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處來的盾牌?”
鏡極餘光向兩側撇去,這劍鋒之上,迷霧之中,依舊只有他自已一個人的氣息。
他不清楚這盾牌的來源。
他只知道在仞紅塵的大刀砸來的前一刻,似乎只有這面如鵬翼的盾牌能夠接下這次攻擊。
而這正是他瀕死之時腦海中所想。
這面盾牌,也就這樣活生生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得此良機,鏡極招呼光劍遁出,直刺仞紅塵的面門。
仞紅塵以裹挾著猩紅內力的臂甲將光劍彈開。
雖然光劍沒法對這位右護法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足以掙出一息脫險的時間。
也許是在死亡邊緣走了一遭的緣故,鏡極此時,忽然升騰起了更多的勇氣。
他舉起契風劍,準備直面著這位如黑雲般籠罩著他的心境的惡魔。
仞紅塵提起砂屠,攻擊接踵而至。
(忙著改開頭,後面部分可無視,明天就改)
“話說,誰要見我?”
二人誰也沒有動用功法迅速趕回皇城,僅是慢悠悠地走出陵園,這倒是給二人騰出了一塊簡單聊聊的時機。
“你別管是誰,去了自然知道……我只能說這個人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而且見你的意欲十分強烈……甚至可以說是強制。”
“嗯?強制我過去?”
“她手中有皇上的聖旨,現在轉交給了我,如果你耍脾氣不來,那便是抗旨,我是有權利把你打暈帶過去見她的,所以早上我幾乎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誤打誤撞才想起來你可能在陵園這塊。”
“我只是心裡難受,還沒到是非不分的地步,而且現在已經好一些了,不影響正常的交流與生活。反倒是你,冥霄大人,聽你的意思,如果不是為了找我,你也就不會來陵園探望老魏嘍?做你的手下,竟是如此不堪,死了也得不到上司的重視嗎?”
“這回味兒才對,你能這樣子和我說話,我才覺得你好些了。”
冥霄手一擺,解釋道:
“本來我昨天第一時間就準備來探望的,但出了點事兒,就給耽擱了。”
“啊對對對,您上個廁所也算是事兒。”
“看來誤會還是挺大的啊……既然你現在什麼都知道,我就直說了,昨天議會遭襲,待我感受到異樣能量波動時,再過去,議會已然是一片狼藉,所以我就只能追上去了,畢竟這幾個鎮汕使能從我皇城這兒把東西拿走,傳出去多沒面子啊?”
“額……就僅僅是丟面子嗎?”
“其實,他們四個,本來狀態並不是很好,照理來說,我不僅可以在這把他們四個一網打盡,連丟掉的聖物也能奪回來,但是那個獨老頭,犧牲自已搞出來一個實力得有七甲巔峰的召喚獸,當時位置又未出皇城,我為了封印它,可費了好大力氣……回去直接就睡著了。”
冥霄應景地打了個呵欠,續道:
“剛醒就接到找你的命令……從昨天到現在,我真是一刻也未得閒啊!不過也確實是我失算了,就留下了一個鎮汕使,聖物沒幫你拿回來,算我欠你的。”
“又欠……你欠我的可多了,上回在紫庭樓,不知道誰說給我留了驚喜,結果把我好頓折磨,這筆賬,我可還記著呢……”
“額……”冥霄愣了兩秒,隨後也想起了這件事,撓頭傻笑道:“哈哈哈你說這個啊……這個不算吧?畢竟蕪青雁身材那麼極品的女人可不多見,你跟她纏綿不應該是享受嗎?那一對往你身上一貼,想想都得勁……”
“放他孃的狗屁!我當時被折磨得都快死了!虧你能說出這種風涼話來!”
“好好!我欠你的欠你的,下回給你找個正常點的。”
淨極也並未把冥霄畫的餅放在心上,他長出一口氣,道:
“這次我沒把老魏安然無恙地帶回來,算我跟你扯平了,至於扯哪筆賬,隨你了。”
“別想了,老魏的事情,不怪你……你也放心,他的後事我會處理好,這點能力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