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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十九章 再有下次,孤就讓你好好吃吃苦頭

凌萬然被陳清弦這副樣子嚇壞了。

“怎麼突然就…”

“殿下,大祭司來了,正在外面候著。”侍衛說道。

“愣著幹什麼?趕緊叫他進來見孤!”

“是。”

不出幾分鐘,大祭司凌珂就來到了流雲榭內,問道:“殿下是有什麼急事,還在午休就將本司急怱怱的喚來?”

“過來!救他。”凌萬然將陳清弦平放在床上,叫凌珂過來看。

凌珂這才仔細端詳著床上的這個人,面若桃花,可身上,臉上竟結上了白霜,嘴角還有些血跡斑斑,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凌珂正準備給這個人把脈,就被凌萬然攔住了。

“不準碰他。”凌萬然說道。

“殿下啊…不碰這個人本司怎麼給這個人瞧病?”凌珂問道。

一旁的侍衛識眼色的掏出一塊絲帕子遞給他。

凌珂將絲帕鋪在陳清弦手臂上,細細地為陳清弦號脈。

“不對啊…這脈象,是中毒的跡象啊。”凌珂說道。

“中毒?以前從未發現過中毒的痕跡,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中毒?”凌萬然問道。

“這毒入骨已深,像是從小就有的,或許是前期壓制的好,才一直沒怎麼發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人應該常年體寒不耐寒冷才是。”凌珂緩緩猜道。

確實,陳清弦一直體寒,不怎麼耐寒耐冷,凌珂說的很準。

“他中了什麼毒?”凌萬然問道。

“是寒毒。這種毒通常少見,只有天生體寒或是受到後天法術影響的人才會中這種毒。”

“毒性很強嗎?要怎麼解毒?”凌萬然焦急地追問道。

“這簡單,就看殿下您願不願意了。”凌珂故作神秘地說道。

“什麼?”

“喂點兒血就好了,不行多喂點兒。殿下莫不是忘了孔雀族的血有何功效?”凌珂不緊不慢的說道。

血?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凌萬然。

差點兒忘了孔雀族的血可是能解百毒,對於正常人來說可是上好的補物。

“怎麼,殿下不願?也對,畢竟殿下您金尊玉體,怎麼會捨得弄傷自己呢……”正當凌珂要說什麼的時候,只見凌萬然將陳清弦扶起抱在懷裡,直接咬破舌頭朝陳清弦徑直親了上去。

二人就這樣在大祭司凌珂跟前吻著。

打臉來的太快,大祭司面具之下不知是何難堪的表情。

凌珂有些尷尬,正猜想這人是誰。

這人骨齡大約十八九的樣子,還未成年,長得似姑娘一般脈象卻是男脈…身中寒毒已久,身子不大好,有些虛弱,凌萬然好像很在意此人的樣子。等下,十八九,上次凌萬然要自己看的那生辰八字,不就是才十九的樣子嗎?那位擁有太陽命格的天命貴人,能剋制天煞孤星的貴人!難道凌萬然說的不能生育還無法治療是因為在暗示自己…這人是個男子?破案了,破案了…凌萬然,是個斷袖。雖然自己之前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是他沒想到,孔雀族現在的首領,孔雀明王,殺伐果斷的殿下,冷血無情的凌萬然,向來除了凌曲便無人能親近的天煞孤星的孩子,長大以後,居然是個斷袖。

“咳咳……殿下,喂的夠多了,停下吧。”凌珂打斷了二人,可凌萬然並不鬆口。

陳清弦半知半覺地醒了過來,發現凌萬然在抱著自己喂血,先是一驚,強行掙脫了凌萬然的懷抱。

“咳咳,咳咳……嗚—”陳清弦正欲把嘴中剩下的血吐出來,卻被凌萬然用手堵了唇。

“別吐,喝了。”凌萬然說道。

最終血還是被陳清弦盡數嚥了下去。

“你餵我血幹什麼!噁心。”陳清弦說道。

“啪”!這是一個清脆的耳光。巴掌是陳清弦的,臉是凌萬然的,這兩個本來毫無關係的東西,現在正剛剛親密的接觸了一下,發出了一聲漂亮的聲音。然後,便在周圍造就了一片安靜。

凌珂都被陳清弦這個巴掌看傻了。至今還從未有人敢打凌萬然這個臭脾氣,這人怕是要遭罪了……

捱了陳清弦打的凌萬然一時間有些委屈。

“清清,剛剛可是孤救的你……”凌萬然說著就將陳清弦手握住輕輕撫著,絲毫沒有因為那個巴掌而生氣。

陳清弦發現自己手上的鐐銬不見了,似是被取了。

“怎麼不銬著我這個人質了,不怕我有了靈力刺殺你?”陳清弦問道。

“孤不怕,孤相信你,你不會傷害孤的。”凌萬然十分信任地說。

“你憑什麼覺得我不會殺掉你?”陳清弦冷冷的問了一句。

“憑孤喜歡你。”

“滾開,斷袖!”陳清弦將凌萬然的手開啟,朝著凌萬然後腰踹了一腳,凌萬然被從床上踹了起來。凌萬然沒有生氣,緩緩站起靠在床邊。

“還冷不冷?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記得跟孤說。”

說著給陳清弦蓋好被子,把凌珂拽出了門外。

“殿下……這人到底是誰,你捱了巴掌還對他笑臉相迎的……”凌珂問道。

“祭司剛剛看到了什麼?”凌萬然問道。

明顯是在威脅自己。

“本司什麼都沒看到。”

“那最好。”凌萬然說道。

果然,凌萬然還是那個臭脾氣。

“那人莫不是那位,太陽命格的貴人?”

