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湯固城圖:一種可將加固城池,將城池打造成萬軍難破堡壘的圖紙,花費王道值即可從墨家機關地中喚出墨家弟子,並將對應的城池改造為金湯城池】
【納將增兵秘法:一種可駕馭將領和士兵的玄門秘法,若收服俘虜,動用此秘法可大幅度提高歸服於自己的將士忠誠度】
嘖嘖!
蘇煥在心中由衷感嘆了一句,系統還真是挺貼心的,兩樣獎勵都來的非常是時候。
廣梁城雖然是重城,但要是依照金湯固城圖的方式,改造成金湯城池,其攻打的難度要再上一個檔次。
兵者詭道也,這次釜底抽薪斷了青州二十萬人馬的糧草。
首功自然是攻城飛鳶和流明火石彈,其次就是青州侯行軍匆忙,糧草和人馬的排程不匹配。
真要是正兒八經的攻打廣梁城,估摸著損失的人馬恐怕要在大幾萬以上。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系統似乎不是很鼓勵自己造太多不必要的殺孽。
包括因他的計謀而是的青州將士,收服的十六萬降軍,一樣有王道值。
不過比殺敵要少一點,也有十幾萬王道值。
假如十日一到,蘇煥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下令屠城,老百姓可以放過,青州將士肯定是一個不留。
【是否選擇廣梁城為改造目標,改造需要花費王道值50000點】
改造!
無錯書吧這沒啥好說的,只要廣梁城穩如金湯,那麼蘇煥就能握著這場跟大舜王朝戰爭的主動權。
舜成帝的人馬想打入北馬州,就必需先破廣梁城。
而我想攻入大舜其他十五州,就能從廣梁城發兵,一步步蠶食你的地盤和人馬。
不多時,幾十個人穿著藍色長袍,胸口繡著一個黑色墨字的隊伍走了。
為首的人走到蘇煥的面前,拂袖跪倒在地。
“墨家弟子白明樓,參見陛下!”
“白先生和諸位不必多禮,請起吧。”
“謝陛下!”
白明樓等人起身,開始跟蘇煥說明關於改造城池的事宜。
城池的改造和設計圖,稍後會由白明樓等墨家弟子對廣梁城進行考察和研究,最後畫在紙上。
具體執行的步驟,則需要蘇煥派人配合,需要的人手還挺多,最少要一兩萬。
反正收了十六萬降軍,讓他們閒著也是吃乾飯。
蘇煥大手一揮,把十六萬降軍全部交給白明樓等人,負責幫助他們改造廣梁城,另外再派兩萬多人負責看守。
“白先生,十六萬人助力,改造廣梁城需要多久?”
“回陛下,需要半月餘。”
“好!你們去辦吧。”
“是!”
所謂納將增兵秘法,純純的就是外掛才有的操作。
只有歸降於蘇煥的人,無論是被迫還是主動歸降的,都會受到秘法的影響。
這就是一個奇怪的被動生效能力,給蘇煥的感覺像是在玩什麼率土之濱的站旗遊戲,使用此秘法就能增加將士的忠誠度。
系統給的東西,果然就是省心省事啊!
痛快!
不過跟系統直接給的人,擁有的絕對忠誠不同,受此秘法影響的人,還是有機率叛變的。
但總的來說,只要蘇煥沒有讓人刻意凌辱、虐待降軍,基本上毫無問題。
自己又不是什麼變態暴君,這個情況是不大可能出現的,所以他才敢放心把人交給白明樓管理。
皇帝老子家也沒餘糧,朕不養閒人,你們想吃飯可得憑本事才行!
只是蘇煥大概沒想到,這十六萬降軍,未來會成為聞名七國的戰時工程隊伍。
而這一切的起點,就在他們跟著白明樓改造廣梁城,見識到墨家機關術的玄奧開始。
廣梁城正在進行清理、處理和重建的工作,有功的人該賞的賞,該升的升。
早先那位誅殺陳靈的黑甲騎兵,則被調到蘇煥的身邊,成為他的近衛之一。
十日間滅陳靈十萬大軍,破廣梁城。
如此耀眼的戰績,自然是傳入大夏國內,在北馬州的各地傳開來。
“我早就說了!陛下英明神武!早造反現在咱們的黑甲鐵騎已經開到中京,馬蹄都踩到舜成帝了臉上了!”
“那是自然!陛下是武王的獨子,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來日陛下就是另一個常勝將......不對!是常勝君王!”
大夏國內一片歡呼雀躍,許多蠢蠢欲動的民眾,被軍隊的條件吸引。
都不用蘇煥刻意宣傳,許多人自覺接受考核,想要加入軍隊,為陛下效力。
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遠在中京的皇宮。
金鑾殿上,一片肅靜。
往日吵吵嚷嚷、嘰嘰喳喳不停的諸公,今日像是集體中了蓋倫的Q,全部都沉默。
坐在上方的舜成帝,不僅是中了蓋倫的Q,蓋倫還賣了破甲弓。
真是沉默又破防!
