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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初見鬼子

一個小時前還是七人一狗,半個小時前是七人一狗一屍體,現在是六人一狗。

其實羅夫是這群俄國人裡面我覺得最好打交道的一個小夥,比較憨直,或許是拉斯這狗子跟我也比較投緣,對於羅夫的死,我心裡還是有些憋悶和難受。

對我心裡的衝擊甚至比看到謝敏的屍體還大些。

“你是法醫是吧?我想問一下,羅夫應該是從屍體上聽到什麼,為什麼沒找到炸彈?你剛才不是做了屍檢了嗎?”前面的謝苗一邊走一邊回頭問著明兄。

謝苗的語氣很是平靜,似乎見慣了生死。

“爆炸的一瞬間我也在想,到底爆炸物設定在了哪裡,直到我看到被炸的解剖臺和飛到我眼前碎成小段的直腸,我才明白,對方把定時炸彈從穀道放了進去。”。

“穀道?”謝苗有些不明白。

“就是肛門。”我解釋道。

“哦,明白了,對方真是絞盡腦汁啊”,謝苗回答著。

“爆炸的中巴,炸飛的路虎,深埋的井蓋雷,還有這次的肛門藏雷。應該都是同一個人,看來真是個無所不用其極,極度喜歡爆破的變態啊!後面真得加倍小心。”明兄提出了自已的看法。。

明兄說的沒錯,但是仔細想想,又忽然覺得會用炸彈只不過是技巧而已,對方明顯有什麼更令人膽寒的地方,是什麼呢?

我牽著拉斯,它回頭又看了看羅夫躺著的地方,我用力拉了拉狗繩。

拉斯沒動。我又用力扽了扽狗繩,它才過來。

狗繩。。。。。。

狗繩。。。。。。

“對了,對了,不只是炸彈,是狗繩,是牽著。”我有點激動,努力剋制著,壓低聲音跟明兄說道。

“什麼狗繩?狗繩怎麼了?”明兄不解的問道。

或許這就是學醫的理科生和法學的文科生的思維區別吧。

“明兄,你不覺得自從我們進了這林子,不,是自打我們到了東寧以後的每一步明著看沒什麼,仔細想想是不是都像是被人牽著鼻子走?我們就像是被小米一步步誘惑到竹筐下的麻雀,對不對?”

我們三個邊走邊說著。

“你這麼一說,我想了想還真是啊。咳咳。”明兄說著咳嗽了兩聲,此時謝苗已經拉開了通往下一個房間的門,這門是朝著我們所在的房間開的,塵封已久的鐵門被拉開的時候,那灰塵就像有人抓了一把麵粉揚你一臉。

“咳咳”我趕緊用手捂住了鼻子,但還是慢了一步,也咳嗽了兩聲。

“這麼好拉?咳”。

“誰?”

謝苗還沒咳嗽完,我們就聽到他暴喝一聲,縱身一個後撤跳躍就跳到了我們的身後,餘光能掃到在他落地站穩的同時,雙手各多出一把匕首。

本來是謝苗在前開門,我和明兄因為說事,就並排走在了謝苗的身後,三個人呈“品”字型,而現在三人卻形成了一個倒“品”字。

經過了這幾天,我還是多少有些長進的,碰到如此般的突發情況,雖說具體還不知道有什麼危險或情況,但手已經從腰側抽出了我那把格洛克78,右手正握攻擊狀,左手起勢做防護狀。

雖說有長進,但終究是慢的很啊。

當然是相比明兄和謝苗而言。

因為在我刀剛離鞘的時候,我感覺到兩股銀色的閃光從我的身後和身旁急速的射了出去,眨眼的功夫就沒入了門開啟的地方。

“叮噹”

“噗”

隨著灰塵的散去,幾乎同時傳來了兩個聲音,一個是金屬碰撞的聲音,一個就像是電影裡刀刺入物體的聲音。

“是屍體,小鬼子的,媽的,浪費我兩把刀。”明兄離得最近,走上前生氣的用腳踢了一下,一個東西被踢飛了撞到牆上彈了回來,咕嚕嚕的正好滾到了我的腳下,碰到我的腳尖停了下來。

