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娘找到個花漫漫獨處的機會,一臉諂媚的笑意朝她走來:“哎喲~花道長呀,我有點事想找你聊聊。”
拉走花漫漫來到一個偏僻的房間,在外面還有請來的兩位修仙者護身。
進到屋內她開啟箱子是一大筐靈石:“知道你們這些修仙者最缺的是這靈石了,只要你答應我替我做件事,不僅這筐是你的,還會給你一箱黃金。”
花漫漫撇嘴,心想:“我缺你這點?”
她順著如意孃的意,看看她想做什麼:“你需要我做什麼。”
“花道長你有所不知,我入府以來這謝恆一直不待見我,想緩和一下與他的關係。”
說完拿出個茶包:“這花茶是他娘生前愛喝的,是我找老爺所教,若是我給他,他必然不會喝,我也是看這孩子可憐,幼時死了娘在府中也不受待見。”
“想與他了去恩怨,我相信花道長是個明白人。”
好一個虛情假意。
花漫漫接過:“好,交給我。”
花漫漫找來謝恆,看到他正在喝茶:“你猜她找我談了什麼話。”
“她想讓我除掉你。”
“是她能做出來的事,沒什麼稀奇的”
“你有沒有想過你孃的死也與她有關”把茶包給到謝恆,“這裡面滲了毒藥,普通人無法察覺,喝下必死無疑。”
“但要的是我死,而且我調查過她,她之前只是個宜歡閣花魁”
“你想想你之前是個瞎子,對她沒什麼威脅,現在你看的見了,對她的孩子可有威脅了。”
花漫漫一笑,壞主意湧上心頭:“我有個辦法,咱們試探下她”
深夜,如意娘剛準備入睡,聽到門外有動靜,開門門外卻空無一人,又關上了門。
屋裡的蠟燭突然熄滅,周圍變得一片漆黑,你彷彿被孤立在無邊的黑暗之中,腳步聲迴盪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傳來奇怪的迴音。
“誰!”,她感到一陣陣的恐懼湧上心頭, 大腦好像被恐怖籠罩,無法集中思緒。
門被吹開,抬頭看去,只見披散著頭髮的人懸在空中。
如意娘嚇的尖叫,驚恐的眼神中看著身著的衣服,熟悉的身影浮現在眼前。
“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死我!”
“不是我!你不要過來,是你自已掉進湖中的跟我沒關係!”,如意娘抱著頭不敢直視。
“夫人,你沒事吧”,聲音驚動了她隔壁的丫鬟。
如意娘再次抬眼空無一人,被迫自已冷靜下來,心許是出現了幻覺。
“春蘭,她回來了…”
聽到這話心咚一下,望了望周圍,趕緊上前悄聲說:“夫人,別說胡話。”
春蘭是她一直陪身的丫鬟,安撫好自家夫人關好門回房,被人從後打暈。
醒來看到了謝恆,被他用匕首抵著脖子:“說。”
“不…不知少爺要我說什麼”
“說!當年發生了什麼,現在給你解釋的機會,這嘴要是沒用的話,就拔了舌頭。”
雖說是貼身丫鬟,但也不想把自已命搭進來,如實的說出了事實。
“在你娘懷孕之時,耐不住寂寞的謝老爺出去尋歡,常來宜歡閣,而我家夫人是宜歡閣的花魁,兩人不久便好上。”
而在謝恆出生了,謝家老爺來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在床榻上,如意娘依偎在他懷裡:“老爺~這都多久了,你什麼時候贖我出去,娶我啊~”
“以我們的情分最多贖你出去,娶你不可能,我已有妻子和孩兒。”
如意娘有些坐不住了,生氣道:“現在同我說這些什麼意思,你之前可沒和我說你有妻兒,有妻兒還來宜歡閣,要是讓你妻子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你該如何?裝什麼清湯大老爺。”
謝老爺一巴掌甩過去:“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敢跑去胡說八道,老子打斷你的腿!”,瞬間沒了雅興,離房而去。
如意娘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謝家的門必進,得知謝老爺家中有妻,終於等來機會,一個夜晚,兒時謝恆因為吵鬧著要吃桂花糕,他娘便出府給他去買。
剛好下起大雨,跑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個湖,被暗處的如意娘推入水中,謝恆的娘不識水性,被活活淹死,死時手裡還握著桂花糕,夜裡黑又下著大雨,眾人都以為是她自已不小心滑落湖裡。
而謝恆卻不知早上醒來的時候,府中哭聲一遍,只見眾人身穿白衣。
白綢飄揚的孝幛,在冷風中瑟瑟抖動,堂內的銅鐘悠悠作響,迴盪在偌大的空曠中。
而正中央放著一口棺材,棺材裡躺著的正是謝母,看到這一幕的謝恆愣在原地不知所惜,悲傷早已覆蓋思緒。
他萬萬沒想到娘給他買桂花糕會死。
謝老爺把一切罪過都怪在謝恆身上:“要不是你非要吃什麼桂花糕,你娘就不會死!都是因為你!”
謝恆這一生都活在自責中,要是自已不吃桂花糕,他娘就不會死。
謝母死後,謝老爺便帶如意娘進府。
如意娘上下打量著謝恆:“這就是你兒子?”
“是是是”,謝老爺叫喚著謝恆:“快,叫母親。”
無錯書吧看不見的謝恆只能靠砸東西發洩:“阿孃剛離世不足一月,你就另娶,你對的我孃親嗎!”
如意娘帶著一抹嘲笑之意:“你家兒子還是個小瞎子啊。”
本來進府想把他也除掉,見他對自已沒有威脅也就無所謂了。
這一刻一切真相大白。
丫鬟說完被謝恆一刀抹喉。
謝恆轉身對花漫漫說道:“多謝,剩下的就交給我來解決。”
謝恆來到他娘靈堂面前,重重地跪倒在地,跪倒在那座看似普通的墓碑前,墓碑上花體雕刻著的名字刺痛了他的雙眼。
他顫抖著把手舉起,輕撫墓碑上的名字,盡全力地靠前,抱緊了墓碑,額頭輕輕地觸碰著那篆刻著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娘,兒這就給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