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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假如我先遇見的你 上

1981年——

斯塔克工業依舊屹立不倒的第不知道多少個年頭,正是八歲的卡洛被關在了家裡。

因著上次的宴會場自已的膽怯行為,父母以懲罰的名義,將他獨自關在房子的第二天。

沒有老師,沒有管家,冰箱裡也沒有可以食用的食物,陪伴他的只有一本又一本的書籍。

胃裡的疼痛不斷翻湧,還沒門把手搞的小男孩只能縮在床上,難受的揉著自已的肚子,接受來自父母的懲罰。

可本該參加斯塔克工業展的父母卻破天荒的提前回來,小男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被母親塞了點東西。

草草吃了幾口果腹後,他被傭人帶去換了一身合身的小西服,被母親牽著上了車。

到了車上,卡洛的大腦還沒有完全接收現實,他只看到父母難得拋棄一貫的矜持冷傲,眼神中是卡洛不曾見過的興奮。

“#*&¥#斯塔克¥@#*%加油寶貝¥……@為了我們*@&#”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原因,卡洛只能看著爸爸媽媽的嘴一張一合的,像是有什麼東西把他們的聲音抹除了一樣,只能聽清楚一些不知道是否重要的聲音。

寶貝?

他是他們的寶貝嗎?

卡洛遲鈍的想著,身體因為飢餓感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但他還記得在他們期盼的眼神中點頭,絲毫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但他知道,在他點頭後,一向對他冷漠的父母齊齊露出欣慰的表情,就好像他終於讓他們滿意了一次一樣。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斯塔克工業展上,瑪麗亞正帶著十一歲的兒子,也就是託尼在內場招呼著前來參加展會的業內人士。

寒暄過程匯總,還時不時去瞅一看自已的兒子,尤其是在看到略顯陌生的面孔從車上下來後,兒子明顯提起精神的小動作,無聲的好奇起了兒子一定要邀請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這邊卡洛才被母親牽著下車,還沒站穩,在看到瑪麗亞後,母親就忙不迭的拉著卡洛朝那邊走去。

寒暄間全然沒有了平日裡對外的那種冷傲感,多次提起卡洛似乎想用對方創造一個共同話題。

卡洛在這樣的場景下,似乎回憶起了自已受罰的原因,小小的臉蛋上還有一絲驚慌沒有來得及掩藏,但還是努力按照禮儀老師教導的那樣保持得體。

就是他實在有些耳鳴的厲害,根本不知道母親是怎麼稱呼對方的只能乾巴巴的擠出一句您好。

幾乎是話音剛落,卡洛就感覺到手腕上的疼痛,他反應過來母親在對他的表現感到不滿,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驚慌頓時再次浮現。

“媽媽,我想和他玩會。”

就在卡洛對這一切都感覺不知所措的時候,一直牽著瑪麗亞手的託尼突然插嘴打破了現場微妙的氛圍。

他的一句想和卡洛玩,不管卡洛願不願意,他都被自已的母親推了過去,並且親眼見證了母親對對方的諂媚。

“斯塔克少爺想怎麼和我們家卡洛玩都行,你喜歡和他玩那是他的福氣,這孩子笨笨的,就該多和聰明孩子玩。”

瑪麗亞原本還在寵溺的看著兩個小孩子互動,聽到她這樣的話,當即皺眉。

“別這麼說,小孩子喜歡一起玩很正常,不存在什麼福氣不福氣的,對待孩子沒必要計較這些。”

雖然不知道兒子為什麼一定要邀請羅恩一家來參加展會,但是瑪麗亞對兒子的決定大部分都是支援的。

就是她們家這家庭貌似有些……

就在琪亞娜低頭道歉時,迷迷糊糊的卡洛就被託尼捂著耳朵領到了休息區。

還不算高的孩子把另一個才到他肩膀的小男孩牽好了,讓他坐在沙發上等自已。

為了確保對方能夠聽清楚自已說了什麼,小託尼又當著卡洛的面重復了一遍,直到卡洛緩慢的點頭後,他才噔噔噔的跑開。

被留在沙發上的卡洛則是緩慢的從母親的態度中回過神來,父母期待自已的事情,是和剛剛那位哥哥打好關係嗎?

