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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澤有夫的計劃

在混亂和塵土之中,魏鵬的意識逐漸恢復了清晰。他在一個粗糙的草料堆上醒來,微弱的光線透過房間四周破舊的木板縫隙灑進來。空氣中瀰漫著草料和潮溼的泥土味。耳畔是一陣激烈的對話,他抬頭看到,就在不遠處,小澤有夫被幾個面色陰沉的男子盯著,一看這些猥瑣的外表,古板的衣著,魏鵬就知道。他們肯定是日本人。

而在隔壁的房間裡,一對英氣逼人的兄弟中野超和中野迪,正怒氣衝衝地審問著小澤有夫。他們身後,牆上掛著一張巨大的地圖,上面滿是各種標記和線條,顯然是一處秘密基地的佈局。

中野家族和小澤有夫所在的小澤家族一樣是侍奉天皇的9大家族之一。有趣的是,天皇御下的九大家族,分別用大,中,小來區分彼此的地位,其中地位最崇高的三大家族:藤原家族(ふじわら),山科家族(やましな),伊達家族(いだし)分別用大島,大谷,大野替代,中階的三大家族:源氏家族(げんじ),北條家族(ほうじょうし)和平家族(へいけ)則用中島,中野,中村作為代替,而最地位最低的薩摩家族(さつまざいばつ),三菱家族(みつびしざいばつ)和加藤(かとう)則被小澤,小野和小田替代,至於為什麼會被替代,有人認為是為了掩蓋真實的家族歷史,有人認為是為了混淆視聽,方便潛伏進華夏各國。

“你究竟在想什麼,小澤!因為你的魯莽,我們失去了三百多名精銳忍者,還有皇國的秘密武器八岐大蛇!這些都是我們多年來積累的力量!”中野超憤怒地質問著。

小澤有夫面無表情,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的目光堅定,似乎對自己的選擇毫不後悔。“死掉一些賤民而已,算不了什麼,那些失去的,跟我追求的相比,都不過是滄海一粟。”

魏鵬緩緩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不引起注意。他的目光落在小澤有夫的手上,那裡緊握著一個古樸的注射器。注射器表面鐫刻著複雜的圖案,裡面的液體閃爍著詭異的光澤,似乎蘊藏著不可思議的力量。

中野迪緊握拳頭,壓抑住自己的怒氣。“就為了一個未經證實的傳說,你毀了天皇陛下苦心經營多年的海參崴基地,你認為那個懷錶真的值得你犧牲這麼多嗎?”

“不只是值得,它是一切都關鍵。”小澤有夫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懷錶的秘密超乎你們的想象,它能夠改變戰爭的模式,甚至是整個世界的未來,以後,我們的孩子可以不用繼續生活在貧窮的日本列島,也能和華夏的孩子一樣去學校讀書,也能吃飽飯,富饒的華夏大地也會變成我們的東西。。”

魏鵬心中一動,他大概意識到,那個懷錶可能是他被挾持的原因。他開始緩慢地移動,尋找逃脫的機會。

“很好,那麼新的問題來了,那個懷錶你拿到手了嗎?”中野超的聲音冷硬如鐵,他的手指拍打著那張佈滿密密麻麻標記的地圖。

小澤有夫面無表情,肩膀微微聳動,彷彿一切壓力都與他無關。“懷錶還沒拿到手,但是,只要我掌握了魏鵬這個人,懷錶早晚會落入我們手中。”

中野迪的眉頭緊鎖,他們兩人對這個計劃顯然非常重視,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有絲毫差錯。“你這麼肯定能夠透過他得到懷錶?這傢伙怎麼看都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你可別告訴我,他來自聯邦或者華夏貴族,就算是落魄的貴族,那種超脫的氣質,也絕對不是那種土鱉樣子。這傢伙我敢保證,就是一個平民,最多也就是一個工人。”

“絕對肯定。”小澤有夫的語氣堅決,一雙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這個孩子絕不是你看上去的那麼簡單,那個能拿出一百五十萬帝國元買下懷錶的神秘女人,和這小子的關係密切。我調查過他,但是無論是東寧區的資料庫,還是本地警察局,甚至周圍的住戶,都不認識他,就像突然間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這很不正常,那女人很在乎他,我只要用他作為威脅,懷錶肯定會到我手上。你根本不知道懷錶中蘊含的力量無窮無盡,藉助懷錶,消滅幕府將軍,讓我們的天皇重掌大權指日可待。我們所用的八岐大蛇,或者福島的神水,在它的力量面前,都是笑話。”

兄弟兩人對視一眼,他們心知肚明小澤有夫的野心遠不止於此,他的計劃牽涉到了整個世界的未來。在房間另一端,魏鵬感到驚慌,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成為了如此重大陰謀的一部分。他必須儘快逃離這裡,阻止這一切。他的手指緊緊抓著草料,準備隨時逃脫。

“小澤,你打算怎麼做?聯邦警察很快就會搜到這裡,到時候我們都會完蛋。”中野超問道,眉頭緊皺。

小澤有夫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冷酷目光如刀劍般掃過房間,寒意四溢。他注視著魏鵬,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當然要用這位先生了,魏先生,借你的衣服一用。”

