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一郎心中有了好算計,便沒有立刻揭發楚業和師孃趙鬱美的“姦情”。
他悄悄離開,沒有讓兩人發現。
楚業透過了入門測試,還順便勾搭了一下師孃。
從今天開始。
他就是乾陽宗相澤峰的一名正式弟子了,距離變強又近了一步。
他並沒有著急去完成系統的第二項任務。
因為第二項任務是去溼骨林採摘還陽草,
溼骨林可是一處禁地,對於現在的楚業來說,太危險了。
還需要從長計議。
楚業想要先把修為提升到八卦境六層,再從系統兌換一些法寶,等準備充分了,再去溼骨林執行任務。
這段時間,他要在相澤峰好好修行。
…… …… ……
第二天。
他們這些新晉弟子,都被召集起來開會。
楚業看到,透過相澤峰的測試,加入相澤峰的新晉弟子,足足有上百位。
楚業估計,這一百多號人,差不多有九成是衝著師孃鬱美仙子才加入的,剩下的一成,還都是女弟子。
如今。
這些人。
包括楚業在內。
都整整齊齊的站在相澤峰的操演廣場上。
而站在眾人最前面訓話的,就是相澤峰首席大師兄,令狐一郎。
令狐一郎身後,還有十幾位師兄師姐,一個個趾高氣昂。
面對新人,這些師兄師姐,充滿了優越感。
令狐一郎清了清嗓子,說道:
無錯書吧“首先,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相澤峰首席大師兄,令狐一郎。我代表師父師孃,歡迎各位來到相澤峰修行。”
啪啪啪……
下面想起一片掌聲。
令狐一郎十分受用,抬手示意大家安靜。
“各位師弟師妹,不要高興太早。我知道,你們一定好奇,為什麼今天來給你們開會的,不是師父師孃,而是我。”
“為什麼?”
“因為你們不配!”
“你們能夠透過心魔測試,只能代表你們有修行的基礎,卻不能代表你們的修煉天賦。”
“只有擁有極高天賦的弟子,才有資格得到師父師孃的親自指點。”
“接下來的一年時間,你們只能跟著師兄師姐修行,修行上有什麼不懂的,生活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都可以找他們解決。”
“一年之內,如果能晉升到八卦境三層,便說明天賦出眾,自然會得到師父師孃的親自指點。”
“接下來,我給你們介紹幾位師兄師姐,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分配了十個名額,現在我念名子……”
“這位是展紅顏師姐,跟隨展紅顏師姐的是,牛大壯、馬洪濤、楊不舉、候不盡、姬太美、苟東西、朱無能、鹿不平……”
“…… …… ……”
令狐一郎唸了一大串兒的人名,足足唸了一盞茶的功夫,可是念到最後,楚業都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子。
眼看眾人都找到了對應的師兄師姐,自己卻沒了著落,楚業不禁有些著急。
“令狐師兄,我呢?我呢?你還沒有給我安排去處!”
令狐一郎看了看楚業,不懷好意的笑道:“你就是楚業吧?”
“正是!”
“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比較特殊,從今往後,你就跟著我吧!有什麼需要請教的,儘管來找我。”
楚業一怔,心中腹誹,這麼多新晉弟子,怎麼就我特殊?這裡面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多年的經驗告訴楚業,這裡面肯定有貓膩,這令狐一郎,對自己似乎多少帶一點兒惡意啊!
楚業知道不對勁,可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下來。
“那就有勞師兄了。”
令狐一郎親自指導楚業,可把其他新晉弟子羨慕壞了。
畢竟令狐一郎可是相澤峰首席大師兄,八卦境六層的修為,能得到他的指點,修行速度肯定要比其他人更快。
更何況。
只有楚業一人跟隨令狐一郎,這無疑是給楚業開小灶了。
其他新晉弟子不滿的嘀咕道:
“這個楚業何德何能?竟然能夠得到首席師兄的親自照顧。”
“他莫非是某位長老的親戚吧?”
“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
不得不說,令狐一郎還是有些手段的。
他這樣做,無疑是把楚業和同期的新晉弟子孤立開來,讓楚業成為了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種心思,不可謂不狠毒。
所有的新晉弟子都在嫉妒楚業,只有那些師兄師姐,看向楚業的時候,一臉的戲謔神情。
這些人和令狐一郎做了好幾年的師兄弟,對令狐一郎十分了解。
令狐一郎,睚眥必報,心眼極小,絕對不會主動幫助任何人。
如今他主動幫助楚業,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楚業得罪了他。
他讓楚業待在自己身邊,就是為了方便折磨楚業。
這時候。
有幾個新晉弟子,小聲商議道:
“這個楚業跟了首席大師兄,前途不可限量,要不咱們主動巴結巴結他吧”
“我覺得可行!”
他們的小聲商議,還是被一旁帶他們的師兄聽到。
這位師兄冷哼道:“你們太異想天開了,我勸你們和那個楚業保持距離,楚業得罪了令狐師兄。令狐師兄讓楚業跟他,就是方便報復楚業。”
眾人聽後恍然大悟,看向楚業的眼神,又變了。
這一次,是幸災樂禍的眼神。
自此之後。
楚業得罪令狐一郎的訊息,便在新晉弟子之間傳開了。
所有弟子都刻意的躲避著楚業,生怕和楚業走的太近,引起首席大師兄的打壓。
而這一切,楚業並不知道。
…… …… ……
分配完成之後,這些新晉弟子,被對應的師兄師姐領走。
接下來。
就是一些瑣事的雜事。
比如,登記造冊,領取身份腰牌,領取宗門法袍,分配宿舍等等。
這些地方,令狐一郎只告訴了楚業大概的位置,剩下的,就需要楚業親自前往領取了。
登記造冊、領取腰牌的過程還算順利。
可是到了領取法袍的內務閣,卻出現了意外。
楚業和內務閣的執事朱順,大吵了一架。
只因為朱順給楚業的法袍,都是踏馬的破衣爛衫。
“這也太破了吧?法袍上的銘文都失效了,好幾個地方還破了洞,這都沒法穿啊!再給我換一件吧!”楚業抱怨道。
“他奶奶的,你個小兔崽子,這法袍是你想換就換的,別的沒有,只此一件,愛要不要!”
“你怎麼罵人?”
“怎麼著?你還敢打我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直屬宗門管轄的內務閣,你敢在這裡撒野?”
說到底,朱順也只是內務閣的一個執事,四十多歲的人,修為不高,更沒有晉升的可能。
一般情況下,他對宗門的這些正式弟子,都是客客氣氣,不敢得罪的。
根本不會出現辱罵宗門弟子的行為。
他之所以敢辱罵楚業,敢給楚業破舊的法袍,就是因為在昨天,相澤峰首席大師兄來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