這時候老鄭,老秦頭他們也已經圍了過來。

我定睛一瞅,就見一個骷髏頭正定定的靠在我腳尖,可能剛才撞牆把下顎骨給撞掉了,只剩下上邊一排的爛牙,那口爛牙正好扣在我鞋尖兒上,加上那兩個看上去黑洞般空洞深邃的眼洞,像是跟我有著多大仇多大恨一般,要把我啃光吃淨似的。

那骷髏頭上不知道為什麼還帶著鬼子的軍帽,就是影視劇裡最常見的下寬上窄,中間一個黃色五角星那種,這個帽子應該是因為皮肉的腐化加上時間太久,潛移默化的沾在了頭骨上,質量還挺好,那可黃色五角星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是鬼子的98式軍服,其實關東軍多是他們的昭和五式,也就是有大蓋帽的那種,這個看來還是個軍官啊。”久沒說話的老鄭看著頭骨說道。

“那帽子就是個墨刑,戴在他的頭上,刺在他們的身上,永遠向世人昭示著他的罪惡,摘不掉,抹不去。”老秦頭慢悠悠的也跟著說了兩句。

“真噁心”我厭惡的把頭骨踢到了邊上。

有頭就有屍身。

謝苗這時候走到門口,朝屍體伸出手。

我這時才看到他是伸手準備拔插在那屍體上的刀,刀柄尾部的黃銅亮的晃眼,加上獨特的刀擋,一眼就能看出是一把俄羅斯契卡軍刀。

那屍體本應該是跪坐姿勢,背靠著門,這麼多年了就只剩下個骨架子了,剛才就是因為一下子拉開了門,靠在門上的屍體順勢倒了下來,揚起了塵土,讓明兄和謝苗誤以為是有人偷襲,才同時飛刀禦敵,先下手為強。

骨頭架子躺在那,雙腿還是跪坐姿勢,往上支稜著,身上上還包著破破爛爛的軍服,外面還有一件白色的大褂,也是已經破爛不堪,如碎紙般了。

“看來他們還是喜歡跪著”明兄笑笑說道。

謝苗踩著屍體的腹部,用力拔出了插在了肋骨上的刀,那刀狠狠的攜在左胸口的兩根肋骨之間,如果是活人,我想也是一刀斃命。

“明兄,刀扔偏了也別生氣啊,撿回來啊,別浪費啊”我小聲跟明兄說著。

“不,他的刀很準,力道很大”謝苗聽到我的話,握著那把契卡的刀刃反手把刀把遞到我面前,說:“你看這,新的”

只見刀把上一邊一刀清晰的劃痕。

“你很厲害。”謝苗轉頭帶著敬佩的語氣跟明兄說道。

“這不算啥,不過扔出去的我從來都不要了”明兄淡定,略帶裝逼的回了一句。

還記得剛才飛刀出去的兩聲“叮噹”嗎?還有那兩個劃痕,我才想明白,原來明兄射出去的兩把刀並沒有偏,也是正中胸口,而且兩把手術刀基本射向了同一塊地方,散佈不超過兩厘米。

只不過兩把刀同時打到了那把契卡的刀把上,由於角度的問題,直接繼續向前,從骨頭架子的空隙中飛出去,鋒利無比的手術刀刺穿了衣服落在了地上,同時也給那把契卡留下了印記。準頭,力度,缺一不可。卻讓我認為是射空了。

“穿著白大褂,應該是實驗人員或者軍醫吧,嗯!這味”鐵塔剛說完,就捂住了口鼻,突然一陣陰風從從死屍那邊的通道吹了過來,一股濃重的腐臭味道隨風襲來。

“咳咳”老秦頭可能也被這味道刺激了一下,也咳嗽起來。

“這麼大味道,繼續進去看看,應該不止這一具屍體,我們快點,走。”老鄭從我身邊走過去,拍了拍我的肩膀。

“應該挺多的,呵呵,走,繼續。”,明兄看我們所有人都捂著口鼻,搖著頭笑笑說道,感情他是聞慣這味了。

我一手捂著口鼻,拉了一下拉斯的狗繩,跟著明兄,跨過了那個“跪坐俑”,往裡走去,我後面是老秦頭和鐵塔。

一進門,一樣的通道,當我開啟手電的時候,眼前的一幕怎麼形容呢,各位見過大蛇拉屎沒,又震驚又噁心啊那是,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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