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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木牛建功 克復零陵

陳到回營之後,趕忙附在趙廣耳邊說了幾句。趙廣聽後大悅道:

“叔至之謀,果真妙哉!”

於是,二人便按照部署開始全面撤退,三軍紛紛拔營。這個訊息瞬間就傳到了零陵城內。

“太守,我聽說昨夜蜀軍連夜突然拔營撤退,並沒繼續圍攻。你怎麼看待此事?”

一旁的陸凱聽後便回應道:

“蜀軍多詐,絕不會輕易撤退,必然是等待我軍鬆懈之時,乘虛而入。文悌,你可撥一千輕騎前去出城探查情況。且看他是否有埋伏。”

“切忌,不可輕舉妄動,有情報先告知於我,蜀軍多謀,萬萬不可小視。”

聶友點頭表示贊同,於是派遣了一千輕騎朝著陳到紮營方向而去。不到半晌,這些輕騎便紛紛回來覆命了。

“報陸太守,聶將軍,蜀軍確實已經撤退了,現場只看到凌亂的軍灶以及蜀軍還沒來得及運走的運糧車,裡頭裝了部分蜀軍遺留下來的糧秣。”

聶友聽後,大喜道:

“這蜀軍所謂的上將陳到趙廣對陣之時武藝稀鬆不堪一擊,見無計破我等,便連夜拔營後撤,許是逃回江陵了。”

陸凱皺起了眉頭,連忙說道:

“文悌,勞你親率三千步兵前往蜀軍舊址,定要小心行事,摸清是何情況。”

“末將領命,這就前去。”

說著,聶友帶上了雙劍,縱馬帶領三千步兵前往了陳到紮營之處。

只見現場一片荒蕪,只剩下數十個軍灶,裡頭甚至還殘留沒來得及吃完的粥。而軍灶的不遠處,殘留了約數十個木牛流馬倚在原地。

“這些運糧車模樣倒是奇怪,牛頭馬身,奇形怪狀,還挺龐大。”

而後聶友便下馬親自去檢查了木牛流馬,只見他拍了前端的牛角,驚歎著這工藝的絕妙。

正在聶友欣賞的讚不絕口時,後方有小兵來報:

“報!將軍,我等在此地發現蜀軍兩名逃兵。他二人一見到我等就拼命的跑,小的就把他們抓回來了。”

隨後幾名吳兵押著那兩個蜀國逃兵上前,只見這些蜀國逃兵眼中滿是恐懼,身上還不斷髮抖。

聶友見狀便問道:

“你二人可是從蜀軍部隊逃竄而出?”

“將軍!我等二人因睡過了頭,沒能趕上蜀軍部隊,正想去逃命,沒想到就遇到了將軍的部下......”

“將軍,我二人與將軍往日無仇,近日無怨,還望饒命啊,放我等逃命去吧!”

聶友冷哼了一聲道:

“饒過你等也不是不可以,先老實回答本將軍幾個問題,若有半點隱瞞,你二人人頭頃刻間落地,可明白?”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我等一定如實相告!”

“好,我且問爾等,陳到趙廣為何撤退?”

“陳將軍趙將軍是畏懼將軍威名故而連夜撤退......”

“是啊,他們走的急,好多兵士都沒通知到,只顧自己逃亡去了。”

聶友聽聞便在馬上大笑道:

“哈哈哈!人言陳到沉穩剛毅,趙廣勇悍好武。今日一看,無能鼠輩,何足掛齒。”

說著,便拔出劍來敲了敲身旁的木牛流馬道:

“你二人可知這是何物!”

兩人又顫顫巍巍的說道:

“這是蜀國的運糧利器,由諸葛丞相發明,我們都稱為木牛流馬,這比一般的運糧車更加龐大,運糧十分便利。”

“是啊,將軍,這木牛流馬只有兩個輪子,比尋常運糧車少了兩個輪子,如此一來,兵士拉車時更加省力,能夠更好地承載重物。”

聶友聽後,恍然大悟道:

“若照你二人如此說法。蜀軍既有如此運糧利器遺留在此,我東吳還不要,豈不是蠢笨如牛?”