“你猜。”凌萬然說道。

“我猜就是了。”

“祭司倒是聰明,一猜就是。”凌萬然說道。

“殿下,您不會是把他強綁來雲中宮的吧。”凌珂問道。

“怎麼會?孤親自去接他回來的,雖然開始不太愉快。”凌萬然說道。

“不太愉快?”凌珂有些不理解凌萬然的意思。

“就是跟他說不和孤走孤就滅了蕭家,然後他就心甘情願的跟孤回來了。”凌萬然一臉輕鬆地說道。

什麼?不和他走就要滅門殺全家?好傢伙,這是赤裸裸的威脅!這要是還不從不得死全家?凌萬然的手段也太暴力了!很像是天煞孤星會幹出來的事情。

“這就是殿下說的,你們的情況很好…”

“雖然他不喜歡孤,但孤喜歡他就行了。”

“殿下,這情感上的事情…總要講究些你情、我願吧?”凌珂還妄想勸勸凌萬然。

“孤當然願意了。”凌萬然說道。

不是?凌萬然這小子是油鹽不進吶!自己說的是陳清弦不願意啊!偷換概念?

“可那位公子,看著好像不是很願意的樣子……”

“孤會讓他願意的。”

凌珂汗顏。

“他身體不太好,平常要多出來走走曬曬太陽,可不能天天躺在床上……”

“孤知道了。”

“還有,他看著還沒成年,殿下不要過早和他親近……這樣對你們都好。”凌珂隱晦地說道。

色膽包天的凌萬然此時已經夢想破滅。

“為什麼?”凌萬然驚訝的問道。

“畢竟還在長身體,沒有完全發育好之前最好不要那樣……”怪不得這個白髮小美人身子骨不好,氣血也虛,該不會是凌萬然給關在這裡作成這樣的吧!可怕,可怕,凌萬然實在可怕,這麼小一個美人也下的去手,人家可是才剛到舞象之年!凌萬然都已經二十及冠成年了,著實的禽獸!自己活了一百多年也沒見過似他這樣生龍活虎的……凌珂內心無比複雜。

“孤已經和他,在很早之前就交配過一次了。”凌萬然說道。

“什麼?咳咳咳……你們…一共做了幾次?”凌珂小腦已經萎縮了一半。

“大概……才四次吧。”凌萬然細數道。

才?才!才?!

都四次了還不夠?!在多幾次這小美人都要下半身不遂了!!!

“分別是什麼時候……殿下請細說。”

“十七歲,十八歲的時候吧。”

凌萬然簡直太禽獸不如了。十七歲?連十八都沒滿就拉著人家孩子做了。

“殿下,本司建議你,切莫縱慾過度……”

“沒什麼事本司先告退了。”

凌珂轉頭回了奉天樓。

“縱慾過度?孤?”凌萬然細品著凌珂話中之意。

房內的陳清弦總算鬆了口氣。

雖然這個大祭司打扮的看著有些奇怪,不像好人,但方才在外面似是在幫自己說話。

身上的寒毒早已消退,沒了毒發的跡象,陳清弦感覺自己已經好多了。

陳清弦側躺在床上靜靜地休息著。

不一會兒,凌萬然又推門進來了。

“好些了嗎?”凌萬然體貼的問。

“關你什麼事?”陳清弦還是對著凌萬然一臉兇樣,不給他半點兒好臉色看。

“你生氣的樣子倒是可愛。”凌萬然誇笑道。

陳清弦只覺得,凌萬然腦子壞掉了。

不知怎麼回事,凌萬然突然想起了方才顧天齊給自己的東西。

是陳清弦的衣物和一染著紋墨的刻刀,還有碎掉的霜天劍。衣服隱約還有被撕扯過的痕跡,一片被刀劃破的痕跡,還有一封信。

:陳清弦的血甚是芬芳馥郁,香甜醉人,本王已經嘗過不只一次了。孔雀明王殿下不如也嚐嚐是何滋味?聽說你抓了安以恆,還將安以恆的屍體送到本王城門口?有心了,本王也給你個回薄禮,這身衣裳可是本王在陳清弦身上親手撕爛的,漂亮的很。本王就是用那柄刻刀一筆一畫的,刻在陳清弦身上刺青的。送你叫你瞧瞧,可別“不高興了”。

凌萬然當即氣的發瘋,顧天齊還送了個綠色的發冠給自己,什麼意思不用多說。

就在凌萬然準備找陳清弦問個清楚時,陳清弦突然寒毒發作,自己一時嚇住了只顧救人忘了這岔事。既然現在好了,也該好好問問陳清弦了。

“顧天齊對你做了什麼?”

