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禮物,球評論)
74冒牌貨琴酒,什麼本體?真假裁決拳
不談王胖子對雄蛇能不能把他的好兄弟,無邪從肚子裡生出來。
墨玄胤看著大蟒蛇的大肚子,在心裡評估無邪和粽子和諧相處的可能性。
“那粽子在蛇肚子裡又踢又踹,無邪總不能是在旁邊看著它踹吧。”
【很有可能】,主神點點頭,觸手卷起研究性的眼鏡,把嚴謹兩個字用大大的熒光筆貼在腦門上。
【而且,根據你的猜測,目前這個有問題的無邪是絕對不能死的。】
主神淡淡的評判著,也不在裝模作樣心虛自已沒有遵照契約。
契約是給有準備的人用的,像ta這種成功人士是絕對不會被契約約束住的。
除了在宿主這個腦子有問題的人這裡。
ta在一開始給墨玄胤所說,與該世界意識的約定如同一卷廢紙。只不過看誰先撕爛罷了。
如今,世界意識找墨玄胤的不順心,那捲廢紙也就如同扔進了火爐,再也不能阻擋住墨玄胤找事。
不過,本來主神也沒指望自家的宿主能忍住多久,沒開頭就幹掉張起靈已經很不錯了。
契約現在隨便撕,反正遵照契約的也只是世界意識了。
主神挽著觸手敲了敲自已的小腦瓜子,發出‘咚咚咚’的響聲。隨即撐著自已的大光球身體,縱身一跳,又榜上宿主大款。
墨玄胤手臂一沉,接著又輕了起來,也沒管八爪魚主神,自已先跑到了失去棺主人的棺槨裡。
東瞧瞧西瞧瞧,像是在找什麼寶貝。
此地既無銀也無三百兩,墨玄胤抱著膝蓋直接坐了下來,他擺擺手,讓仍然瞪著自已的琴酒去扔扔八個蛋。
“小心眼珠突出哦,琴酒,你如果沒事幹呢,就消耗消耗你的軍火庫,不用一直傻站著。”
他對著緊貼在棺槨外的琴酒,指指點點,像是琴酒在偷懶一樣。
他都在費力找寶貝,別人怎麼能閒著。
“看到沒,朝著大蛇張開的嘴扔。”
或許是不太放心現在琴酒氣暈頭的腦子,智商是否還線上,墨玄胤指著大蟒蛇的嘴對琴酒說。
無錯書吧琴酒摩拳擦掌,看了墨玄胤一眼,這才去扔扔扔,就好像把墨玄胤當做了扔八個蛋的目標。
墨玄胤搖了搖頭,挪了下位置,就把手臂上的八爪魚主神扒拉下來。
像一塊垃圾一樣。
而趴在棺槨邊上,一臉呆象的張起靈則是眼前一亮,以為是給自已留的位置,就從呆呆的呆子世界中走出,成為新世界的呆子。
他一腳蹬在棺材上,半個身子就要橫跨過棺槨邊緣,踩進去,坐在墨玄胤挪出的位置上。
墨玄胤一開始還沒有注意到張起靈要幹什麼,是主神先一步發現,然後從安分的八爪魚變成炸毛……觸手。
ta仰著自已圓圓的腦瓜子,兩隻眼睛從平視的角度滾到與天空能夠‘深情對視’的180°,相信ta是想要看看世界意識被ta騙了之後精彩的憤怒表情。
只不過,一隻懸掛的小腳迎面而來,幾乎要踩到ta臉上了。
簡直是蹬鼻子上臉,主神怒了。
一隻觸手一伸一卷,就纏在了墨玄胤的腰上,一把將他拉了過來。
【宿主,趕他走。】
【這小東西,蹬鼻子上臉,呸。】
墨玄胤抱著膝蓋的動作很容易就被拉倒,於是,他被主神拉過去後,只能將雙手從抱膝改為撐著棺沿,才不至於倒下。
而張起靈的視角則是,在他爬上棺槨的一瞬間,墨玄胤就一臉嚴肅的竄過來,不讓他進去。
墨玄胤放下雙手,把背後作妖的主神捏圓搓扁,面上一片陰沉的面對不知所措的張起靈。
讓其更加心慌慌。
他歪著腦袋在碩大的棺槨裡看了看,又朝著琴酒的八個蛋區域瞧了一眼,火熱的氛圍配合著沖天的‘鑼鼓’配樂,還有舞動的蛇軀,構成一副斛光交錯的戲臺。
總之,看琴酒樣子似乎很激動。
就是不知道蟒蛇獨肚子裡的無邪烤熟了沒有。
就跟包裹在荷葉裡,又被一層厚厚的泥塊包裹烤成的‘叫花雞’一樣。
估計是不行了。
墨玄胤遺憾至極,揮著手就把張起靈趕下去,一點沒對小朋友幼小的心靈造成傷害,產生羞愧。
他指揮著小朋友張起靈,讓其去解不遠處地面上的羅盤。
垂頭耷腦的小趴菜張起靈一下就像是被壞傢伙忽悠的呆頭鵝,眼睛‘呲溜’就亮了。
完全忘記剛才是誰把他趕下去。
‘噠噠噠’就跑去蹲在地上,研究起羅盤的構造了。
那傻乎乎的樣子,讓墨玄胤直搖頭。
主神直言,【傻子,之後被騙的機率不少,被騙了還幫著數錢。】
墨玄胤贊同。
這時,琴酒從外圍走了回來,直到這時,墨玄胤突然發現了一個異常。
他一臉如臨大敵地看著琴酒,薄紗覆面上的細眉向中間促起。
琴酒:“……”你在發什麼病?
莫名其妙的琴酒定定地站住了,左手放鬆側放在身邊,他警惕地不再靠近,以他的經驗來看,現在靠近墨玄胤不是個好主意。
他松綠的眼鏡從墨玄胤的手上掃過,警惕沒有出現危險品,然後悄眯眯摸索著自已衣兜裡的藥瓶子。
那是他在忙忙碌碌的時間裡,抽空去了一趟名聲在外的精神病院。
是他拿出來一打墨玄胤的各項病歷,摔在主任辦公桌上,震驚住白鬍子的老醫生,這才在幾個老頭連夜開的會議整合過後,收槍提藥走人。
他在想能不能給墨玄胤喂下去試試,看看新世界的醫學方面有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只是……做夢更加實在。
琴酒握了一下,又放下,手從衣兜抽出,仿若無事。
墨玄胤蹲在棺槨裡,手搭在棺沿上,下巴壓在手背,腳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還在踹著纏在他腰不放的精神主神。
一個膝擊壓住主神。
他這才將主要精力放在琴酒那,注意到琴酒似是在衣兜裡拿了什麼,他歪著腦袋,撐起身子,往前探去。
“東西?給我瞧瞧。”
琴酒垂下眼眸,不語。
墨玄胤見他不給,又往回縮了縮。
“暴露了吧,你這個冒牌貨,快說,你把真正的琴酒綁到哪去了?”
真真正正的琴酒:?!
話題轉換之快,讓琴酒目不暇接。不懂為什麼就扯到真假琴酒的話頭。
“你有病吧?”,琴酒揉著額頭。
“你怎麼知道?假琴酒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墨玄胤嘟嘟囔囔,直接認下有病。
琴酒的青筋突突突地跳,有病不治?
“那你怎麼不知道禮帽才是本體?”
在這種疑問下,琴酒扯了扯衣袖,暗沉的殺氣騰騰,緊接著就上前,一把將縮回去的墨玄胤提溜起來。
“幹嘛,尊師重道懂不懂?冒牌貨。”
“給你看看冒牌貨的拳頭真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