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吻輕輕落在紅痕上,吻了吻眼睛,鼻子,最後目光停留在他的唇上,樂時繹嗓音沙啞道:“喜歡你。”
唇瓣相碰......挑逗......親吻中帶著淡淡的玫瑰清香,鼻息相纏,溫度逐漸升高......
無錯書吧白潯野放在身後的手指,緩慢滑過他的脊椎漸漸移向腰上,少量資訊素從腺體中蔓延而出,
“唔……”
樂時繹敏感地皺了一下眉,鬆開對方,“你手往哪放呢?”
他放在什麼不該放的地方了?
吻的正投入,白潯野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沒放哪兒。”
都摸他腰上了還不承認?再等一會是不是就要伸進去了......
男人,他都懂!
樂時繹拉開他的手,又按在一起壓在胸前,瞪了一下眼睛,“不許亂摸。”
可……他們不是在增進情感,親吻都可以,他的手卻只能放在前面?
白潯野不解:“為什麼?”
“就是這樣。”樂時繹強調道:“跟我在一起你就要聽我的,懂?”
雖然……但是……不是很懂。
白潯野:“在一起就只能你親我,不准我摸一下你嗎?”
樂時繹:“我親你不就是你在親我,相互的,都一樣。”
白潯野:“那為什麼你說了算?”
“......…”
Alpha都不喜歡被人碰越界的部位,這是天性使然,而且老婆當然要聽老公的話,他又是這裡的老大自然是他說了算。
樂時繹跟他說著歪理:“帳篷是我的,車子是我的,這裡所有東西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對不對?”
“你說應不應該聽我的話?”
照這麼說的話他要想做主,首先得有屬於自己的產業,有能力……
白潯野:“可今天我也帶回來了很多東西,也有車……”
廢了半天的話,氣氛都散沒了,樂時繹惦記著心裡的小九九,磨磨蹭蹭早已等得沒了耐心,按著對方的手就再一次吻了上去。
“嗯......”
Alpha吻人時總喜歡用尖尖的虎牙在他唇上磨來磨去,帶著想要一口咬下去的意思,又在關鍵時刻鬆了力氣,舌尖一勾,不疼,反而帶起一陣癢癢的感覺,酥麻中又有資訊素安撫著,完全讓人慾罷不能......
白潯野雙手被抓住,反抗什麼的倒不是不行,只是現下他更想多享受一會這份溫情眷戀。
對方的配合,樂時繹很是滿意,抱著人就是一通狂親,吻得自個先微微細喘了起來。
空氣中混入的Alpha.資訊素亂得一塌糊塗,橫衝直撞地揪著那點少得可憐的資訊素不放。
樂時繹抬頭,抱怨中帶了幾分意猶未盡,喘息道:“……你的資訊素好少。”
勾起情慾的少年整個人都透著白嫩的粉意,尤其是紅潤的唇瓣,瞧起來就又軟又香,好親極了。
眸中劃過一抹光亮,白潯野盯著他嗓音發啞,“嗯,還想要嗎?”
當然了,那麼點資訊素他都沒有過盡興過,樂時繹猶豫了下,“……你不是還沒恢復。”
白潯野:“可以先欠著,等有了再給你。”
“………”
白期待了,問題是他現在很急,樂時繹舔了一下唇角,說著就又要動手,“空口說白話。”
白潯野避了一下,目光落在他紅到發豔的唇上,意味深長:“還親?明天腫了怎麼辦?”
“什麼腫了......”樂時繹手拉在他衣服上,聞言愣了一下,想到明天可能發生的畫面,有些猶豫道:“……那不親了?”
白潯野剛想點頭,勸他睡覺,就聽到對方又道:“要不再給我摸摸?”
樂時繹看向他時眼睛亮晶晶的:“摸尾巴還是摸耳朵,或者兩個一起?我都可以。”
問題是他不可以……
“我不挑。”
“………”
白潯野拽開他的手塞進被子裡面蓋好,冷漠拒絕:“昨天已經說好了不摸。”
“可今天沒有啊。”
樂時繹順勢從被子下面緊緊抱住他的腰,怎麼都不鬆開,“不能親又不給摸,我就睡不著覺!”
親的還少了?
白潯野就像一個大型抱枕一樣被人纏著,剛低下頭打算再親一次然後就去睡覺,就被樂時繹後仰躲開,一臉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幹嘛?我要摸耳朵摸尾巴!”
白潯野:“不行,耳朵不能……”
“那就摸尾巴唄。”樂時繹打斷他的話,眸光閃爍,“摸了我們就睡覺。”
摸了他肯定會——的。
白潯野堅持道:“還是算了——”
“嗯……”
樂時繹忽然伸手繞後,指尖精準勾在褲腰處,“別廢話了,有這功夫早摸到了。”
沒想到對方會直接上手,白潯野全身緊繃,嚴守最後一條防線,“你別鬧,明天……”
“沒跟你鬧,我是認真的。”樂時繹直接趴在他的身上,指尖揪著衣服布料堅決不肯放手,“摸完立刻睡覺,我保證聽你的安排。”
情急之下,白潯野脫口而出:“摸,摸了就等於是在耍流氓!不能隨便摸。”
樂時繹忽地一笑,語調微揚,顯得不甚正經:“我們嘴都親過那麼多次了,還用在乎這個?而且情侶之間就不叫耍流氓,那是情趣你懂不懂?”
是情趣也不行啊,摸了他可沒法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真耍流氓的事情,那種事情是沒法控制住的,萬一有個萬一,後果很嚴重。
白潯野急道:“我先欠著,以後有機會肯定答應了你。”
什麼都要欠著,那不就是渣男行為之一,空口畫大餅?
再說了,他們現在不就有空,夜深人靜又沒人打擾,樂時繹:“擇日不如撞日,我看還是今天好。”
“別廢話了男朋友,早摸早結束。”樂時繹快下其手,褲子下面空蕩蕩的,上次他看到的白色尾巴並不在。
短暫愣神後,“……你尾巴呢?”
這種東西一般情況下當然是要藏起來了,不然日常生活,還是普通行走都不方便。
白潯野表面淡定:“……其實我想說的就是這個,尾巴沒了。”
“沒了?”
樂時繹不信,耳朵不正是可以收起來的,說不定尾巴的可以,“你別動讓我再摸摸,肯定是剛才沒仔細……”
就算沒了尾巴,屁股也不是隨便可以讓人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