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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北忠真實狀況

北律伸長脖子向後躲閃,老四這樣子實在是恐怖,北律有些後悔自己衝動了。

“白楓會順利生產!”

“父子平安!”

“行了吧!!!!!”

這幾句話幾乎是北律粗著脖子紅著臉大吼的喊出來的。

北溟勉強滿意。

北律的吼叫聲,殿內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但所有人頭都低地低低的。進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的陸瑾勇聽到了爭吵聲,加快了步伐。

在拐角處看到四位皇子,其中四皇子正從二皇子身上起來,陸瑾勇便沒有繼續過去,觀察沒有什麼事後,便悄悄離開了。

北溟不管這些人如何震驚,徑直地往皇上的寢宮去。

北堯是在北溟的身影快消失時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要去父皇那裡,當即道:“老四,站住!!”

其他人也都反應了過來,但是已經不能阻止北溟了。

來到北忠的寢宮,北溟看到裡面的顏妃,似乎是一早在等著北溟一樣,顏妃輕泛眼皮,不甚在意道:“老四也來了。”

顏妃撩起床簾,露出裡面沉睡著的北忠:“來了也好,看看你父皇。”

北溟上前一步,距離顏妃有些距離,但是也能夠看清裡面北忠的情況,面色似乎有些紅潤,而且嘴唇沒有乾燥的起皮,想必是身邊人細心的伺候。

被褥上不見北忠呼吸而引動的輕微起伏,北溟想要伸手將金絲絨被掀開,卻見顏妃壓住被角,“老四可不要掀被子,你父皇近日來冷的發抖,我才給他加了一層被子,你這一掀開,漏了風,怕是冷到你父皇。”

這時,北堯與北律等人也過來了,聽到母妃的話,北堯接道:“老四,你怎可這般魯莽,你沒看到父皇蓋了幾層被子嗎?”

北律看到顏妃坐到父皇身邊,眼神暗了下來,他一直懷疑父皇的病有她的手筆,可是他沒有證據,只是讓母妃阻止顏妃靠近父皇,如今看到顏妃在這,母妃想必是被顏妃使絆子擋住了。

北溟從進來就發現了異常之處,現在可是暑天,父皇蓋那麼多被子不是在掩蓋什麼嗎?況且自己一想要動作,就遭到阻攔,北溟臉上露出了原來是這樣的表情,但是手上動作很快,直接上前將北忠身上的被子全部掀開。

顏妃幾人看到北溟相信了,剛放下一口氣,就猝不及防看到眼前被子一閃,露出了裡面北忠與面上完全不符的狀態,乾癟起皺的雙手,蒼白無力,胸口是微不可見的起伏,不細看,就好像是一具屍體。

顏妃豎起兩條柳眉,喝道:“老四你真是不想你父皇好了,你存的是什麼惡毒心思。”一邊動作很快的將被子重新蓋在北忠身上。

北律也看清了父皇如今的狀態,只是父皇何時變成這樣子了?他只是一段時間不見父皇而已!

北律眼神似箭似針一樣紮在顏妃身上,只有她經常來看望父皇,而且就算有他的阻擋,他母妃的阻擋,顏妃總有辦法過來,就比如現在。

顏妃好像對於旁人的目光自動遮蔽一般,並沒有當回事,看幾眼又不會讓她少塊肉或者缺了什麼東西,愛看看,她還要把最好的狀態拿出來,氣死他們。

“顏妃這般著急可是在害怕什麼?”

“父皇為何臉上這般紅潤,但是他的身體消瘦蒼白?”

北溟卻是不怕顏妃,直接戳穿他們的陰謀。

只見顏妃一笑,雖然已是半徐老孃,可風韻猶存,不過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欣賞。

顏妃動作溫柔地掖好被子,“你父皇這般模樣,不給他上點胭脂,那些大臣過來覲見時看到,只怕要搞事了。”

“如今這般,面上好看,也能安撫住這些大臣,何樂而不為。”顏妃彈著自己新做的指甲漫不經心的道。

北溟淡淡略過一眼,“太醫何在?”

北棓聞言,又很詫異的看了一眼老四,老四總是能出乎他的意料,這次從江南迴來,好像變得更有底氣?!

若是以前,按老四的性格,巴不得父皇死了,哪裡會像現在這般,一副孝子模樣。難道是因為這次父皇將他從封地喊回來,讓老四覺得父皇是屬意他?

這時一個穿著太醫服的太醫躬身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尚且年輕的太醫。

常鶴心中擦著冷汗,自己也是倒黴,本來不想過來的,只是心中突然想著聖上的狀態有些奇怪,就過來看看,誰知道碰到這種修羅場。

聽到幽王的話,進來不是,不進來更加不是,只能硬著頭皮帶著柳彰成進來。

“下官拜見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

“見過顏妃。”

常鶴帶著柳彰成行禮,北溟卻嫌他墨跡,皺眉不悅,幽聲道:“父皇怎麼回事?你又為何在此處?本王記得太醫無召不得私自來到後宮的?”

常鶴聽聞,汗毛四起,幽王這是懷疑他什麼,常鶴連忙澄清道:“回幽王,聖上曾清醒時讓下官隨時可以過來拯治,這件事顏妃與大皇子、二皇子都是清楚的。”常鶴也是有脾氣的,他剛進來就遭到北溟的責罵懷疑,連四皇子也不稱呼了,直接稱呼幽王。他行醫多年,在太醫院頗有威望,且醫術還很在行,誰不是敬著他。

北堯用手捂嘴,怕自己笑出來,咳了一聲隱藏自己看笑話的語氣,正聲道:“老四,常太醫說的沒錯,父皇是下過這樣的旨意。”

北溟面對常鶴這樣的堵話,好像沒有反應,但是說出的話仍然是提起心:“既然如此,常太醫醫治這麼久,可知父皇這是怎麼,為何還不醒來,真是讓人懷疑你的醫術。”

常鶴看到屋裡的幾人隨著幽王的話,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臉上的長鬚都抖動起來,是他能力不行嗎?明明是聖上中了多種毒藥,若是他解了,恐怕他下一刻便沒命了。

“這、聖上這病來的奇怪,下官也是一時之間束手無策,還請幽王給下官多些時間研究。”常鶴只能將鍋往身上背。

其實常鶴只能儘量吊住聖上的性命,又不能將聖上救醒,真是進退兩難。

看到常鶴不敢看著自己說,北溟便知道這人是知道北忠真實的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