死一般的寂靜金鑾殿中,韓燁跪在地上壓根不敢抬頭。
他不是沒有想過逃跑,可考慮到自己的一家人還在中京,自己要是跑了,家人全完了不說,日後還會遭遇無休無止的追殺。
“二十萬人馬,守一座廣梁城,這就是你交給朕的答卷?”
“廢物一個!逆臣還沒動兵,二十萬人馬居然內亂投降於敵,朕縱然將你千刀萬剮,也難消我心頭之怒!”
平日修道的舜成帝,說話時向來溫吞,今日卻再次破口大罵。
上次破口大罵發怒時,還是上次。
而且上次破口大罵,也是因為蘇煥。
群臣中不禁有人悱惻起來,歷史中總有某個朝代會遇到那麼一兩個猛人,崛起於微末之中,將看似興盛的王朝打垮在地。
可現在大舜王朝面對的,可不是什麼微末之中的小人物,而是堂堂北馬州的一州侯王。
額......
如今人家已經稱帝了,雖然陛下不承認。
莫非說,蘇煥就是給大舜王朝徹底畫上句號的那個人?
歷史是一個圈,兜兜轉轉又回到原地。
此時此刻,或許正如大商覆滅於大舜之手,當年一樣的光景。
“你們呢!平日裡一個個口若懸河,今日怎麼屁都不敢放!”
“陛下!青州失利,丟廣梁城,侯爺固然有責任。但逆臣蘇煥的詭計和手段,實在是聞所未聞!侯爺的糧草慢了一步,這才導致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可侯爺對陛下一片赤膽忠心,天地可鑑!還請陛下開恩!”
韓宰相率先開口求情,其他諸公猶豫了一下。
也紛紛站了出來,開口替韓燁求情。
“侯爺一片忠心,天地可鑑!請陛下開恩!”
所謂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也就是說著玩玩而已。
刑不上士大夫,法不責皇親國戚,才是最常見的情況。
哪怕侯爺戰事失利,只要沒做出叛國欺軍之事,陛下輕易是不會處死他的。
道理很簡單,陛下姓韓,侯爺也姓韓。
今日侯爺失利就處死,明日若是陛下你親自指揮戰事也失利,難不成還要下一副罪己詔不成?
給韓燁臺階下,其實就是給包括韓宰相等皇親國戚,甚至是來自的陛下自己臺階下,誰也難保自己有朝一日不會出現類似的情況。
侯爺都保不住性命,日後你我活不了。
侯爺能保住性命,日後你我也有生機。
君臣之間的關係,遠不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那麼簡單,有時候還需要一些適當的“爭鬥”。
“呵!這會兒你們倒是挺齊心啊!”
舜成帝冷哼一聲,殺他是沒打算殺的。
需要顧忌的地方很多,不只是韓燁是自己的親弟弟,還事關人心向背和名聲。
但就這麼放過,顯然是不可能的。
“韓燁你身為青州侯,率二十萬人馬仍失守廣梁城,致使逆臣蘇煥佔得先機。你本罪無可赦、萬死難辭!朕看來你一片忠心的份上,留你一條狗命,剝去你侯爺的身份和兵權。”
“來人!將他打入天牢!”
聽到打入天牢四個字,韓燁鬆了口氣,立馬磕頭謝恩。
“謝陛下隆恩!謝陛下隆恩!”
還好還好!
天牢嘛!
進得去就出得來。
出來後哪怕不是一州侯王,自己依然是皇親國戚,性命保住了一切就都還有商量的餘地。
待守衛將韓燁帶下去,另一個問題就來了。
“廣梁城失守,那亂臣賊子就能從廣梁城舉兵大舉進犯青州乃至其他州,你們有何舉措,可防那賊子進一步來犯朕的疆土?”
“陛下!徐州的重鎧步兵聞名十六州,若是讓徐州侯前去平亂,定能有效的扼制那逆臣的黑甲騎兵,使其不得踏出青州一步!”
青州的人馬就這麼多,再試圖聚集人馬已經不現實了。
哪怕勉強湊出一支像樣的軍隊來,青州境內的大部分將領也盡數歸降了蘇煥,缺乏指揮的人和組織性。
與其繼續苛求青州,韓宰相的意思是讓徐州侯去平亂。
一來徐州侯本就是武將出生,跟青州候這種混戰績的人不一樣,是正兒八經帶兵打過仗的,具體指揮過戰役且取得不錯戰果的人。
無論是麾下人馬的戰鬥力,還是本身的指揮水平都屬於上乘。
二來徐州鄰近青州,眼下廣梁城已失,整個青州都有可能落入蘇煥的手中。
若是蘇煥打算以戰養戰,青州便是最好施展他手段的地方。
等到青州徹底落入蘇煥的手中,毗鄰青州的徐州就是下一個靶子,徐州侯也有足夠的動力去辦平亂這件事,絕不會敷衍了事。
於情於理,於公於私,徐州侯都是極好的人選。
“嗯,宰相所言有理!”
“來人,傳朕旨意,讓徐州侯韓陽即刻帶兵前往廣梁城一帶,務必趕在青州進一步落入蘇煥這逆臣之手前,阻攔其大軍進犯朕大舜江山的腳步,並尋找機會替朕剷除此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