凌萬然冷不防問這麼一句話,陳清弦心頭微怔。

“他…什麼都沒對我做。”遲疑了一下的陳清弦才答道。

“你遲疑了,清清,說,你是不是在對孤撒謊?”凌萬然語氣突然變得嚴肅還有些兇狠。

陳清弦也不知道顧天齊到底有沒有對自己做些什麼,但大抵應該是沒有才對。

“…沒有。”

凌萬然將那件衣服一下子扔在地上,強行讓陳清弦與自己對峙。

“沒有?那這又是什麼!你說啊?清清!你說!這是什麼!”凌萬然此時瘋的要命。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愛信不信。”陳清弦乾脆攤牌了。

凌萬然的情緒稍有緩和。

“那你到底上沒上顧天齊的床?!”凌萬然俯下身子將陳清弦輕壓在身下厲聲拷問著。

陳清弦不回話,算是預設了。

凌萬然的佔有慾鋪天蓋地的捲了上來,臉色十分陰沉,眼神透露著殺氣,瞪著身下的美人,甚至產生了掐死他的衝動。但是隻是衝動,他怒火中燒,最後又輕鉗住美人的下巴微微抬起,看著美人一副出淤泥而不染、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仙欲模樣,一時間想把人現在就辦了。

“你有沒有主動抱過顧天齊,嗯?”

確實有。但陳清弦不是有意的,那只是個意外。

“我不是有意的……”

“哦?這麼說你是真的抱過他?”凌萬然眸子一沉。

“顧天齊是不是看過你的身體?”凌萬然問道。

看過的,顧天齊絕對看過了。

“還喝過你的血,咬過你的身?”

同樣預設。

顧天齊說的是真的。

得到證實的凌萬然快要氣瘋了。

陳清弦被顧天齊那個賤男人碰過!陳清弦身上已經不乾淨了!陳清弦沒有守住自己的玉身,被顧天齊攬了芳澤,吃了豆腐,佔了便宜,還被顧天齊親了!

凌萬然狠狠地咬了一口陳清弦的手腕處,留下了一個紅彤彤的齒印。

“嘶—”陳清弦被咬的發疼。

“痛嗎?”凌萬然問道。

“痛。”陳清弦有些可憐巴巴地回了這麼一個字。

“今天這個,權當一個小的教訓,讓你長長記性,若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凌萬然湊到陳清弦唇邊警告道。

“再有下次,孤就要讓你 好好 吃 吃 苦 頭。”

凌萬然忽然的兇惡讓陳清弦不寒而慄,瞬間將頭別去,整個身體都在不自覺地顫抖著,下意識的緊縮身子。

強掙出了凌萬然身下,陳清弦臥在地上,被凌萬然一步步緊逼著後退。

“你現在不乾淨了,清清。你說孤該怎麼辦?”凌萬然滿面笑意地看向陳清弦。

這個笑意……陳清弦接受不了。

“你若是嫌我髒,就直接殺了我吧。只是一劍的事情而已,又為何要問我。”陳清弦說道。

“你想向孤求死?!”暴怒的凌萬然一把鎖住了陳清弦的喉。

“清清,你能不能愛孤?”凌萬然問道。

“不。”陳清弦拒絕了。

“為什麼?”

“我做不到。讓我愛上你,不如直接殺了我。”陳清弦緩緩道。

“讓你愛孤就這麼難?你情願死也不願愛孤嗎,陳清弦!”凌萬然怒吼道。

這是凌萬然第一次朝著陳清弦發火,吼叫。像個惡魔,全然沒了平日裡的溫柔樣。那副好看的臉龐也有些扭曲,溫柔的紫瞳卻也沒了溫柔氣,滿是憤怒與不滿。凌萬然偏執而又瘋狂的眼神對著陳清弦,望眼欲穿。凌萬然的身體頓了頓,雙目已經充血,變地異常狠厲駭人,一字一句道:“你再說一遍。”

“我做不到。讓我愛你,不如殺了我。”陳清弦又重複了一遍。

凌萬然鳳目絞著紫瞳,一時狠戾非常,仇深似海。

“既然你一心求死,好啊!好極了——哈,哈……那孤就成全你!”凌萬然一把扯下床帳上一條長長的黑色綁帶,將陳清弦雙手綁住,然後將綁帶朝著房樑上一拋,再一收緊,將陳清弦整個人離地兩步懸空吊了起來!

陳清弦被吊的比凌萬然還高出不少。

“是不是早就厭倦了孤,想要擺脫孤了,嗯?”身下低一頭的凌萬然問道。

“你說孤要怎麼處置你才好?”

“要殺要剮,絕不多言。”陳清弦有些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一劍殺了你也太無趣了…孤要慢慢地,細細地,一點一點地折磨你,直到你服軟,求孤饒了你為止!”凌萬然說道。

但陳清弦性子可不是一般的烈,一副視死如歸,寧死不從的模樣。

凌萬然用特殊的手法綁了結,任自己怎麼掙也無用。

現在,自己可是完全任由凌萬然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