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人影快要抓到脖子時,瞬間變換目標,直接抓走一罈子酒,然後一個轉身來到安時遠面前。
“柳酒鬼,我看這酒就是你的命。”安時遠看著眼前的人影。
“嘿嘿嘿,你懂什麼,喝酒才是樂趣,這一天不喝酒啊,我就渾身難受。”柳至廷開啟罈子,用鼻子大吸了一口氣。
“香!香!香!”
然後猛的灌了一口。
安時遠想到了小說中常寫的空間法寶,便問道:“柳酒鬼,你也不說給我個什麼東西,讓我多給你帶酒,這兩罈子估計你明天就喝完了。”
“你說的是空間法戒吧,那東西等你修煉到煉魂境再給你。”
“柳酒鬼,我發現泡了血池,我的力氣都變大了很多。”
“那是自然,體魄境共六重,你現在已經是三重了”
“我已經是踏入修煉一途了嗎,那血這麼好用!”安時遠想到自己可能已經入體魄境了,但沒有想到已經是三重了。
“那可是八百年的黑蛟的血,如果不是大部分精華全部給你改善資質,你甚至可以直接進入煉魂境。”柳至廷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靠,蛟,那玩意很強吧。”
“當然,那可是差兩百年就能修煉到偽龍,你用的那份,可是早年一個高人送我的。”
“偽龍什麼是偽龍,能斬殺黑蛟的強者為什麼要送你。”
“你問題太多了,我不想回答,還有你還想不想修煉了。”
“修煉,對了,柳酒鬼籤個合同。”安時遠從懷中取出早就擬定好的合同。
柳至廷興趣被提起。“合同,這是何物。”
“你可以理解成字據。”
“啥,字據,不籤。”
“不籤那我就不修煉。”
“你小子,你不修煉就不修煉。”
“原形畢露了吧,我就知道你想奪舍我。”
“小子別血口噴人。”
“那你為什麼不敢籤。”
“籤就籤,拿來!”
柳至廷拿過合同,只見合同上寫著:
一:乙方對甲方不能懷有惡意。
二:乙方不能奪舍甲方。
三:乙方必須保證也不是替其他的東西(包括人物)找合適的肉體。
四:乙方不準殺了甲方。
如若違背天誅地滅。
合同上甲方已經簽好。
“你小子,怎麼寫的都是我不能怎麼樣,你是一點虧都不吃。”
安時遠尷尬的笑了笑。“柳酒鬼畢竟你比我強,籤吧,寫字,咬破手指按手印,或者倒點酒在手指上,只要能印上都行。”
“真夠隨便的,怎麼看都是一張普通的紙。”柳至廷看了看酒,然後把手指放進了口中,然後將滿是口水的手按在了合同上。
“你真噁心,這麼捨不得你的酒。”安時遠接過合同,看了看,然後放進了懷中,放入懷中後合同便消失了。
安時遠頓時感覺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條線,牽連著什麼。
而柳至廷也愣了愣,然後說道:“你懂什麼,酒,命也。”
“小雞仔,這個什麼同也簽了,現在我要問你三個問題。”柳至廷一改往日的慵懶,變的無比的嚴肅。
安時遠嚥了咽口水,表情也嚴肅起來,“問吧。”
“接下來你要想好了再回答,最好是能把心中的答案說出來。”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修煉。”柳至廷盯著安時遠的眼。
“因為我要佳麗美人。”安時遠看著柳至廷的眼睛,嚴肅道。
無錯書吧其實安時遠想說什麼保護世界之類的話,畢竟這種問題就像是在問高中生為什麼要好好讀書,因為想考上好大學,但是漂亮話終歸是漂亮話,不是自己真實的想法。
柳至廷聞言,走到安時遠跟前,然後用手搭在了他的肩膀,眼神犀利,彷彿想要把人看穿一樣,“真的?”
此刻安時遠看著他的眼神心中有些慌張,畢竟一個強者畫風突變,然後問你要做的事的目的是什麼,然後你說了個跟開玩笑似的回答,哪怕安時遠心中一直在告訴自己有合同在,他不敢怎麼樣,但是誰又能保證在他天誅地滅前,自己會不會被殺掉。
“真的!”安時遠眼神堅定,下定了決心,大不了他不高興,一巴掌拍死自己,然後他也得嘎。
“哈哈哈,好小子,順我心!順我心”柳至廷大笑,然後拍了拍安時遠的肩膀。
他這一笑,讓安時遠懸著的心徹底放下。
“小子,第二個問題,你如果以後成為強者,會不會懲奸除惡,救濟他人。”
“不會,因為我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那個惡,也不會多管閒事,我只會保護我所想保護之人,至於不相干的人,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好小子!跟我以前一樣,踏入修行,管這麼多幹什麼,別人與我不相干,死活又與我何關。”
我靠,這老酒鬼,好高的思想覺悟。
“第三個問題,遇到看不順眼的怎麼辦。”
“一個字幹!”
“好小子,幹不過怎麼辦。”
“跑!”
“跑不掉呢。”
“降!”
“要執意殺你呢。”
“那就讓他留下點東西。”
“好小子,像我!”
“哎嘿嘿嘿,老酒鬼你也不正經。”
“你小子也不正經。”
“小子,你說說你怎麼想的。”
“老酒鬼問題早就超了。”
“你說說,說的越好,我教你的功法就越厲害。”
“此話當真!”
“當真!”
“好,我認為這修行之人,本該這樣,如果說修行了,就要有什麼大愛情懷,那還修行幹嘛,順我心,什麼都好說,不順我心,什麼也別說,那種大愛形象是留給老好人來立的。”
“好好好!為師今日傳你一功法,此法可助你提升境界,最多可助你修行到氣動境。”
話落柳至廷,一指點在安時遠眉心,瞬間安時遠便感到腦海中多了什麼。
“再傳你一功法,此功法十分特殊,無法提升境界,但是此法十分玄妙,若能學會哪怕是一成,也足以讓你實力大幅度上漲。”
只見柳至廷整個手放在了安時遠腦門上。
頃刻間安時遠腦子開始湧入大量的功法內容。
不一會便傳完了,還沒等安時遠說話,柳至廷掌中一股強橫無比的靈氣陡然爆發,只見另一罈子酒被靈氣包裹送到了草屋內,隨後柳至廷一揮手直接把安時遠扔進了一個山洞中,隨即一道法陣在洞口顯現。
“老酒鬼你幹嘛!”
“小子,此陣只能進不能出,一會我再佈置一道陣隔絕陣,這樣你就真的與世隔絕了,你什麼時候能修煉到破陣走出來,我什麼時候教你其他的,每天我會給你送吃食。”
話落柳至廷掌中靈氣匯聚成一個法陣,單掌一推法陣融入洞口的陣中。
安時遠看了眼洞口,發現此時洞外什麼都看不到,安時遠搖搖頭。看來只能先修煉了。
洞外,柳至廷將酒罈放到一邊,然後悠悠的道:“你來了。”
只見一個人走出,一襲黑袍,正是那日殺入城主府的人,“嗯。”
柳至廷眼神一冷,“這一天這麼快到了嗎。”
“沒錯。”黑袍人目光如鷹,單手一翻,一柄劍落於手中,只見靈力湧動,腳下陡然發力,直刺柳至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