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選C吧！”
聽了王先河的選擇，燕屠恆馬上改口。
洛娟一臉無語：“這可不是拍他馬屁的時候！”
“你選C級厲鬼的話，存活率會直接下降十五個百分點，你確定？”
“我確定！”燕屠恆堅持道：“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我相信老闆一定不會害我！”
“我也相信他不會有心害你，”洛娟兩手一攤：“但我更相信像他這種富二代，就是個玩票的，想一出是一出！”
在燕屠恆的堅持下，最終洛娟還是去給他申請流程安排覺醒了。
兩天的培訓走完，正常來說已經可以初步上崗。
文職的直接上班，沒覺醒鬼力的去覺醒鬼力，已經有實力的就加入小隊執行任務。
燕屠恆現在被安排覺醒鬼力。
王先河的情況特殊，上面並沒有給他安排具體工作。
洛娟也不想多管閒事，直接給了他謝悠弦的聯絡方式。
晚上，王先河帶著燕屠恆在詭調局食堂吃飯。
王先河對燕屠恆說：“燕哥，這幾天你就跟著流程走，覺醒鬼力之後，再出來跟我做事。”
燕屠恆臉上露出擔憂：“老闆，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王先河點了一根菸，又遞了一根給燕屠恆：“你說。”
燕屠恆接過煙自己點燃，深深吸了一口：“老闆，如果這次我沒有過，幫我照顧一下家裡的老母親。”
“錢我留夠了給她，但是我不在了，她沒人照顧，我擔心她過得不好。”
王先河哈哈一笑：“你把我王先河當什麼人？”
“你母親，那就是我的長輩親人，不管你在不在，我都會照顧她。”
他朝著燕屠恆撥了撥食指：“一會你把她的住址告訴我，我直接叫人把她接去我家開的私人療養院。”
“謝謝老闆！”燕屠恆臉上露出感激之色。
在他看來，之前的兩百萬就已經是買命錢，現在其實屬於額外的要求，沒想到自己老闆會答應的這麼爽快。
王先河問了燕屠恆家裡住址，直接打電話給自己家裡的老管家叫他去接人。
隨後，他遞了一管兩個指節長的小試管給燕屠恆：“接觸厲鬼之前，先把這個喝掉。”
“容納厲鬼不好說，覺醒鬼力十拿九穩。”
燕屠恆接過試管看了看，裡面的液體紅彤彤的，像是鮮活狀態的血液。
“好的，老闆，我記住了。”他默默將試管收起。
王先河滿意地點點頭，又叮囑一聲：“儘量不要被人發現，這個東西對我來說雖然不算難得，但解釋起來總歸是個麻煩。”
燕屠恆答應一聲，猶豫了一下，出口問王先河：“老闆，我可以知道你的目標是什麼嗎？接下來，你又打算去做什麼？”
“目標啊……”
王先河吐出一口煙，有些懶洋洋地答道：“先成為一個強者吧。”
“至於接下來，我會離開這裡一趟，去拿幾樣東西。”
“老闆，你考慮清楚了嗎？”燕屠恆神色變得凝重。
“那個駕馭戲服鬼的人還在外面等你，如果真有什麼必須出去的理由，我建議老闆爭取一下詭調局的保護！”
“詭調局又不是我家開的，我說保護就保護嗎？”
王先河輕鬆一笑，拍了拍燕屠恆的肩膀：“你放心，我肯定是有把握才會去做。”
“你現在把心思全部放在覺醒鬼力上面，其他不要多想，過幾天我會回來看你！”
王先河起身結了賬，結束了這次對話。
4月25日，王先河睡了一個白天。
晚上七點，他打電話給了劉師道。
“老闆，有什麼吩咐？”劉師道這次接電話有點晚，聲音聽起來也有點中氣不足。
王先河玩笑道：“偵探先生，你這兩天得了閒，是不是去騙小姑娘了？”
“我怎麼看你一副操勞過度的樣子，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呀……”
劉師道抓電話的手一捏，上面青筋暴起。
這個該死的王先河，上次要不是信了他的鬼話跑去抓他父母，自己也不會遇到那個難纏的御鬼者吃個悶虧。
跑回來之後傷都來不及養，還要幫這個傢伙去修他那輛破車。
劉師道心裡問候了王先河十八輩祖宗，嘴上卻只能恭恭敬敬地回道：“老闆說笑了，我這不是一直在努力工作嘛。”
“嗯，辛苦你了，我那輛蘭博基尼修的怎麼樣了？”
“這個……”劉師道有些遲疑，他吞了一口口水，硬著頭皮說道：“估計還要一兩天才能修好。”
“那就先不急了，你聯絡人去我別墅的車庫，把那輛布迪加威龍開過來，我一會要用。”
“是，老闆。” 劉師道嘴角抽抽，你家幾輛車啊？車庫裡居然停著布迪加威龍。
不對！劉師道反應過來：“這人晚上要出去！”
那對於自己來說，不正是天賜良機嗎？
劉師道心中一喜，臉上卻絲毫不露聲色：“老闆，你說個地方，我馬上安排！”
“就清河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吧！”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王先河又打了個電話給謝悠弦要求放行，那邊謝悠弦貴人事忙，直接把他安排給了朱封維。
朱封維雖然外表上有些反人類，但這回表現得非常乾脆，直接派了個人將王先河送出了詭調局的靈異空間。
晚上九點，王先河照著劉師道提供的座標找到了地下停車庫的匯合地點。
劉師道早早等在這裡，相比幾天之前，他顯得更瘦了，眼眶都凹陷了進去。
在他旁邊，一輛車身線條簡潔流暢，前臉採用了經典的“鯊魚鼻”設計，配合著大型的進氣口和大燈組，看起來非常霸氣的藍色跑車停在那裡。
接過劉師道雙手遞過來的車鑰匙，王先河對他頷首：“辦事效率不錯，等下轉你十萬，這幾天好好放鬆一下。”
“不要去找小姑娘了，好好養養身體，看你這瘦的！”
王先河嘖嘖兩聲，上車發動跑車，絕塵而去。
劉師道看著跑車消失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拿出手機，在微信上給王先河發了一條語音：“老闆，祝你一路順風。”
同時，他深深壓制著自己的蠢蠢欲動。
跑車上劉師道並沒有做手腳，只要離開這個清河大酒店，那王先河的人頭就只能是他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