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會,安國的江湖勢力之一。
安國江湖之中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
據金沙樓對外散播的的訊息,青龍會背後的創始人是安國的大人物之一,手眼通天。
事實上,青龍會幕後的大家長也的確曾經放出狂言,只要給足足夠的賞金,就算是帝王也能殺!
真正讓青龍會聲名遠揚便是,青龍會暗殺了七國之一褚國的太子。
而百寶閣便是青龍會的產物之一。
只不過江湖之中知曉的人並不是很多。
“許掌櫃的,我來拿我前些日子定製一批武器和藥材!”
景城附近,一家名為百寶閣的商鋪之中,易容成自己曾經的朱衣衛一名手下的任如意說道。
“令牌!”
任如意口中的許掌櫃的,年齡約莫在五十來歲,駝背。
正在櫃檯之上假寐的許掌櫃聽到了任如意的話,用一雙夾雜著眼屎的眼睛瞥了一眼。
眼睛之中閃過了一抹精光隨之說道。
任如意聞言從懷中取出了一枚殘缺的令牌放在了許掌櫃的面前。
“稍等!”
許掌櫃將殘缺令牌拿在了手中,隨之推開了身後的一道暗門,顫顫巍巍的走進了暗門裡面。
“不愧是安國近年異軍突起,可以和朱衣衛一較高下的青龍會,一個掌櫃的體內的內力都和我相差無異…”
任如意看著轉身離去的許掌櫃喃喃自語。
半炷香的時間,許掌櫃去而復返。
“不好意思,讓貴客您稍等了,這是您前些日子定製的東西,貴客您可以清點一下,過時不候!”
許掌櫃慢慢的將雙手託著的一個精緻的漆皮小木箱放在了櫃檯之上開口說道。
任如意右手出現了一柄短劍,然後挑開了木箱盒子。
眼睛在木箱之中掃了一眼。
隨之點了點頭換上了箱子。
“這是剩下的費用!”
任如意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放在了許掌櫃的面前,然後用早先準備的一個包裹將小木箱包裹了起來。
許掌櫃掂量了一下錢袋點了點頭。
“錢貨兩清,告辭!”
任如意話音落下,轉身便是準備瀟灑離開。
“貴客留步!”
見到了任如意乾淨利落的便是準備離開,許掌櫃連忙開口喊道。
“有事?”
任如意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冷色。
身體也是迅速的進入了戰鬥狀態,一雙如同獨狼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許掌櫃的雙手位置。
“不愧是朱衣衛的殺手,反應很快!”
看到了任如意的動作,許掌櫃的嘴角出現了一抹弧度開口說道。
“你知道我是朱衣衛的人!”
任如意的瞳孔微微一縮質問道。
心中那一抹危機感卻是削減了不少。
自己如今假扮的便是朱衣衛的人,對方沒有道破自己真正的身份,對於任如意來說就沒有危險。
“朱衣衛身上那種特殊的味道,我青龍會的人自然不會不知道,不過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喊你並不是因為你是朱衣衛!”
許掌櫃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開口說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敵人,但是有絕對牢固的利益關係,今晚亥時,青龍會和金沙樓聯手舉辦了一場拍賣會,希望貴客可以光臨!”
許掌櫃的將一張燙金請帖遞給了任如意說道。
“我知道了!”
任如意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詫異點了點頭應道。
拍賣會這種東西一般都是那些名門大派藉機清理自家一些不需要的東西而舉辦的大會。
會有好東西,但是並不多。
最讓人記憶猶新的還是好幾年前,一場同樣由金沙樓為主導舉辦的拍賣會,拍賣了一份無字石碑。
那一枚石碑被拍出了一萬多兩黃金的價格,但是最終結果是,無字石碑和拍賣獲得者同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貴客慢走!”
聽到了任如意的話,許掌櫃的點了點頭應道。
等任如意離開之後,許掌櫃拉動了櫃檯之上的一根繩索,隨之一個帶著青銅斗笠的男子從暗門走出。
“將這東西給朱衣衛的迦陵右使!”
許掌櫃的將一張畫著任如意臉的畫卷不急不慢的裝進了畫筒之內遞給了眼前的青龍會殺手。
“知道了!”
那名青龍會的殺手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朱衣衛曾經的任左使死而復生,看來當年那件事情還另有隱情,我想尊上應該會感興趣!”
許掌櫃的看著青龍會的殺手慢慢的消失不見,隨之轉身離開了百寶閣。
任如意在離開百寶閣之後,一路兜兜轉轉,最終來到了一處較為偏僻,已經荒廢的宅院後門位置。
四下環顧觀察之後。
任如意內力運轉,身體一個騰空便是瀟灑的翻進了後牆後面。
“咕咕~”
雙腳剛剛落地,雲翅鳥的聲音便是穿到了任如意的耳朵之中。
隨之任如意便是看到了落在了宅院屋簷位置,正在慢條斯理清理自己羽毛的雲翅鳥。
任如意打了一個響指。
正在清理羽毛的雲翅鳥雙翅一震。
隨之落在了任如意的掌心之中,用小腦袋蹭了蹭任如意的掌心位置。
任如意則是將雲翅鳥脖子上的小竹筒取下。
逗了逗雲翅鳥。
任如意拿著小竹筒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之上,藉著月光慢慢的將小竹筒開啟,取出了裡面的小紙條。
“我在金沙樓,速來!”
入眼,是有些彆扭的毛筆字。
任如意知道,這是王衍的字。
因為這番醜陋的字型,任如意還嘲笑了王衍好幾天的時間。
“這傢伙,難不成是擔心我一個人會有危險?”
任如意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悅的表情。
“左右無事,反正剛好金沙樓和青龍會舉辦的拍賣會也在金玉坊,剛好去放鬆放鬆!”
很快,任如意便是給自己找了一個不錯的理由。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
將自己從百寶閣帶回來的小箱子藏在了宅院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任如意轉身離開。
而此刻,金玉坊之中。
一名身材絕世,名叫憐香的花魁緩緩的來到了舞臺之中。
坐在了椅子之上,懷抱琵琶。
開到了大腿叉子的旗袍讓不少讀書人瞬間害羞的面紅耳赤。
頗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
“諸位客官,只要能在這接下來的飛花令之中取得頭名,便可成為奴家的入幕之賓!”
憐香話音落下,金玉坊之中無論是等待接下來的拍賣會的還是前來放鬆的人就是陷入了熱血沸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