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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舞娘邪與水蛇腰,鋼鐵直男粽子和無邪的愉快運動,蛇震

(復活,先活一下)

(然後再死一下)

75舞娘邪與水蛇腰,鋼鐵直男粽子和無邪的愉快運動,蛇震

黑乎乎的地方,擱得無邪哪哪都疼,他蜷縮著身子,感覺呼吸間都是黏糊糊的潮氣,還有一股十分難聞的臭味。

讓他幾欲作嘔。

伸手一摸,蠕動的管道和滑溜溜的液體,彷彿置身在蛇堆裡,一伸一縮,刮過他全身,雞皮疙瘩抖了一地。

無邪想了想,他現在正在蛇肚子裡,說不定等一會就變成米田共被排出去了。

無邪覺得自已還能搶救一下。

他不想死啊!

更不想變成史。

吳家小三爺的一世英名,怎麼能敗在蛇史上。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到時候,別人祭拜他,難不成朝著史祭拜。

想想那個場面就讓人窒息,他扭來扭去的腳,已經開始動作了,八層套房自已動腳。

綿裡帶針的刺痛,隨著他進入的時間不斷放大,他看到紅腫的面板起了水泡。急迫逼近的死亡和孤軍奮戰的委屈,讓這著初出茅廬的小三爺在緊張中也保持著一份最終的理智。

他還有機會逃生。

無邪艱難地從擠壓中摸出小刀,大蛇的身體一扭一扭,柔若無骨中帶動著被吞吃進肚子裡的他一起搖擺,過山車般的體驗,無邪暈頭轉向。

搖曳的腰身,好像他不是正在求生,而是應該在演舞臺上給紂王跳舞的舞娘。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無邪欲哭無淚。

但是,他也管不住自已。

化悲憤為動力,手上的刀一下就扎進去,無邪在喘息中聞到了除臭味之外更加濃烈的腥氣,濺到臉上,輕微刺痛。

他習慣性一摸,粘液和血的混合物就糊了一臉,鼻子在近距離的刺激下麻木,小狗失去了他的嗅覺。

無邪的臉也麻了,加入了面癱行列。

接著就是更加劇烈的扭動,蟒蛇的‘斯斯’吼叫仿若透過食管放大到胃裡。

他一會兒飛到雲端,一會兒又重重砸在地上,還彈跳幾下,身體裡的臟器都像地震上的危樓,搖搖欲墜。

這條跳到展板上的魚,極度掙扎,又吸進去滿腔臭氣。

在惡性循壞中,本就不多的空氣,在幾個喘息間遏住了他的喉嚨。

他狠狠甩動腦袋,拔出小刀,又再度紮了進去。

......

飽受折磨的無邪兩眼呆滯,跟灰白的屍體沒有多大區別。

滿身的血跡,讓他與血葬陵裡的血屍攀親戚,估計血屍都會疑惑的摸摸腦袋,懷疑自已多了一個兄弟姐妹。

就在這時,無邪的‘同居’朋友,被墨玄胤好心送進來陪他。

威武霸氣的大粽子來也。

無邪本來呆滯的雙目,在有一個黑乎乎的長條狀物體划進來後,變得驚喜萬分,點上高光般活了過來。

蛇的肚子裡穿不進亮來,無邪所帶的手電僅能照亮前方,但粽子進來後,光亮直接被擋住,以至於無邪只能看到一雙腳。

雖然有些不道德,但是多一個人進來,也能讓他多一絲安慰,至少他不再是一個人。

看見這雙腳的瞬間,無邪升起了一種見到親人般的親切感,恨不得親上幾口。

只是,這樣的驚喜,在連番的吼叫和不斷踹在他臉上的臭腳上戛然而止。

大概是這樣的情況。

無邪:“是胖...”子嗎?

