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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南瞎北啞,雙向代表

81南瞎北啞,雙向代表

“阿寧老闆,噔↗噔↗噔↗噔↘”黑瞎子比了個隆重登場的撒花手勢,然後連忙往旁邊一撤,露出身後的琴酒,“瞧,瞎子我給你找了個好幫手。”

就好像是戲臺上的演員,畫著滑稽的小丑裝,烘托出熱烈的氣氛,給登場的隆重嘉賓一個神秘的開場白。

雖然琴酒看上去,非常想給他一槍的樣子。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是不是能多長點工資啊。”嘴角噙著雅痞的淺笑,他高興的攤開手,一個刷卡機靜靜地躺在手心。

什麼意圖,昭然若揭,阿寧頓時黑臉,在琴酒身上定了一眼,歉意一笑,琴酒也無意在這聽他們扳扯工資問題,點點頭算是打個照面,比劃了下煙盒,走遠一些去清淨。

見琴酒走遠,阿寧轉而就狠狠皺眉看著大黑耗子:“黑瞎子,你要是還不想到手的錢再少點的話,我可以幫你剩下油費。”

“等會的車你就不用上了。”瀟灑的拜拜手,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轉身就走。

黑瞎子墨鏡下的雙眼頓時睜大,不敢置信地驚撥出聲:“你這個冷酷無情的女人,昨天還把瞎子我當寶,今天就棄之如敝履...”

背後的手搖啊搖,招啊招,跟叫魂似得,阿寧理都沒理撒潑打滾的黑瞎子,但聽到這般不要臉皮的話還是扭曲了一瞬,腳下的步子差點打結,來一個狗吃屎。

索性憑著自已過硬的專業素養保持住該有的優雅,她默默在心裡剋扣了黑瞎子的尾款數額,如果表現良好再加回來,一個棒子一個甜棗相互抵消,等於她省錢了。

算清楚這筆賬,阿寧來到清淨耳朵的琴酒身邊:“你好,陣先生,我叫阿寧,相信剛才那位黑耗子一樣的人跟你說過我。”

她伸出手,接著說道:“我在道上聽說過你,對你的本事自然不會懷疑,相信如果有你的加入,這次的行動會更加順利。”

一頭乾淨利落的馬尾,輕輕搖擺,黑色的皮衣皮褲緊貼著高挑修長的身材,優雅冷靜的氣質和漂亮豔麗的五官,讓她在盜墓隊伍的一眾粗老漢裡脫穎而出,很容易成為焦點。

但是也很容易讓一些人小瞧了這個女人。

性別並不能成為評判能力強弱的標準,琴酒自然不會因為阿寧是個女人從而輕視她,組織裡的女人可不少,要說瘋勁,基安蒂也是排得上號的,一不注意把狙擊槍當做機關槍的火力來輸出完全是有可能的。

就是...

基安蒂的精確度和射程仍是個問題。

雖然墨玄胤大清洗了一遍,但琴酒仍覺得廢物很多,只是比起之前要好很多。

琴酒稍稍遲疑了一下,才將跑偏的思緒拉回,將視線專注於來人,在阿寧各個可能藏有危險品的部位掃視一眼,粗略的預估過安全,兜中牢牢搭在伯萊塔上的手稍稍鬆懈,卻沒有拿出。

握手是不可能握手的,警惕的殺手不可能留下指紋,頗有幾分‘總有刁民想害朕’的警惕思想。

阿寧不尷不尬地收回手,臉上沒有半分不耐,對於有本事的人,她一般都是給予尊重,跟盜墓打交道期間,她見過不少脾氣古怪的人,琴酒已經算正常了,只不過是不太理人罷了,那位行蹤不定的張小哥不也是這樣,習慣了。

跟南瞎北啞這兩,一個過於外向,一個過於內向的極端性格來回磋磨,阿寧看琴酒的順眼程度都提高了。

此時還沒見識過人走軍火庫威力的阿寧如此想著。

內向小哥:?

銀色的長髮在燦爛的陽光中,仿若要融化的白雪,又如同雪狼的皮毛,沾染霜雪的氣息,阿寧只覺得在炎炎夏日下,周邊似乎處於封閉的空調房,陰風陣陣。

凌厲的松綠色瞳孔即使在沒有敵意的情況下,也總是讓被注視的人,升起一股被捕食者盯住的瑟縮。

看起來就是一個不好相處的殺手角色,這畫風,這形象,就是感覺不是和自已一樣的三次元人,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

不過收錢辦事就行,對於琴酒的來歷,阿寧好奇歸好奇,可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和琴酒交談了一番行動內容,雙方都很滿意。

...

坐進阿寧隊伍的路虎車裡,琴酒閉目養神。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竄進耳朵,一睜眼,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就從車門擠了進來,跟伏特加一樣的墨鏡男臉上勾著一抹邪魅的笑,只是莫名猥瑣。

伏特加的方正臉都要更加順眼。

“嘿,陣爺,好巧啊咱一輛車。”他偷感很重地朝外張望,看見阿寧那個女人在最前面跟白人兄弟說著什麼,就火速關上門,那樣子是根本沒把‘省下油錢’的事放在心上。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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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落在黑瞎子大大咧咧塞入衣服內側的手,然後在目死中,一個墨鏡被拿了出來。

“陣爺,不要998,不要988,只要98帶回家,現在天氣炎熱,為了您寶石般的眼睛著想,這墨鏡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一句話沒說完,只聽那熟悉的機械上膛聲。

黑瞎子迅速滑跪,雙手舉起。

正巧,這時又是一個熟悉的身影開啟了副駕駛的門,坐了進來。

黑瞎子仿若看到了救星,急切地用眼神示意。

墨鏡:訊號攔截中...

絲毫沒覺得哪裡不對,來人好像沒看見後座劍拔弩張的一幕和快要被伯萊塔捅穿額頭的黑瞎子,神情寡淡地從後座一掃而過,將背上長條狀包裹放在腿上,兜帽都沒摘,就窩在座位上發起呆來。

琴酒眉頭一挑,有些不耐煩,前面車那麼多,怎麼都坐他這輛車,他們不嫌擠?

“啞巴,一段時間不見,你就把瞎子我拋在一邊自已玩了,現在還裝作視而不見,沒看見你的老朋友被槍指著嗎?”

黑瞎子委屈的扭動著,閃著淚光。

張起靈似乎終於被提點到,腦袋往後斜,然後在黑瞎子期待的目光中,人機一樣緩緩點頭。

代表友誼的小花剛剛在頭頂盛開,下一秒就蔫了,黑瞎子抓起衣角就往臉上擦,手指無痕的點上眼藥水,嫁接到眼下,哭泣的小白花裝得栩栩如生,如果這是校園偶像劇的話。

演技帝都沒他能演。琴酒甚至懷疑貝爾摩德的著名演員獎該有黑瞎子的一份。

或許是看見大黑耗子這幅傷心的樣子,觸動了良心,張起靈遲疑著看了一眼琴酒,很好,不認識,不認識就不用理了。

“玩的開心。”

給黑瞎子送出一句祝福,他就像完成了某種任務一樣,任憑後座槍聲陣陣,他自歸然不動。

拿起餅乾啃啃,對後背灼燒的視線接受良好,在他人看不見的地方,他淡漠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轉瞬即逝。

像是惡作劇得逞後,被愉悅到了般,他似乎在某些程度上更加接近某個人了。

黑瞎子在心裡罵罵咧咧,衝著被槍聲驚動而來的阿寧索要精神損失費。

阿寧:……

你死不死管我什麼事。

(重生之撲街作者在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