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帶著江白榆往祭臺上走。
江白榆掩去眼裡的淚花,嘴角扯出一抹笑,抽出被陳青拉著的手,“我自己上。”
陳青一愣,隨即點頭往後退了一步。
江白榆一步一步邁上祭臺。
“跪下。”老道士開口。
江白榆順從的跪下,雙手合十,閉上眼睛。
老道士嘴裡一直在唸念有詞。
江白榆突然感覺自己的靈魂抽痛,像是要剝離出身體。
江白榆忍住痛感,往陳青方向絕望的看了一眼,“再見。”
江白榆說完,整個人陷入昏迷。
陳青一驚,拉住老道士,“大師,我媳婦怎麼暈了!”
老道士掐指一算,隨後睜大眼睛,“糟了,靈魂離開了。”
陳青手一緊,大聲說道,“什麼意思?不是求福嗎?”
老道士再次掐訣閉眼,隨即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她離開了,這具軀殼本來就是她的!”
說完老道士就暈了過去。
陳青來不及多想,跑到祭臺上面,抱起江白榆,對著她做了所有能做的急救。
......
醫院內,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
陳青癱坐在地上,手錘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天爺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周羽琴和江國禮慌忙趕來,身後跟著一眾人。
“女,女婿,這,這是怎麼了!”江國禮拿過江白榆的病危通知書。
周羽琴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全部人都陷入慌張中。
......
江白榆再次睜開眼,入目的就是坐在她前面吃飯的小實習生,“小榆姐,你真好,這都離職了還要請我吃飯,我可捨不得你了,你走了,估計主管就得可我一個人嚯嚯。”
江白榆閉上眼,緩了幾分鐘,終於接受現實,從包裡掏出200塊錢,“你吃著,我有些累,先回家了。”
江白榆起身打了張車回到自己的小公寓,一切這麼陌生又熟悉。
這不是已經賣掉了嗎?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誰能來告訴告訴她?
江白榆檢視空間,什麼都沒有,空間也沒有跟著來。
難道這一切都是夢!
江白榆在床上昏睡三天,才確定了她已經回到這個世界。
看著卡里餘額有24萬,江白榆想出去旅遊。
她收拾東西去了雲南,之前總聽到李柚顏說她媽媽在雲南風景很美。
果然名不虛傳。
她還去了青島淄博擼串。
最後去了九寨溝。
回到北京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情了。
江白榆心裡隱約有一個想法,她應該去五道山看看。
五道山上,
一個小道士拿著籤文遞給老道士。
老道士只看了一眼,便抬起渾濁的雙眼打量江白榆。
江白榆被看懵,“大師,是怎麼了嗎?”
“天機不可洩露,不過施主,你的東西忘在我道觀了。”
江白榆不解,直到看到老道士從袖子裡拿出玉佩,她徹底驚住。
這一個多月她一直不明白那些過往是不是她的夢,可是一切那麼真實,卻一點證據都找不到。
江白榆拿著玉佩下山,回到家中,江白榆仔細的檢視著這玉佩和老道士的話。
手上不小心被玉佩劃出一條口子,江白榆轉眼到了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江白榆意念一轉,手裡已經是空無一物,手指上的傷口提醒著她,這一切不是夢。
江白榆閃身進入空間,喝了一口泉水。
收拾物資,雖說已經回到現實世界,可還得生活不是。
江白榆慶幸自己之前喜歡存錢在空間用,看著堆成小山的錢,江白榆立馬閃出空間,拿起手機查現在的兌換率。
1張大黑十,能在這個時代兌換一萬元,而且還是可遇不可求。
那她現在豈不是不用工作了?
也算是個好解決,她記得當時陳家送給她的各種首飾,她都收回了空間。
果然翻到了白玉簪子,江白榆挽了個髮髻,能實實提醒自己,那一切都不是夢。
江白榆還翻出了之前買的黃金,想著到了現實世界,這黃金也沒啥用,乾脆就拿去賣了換錢來用。
手機裡傳來到賬的資訊,江白榆收好手機,去商場大肆購物一番。
可回到小公寓時她就為難了,這小公寓裡面小的可憐,根本放不下這麼多東西。
想了想,江白榆在58同城上看了看房子,再次感嘆有手機的好處。
一個星期後,江白榆全款買下價值一千萬的大平層。
找好搬家公司,江白榆坐享其成,有錢人的生活get。
江白榆無聊的在大平層裡每天看城市風景,點外賣吃。
一個月後她不僅沒胖,還瘦了不少。
深深嘆口氣,喃喃自語,“看來還是得找點事情做轉移精神力。”
江白榆對於服裝現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乾脆就開店鋪吧,不過江白榆只想隨便開一個小店鋪,能轉移視線。
一個月後,白榆服裝店正式開業。
這個時代什麼生意都不好做,江白榆也不指望店鋪賺錢,招了兩個店員加上她正好三人,店鋪就開了起來。
生意不好,每天也就兩三千的營業額,但也不屬於入不敷出。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過著,北京的冬天來了。
這天江白榆戴上圍巾帽子口罩,穿著羊絨大衣去開店。
無錯書吧可大門口全是大雪,想來這樣的天氣也不會有人逛街,江白榆給兩名店員放假。
她把門口的大雪用鐵鍬鏟開。
“唉喲,你小心一點,都弄到人身上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傳入江白榆耳朵。
江白榆回頭看過去,只見兩名男人包裹掩飾,拍打著身上的雪。
江白榆立馬低頭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沒注意後面有人。”
男人還想說些什麼,被另外一個男人制止,“不礙事,可你看我們身上的衣服也全髒了,”說完抬起頭看門頭店鋪,嘴裡呢喃著,“白榆服裝店。”
“我看你是開服裝店的,我們能不能進去處理一下。”
江白榆有些皺眉,她不怕對方訛她,但一個單身女性,在這大雪天氣還是有些危險的。
男人似乎是看出她的糾結,便掏出懷裡的身份證,“我們不是壞人,實在是我們等會有一個重要會議,這生意人最講究穿著。”
“好,你們進來吧。”
江白榆開啟門,指著裡面衛生間,“裡面有水和清潔液。”
江白榆沒關兩人,說到底本來就是她先對不起兩人。
脫下厚重的外套,江白榆把放下來保暖的頭髮用簪子別起來,拿著鐵鍬繼續鏟門口的雪。
衛生間門口的陳青目睹著這一幕,眼裡全是淚水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