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的發x期一般持續三日。
用過早膳後,便又繼續昨夜的事。
南州雖化作人形,但還未恢復妖力,折騰一夜已是精疲力盡,可偏又難受,只得拖著疲憊的身軀躺回床上。
腦袋又開始發熱,昏昏沉沉的感覺襲來。
一波一波,令他不能自已。
這段時期對於他們獸類來說其實是痛苦大於快樂。
帷幔掀開,江時淵坐在床沿,給他按著腰肢。
南州咬唇,鼻間溢位輕哼。
即使是簡單的觸碰,他也難以抵抗。
伸手搭在江時淵肩上,少年聲線沙啞地問:“你還行嗎?”
江時淵問:“若是我不行,會有其他人來嗎?”
什麼其他人?
微涼指節拾起一枚香囊,江時淵想開口,又覺得自己太過小氣,便將香囊丟下床,淡淡道:“無事。”
南州被折磨得厲害,一把將人撲倒在重重錦被中。
……
整整三日,江時淵除卻偶爾會寫信與屬下,其餘時間都在房中度過。
第四日,南州情況好轉,江時淵才走出房門與其他人議事。
南州迷迷糊糊轉醒時,身邊已經空了。
門外傳來女子的竊竊私語。
南州起身,透過窗子縫隙往外看去。
只見兩名丫鬟打扮的少女站在不遠處,緊緊盯著江時淵的住處。
一人面色躊躇:“小姐,晚些再來吧?”
另一人冷笑道:“不行,我今日必得知道是什麼樣的狐媚子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勾走公子!”
“可是,萬一裡面的人朝公子告狀……”
“告狀?這裡是誰府上?豈是她想如何便能如何的?你去引開守衛!”
“是……”
對話的二人正是林琅與其侍女。
無錯書吧江時淵房中有人的訊息她一早便得知,本想著等人出來了看看,誰知那狐媚子竟然勾了公子三日!
公子清風朗月,怎麼會沉迷女色,定是對方使了什麼詭詐秘術!
林琅心中焦急難安,聽聞江時淵離開房間後立馬就換了衣裳前來。
她一定要看看是什麼人勾走了公子。
此刻門口有六名侍衛看守,兩名是林府的人。
林琅朝著侍女不斷使眼色,終於找到機會潛入室內。
然而進入室內後,卻只看到還未整理的凌亂被褥,室內空蕩蕩的,哪裡有人影。
只有雪白漂亮的狐狸伏在枕頭上,懶洋洋舔著爪子望來。
狐狸長眸眯起,似乎很不滿被打斷休息。
林琅懶得理會討厭的畜生,她私下打量著,篤定房中一定有個女人,聽到她的聲音後害怕得躲了起來。
林琅以為人躲在床下,她想了想,緩緩走過去,彎著腰往床下探視。
可床下也是空無一物。
正呆愣時,頭頂一沉。
林琅轉過身,正與跳下床的狐狸大眼瞪小眼。
她意識到,是狐狸踩著她的跳下了床。
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當下便指著南州怒道:“你——你這畜生——”
門外的守衛本就覺得不對,一聽裡面傳來聲音,迅速衝入室內,將林琅團團圍住。、
林琅後知後覺感到害怕,擠出一個笑道:“我、我來看看……”
但明眼人都知道這並不簡單。
為首的守衛拔劍相對,冷聲道:“林小姐,公子說過,不許任何人入內。”
林琅咬牙瞪了一眼南州,道:“我知道,我只是……”
“抱歉,在下只聽公子一人吩咐。”護衛道,“若是林小姐有任何話,便親口與公子說吧。”
林琅被幾個護衛壓著走出房間時,表情極為不甘。
南州搖晃著尾巴,慢悠悠出門散心去了。
府中眾人早就知公子有一愛寵,視作心頭寶。
因此南州無論走到哪裡,周圍人都是恭恭敬敬。
他一路暢通無阻地來了林澤蘭的小書房。
小姑娘正在看話本子,猛地見面前出現一道白色影子,嚇了一跳。
南州眼尖地看見她桌上的水果,十分嫻熟地坐在邊上,一雙大眼睛圓溜溜盯過去。
林澤蘭:“……”
懂,都懂。
林澤蘭將水果切碎成小塊放在南州面前,忽然嘆了口氣。
南州的好心情被影響,奇怪地看著她。
林澤蘭幽幽嘆氣:“小白,你真的好可憐。”
南州洗耳恭聽。
他還真是很少聽人說他可憐。
林澤蘭道:“公子他……帶了新人也就罷了,竟然做那種事的時候都不放你出來,真的是……唉!以後你要怎麼辦?”
南州:“……”
狐狸臉上出現無語的表情。
但他又不好說出實情,只好用爪子拍了拍林澤蘭的肩膀,讓她停止瞎想。
林澤蘭會錯意,以為南州是情緒低落。
她輕輕摸了摸南州的腦袋,道:“沒事的,放心吧,公子對你很好,就算是給你找後孃,也……也不會虧待你的啦。”
南州:???
後孃?
他可算懂了為什麼今天一路上所有看見他的人都一臉興奮八卦。
敢情是以為江時淵在金屋藏嬌。
他有些好笑地拿爪子按著林澤蘭的臉推開。
黃毛丫頭一天到晚在想什麼。
林澤蘭抓著他的爪子來回看了一會,皺起眉盯著他的肉墊,眉頭緊皺:“怎麼紅紅的?摔著了嗎?”
南州猛地抽回手。
那不是摔紅的,是他自己……自己咬的。
因為受不了了。
南州裝作無視,低頭去吃水果。
但林澤蘭偏偏以為他傷勢不輕,從一旁的藥櫃子裡取了藥,要給南州上藥。
南州可不想被擦藥,他跳下桌子,剛要出門,卻險些撞上推門而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