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帶你去知仁館找馮老。”沈清秋攙扶著傷口撕裂開來的益忝慢悠悠地走著。
大街之上,有許多人朝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對了,剛剛在塔裡我聽到有個黑衣人說了句話。”
“什麼話?”益忝捂著剛剛在打鬥過程中溢位血的傷口。
沈清秋剛剛在塔內幫他隨意包紮了一下,現在傷口已經不再滲血。
“他說我們逃不過王隱之的手掌心,對了,王隱之是誰?”沈清秋問著益忝。
“你問我,我又能從何處得知此人的身份?”
兩人不知道在大街上走了多久。
知仁堂。
“師父。”沈清秋終於想起來馮老是她的師父了。
“李公子為何又受傷了?”正在算賬的馮老看見受傷的益忝,急忙跑了過來。
“他的傷口撕裂了。”沈清秋在一旁解釋著。
“怎麼會撕裂?莫非李公子你又打架了?”
即使沈清秋不說,馮老也猜出了原因。
沈清秋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來。
當然了,塔裡發生的事情後是絕對不能告訴馮老的。
馮老揭開益忝的衣裳來檢視傷勢。
血肉模糊。
“師父,需要我幫你麼?”站在一旁的沈清秋詢問著馮老。
“不用了,這傷沒有特別嚴重,我一個人就可以。你有什麼事就先去忙吧。”馮老忙活著拿藥,一邊應答著沈清秋。
無錯書吧“我也沒什麼事要做。”
“你去刑部看看傅姑娘,昨日顧大人離開之後她的情緒一直不太穩定,你去陪她吧。”虛弱的益忝對沈清秋說。
“那行吧。”沈清秋準備離開。“那你好好養傷,把傷養好來,別動不動就傷口撕裂關鍵時候還要我來救你的命。”沈清秋將手中的幻逆給益忝放在床邊上,出去,關上了門。
刑部。
“傅姑娘,你還好麼?”還未進門的沈清秋就在門口喊著。
沈清秋走進門來,發現傅眷正在整理些文書。
“我很好啊,我能有什麼事。”傅眷一邊收拾著攤在桌上的文書,一邊回答著沈清秋。“怎麼了,有事麼?”
今日的傅眷相較於昨日已經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現在像個情緒穩定的正常人。
“哦,沒事,我就是擔心你還沉浸在昨日對顧大人的擔心裡。”
“我已經想明白了,既然顧大人會沒事的話,那我的擔心就是多餘的。”
看見傅眷想開了,沈清秋打心底裡為傅眷高興。
“對了,我和你說一件事。”沈清秋做出一副非常神秘的樣子。
“何事?”傅眷放下手中的文書,顯然她對沈清秋的話非常有興趣。
“我們坐下慢慢說。”
沈清秋將昨日晚上從刑部回去然後碰見奇怪老夫人和黑塔的事全部說給傅眷聽。
“我知道那座塔!”傅眷聽了沈清秋的陳述之後,顯得非常激動。
“你知道?”
“對啊,那座塔是出了名的冤靈塔。”傅眷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之後,將聲音壓低了些。
“這座塔跟其他的塔有什麼不一樣之處麼?”沈清秋非常好奇。
“聽說那座塔是先帝給逝世的皇后所修的塔,原本只是為了紀念那逝去的皇后,可誰知那座塔剛剛修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倒塌了。”傅眷又看了看周圍,十分謹慎,確保絕對安全之後才繼續開口:“這倒塌可是壓死了許多修塔的工匠,後來很多人覺得這座塔不吉利就放棄修塔了,還是先帝下的皇命要求要把塔修完最後這塔才修完的。”
“啊?”沈清秋對傅眷說的這件事情有點難以置信,可是就算她不相信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後來塔修好之後,那座塔裡總是會在半夜發出奇怪的吼聲,許多原本住在那附近的人覺得是那些被壓死的工匠化成了冤靈在塔裡。他們十分害怕就搬到別處去住了,所以呀,那邊現在人都沒有更別提有什麼燈光了。”
“原來如此。”沈清秋明白了為何那條路上那麼黑暗。
關於這座塔的傳說被沈清秋知曉,難道這座塔真的有傳說中的那麼邪乎麼?
究竟是鬼怪作祟還是人在作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