粽子:“吼——”一腳踹。

無邪捂著臉:“那是陣大...”哥。

又是一腳,“吼”粽子亂蹬,無處施展的拳腳動作片上演。

兩隻手把臉全部蒙上的無邪:“難道是矇眼大俠?”終於說完整一句話,臉上遲遲沒傳來痛感,他驚喜的移開手,正要再說些什麼。

眼前,連續兩個放大的鞋底撞了上來。

“嗚嗚嗚~”

短短一分鐘內,就獲得了鼻青臉腫全套餐的無邪,火氣一下就上來了,“艹,你到底是誰,信不信我撓你腳底板,給老子裝。”

“讓你裝!”

什麼驚喜,什麼親切。

去踏馬的,見鬼去吧!

無邪掰扯著粽子的鞋子,一個光腳掌就從脫落的鞋子裡露了出來。

他壞笑幾聲,就要上手撓癢癢。

手剛放上去,一股硬邦邦,透心涼,跟鐵棍差不多的觸感就傳遞過來,手電晃動間,被無邪照上去,青紫暗淡的膚色讓他的心臟彷彿春心萌動間,劇烈跳動。

‘咚咚’地,一時間整個蛇肚子都好像只有他一個人的心臟跳動,擂鼓般鼓動。

喉結滾動,他嚥下一口唾沫。

直到這時,停頓的腦細胞突然回春,擠出幾斤的水分。

他看到了不合時節的鞋襪,還有那從一開始就被他忽略的長長短短的怪物吼叫。手指在手電把上抓緊。

不斷飛濺的光線,一下全部聚焦在前方。

突兀間,光線在射到一個範圍內就被阻止。

一張青青白白的臉垂下,彎折著從僅剩的空間中,呈現在無邪的面前。

‘咚咚’的心跳聲,都停頓了。

“大...↗大兄弟,剛才是我說話大聲了點↘,您別介意哈↘”,嘴唇都哆嗦起來了,無邪雙手合十,給他新認下的大兄弟,拜了下。

抖動的蛇軀,仍在堅持不懈,,而起比起之前還要劇烈。

無邪還從來沒玩過什麼震動,床震,車震就算了,現在他倒是先體驗上了蛇震,他這狗石一般的運氣啊!

絕望。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他和一個粽子老兄弟一起玩上了蛇震。

眼看著這個‘青青白白’的大兄弟停下了拳擊,把全黑瞳移向他,無邪屁股都囧起來準備往後撤。

別管後面是不是蛇的排洩口了,一將功成萬骨枯,像史一樣被拉出去,總比再被吃一遍強。

不過,還沒等無邪做好心理準備,蠢蠢欲動挪屁股,那個瞪著卡姿蘭大眼睛的清白兄弟扭了幾下腰,都沒能轉下來。

想來他是沒有水蛇腰的。

渾身硬成一塊鐵板,妥妥大直粽子。

無邪放下心來,他這種社會三好青年不用在擔心被粽子瞧上,來一個熱烈追趕遊戲了。

還好,還好。

‘嘎吱嘎吱’折了幾下骨頭,都沒成效,清白兄牙齒磨來磨去,新鮮肉食就在眼前卻抓不到,就跟要拉不拉的史一樣,讓它焦慮。

又黑又長的指甲,掏地鼠般,直往下搗,也沒抓住吳地鼠一根毛。

它張開嘴,‘吼吼’一叫。

所剩不多的腦子讓他選擇繼續擊打蛇肚子,一個個深坑在它手下成型,蛇的軀體似乎又扭上了一個新的高度。

粽子所思就是,既然自已彎不下去,那就打破阻礙,這樣就能吃到肉了。

簡單直接。

大蛇:蠢蛋,知不知道我跟你是一夥的。

但是,肉體凡胎的無邪可就遭了老罪了,本來就快晃出腦漿的腦袋,翻江倒海,胃裡也跟像是鑽入了一隻孫猴子一樣。

大蛇:我說話了嗎!

一陣劇烈的肌肉收縮,無邪臉上又被清白兄弟踩了一腳,他不敢大罵引來大兄弟的注意,只能弱弱往後退。

突然,他察覺到後面的腳掌被一個軟糯糯的東西夾住了,一道拉扯力自腳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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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後語:鋼鐵般的直男粽子在扭動中的蛇軀,也不彎折,拱出了一個驚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