只見那兩位蜀兵連連迎合道:

“將軍說的是啊,若將軍將木牛流馬帶回去為東吳運糧,那將所向無敵啊將軍。”

“好!三軍聽令,將這幾十個木牛流馬全部運往零陵城中,幾日之後全都上交給大都督!”

“遵命!”

於是,聶友將這幾十個木牛流馬紛紛帶入了零陵城中,統一放置在了糧倉。

深夜,聶友將此事告知了陸凱,陸凱聽聞之後,皺起眉頭質疑道:

“文悌,若真是如此,木牛流馬如此便利,為蜀軍運糧的核心工具,蜀軍又為何棄而不用?”

只見聶友沒當回事的說道:

“許是蜀軍逃竄的時候太過匆忙,考慮到帶上木牛流馬會成為累贅,乾脆就棄而不用。”

說到這,陸凱更是不放心起來,擔憂道:

“此次對戰的陳到及趙廣均不是泛泛之輩,他們承繼蜀漢光復遺志,非尋常武將可比。不過損失數千士兵就全軍後撤,還將木牛流馬如此便利之物留在原地。”

“太過蹊蹺!聶將軍,你現在立馬將那些木牛流馬盡數焚燬,不要留于軍中。”

只見聶友白了陸凱一眼幽怨道:

“陸太守,想必你已經被蜀軍嚇破膽了吧?蜀軍也是肉眼凡胎,似諸葛亮輩者,屈指可數!甚至無一人可稱得上。本將軍就不信,那蜀軍里人人都是諸葛亮,且足智多謀。”

陸凱嘆了嘆氣,聶友繼續說道:

“再說,木牛流馬如此珍貴之物,應該交予大都督處置。我等燒掉,若日後我軍有用,豈不可惜!本將軍還真不信這木牛流馬還能活過來變成真的牛和馬來襲擊我軍不成?”

話音剛落,只見府外突然喊殺聲四起,四處都是救命的聲音。

“外頭髮生了何事!”

陸凱猛的一站起來,朝外大喊道。

只見一名滿身被燒傷的吳兵前來稟報道:

“太守!大事不妙!蜀軍,蜀軍大將趙廣在帶人在焚燒我軍糧倉,並開啟了零陵城門,城外數萬大軍就、就要殺進來了......太守快去逃命吧!”

說著,便氣力已盡,倒在地上。

聶友拔出雙劍,十分不解的悲憤道:

“不可能!蜀軍怎會出現在城內燒掉我軍糧倉,定是有謠言亂我軍心!”

一旁的陸凱邊穿上盔甲邊指著聶友說道:

“聶將軍!你中計也,到現在還矇在鼓裡,那木牛流馬便是蜀軍給我等設下的陷阱!”

“蜀軍並未真正撤退,而是將部分精兵埋藏於木牛流馬之內,佯裝敗退,等我軍察看時,又假裝遺留這些木牛流馬和所謂的逃兵,目的就是讓聶將軍你將木牛流馬帶回城中!”

“出城之前,我數次告誡於你,蜀軍多謀,你倒是想的輕巧,今日之敗,你難辭其咎!”

說罷,陸凱在幾名親兵的護送下,倉皇逃走。

聶友自知輕敵,於是披肩帶甲,拔出雙劍,大叫著衝出府內,騎上黑馬,在漫天黑煙的零陵城內殺來殺去。

陳到帶著大軍逐步佔據了零陵城,無數蜀軍拿著火把包圍了聶友。趙廣隨即也帶兵士趕到。

“這位少年將軍!爾等中我家將軍陳到之計矣!你已無路可走,還不快快投降!”

聶友朝著陳到和趙廣癲狂的笑著,眼中露出一絲輕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