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傅姑娘,我還有一事心中非常困惑。”沈清秋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得到求證。
“沈姑娘但說無妨。”傅眷端起了一碗茗茶,品了一口。
“我在這塔中無意中聽見了一個叫做王隱之的人,我來這京城中並不久,對於一些聞名於京城中的人並不瞭解,不知傅姑娘你可認識此人?”
“什麼?王隱之?”傅眷聽見沈清秋的這番話口中的茶差點就吐了出來,一臉驚恐。
“傅姑娘,你怎麼了?”沈清秋看見傅姑娘的這番舉動感覺有些奇怪。
“王隱之就是刑部王尚書的名字,你該不會是聽錯了吧,怎麼可能?”
“千真萬確。”沈清秋回想了一下當時那個黑衣人口中說的話,發現自己並未聽錯。
“可是就算如此的話,為何王尚書會派人追殺你?還設局將你引進那座塔?”
“難不成王尚書他已經知曉了我越獄的事情?可是,不應該呀。”沈清秋皺著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絕對不可能,王尚書根本不知道是李公子將你從牢獄中劫出來的,他就算知道了你逃獄的事情想辦法追殺你為何還會讓李公子受了傷?據你剛才同我所講的,那很明顯是要針對你們兩個人的。”
“傅姑娘說的的確有道理,王尚書作為此等大官想要殺了我一介民女並不是什麼難事,完全沒有必要煞費苦心設計這麼一局引誘我們進入那座塔。”沈清秋認可了傅眷的觀點。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都是我們的分析而已,我們要想知道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就只能去找王尚書當面問個清楚。”
“傅姑娘所言極是,我正好可以借這次機會為我自己洗脫冤屈順便找到背後的始作俑者,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想了一出這樣的辦法要除了我和益忝。”沈清秋站起身來。
“沈姑娘,我正好有一些文書要送去給王尚書,我同你一塊去吧,我也可以幫著想想辦法從王尚書的口中套些資訊出來。”傅眷拿起一堆文書。
“咚咚咚。”
“直接進來吧。”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王尚書說著。
“王大人,這些是我替顧大人整理好的部分文書,我將這些送來給你。”傅眷將手中的文書放在王尚書的桌上。
“好,既然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出去吧。”王尚書擺了擺手。
“王大人,我還有一事要報於大人您。”
“何事?”
傅眷擺了擺手,示意門外的沈清秋進門來。
“是你?你不是正關押在大牢之中麼?何時出來的?”王尚書看見沈清秋急忙起身。
“不,王大人,此番前來是為我自己洗脫冤屈的。民女本就蒙受冤屈,大牢本就不是民女該待的地方。”沈清秋作出一副非常聽話的模樣來。
“那你說說,你何處蒙受了冤屈?你親手將李公子捅成重傷,這難道不是你的作為麼?”王尚書看著眼前的沈清秋,想要知道她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民女親手捅了李公子是不錯,但是那是我們配合的一齣戲。”沈清秋笑了笑。
“一齣戲?”
“不錯,客棧一案事發時有很多人都在周圍,說不定兇手就藏匿於人群之中,我們演了一出這樣的戲就是為了觀察人群中所有人的表情以便判斷真正的兇手。”
無錯書吧“真正的兇手?這又如何能夠判斷?”
“當時是為命案,正常人的反應都應該是恐懼,如果兇手藏匿於人群中看見了我將李公子誤認為兇手而捅了他,那麼這個兇手的表情必然是同其他人不一樣的。”沈清秋開始胡編亂造了起來,她自己說出來的這番話差點讓她自己都信服了。
“那既然如此,你為何又要來到刑部投案自首?”王尚書又丟擲一個問題。
“既然是要做戲,要讓兇手信服那就要將這場戲唱完不是?如果王尚書您不相信民女的話,大可去找李公子問一問。”
“行了行了,既然這樣的話此事就作罷吧,我還有要事處理,如果你們沒有其他事就趕緊離開。”王尚書低下了頭看文書。
沈清秋和傅眷兩人對視一笑,離開了。
透過這場對話,沈清秋更加可以斷定塔中那個黑衣人所放出的訊息是謊言了,但是這場陰謀背後的策劃者還需要大家進一步的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