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婉如雖是這樣說著,但還是小步步走到了魏延身邊,端坐在他的旁邊。
只見她纖纖玉手漸漸拿起了茶壺正往杯中緩緩的倒入茶水……
就在倒茶的時候,魏延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馬婉如,彷彿整個靈魂已經被盯在她的心裡一樣。
馬婉如微微轉頭,看到了魏延的這副樣子。不禁嫵媚的揚起了嘴角,也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魏延。
怎料,二人看著看著這杯中的茶竟直接溢了出來。
等馬婉如反應過來之後,只見她驚訝的“啊”的一聲,便趕緊將茶壺放置一邊。
“太尉,妾身不是有意的……妾在給你去重沏一壺!”
“不必了,婉如,本太尉等不及再沏一壺的時間了……”
說著,魏延將他的大手握住馬婉如的白玉般的小手。那一刻,馬婉如非常緊張,但又不敢說話。
然後,魏延將馬婉如的頭溫柔的扭向自己,馬婉如和魏延四目相對。
情急之下,那馬婉如卻沒坐穩,竟滑倒在魏延的身上。
馬秉見狀,識趣的用手勢示意著其餘的宮女和禁軍都退下,隨後自己也起身關上了魏延府上的大門,悄悄離開了。
幾日後,魏延和馬婉如正式大婚。
二人大婚當天,魏延的府邸被裝飾得紅燈籠高高掛起,金色的綵帶飄揚在微風中。街道兩旁擠滿了蜀兵和百姓。
當魏延到了馬秉府邸時,馬婉如在侍女的攙扶下走出閨房。
她的臉上略施粉黛,身穿大紅色的嫁衣,頭戴鳳冠霞帔,馬婉如緩緩走向魏延,眼中閃爍著喜悅。
魏延上前牽起馬婉如的手,兩人一起走向大堂內。在大堂中,氣氛溫馨而感人。
在儀式開始時,魏延似乎又看到了以前一起征戰沙場的眾位將軍——
關羽、張飛、趙雲、黃忠、馬超、關興、張苞、張嶷……
可惜他們都已天人永隔,魏延心底暗暗發誓,他一定要替這些前仆後繼的忠魂,完成他們的宿命……
夜幕緩緩降臨,府邸中盛大的煙花秀正式拉開了帷幕。
那煙花,一朵朵地在夜空中綻放,將原本漆黑的天空映照得如白晝般明亮。
燦爛的色彩交織在一起,彷彿在繪製一幅絢麗的畫卷,讓人目不暇接。
魏延和馬婉如站在寧靜的庭院中,手緊緊相牽,他們的目光都聚焦在那美麗的煙花上。
“如兒,你覺得文長我能夠成功地一統江山否?”魏延轉頭看向馬婉如,眼中閃爍著光芒。
馬婉如溫柔地看著他,然後將頭輕輕地倚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妾身雖然不太懂軍政大事,但是妾身相信太尉的能力。文長是個值得信賴的男人,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雄心壯志。”
魏延聽了,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緊緊摟住馬婉如的肩膀,感慨萬千:
“如兒,未來的路還很長,生死未卜。但請相信在下,無論面臨何種困境,我都不會忘記你……”
“文長……妾身能有文長相伴,此生無憾。”
就這樣,魏延和馬婉如度過了新婚之夜。喜結連理,馬秉也投靠到了魏延麾下當一幕僚。
與此同時,零陵城下……
陳到和趙廣氣勢洶洶的對峙著零陵太守陸凱。
只見陸凱身邊還有一位少年將軍,氣質非凡,威風八面。
那名將軍手持雙劍,頭戴鎏金冠,身穿深藍色相間的鎖子甲。胯下則是一匹黑馬。
“這陸凱可是陸遜的族兄,切不可小視,此次零陵我等只能穩妥取之。”
陳到告誡著趙廣,趙廣點點頭表示認可。
而對面的陸凱,看著身旁的將軍。說道:
“文悌可懼陳到、趙廣耶?”
只見聶友揮舞著雙劍,雄心勃勃地應答道:
“拳怕少壯,縱使我一人戰其二人,不足懼也!”
“好,我在此地親自為你擊鼓助威!”
只見陸凱令四名吳兵將一個大鼓抬至陣前,自己下馬雙手拿著鼓棒。
隨著鼓棒開始敲擊,聶友“哈!”的一聲便縱馬衝出陣去。
趙廣拿著龍膽亮銀槍也隨即衝了出去,二人幾乎是同時抵達戰場中央,雙劍和銀槍緊緊交錯在了一起,摩擦出了無盡的火花。
二將的身影在夕陽下交錯,劍光與槍影在空中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每一次交鋒都無比致命。
然而,聶友攻勢凌厲,佔盡上風。一道銀色的劍氣很快劃破了空氣直指趙廣。
“少將軍小心!”
這時,陳到見勢不妙,也從腰間拔出短刀拍馬出陣相助趙廣。
而一旁的陸凱擂鼓的節奏卻愈來愈快,即便陳到和趙廣合力攻向聶友,可聶友卻不緊不慢,招架如常。
不一會兒,陳到的短刀以及趙廣的銀槍都死死的一齊壓在聶友的雙劍上。
二將的臉龐都已經通紅,而聶友卻並沒什麼反應,竟蓄力一個格擋反擊,陳到及趙廣胯下的馬的前蹄紛紛被驚的抬了起來……
此時,陸凱的鼓聲的節奏已經接近高潮,陳到與趙廣見完全不敵聶友,便回馬逃去。
聶友雙劍示意吳軍發起衝鋒,只見無數吳軍紛紛朝蜀軍殺去。陳到和趙廣損兵數千,只能暫時退回大營。
夜晚,零陵郊外陳到營中。
“唉!那少年將軍可真是英勇無比,其武力不下於當年在長坂坡的子龍啊!”
陳到嘆氣著用手掌拍在桌案上,趙廣也贊同道:
“若家父還存於世間,能親自跟他較量一番的話,定能打的酣暢淋漓。”
“我等二人要是跟他拼盡蠻力,不見得可以佔據上風,現如今只能智取……”
陳到略有所思的低下頭去,零陵城太守陸凱平日中經常加固城防,精於防守。
如若在城外跟他對峙,擺明了就是做困獸猶鬥。
此時趙廣試探性問道:
“在下聽聞太尉拿下武陵的時候,是讓淩統將軍詐降,而後裡應外合開啟城門拿下了武陵。”
“不如我等也效仿太尉,如此或可一擊致命。”
陳到聽後,卻果斷的搖搖頭擺手說道:
“此謀不可,如今我等對手乃是陸凱,此人絕非等閒之輩。”
“況且,淩統說道頭來仍舊還算是吳人,吳將對他的詐降無所防備為情理之中。”
“而我等皆為蜀人,陸凱絕不會相信我等是真心歸降。”
說著,陳到邊嘆氣邊走出帳外,他看著滿天星空發愁的想到:
丞相啊丞相!若你沒在五丈原仙逝,此時定有妙計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現如今實在沒有辦法,還望丞相顯靈護佑我東線大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啊……
就在陳到向星空虔誠的祈禱時,突然,一顆明亮的流星劃過天際,直直地落了下去。
而這顆流星劃下去的位置正是蜀軍運糧的位置。
陳到望向運糧的地方,只見那裡的蜀兵正在將糧草一捆捆從木牛流馬上卸下。顯得十分忙碌。
“丞相……謝謝您,叔至知道該如何破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