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弄了點兒?”陳渡尾調上揚,有著別樣風味,“還弄了什麼?”
“驚喜。”男人往前靠,把陳渡身子按下,兩人雙眼平視,目光交融,“日後再告訴你。”
陳渡輕笑著伸手摟上他的脖子:“我還沒你清楚我家,以後你要是藏女人了,我一個都抓不住。”
小巧的手在裴淮後脖子處輕輕划著裴淮的面板,陳渡見裴淮眼底慾望似火,更是帶著勝利者的驕傲般一點點伸進衣領。
陳渡人小巧,手也不算很長,想要再深入只能再靠近裴淮。
兩具身子越發靠近,陳渡往下摸,摸到了越來越多的疤。
“很疼吧。”
兩人此刻緊密相貼,裴淮緊緊靠在陳渡胸前。
“那些現在倒是不疼了。”
陳渡伸手時裴淮就一直盯著她的雙眼,倆人目光繾綣,曖昧的氛圍縈繞在身側。
裴淮的手一直在陳渡身上游走——
大婚禮服複雜,再加上裴淮不太瞭解女子服飾,摸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從哪兒解開。
他有些不爽,一掌輕輕拍在陳渡屁股上:“只是長公主再不準備沐浴休息,我別的地方就該疼了。”
陳渡被他那一掌打得臉色潮紅,裴淮此話一出,她也能感覺到身下有東西頂著。
“我,我去,我去洗臉。”
陳渡起身就跑,連鞋也沒顧得上穿,推開門就囑咐丫頭帶自己去梳洗。
裴淮看著陳渡手足無措的背影,輕笑著披了件外衣,朝著浴池走去。
浴池。
浴池不小,是個正正方方的正方形,浴池的一邊是讓人下下來的階梯,另外一邊是一條連到底的長椅。
這四邊浴池的岸邊有一條連到底的把手,是和長椅一樣可拆卸的,他雖然不知道這把手有什麼用,但這修整浴池的人既然弄了,就有他的用意。
還有一邊就是老老實實的牆壁。
最後一側……
修成了三個躺椅一樣的樣子,裴淮上去躺著試了試,頭正好能放在岸邊,且整個池子的岸邊都是圓潤的,不用擔心硌著。
躺椅邊上還有兩個扶手,扶手和躺椅之間是空的。
水會讓人扶起來,透過這兩個把手,裴淮正好能伸手進去,把自己牢牢鎖在座椅上。
躺椅躺著不輕鬆,而且躺椅後半部分是翹起來的,裴淮總感覺下半身有種不在自己掌握中的漂浮感。
他起身,向著長椅那邊走去,坐下,眯眼等著陳渡到來。
……
“還想嚇唬你一下的,怎麼這麼警覺。”陳渡邁著小步子剛進來沒走幾步,就見浴池邊的裴淮睜了眼。
男人眼眸像是得到警報一樣刷地點亮,嫋嫋的水霧氣間,露出男人精壯的上半身,水面隨著裴淮的移動開始波動,疤痕也被水波遮得隱隱綽綽。
男人朝著階梯走去,陳渡穿著大紅色的紗衣,紗衣輕薄透明,紗衣下的曼妙身軀若隱若現,勾得裴淮吞了吞口水。
“不先脫了再下來?”裴淮沒回答陳渡的問題,見她穿著礙事的紗衣下了池子,伸出手去迎她,“小心滑。”
男人因為被熱水蒸得渾身燙,大手握住陳渡的一瞬間,陳渡不知怎麼的像是被火把點燃了一般,也開始渾身發燙。
“下來再脫。”
陳渡順著裴淮被拉到浴池中央,水裡應該是放了什麼有助於休息的東西,整個浴池的水是乾淨的奶白色,看不清水下的動作。
未等裴淮站定,陳渡便勾上裴淮的脖子,不施粉黛的小臉靠上裴淮。
裴淮很高,陳渡藉著浮力勾住他時只覺得雙腳有些離地,索性張腿勾住裴淮精瘦有力的腰肢,整個人掛在裴淮身上,水面恰好擋住她胸前最耀眼的風光。
裴淮抱著陳渡站在浴池中央,他還沒從陳渡一氣呵成的動作中反應回來。
“傻了?”陳渡打趣他,沒了衣物的遮蓋,再加上水的掩飾,她肆無忌憚地伸手從裴淮身前往水底下探,雙腿牢牢夾緊男人的腰,“抱緊我,我不想掉下去。”
男人一隻手託著陳渡,另一隻手快速抓住她靈活的玉手,毫不掩飾慾望地喘著粗氣,邁開步子把人往邊上帶。
還沒等陳渡反應過來,背後就貼上了牆壁,裴淮的吻就貼了上來。
這個吻帶著緊繃感釋放的粗暴,容不得分毫拒絕和抗拒。
陳渡被他死死壓在牆壁上,兩手被他引著圈上他的脖子,男人另一隻手放在陳渡的腦後,不容她逃走。
他闖進,不厭其煩地大力勾扯著陳渡的小舌,陳渡因他的動作有些愣神,兩眼無辜地盯著他。
浴室裡的熱氣裊裊上升,溼濡的呼吸聲混合著陳渡的嗚咽,一下釋放出所有的思念和愛意。
“呼吸啊,阿渡。”裴淮見身前的人兒雙臉憋的通紅,嘴角勾著笑,稍稍拉開了些二人之間的距離,“嬤嬤就是這麼教你的?”
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帶著狩獵者的狠意,毫不遮掩地望著女人。
陳渡渾身滾燙,她大喘著粗氣,整個身子隨著她的動作在水裡起起伏伏。
“好了?”
裴淮見陳渡呼吸逐漸平穩,不等她回答又覆了上來。
纏綿中,陳渡看著他的的俊臉,不甘示弱地想要咬回去,卻被裴淮奪了所有的主動權,只能繳械投降,顫抖著任他侵略。
雙唇不斷緊貼摩挲,裴淮來勢洶洶地翻攪著,彷彿怎麼都不夠。
思念、愛意、擔心……又或者是讓陳渡孤身一人待在那詭異林子裡的抱歉。
男人散露出的情緒太多,將陳渡微不可見的回應以千百倍沖刷了回來。
窒息閉塞的空氣聯合著熱氣讓四周變得又熱又燙,男人一隻手從水裡伸出,捋過陳渡敏感的脊背。
靜謐的室內,溼噠噠的水聲灌進二人耳中,好像一把燒不盡的火,將二人融化。
“你……你……等等,夠了……唔”
“乖,再來一會兒。”
低沉的笑意浮在耳邊,裴淮聽著陳渡的求饒也只是笑,不為所動地地繼續探索。
熱氣蒸得陳渡有些發暈,或遠或近的空氣更是讓陳渡有些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