卡洛低著頭,手掌下意識貼在肚子上,剛剛吃的東西已經被他消化的差不多了,現在那種熟悉的飢餓感再次襲來,他想去找點吃的,可又擔心自已突然離開會讓對方不高興。

好像…爸爸媽媽的意思,是要他讓對方開心才對……

沙發上的小孩在思考了片刻後決定先忍一下,反正剛剛已經吃了點東西了,現在已經沒有那麼難受了,就算難受他也可以忍的住的。

就在卡洛下定決心的時候,剛剛跑出去的小託尼端著一個裝著一個小盤子走了過來,並且將那個盤子放在了卡洛面前的桌子上。

一時間食物的香味飄起鑽入卡洛的鼻尖,使他原本就感到飢餓的肚子頓時抗議起來。

到底是年紀還小,卡洛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向盤子飄去。

上面有些熱氣騰騰的四方小牛排,切成小片小片的新鮮蔬菜,還有幾塊小蛋糕,以及一杯橙汁。

熱氣騰騰的食物就在眼前,可卡洛卻感覺很難受。

他還記得父母對他的期望,自已的首要目的是哄這個小哥哥的開心,不能盯著食物發呆。

可是他真的好難受……

“你不想吃嗎?”

小託尼似乎很疑惑他為什麼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臉頰,軟軟的手感讓他忍不住又戳了幾下。

“這是你的,我不能吃……”

手底下的臉頰突然左右搖晃了下,小託尼的手指擦到卡洛的嘴角,然後又滑了回來。

小託尼收回了手指,拇指在指腹位置輕碾了下,隨後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

“可這就是我給你拿的呀,我覺得你很可愛就想看你吃東西的樣子。”

說著,小託尼還直接拿起叉子扎中一塊四方肉塊遞到對方嘴邊,還在愣神中的小男孩下意識張開嘴咬住,見他乖乖的,小託尼臉上的笑容也愈發燦爛起來。

這是完成任務了嗎?

卡洛咀嚼著嘴裡的食物,一臉呆萌的傾斜著腦袋。

剛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下一塊就立馬遞到嘴邊,看著對方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哦,卡洛也乖乖的張嘴接受他的投餵。

這場展會到底展出了什麼卡洛不太清楚,但是他的肚子被小託尼投餵的飽飽的,臨走之前還被投餵了一杯果汁把嘴裡其他的味道沖洗掉,只剩下甜甜的感覺。

上車之前瑪麗亞問了下託尼今天玩的怎麼樣,卡洛明顯能感覺到,前排的父母動作統一的放慢了好幾個調。

直到聽到託尼說他今天很開心,並且很喜歡卡洛這個新朋友時,他們似乎都鬆了口氣,在回去的路上似乎一路都在說著些什麼卡洛目前還不太理解的話。

什麼斯塔克工業發展勢頭很迅猛,並且背景因式,如果搭上對方,以後羅恩家的日子好好過了。

卡洛不太明白為什麼他們要一邊說他們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一邊又在說他們的日子不好過。

明明在其他人面前高人一等,為什麼又要突然顯得如此卑微?

卡洛不太理解,就像他現在還不太理解自已和其他人的差距一樣,他同樣不理解就算是有錢人之間也分階級,羅恩家雖然富裕,但是放在紐約的富商中只能排在第二梯隊。

但是斯塔克家就不一樣了,他們背靠的是聯邦政府,就算是在他們這些富商中,也是最頂尖的,沒有之一。

畢竟霍華德在二戰時期做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他的功績足夠甩掉其他人很遠很遠。

這樣的人,就算是隨手漏出來點什麼,給其他帶來的都是數不盡的機遇和財富。

更是可以隨便讓其他人跨越階級的存在,與他們交好是其他人求之不得的事情,這也怪不得琪亞娜他們的態度低微,換做從前,他們連被邀請的資格都沒有。

這邊的羅恩夫婦還在暢想著之後美好的未來,那邊把人送走後的小託尼就已經在和瑪麗亞商量著把卡洛從他們家要過來一起住的事情。

“託尼,你是怎麼想到這件事的?”

瑪麗亞也沒想到,自已的兒子今天不但沒有拒絕和她們一起出席展會,居然還和一個不怎麼出名的小家族的小兒子玩的很開心。

現在居然還提出要把對方接到家裡一起住,確定不是有人引導了他些什麼嗎?

“我喜歡他,再說你們經常不在家,我想找個人陪我不行嗎?”

小託尼巴巴的眨著眼睛,雖然感覺有些羞恥,但是還是藉著自已年齡小的先天優勢和母親耍起了無賴。

卡洛這會才多大?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結果剛見面的時候,他都懷疑對方是不是好幾天沒有吃一點東西了。

這讓託尼怎麼放心讓卡洛繼續待在家裡?

雖然不知道自已為什麼突然回到十一歲,但是既然回來了,那就不可能對老婆坐視不管的好吧。

託尼回想著卡洛剛剛像個小倉鼠一樣乖乖咀嚼的動作,和懵懵懂懂的小眼神,頓時覺得自已在十五歲時丟掉羅恩家的邀請函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瞧瞧他都錯過了什麼?

