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昏迷的李益忝的夢······
“你說你為什麼要害死我的娘和我的妹妹?”沈清秋的聲音在李益忝的頭腦中一直質問著夢中的李益忝。
“我沒有,你相信我好不好?沈清秋,你相信我。”夢中的李益忝抓著沈清秋的手。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沈清秋凝視著益忝,手上拿起刀,向益忝捅過去。
“不要,不要!”益忝從夢中甦醒了過來,眼睛瞪得特別大。
“李公子,你終於醒了。”馮郎中看見益忝甦醒,興奮地跑過來檢視他的狀況如何。
“這是······?”
“李公子,你已經昏迷好幾日了,這裡是知仁堂啊!”馮郎中看出了益忝的困惑。
“我只記得······我好像是在客棧······?我被······沈清秋捅了一刀······後面的我就不大記得了。”益忝在努力回想起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沒想到李公子居然還記得······”
“她人呢?”
“這······莫非李公子您要去找沈姑娘報仇?沈姑娘她是因為自己的親人被害才會做出如此激動的事的,還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與她一般計較。雖然我知道老夫是無權左右你的想法······”馮老有些結巴。
“不是,我要找她說清楚,我要讓她知道這是個誤會。”
“可是李公子您的身子還非常虛弱,您若這樣去尋沈姑娘恐怕是不妥,更何況那樣的地方你去了會對你的恢復沒有益處的······”
“那樣的地方?她究竟去了何處?”益忝有些擔心,起身抓住馮老的胳膊懇求他告訴自己沈清秋的下落。
“她在安葬了她的娘和妹妹之後就去刑部主動投案了,本來顧大人是想要為她減些刑罰,但是這件事卻被刑部尚書王大人所知曉,王大人勃然大怒將沈姑娘關進了監獄之中,她在牢獄之中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馮郎中低下了頭。
“什麼?”益忝聽了馮郎中說的話非常震驚。“不行,王大人怎麼能將她關在那樣的地方。”
說完。李益忝起身拿起幻逆,準備離開。
“李公子,您該不會要去······?”馮郎中有些許擔憂。
“沒錯,我要去劫獄,我必須把沈清秋救出來!”
大牢。
“已經過了這麼多日了,我應該馬上就能見到娘和晴兒了。”沈清秋已經非常虛弱了,直接趴在地上。
前幾日獄卒已經看出來了沈清秋的心思,這幾日送了水給她,但是沈清秋已經鐵了心要赴死。這幾日,她不僅水不喝,獄卒送來的吃食她也不吃。
“你究竟想幹什麼?”獄卒看見沈清秋非常虛弱的樣子,又看了看放在地上裝吃食和水的碗,發現並未有動過,總算是發現了不對勁。
“你管她做什麼?”另外一個獄卒問。
“如果她死了,顧大人和王尚書肯定是要追究我們的責任的,到時候真出了事上面怪罪下來,你擔待得起?”
“說的也是,我現在去取些米粥來,就算是灌也要給我灌下去,就算她要尋死也絕對不能死在我們這大牢之中。”
獄卒取了一碗米粥來,然後將門開啟。
“喝下去,你想死不能死在我們這裡,真晦氣!”獄卒將那碗米粥放在她面前。
但是沈清秋並沒有絲毫要喝的打算。
“既然你自己不識好歹,那就別逼我們灌你了!”獄卒大聲說著。
其中一個獄卒揪住沈清秋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另外一個獄卒則是掰開她的嘴將米粥強行灌了下去。
“嗯······”沈清秋被揪住頭髮,非常痛,但是被灌著粥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那兩個獄卒將米粥灌完之後,鬆開了手,罵了一句:“我勸你識相點!”
那兩個獄卒將出了去,將大牢的門鎖了起來。
沈清秋倒在地上,大聲地哭著。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來個痛快,長痛苦不如短痛苦來得自在!”沈清秋自言自語。
沈清秋艱難地站起身來,看著面對著自己的牆壁,眼神堅定!
無錯書吧她要撞牆!
正當沈清秋鼓足了勇氣向牆壁衝去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非常大的動靜,這讓沈清秋停了下來。
“發生了什麼?”沈清秋非常好奇外面的動靜,“算了,看完這個熱鬧再死也不遲。”
沈清秋趴在門邊往外看。
只見外面的獄卒一個個倒地。
“沈清秋!”益忝拿著劍殺了進來走到正在看熱鬧的沈清秋面前。
“是你?你居然沒死?”沈清秋對李益忝還活著非常驚訝,轉身便又準備撞牆。
就當沈清秋的額頭快要撞到牆壁上時,李益忝已經砍了鎖,衝了進來拉住了她。
“你給我撒開!”沈清秋想要掙脫,但是無論如何她的力氣還是小於益忝,沒有掙脫開來。
“你先聽我說,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到時候出去了你要想罵我也好捅我也罷隨你。”益忝對沈清秋說,然後一把拽著沈清秋往外衝。
“有人要劫獄,快給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