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27:【這話說的,宿主小看我了不是。
我可是超超超智慧的系統。
這個地球上,就還沒有我9527得不到的資料。】
安瑾年內心:早知道電腦精通卡就不要了。
很快王順的三個兒子兩個女兒的資料就調出來了。
說來也巧了。
給安瑾年下跪的正是他的大兒子王昌隆。
王昌隆是做服裝的,工廠就開在天巧工廠旁邊的工業園區。
“看這工廠的規模不小啊。”
9527:【預估資產應該有一個億左右。】
難怪願意給她下跪。
要是他爹因為耍流氓這種事兒坐牢,訊息爆出來的話。
恐怕對他的工廠來說是不小的打擊。
要是換做別人,他這一跪還真的有非常大的機率反敗為勝。
二兒子叫王昌宏。
還是個房地產的包工頭呢。
老三就平平無奇了,只是一個開小食品店的。
兩個女兒都嫁了有錢人。
儘管五個子女都算得上有出息,那又怎麼樣?
改變不了王順是王八蛋的事實。
9527:【宿主打算怎麼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有錢能使鬼推磨,她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當然是用魔法打敗魔法咯。
安瑾年拿起手機給馳遠發過去資訊:【讓對方不惜一切代價,我要他牢底坐穿。
另外找個傳媒公司,將這件事情傳揚出去。】
從收到安瑾年的入股資金後。
興遠齋當天就開始動工改造了,如今乒乒乓乓的聲音,都無法讓馳遠安靜下來。
滿腦子都是安瑾年穿著大紅色紗裙的誘人模樣。
直到手機響起。
無錯書吧他麻木的回了句“好的”。
安瑾年開啟某音,短短一晚上,她的賬號竟然就多了三四萬粉絲。
甚至還有不少人私聊她。
大部分都是讓她去直播間的。
青雲直上也給她發了,是凌晨兩點多發的。
後來說了海倫被公司開除的事情。
安瑾年回了句知道了。
本來想著聯絡一下雲巔的老闆,砸錢讓海倫那個狗東西滾蛋。
沒想到用不上。
“年年,吃飯了。”
“來了。”
安瑾年剛下樓,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飯後回來開啟手機。
就見螢幕上赫然顯示‘媽媽’的未接來電。
記憶中。
安瑾年是在一個叫淮安的小城市長大的姑娘。
她母親性子軟弱,父親也是個善良的人。
夫妻倆一輩子老是被人欺負。
張家借了一把篩子,李家借了一把鐮刀,反正從小隻看見借的,沒見過還的。
好在她有個哥哥叫安晉元。
雖然是個戀愛腦吧,但也護著家裡。
也是因為這樣,安瑾年才敢不接父母電話,她知道哥哥會在家照看父母的。
愣神之際,電話又響了起來。
安瑾年想都沒想就接了。
電話那頭顯然沒想到對方會接,愣了一下才開口就哭了:“年年,你在哪兒啊?
過得好不好?”
安瑾年上輩子只有個重男輕女,比後媽還不如的親媽。
哪裡感受過這般關切的詢問。
半晌才說了句:“我很好。”
聽到回答後,徐麗萍更是哭得泣不成聲。
最後電話還是安晉元接的:“你個小沒良心的死丫頭,大半年了電話不接資訊不回。
你是翅膀長硬了是不是。
你在哪兒,老子親自來接你。”
雖然哥哥一直是在罵她,但語氣是又氣又急。
安瑾年做夢都想要有個哥哥。
如果上輩子她有哥哥的話,應該就不會被活生生打死了吧。
聽不到安瑾年說話。
安晉元良久才道:“爸爸在工地幹活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來了,現在在醫院情況很危險。
爸爸他一直都很擔心你……”
“哥,我馬上就回來。”
江城到淮安1800公里。
飛機整整四個小時,安瑾年傍晚六點的時候才趕到醫院。
“年年。”
徐麗萍見到女兒的第一面,就開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爸爸怎麼樣了?”
安晉元狠狠得瞪了她一眼,其實重話都捨不得說她一句。
“已經住院好幾天了。
醫生每次都搖頭,也沒說具體怎麼樣。”
小地方的醫生就是這樣,無論是大病小病,他們都要拖上好幾天。
家屬都已經著急上火了才肯吐露病情。
“哥,你照顧好媽,我去問問。”
安瑾年風風火火衝到醫生辦公室:“醫生您好,我父親安建華他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見安瑾年文文靜靜的一個小姑娘。
但眼神中似乎有壓不住的怒火。
也不敢在繼續推脫:“你父親的傷不是很嚴重,只是他身上的骨頭斷了好幾處。
我們醫院最近這幾天都在商量該如何治療。
你先去繳費處把治療費給繳一下吧。”
安瑾年冷笑:“這就是你們壓著病情幾天的結果是嗎?”
醫生一聽當即就不樂意了:“你這小姑娘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我們壓著病情幾天。
我們作為醫生,要為病人的身體負責任的。
難道沒有檢查出來什麼問題,就敢信口開河告訴家屬,讓他們白擔心嗎?”
“我父親從住院到現在整整七天,這七天我家裡人擔驚受怕。
明明當天就檢查出結果的。
可你們醫院整整七天。
不但帶著我父親做同樣的檢查。
甚至絲毫病情都不給家屬透露半分。
好,好得很。”
七天毫無治療手段,就偶爾給打打止疼針。
要不是9527調出檢查報告來,她都不會這麼惱怒。
9527:【宿主不要過度擔憂,您父親只是有幾處骨裂,只需要做手術用鋼釘固定就會好的。
根據資料顯示,檢查結果當天就出來了。】
醫生心裡突然咯噔一下,後背直髮涼。
她是怎麼知道每天做重複檢查增加費用的。
“小姑娘,我很理解力作為子女,看爸爸住院時不好的心情。
但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胡亂揣度我們醫院。
更不能說出這種有損我們醫德的話。
要是傷害了我們醫院的名譽,這事兒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了的。”
這是想拿醫院來威脅她。
她可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麼?
“這些事情會有律師來找你談,我從來都相信法律是公平公正的。”
等在門口的母子倆難以置信。
他們每天守在醫院。
眼睜睜看著家人被醫生推過來推過去,竟然每天都在做同樣的檢查。
連半點治療都沒得到。
心寒,透骨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