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摸屁股這算什麼,白潯野肯定不答應,連忙握住對方的手,“別鬧了樂時繹,你乖一點。”
這……這種寵溺中又夾雜著誘哄的語氣跟他講話,簡直是讓人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樂時繹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呲了一下牙,嫌棄道:“你跟誰學的這種,這種……奇怪的話?跟哄小孩一樣。”
“………”白潯野不動聲色地將捲起的衣邊拉好,一邊道:“你現在也沒有多大年紀。”
早已經成年,並且認為成年就是大人,可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樂時繹往前擠了擠,眼神暗示他:“成年了不就行,想做什麼都可以。”
“你又想亂來什麼?”白潯野只一眼便看出對方的意圖絕不單純,“我們真的該休息了,不然明天......”
“你少拿明天的事來堵我。”樂時繹不依不饒,一雙眸子緊緊盯著他,“就算知道又能怎樣?我們現在每天都從一個帳篷裡出來,早就不清不楚的了,你該不會還想著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白潯野有苦說不出,,“我不是......”
“那為什麼不能讓我碰?”樂時繹步步緊逼,凝聚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他,“推三阻四,難道……你根本不想和我親近?”
“答應跟我在一起的話都是騙人的?”
“還是你就想吊著我,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
都不是,可他總不能直接說:別摸尾巴,摸了他會控制不住自己,想做一些特別過分的事情......
玫瑰花的味道他也特別喜歡,只要靠的太近,他就會產生某種衝動。
還有......為了更友好相處,每次親吻他都會花費很多精力去忍耐,控制著自己不要逾矩。
除了外表以外,這些天的相處足夠發現許多問題,樂時繹想象中的他們無疑是他呈上位上,掌主動權,但在自己這裡,同樣是這麼認為。
受資訊素影響,強者為尊,他雖然不是Alpha但基因中某些因素不可或缺地同樣存在,對於主動權這事,自然要追本溯源、能者居之。
牽扯的問題就有點多了,資訊素沒恢復是一個,對方肯定接受不了又是一個,自己更沒達到捨身圖報的境界。
為愛退讓都是愛“他”憑什麼讓?愛的程度也不夠,最是輕舉妄動不得。
不然一步錯,定是滿盤皆輸。
前有因,後有果,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他現在面臨的局面都是命!
白潯野嘆了口氣,誠懇道:“我是真的喜歡你。”
樂時繹剛動了動嘴皮。
白潯野:“但尾巴真的不可以。”
樂時繹:“………”
無錯書吧“你應該知道動物的尾巴都很敏感。”
樂時繹心想:就是知道所以才想摸,不然誰會這麼固執地為了條尾巴較勁。
點了一下頭,不明所以道:“那又怎麼了?”
白潯野手臂撐在他枕邊半坐了起來,嗓音低啞有力,“雖然沒有具體的性別分類,但我確實是一個十分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的年紀最是經不起誘惑,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意思。”
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他自是清楚,樂時繹衝他挑起一邊眉毛,“我又不是不負責,你怕什麼?”
誰最後負責誰還不一定。
白潯野有些頭痛道:“喜歡不一定就要做——除了這個其它可以做的事還有很多。”
“哼。”梗著脖子說話太費勁,樂時繹乾脆躺在那裡,語氣吊兒郎當又故意說些氣話,“說到底你還是不想跟我有些什麼,別的伴侶恨不能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你倒好就差把別挨老子寫在身上,就怕被我碰到一根汗毛絲兒,玷汙了你的清白,毀了你的好名聲嘛。”
挑釁的目光瞥向他,勾唇輕笑:”對不對?”
白潯野沉著臉,被他刺激的額角青筋“咚咚”直跳,牙槽骨恨不能咬碎了般吐出兩個字來。“不、對。”
說是遲那是快,樂時繹還沒來得及乘勝追擊,胸前一沉,有什麼向他直直壓了下來。
“你想要,今晚便滿足你。”低磁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中夾雜著特殊的冷意,蹭在脖子上讓人忍不住想去撓一撓。
樂時繹剛要起身,腰間忽然落下一重物,脫離地鋪的腰又被按在床褥裡,他瞬間便落於了劣勢……
???
這種發展趨勢和他想象中的完全反了!
誰要的是被壓在下面了,他要摸尾巴然後在上面待著!
情急之下,樂時繹只記得抓住他的手,驚道:“你搞錯了我不是……”
誰知對方甩開了他也就算了,撩起被子跨坐在他身上後,竟然直接脫掉了上衣,光滑的面板,肌肉線條緊實流暢,一、二、三……
靠,有好多塊腹肌(*´I`*)!
他承認是有億點眼饞,但這種操作屬實有點太超綱了,樂時繹吞了吞口水嗓音止不住地有些顫抖:“脫,這就開始脫了?我還有點沒準備好……”
“不用準備。”白潯野居高臨下的地看著他,目光如炬,“我會幫你做好一切。”
幫,幫他……
光是聽著看著,就讓人想入非非,樂時繹捏緊了手:“你來真的?”
今天鬧成這樣,不做點什麼肯定說不過去,白潯野的手就握在他上衣衣襬處欲往上拉,“我幫你?”
“不用。”樂時繹抓過自己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視線閃躲:“我自己來。”
艹?!
這種馬上就要羊入虎口的感覺是什麼鬼?白潯野他是打算……還是打算——
比起前者,這副架勢分明更像馬上就要對他做出醬醬釀釀的羞恥事,再不拿出點氣勢來,他Alpha臉面都要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