在未來已經被卡洛打擊到的託尼將兩者進行對比,頓時覺得現在的老婆可愛到爆炸。

既然羅恩夫妻不懂養孩子,那麼就換他來,他雖然也不會養孩子,但是他懂養老婆啊!

至於自已的爸媽是否支援自已?託尼只能說,雖然他現在已經理解了他們,但是給自已父親挖個坑是他作為兒子順手的事情。

“哦寶貝…抱歉,我們不是故意要將你一個人留下來的,只是我們要做的事情不能帶上你一起,不過媽媽向你保證,等結束這一切後,我們一定空出時間來陪你。”

沒有母親會受得了自已孩子委屈巴巴的控訴,哪怕是天才的母親也不行。

瑪麗亞本就因為時常不能陪在兒子身邊感到愧疚,現在被託尼這麼一提起,頓時感覺心都要化了,還沒過來的霍華德莫名其妙就已經預定了來自老婆的三個巴掌。

比起在託尼面前不善言辭的霍華德,瑪麗亞可以說是對他儘可能的縱容著,不就是想把人家小孩接到家裡一起住,嗎?

大不了多給些補償,把人接過來住就是了。

他們又不可能虧待小孩子,正好託尼也能多一個玩伴,只要那個小孩子願意,那麼將會是雙贏的局面。

至於託尼的那種毫不掩飾的喜歡,則是被瑪麗亞當做小孩子對玩伴的認可。

下定決心的瑪麗亞可以說行動力滿滿,第二天就帶著託尼登門拜訪,並且以三個長期合作的專案將卡洛成功帶走。

初次進入卡洛的房間時,小託尼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孩的房間整體看起來冷冰冰的,就黑白灰三種顏色,房間的陽光還都被一棵樹擋住了。

整個房間看起來和一個蝙蝠洞沒什麼區別,難怪卡洛能養成那樣的性格,換做是任何人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能健康長大都是個問題。

也難怪一開始的卡洛身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疏離感……

就連瑪麗亞也沒想到,一個還沒託尼大的孩子每天就住在這麼冷冰冰的房間裡?

要知道就連託尼的房間裡也還掛著幾張美國隊長的海報,以及一些樂隊的海報。

看來她先前的感覺沒錯,這家人確實不是什麼可以信任的,就是不知道這孩子怎麼樣了……

別看瑪麗亞只是一個家庭主婦,但是她能陪著霍華德到處飛,還在正式場合內保持得體,絲毫不怯場,就說明她的行事和見解都有自已獨到的一面。

也許她並不會直接接觸霍華德平常所接觸的圈層,但是她同樣不是什麼好糊弄的角色。

儘管對羅恩夫婦的印象再差上些,她也並沒有把人接到家後就翻臉,依舊按照答應的標準來,哪怕是知道那兩人也不會把人接走,也並沒有含糊的意思。

他們行事風格那是人家的私事,自已因為對他們不滿就私自違背承諾,那就是自已的不道德了。

以後少點聯絡就是,幾個合作可以打發的事情,沒必要搭上斯塔克工業的信譽。

就是……

坐在前排的瑪麗亞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在後面乖乖坐好的小孩,無聲的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孩子到時候是否會為他的父母爭取利益,如果是這樣的話話,那她把他帶回來,還真是領了一個小麻煩回來。

不過她也能理解,在那樣的環境長大,就算是他不想,也是沒辦法反抗的,不過比起這些,自已兒子喜歡她也覺得沒什麼。

斯塔克家大業大,手下養兩個沒什麼用的小公司還是可以的,更何況能源不論放到哪裡都不能算是太沒有,只要做好以後合作盈利不會太高的準備就行。

想到這裡,瑪麗亞收回視線,絲毫沒注意,後排的小託尼,已經把手搭在了小男孩的手上,一臉無辜的戳著對方的腮幫子。

卡洛雖然不明白對方到底要幹什麼,但是他也猜到已經以後要住在對方家了,所以全程沒敢反抗。

這可就給託尼捏了個爽,絲毫不覺得他的行為幼稚。

幼稚又怎麼了?

