雨柱轉頭看向蕭明鳳

“辦法也是有偷偷的遷出去,只要是那邊有肯接收就行,但是思雨的父母有可能去當地的派出所或者警察局查到。

除非在那邊把那種給完全的抹掉,但是我沒有這個權利。

要不這事兒咱們去麻煩一下七月的丈夫,咱們很難辦的事,對他來講就一句話的事。

並且這也不屬於違法亂紀,只是為了保護一個可憐的女孩而已。”

蕭明鳳猶豫了一小會兒道

“這樣啊,那咱們就去問問唄,我想還是你去問比較好,我覺得你們都是女人,這話應該好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