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
令狐一郎親自來找朱順,給了朱順很多好處,就是為了讓朱順打壓楚業。
朱順是內務閣的執事,修為是八卦三重境。
他相信,就憑自己的修為,對付一個剛來的煉體期毛頭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於是。
朱順為了討好令狐一郎,便答應了下來。
令狐一郎可是相澤峰的首席師兄,如果能夠攀上關係,將來還愁沒有好處嗎?
所以。
當楚業來領取宗門法袍的時候,朱順果然沒有給楚業好臉色。
朱順不光不給楚業完好的衣服,還辱罵楚業。
楚業都要被氣炸了。
“我擦!我這小暴脾氣,你以為我不敢弄你?”
楚業握拳,就要跟朱順硬剛。
這朱順也不是吃素的,不光修為比楚業高,還叫了內務閣很多執事來給自己撐腰。
只要楚業敢跟他動手,他們這些執事,就能夠以犯上作亂的理由,將楚業就地正法。
楚業正要抬手打朱順。
突然。
烏泱泱過來十多個人,都要揍楚業。
“尼瑪!”
楚業心中把他們都罵了一遍。
很顯然。
這些人早有準備,都是來找他麻煩的。
楚業心想,自己初來乍到,也沒有得罪他們啊?
楚業很快就想到,這件事情難道和令狐一郎有關?
“我剛加入宗門,令狐一郎就主動帶我修行,當時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可是首席大師兄啊!這種身份地位的人,怎麼會主動關照一個新晉弟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是,我同樣也沒有得罪令狐一郎啊?”
楚業心頭一顫。
他突然想起來。
入門大典的時候,師孃鬱美仙子心絞痛發作,令狐一郎就在現場。
自己抱師孃離開的時候,令狐一郎似乎也有一些不悅,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搶了他的風頭,所以要打擊報復自己?
一定是這樣了。
想明白前因後果。
楚業也就有了應對之策。
眼下。
楚業明白。
自己還不能和這些鱉孫硬碰硬。
如果動用化骨綿掌,楚業能輕易殺死所有人,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用邪功殺人,自己也會暴露。
不用邪功,和內務閣的這麼多人打,雙拳難敵四手,肯定會吃虧。
思考了片刻。
楚業決定暫時忍下來。
不過。
這些人的面孔,他都一個個記在了腦海裡,等有機會再慢慢收拾他們。
於是。
楚業鬆開了握緊的拳頭,氣勢上先矮了一頭,拿起那件破損的法袍,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了。
“舊的也一樣穿,好漢不吃眼前虧。”
楚業轉身離開,身後傳開一群人的鬨堂大笑。
欺負一個新人,真的很爽。
最關鍵的,是他們欺負楚業,也就相當於巴結了令狐一郎,可以得到不少的好處啊!
楚業聽到內務閣裡傳來的笑聲,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痰。
“他孃的!欺負新人,你們很爽嗎?早晚讓你們跪下來叫爹!”
…… …… ……
離開了內務閣,楚業又去了後勤司。
後勤司掌管飯食起居。
楚業心裡早有準備,如果沒有猜錯,這裡也會出現意外。
果然。
無錯書吧不出楚業所料。
後勤司分配給楚業的宿舍,是最低等的丙級宿舍。
丙級宿舍,常年陰冷潮溼,見不到陽光,四處漏風,最關鍵的,這是一個多人宿舍。
小小的一間屋子,竟然要住進四個人。
楚業來到自己的住所,就發現屋內牆皮掉了一地,地面都是垃圾,甚至還有大便。
一群蟑螂四處爬。
簡直噁心到了極點。
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而且。
楚業一進屋。
就有三個人,已經早早的在裡面等著他了。
楚業對這三個人有些印象,和自己一樣,他們都是相澤峰新晉弟子。
其中最高大的一個,外號叫做大笨象,另外兩個叫小平頭和大齙牙。
難道他們三個,也被分配到了這間宿舍?
楚業一進屋,長相高大的大笨象就走了過來。
他丟給楚業一塊抹布,不懷好意的說道:“你就是楚業吧?趕緊把宿舍打掃出來,老子今天晚上還要在這裡住。”
我擦!
這三個鱉孫。
竟然也欺負到自己頭上啦?
一定也是令狐一郎安排的。
楚業在別處受了一肚子氣,到最後還要被三個小癟三欺負。
他忍不下去了。
內務閣的執事他暫時打不過,收拾這幾個小卡拉米,還是綽綽有餘的。
楚業也不廢話。
一個嘴巴子就抽了過去。
啪!
大笨象比楚業高出三個頭,那小山一樣的身體,直接被楚業抽飛,撞在一旁的床上,砸了個稀巴爛。
太突然了。
誰都沒想到,楚業會突然動手。
他們可是受到令狐一郎的指使,前來收拾楚業的。
打他們。
就相當於打令狐一郎的臉。
楚業沒給大笨象起身的機會,抄起一塊板磚,飛身而起,直接砸在了大笨象的腦門兒上。
頓時間。
碎石飛濺。
大笨象腦子呲出一股紅白的血水,當場昏死過去。
這還沒完。
楚業直接騎在大笨象的身上,左右開弓,將他的臉扇成了一個豬頭。
過了好一會兒。
楚業才甩了甩髮麻的雙手,站起身。
其餘的兩個人,早就嚇破了膽,再也不敢和楚業動手。
楚業有經驗,打群架,就逮著一個人可勁兒揍,揍個半死,其他人也就不敢上了。
楚業凶神惡煞的看向兩人。
那小平頭和大齙牙,都要嚇尿了,初來乍到,他們哪見過這麼狠的人物?
腿一軟。
他們就跪了下來。
“好漢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楚業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們面前,就這樣讓他們跪著。
“我呸!敢算計小爺我,你們還嫩點兒。就你們這幾個貨色,肯定沒有這個膽子,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這兩個人,支支吾吾,就是不敢說。
指使他們的人,可是首席大師兄,他們哪敢說出令狐一郎的名字。
楚業冷哼一聲,拿出黑切短刃,一刀就扎進了小平頭的大腿。
小平頭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大腿的鮮血飆出兩米高。
隨後。
楚業陰惻惻的轉頭看向大齙牙。
大齙牙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磕頭如搗蒜。
“我說!我說!是首席師兄,是他讓我們來收拾你的。”
果然是他!
楚業之前就猜到了八九不離十。
但楚業現在還不想與令狐一郎撕破臉。
“我與首席師兄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害我?你們這幾條瘋狗,怎麼能誣陷首席師兄呢?真是找死。”
楚業說完,手中的黑切短刃,又一刀刺向大齙牙。
大齙牙慘叫一聲,和小平頭一樣,在地上打起了滾。
大齙牙終究還是沒能躲過楚業的一刀。
隨後。
楚業也沒打算放過三人。
他將三人綁好,向拖死狗一樣,拖到了操演廣場。
令狐一郎正在操演廣場,和一群師弟師妹切磋武藝。
楚業就當著幾百人的面,將三人丟到了令狐一郎面前。
他雖然不想和令狐一郎撕破臉,卻也不妨礙他來噁心一下令狐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