誰讓他現在身體年齡才十一呢,就算是天才的十一歲也該有點幼稚在裡面的。

到了家,瑪麗亞準備收拾一件屋子出來,但是一轉頭的功夫,託尼已經把人牽回了臥室。

剛踏入房間,卡洛就被牆面上的美國隊長的海報吸引,託尼輕咳一聲後,他就立馬把腦袋轉過來,像個受驚的小倉鼠一樣略帶驚慌的盯著他。

這邊託尼還在懊悔沒早點把自已的海報揭了,見到自已把對方嚇到了,立馬將他拉到床邊坐下,聲音放柔輕聲哄著對方。

明明看起來小小年紀,偏偏有著一種黑心大灰狼的感覺。

可他又偽裝的很好,捏著卡洛的臉頰揉了揉,讓他放寬心。

“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很喜歡看到你所以才讓媽媽去接的你。”

卡洛遲疑的點點頭,似乎想到了對方給自已投餵的事情,對他的戒備放鬆了些。

張了張口發現自已好像沒問過對方的名字,剛剛升起的勇氣頓時漏了氣,語氣怯生生的。

“所以…哥哥我以後要住在這裡了嘛?”

到底是還在,突然的寄人籬下他也會感到不安,不過他的不安被對面傳來的一聲清脆的笑聲驅散了些。

可能是從來沒接觸過長小了的老婆。

比起他哄著對方乾巴巴的說叫出這兩個字,對方自已叫出來的殺傷力直接給託尼血條清了。

雖然聽起來很誇張,但是已經被打擊那麼久的託尼真的會因為這一點點甜頭重新打起精神的。

這個時候可能就會有人疑惑,為什麼明明他都被打擊的不自信了還不選擇離婚?他只是不自信了又不是不愛了,好不容易才結上的,離婚是不可能的。

他就算喝多了都不會說出那兩字,清醒的時候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在卡洛叫他哥哥的時候,託尼直接壓不住自已的嘴角,從前是暗爽,但是現在是直接擺到明面上來了。

看他笑的那麼開心,不明所以的卡洛內心的不安被驅散了些,但還是對託尼不吭聲的態度表示疑惑。

“哥哥?”

“咳咳…我叫託尼,你可以叫我託尼哥哥…在你父母要把你接走之前,你和我就住在一起啦,我會照顧好你的。”

孩童的聲音略顯青澀,但是那聲哥哥確實直擊靈魂。

託尼沒忍住雙手捏住對方的臉頰揉了揉,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

被他當倉鼠rua的卡洛也猜父母一時半會不會來接自已,又想著要和他搞好關係,於是甜甜的喊了聲託尼哥哥,金髮小糰子的殺傷力,誰試誰知道。

“嘿嘿…咳咳,以為我們就住在一起了卡洛,我帶你認識一下家裡的設施。”

這也太乖了點吧……

託尼沒控制住漏出兩聲傻笑,反應過來後就牽著卡洛在他家的房子閒逛。

雖然這時候已經有獨棟別墅的設計,但是斯塔克夫婦還是喜歡在家庭木屋裡住。

就是那種很多美劇中的出現的房屋結構,下面是客廳和廚房還有洗衣房和餐廳,旁邊留有一個車庫,二層是房間,娛樂室和雜物室。

當然地下室也是必不可少,不過因為託尼時常要進行些小實驗,所以偌大的地下室就是託尼一個人的小天地,當然還有每個房子都必不可少的院子。

雖然沒有別墅看起來高階,但不論是哪個角落都在昭示著這家人的幸福。

在帶了卡洛認識了家裡的各個設施後,託尼基本上就已經敲定了卡洛和他住在一個房間的事情。

瑪麗亞也沒有太堅持讓卡洛自已住一個房間,按照自已兒子喜歡這個新朋友的程度,估計安排好了也得有一個房間空出來。

所以她也乾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孩子之間的友誼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大人最好的就是不干預,只要不是自已兒子欺負人,她也沒不要擔心什麼。

霍華德知道了這些,到嘴邊的胡鬧被瑪麗亞瞪了回去,只能老實看報假裝自已沒意見。

算了不就是拐了人家家孩子回來嗎?大不了就當是自已家收養了,多給人家些補償就是了,反正想孩子了多來看望就是了……

霍華·被迫沒意見·德表示,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兩家都願意,孩子也都沒意見,就這樣就得了。

於是乎,卡洛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正式入住斯塔克家,瑪麗亞和霍華德也並非總是在家的,但是託尼確實說到做到一直在很好的照顧著卡洛。

家長不在的時候,他們就在司機賈維斯的陪同下去看新上映的電影,去看熱鬧的話劇,馬戲,以及遊玩了遊樂園他們能玩的設施。

不過學習方面,託尼也沒有讓卡洛落下課程,只不過是把那些雜七雜八的課程丟到一邊,讓他能夠有足夠的時間休息娛樂。

羅恩夫妻每隔一段時間也會像模像樣的來看看卡洛,只不過每次見家裡沒有大人他們回去的就很早。

這時候知道卡洛沒有學他們要求的那些,他們倒是沒有再那麼在意了,只是一再叮囑要和託尼搞好關係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