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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欺負新人,你們很爽嗎?

就在昨天。

令狐一郎親自來找朱順,給了朱順很多好處,就是為了讓朱順打壓楚業。

朱順是內務閣的執事,修為是八卦三重境。

他相信,就憑自己的修為,對付一個剛來的煉體期毛頭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於是。

朱順為了討好令狐一郎,便答應了下來。

令狐一郎可是相澤峰的首席師兄,如果能夠攀上關係,將來還愁沒有好處嗎?

所以。

當楚業來領取宗門法袍的時候,朱順果然沒有給楚業好臉色。

朱順不光不給楚業完好的衣服,還辱罵楚業。

楚業都要被氣炸了。

“我擦!我這小暴脾氣,你以為我不敢弄你?”

楚業握拳,就要跟朱順硬剛。

這朱順也不是吃素的,不光修為比楚業高,還叫了內務閣很多執事來給自己撐腰。

只要楚業敢跟他動手,他們這些執事,就能夠以犯上作亂的理由,將楚業就地正法。

楚業正要抬手打朱順。

突然。

烏泱泱過來十多個人,都要揍楚業。

“尼瑪!”

楚業心中把他們都罵了一遍。

很顯然。

這些人早有準備,都是來找他麻煩的。

楚業心想,自己初來乍到,也沒有得罪他們啊?

楚業很快就想到,這件事情難道和令狐一郎有關?

“我剛加入宗門,令狐一郎就主動帶我修行,當時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可是首席大師兄啊!這種身份地位的人,怎麼會主動關照一個新晉弟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是,我同樣也沒有得罪令狐一郎啊?”

楚業心頭一顫。

他突然想起來。

入門大典的時候,師孃鬱美仙子心絞痛發作,令狐一郎就在現場。

自己抱師孃離開的時候,令狐一郎似乎也有一些不悅,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搶了他的風頭,所以要打擊報復自己?

一定是這樣了。

想明白前因後果。

楚業也就有了應對之策。

眼下。

楚業明白。

自己還不能和這些鱉孫硬碰硬。

如果動用化骨綿掌,楚業能輕易殺死所有人,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用邪功殺人,自己也會暴露。

不用邪功,和內務閣的這麼多人打,雙拳難敵四手,肯定會吃虧。

思考了片刻。

楚業決定暫時忍下來。

不過。

這些人的面孔,他都一個個記在了腦海裡,等有機會再慢慢收拾他們。

於是。

楚業鬆開了握緊的拳頭,氣勢上先矮了一頭,拿起那件破損的法袍,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了。

“舊的也一樣穿,好漢不吃眼前虧。”

楚業轉身離開,身後傳開一群人的鬨堂大笑。

欺負一個新人,真的很爽。

最關鍵的,是他們欺負楚業,也就相當於巴結了令狐一郎,可以得到不少的好處啊!

楚業聽到內務閣裡傳來的笑聲,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痰。

“他孃的!欺負新人,你們很爽嗎?早晚讓你們跪下來叫爹!”

…… …… ……

離開了內務閣,楚業又去了後勤司。

後勤司掌管飯食起居。

楚業心裡早有準備,如果沒有猜錯,這裡也會出現意外。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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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楚業所料。

後勤司分配給楚業的宿舍,是最低等的丙級宿舍。

丙級宿舍,常年陰冷潮溼,見不到陽光,四處漏風,最關鍵的,這是一個多人宿舍。

小小的一間屋子,竟然要住進四個人。

楚業來到自己的住所,就發現屋內牆皮掉了一地,地面都是垃圾,甚至還有大便。

一群蟑螂四處爬。

簡直噁心到了極點。

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而且。

楚業一進屋。

就有三個人,已經早早的在裡面等著他了。

楚業對這三個人有些印象,和自己一樣,他們都是相澤峰新晉弟子。

其中最高大的一個,外號叫做大笨象,另外兩個叫小平頭和大齙牙。

難道他們三個,也被分配到了這間宿舍?

楚業一進屋,長相高大的大笨象就走了過來。

他丟給楚業一塊抹布,不懷好意的說道:“你就是楚業吧?趕緊把宿舍打掃出來,老子今天晚上還要在這裡住。”

我擦!

這三個鱉孫。

竟然也欺負到自己頭上啦?

一定也是令狐一郎安排的。

楚業在別處受了一肚子氣,到最後還要被三個小癟三欺負。

他忍不下去了。

內務閣的執事他暫時打不過,收拾這幾個小卡拉米,還是綽綽有餘的。

楚業也不廢話。

一個嘴巴子就抽了過去。

啪!

大笨象比楚業高出三個頭,那小山一樣的身體,直接被楚業抽飛,撞在一旁的床上,砸了個稀巴爛。

太突然了。

誰都沒想到,楚業會突然動手。

他們可是受到令狐一郎的指使,前來收拾楚業的。

打他們。

就相當於打令狐一郎的臉。

楚業沒給大笨象起身的機會,抄起一塊板磚,飛身而起,直接砸在了大笨象的腦門兒上。

頓時間。

碎石飛濺。

大笨象腦子呲出一股紅白的血水,當場昏死過去。

這還沒完。

楚業直接騎在大笨象的身上,左右開弓,將他的臉扇成了一個豬頭。

過了好一會兒。

楚業才甩了甩髮麻的雙手,站起身。

其餘的兩個人,早就嚇破了膽,再也不敢和楚業動手。

楚業有經驗,打群架,就逮著一個人可勁兒揍,揍個半死,其他人也就不敢上了。

楚業凶神惡煞的看向兩人。

那小平頭和大齙牙,都要嚇尿了,初來乍到,他們哪見過這麼狠的人物?

腿一軟。

他們就跪了下來。

“好漢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楚業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們面前,就這樣讓他們跪著。

“我呸!敢算計小爺我,你們還嫩點兒。就你們這幾個貨色,肯定沒有這個膽子,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這兩個人,支支吾吾,就是不敢說。

指使他們的人,可是首席大師兄,他們哪敢說出令狐一郎的名字。

楚業冷哼一聲,拿出黑切短刃,一刀就扎進了小平頭的大腿。

小平頭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大腿的鮮血飆出兩米高。

隨後。

楚業陰惻惻的轉頭看向大齙牙。

大齙牙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磕頭如搗蒜。

“我說!我說!是首席師兄,是他讓我們來收拾你的。”

果然是他!

楚業之前就猜到了八九不離十。

但楚業現在還不想與令狐一郎撕破臉。

“我與首席師兄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害我?你們這幾條瘋狗,怎麼能誣陷首席師兄呢?真是找死。”

楚業說完,手中的黑切短刃,又一刀刺向大齙牙。

大齙牙慘叫一聲,和小平頭一樣,在地上打起了滾。

大齙牙終究還是沒能躲過楚業的一刀。

隨後。

楚業也沒打算放過三人。

他將三人綁好,向拖死狗一樣,拖到了操演廣場。

令狐一郎正在操演廣場,和一群師弟師妹切磋武藝。

楚業就當著幾百人的面,將三人丟到了令狐一郎面前。

他雖然不想和令狐一郎撕破臉,卻也不妨礙他來噁心一下令狐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