魏鵬不明白小澤有夫的意圖,但他清楚,這個日本鬼子內心肯定沒有什麼好主意,任何他提出的建議或要求,都會對自己不利。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魏鵬對日本人都懷有厭惡。因此,他決定拒絕配合,用沉默回擊小澤有夫。

“魏先生,你以為你不說話,就能違抗我嗎?”小澤有夫聲音中充滿威嚴,“我告訴你,按照我的要求行動,這是你唯一能活下去的選擇。”

魏鵬氣憤地咬緊牙關,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拒絕屈服於小澤有夫的壓迫,但他現在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不要說對抗小澤有夫,就算是逃亡,自己也完全做不到。

“有趣,這傢伙長得還不錯,我覺得帶回我們日本,那些忍者們的家人應該會好好疼愛他,哈哈哈。”小澤有夫笑嘻嘻地走近魏鵬,他冷漠地將魏鵬的衣物捲起來,遞給其中一個陰森的忍者,同時遞上一封密封的信件。他語氣嚴厲地命令:“將這封信和衣物包裹在一起,立刻送到玫瑰齒輪酒店的老闆娘李華麗那裡!對了,你們幾個,搞點血來,弄到這件衣服上,做細緻些,速度要快,沒有任何差錯!”

忍者們低頭領命,熟練地接過衣物和信件,巧妙地將它們包裹在一起,行動迅捷如風。寒意瀰漫在他們身上,如同夜幕中的魔鬼,令人心生恐懼。

夜晚的風聲越發凜冽,房間裡,小澤有夫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他知道,這封信和這件帶血的外套會給李華麗帶來什麼樣的震撼,而這震撼將會使他的計劃更加完美。

魏鵬咬牙切齒地瞪著小澤有夫,“小澤有夫,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你的所作所為將會得到應有的懲罰!你以為你可以在海參崴肆無忌憚地製造爆炸,還能安然無恙?聯邦警察和情報局不會放過你,你和你的家人都會下地獄。”

小澤有夫冷漠地注視著忍者們離去,眼神透露出決然和殘忍。

“下地獄嗎?魏鵬,你可知道,現在我們日本,那些和你一樣的年輕人,都生活在地獄裡。如果能讓我們大海島帝國變得強大,就算我全家下地獄又如何?天照大神會庇護我們的,你無法阻止我,我們大和民族必將完成征服世界的偉大使命。哈哈哈。”小澤有夫的聲音充滿了自信和冷酷。

魏鵬聽著小澤有夫的瘋狂言辭,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知道自己已經身陷絕境,面對這樣一個瘋狂的敵人,他無法抵抗,也無法逃脫。但他心中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他絕不會放棄,因為放棄,基本意味著自己的死亡,甚至,比死亡還可怕。

當一切都順利的進行後,小澤有夫開始放鬆了警惕,認為==自己的計劃已經完美執行,沒有任何破綻。在他的想象中,魏鵬這樣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傢伙根本不可能逃脫。因此,在事情看似進展順利的時候,小澤便和中野超和中野迪兄弟,以及其他幾個手下一起去離開這個骯髒的茅草屋,去慶祝他們的勝利。

他們來到了一個私人的酒館,杯盞交錯中,小澤有夫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他相信,他的計劃如此周密,即便是最細微的環節也已經被他考慮到,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他沒有留下人手看守魏鵬,因為在他看來,那是一種多餘的行為,畢竟魏鵬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俘虜。

然而,事情卻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了轉變。魏鵬在絕境中求生的慾望變得極其強烈,他開始認真的觀察四周,尋找脫身的機會。當他發現牆角的一塊銳利之處後,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線希望。他小心翼翼地開始用繩子在銳利的邊緣來回摩擦,一點一點地割斷捆綁自己的繩索。

在這個過程中,魏鵬極為謹慎,他知道自己沒有第二次機會。終於,他成功地解放了自己,手腳再次在得到了自由。他沒有浪費一絲時間,迅速但無聲地移動,如影子般穿行在昏暗的房間之中。

當魏鵬逃出那個黑暗的地方時,他感到心跳在胸腔中狂亂地跳動。他的額頭上滿是冷汗,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放鬆的時候。他需要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避難,直到可以想出對策,擺脫小澤有夫的追捕。

夜色中,魏鵬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街頭的陰影中,他發誓要為自己的自由而戰,不會讓小澤有夫的陰謀得逞。而這一切,都在小澤有夫得意忘形的慶祝之下悄然發生。

隨著夜色的降臨,海參崴這座遙遠的海港城市逐漸褪去了日間的喧囂,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充滿滄桑感的畫面,陰影間魏鵬的身影悄然消逝,他心中燃燒著為自由而戰的決心,誓言不讓小澤有夫的險惡圖謀得逞。在這個深邃的夜晚,小澤有夫在他的世界裡狂歡,對魏鵬的堅持和掙扎渾然不覺。

在城市的另一邊,街區的燈光彷彿睡意朦朧,暖黃色的燈光散落在街道上,映照出破舊的建築物與零亂的垃圾,勾勒出一幅不那麼惹眼但真實的生活圖景。在這片看似荒廢的貧民窟中,有一處燈火依舊明亮的地方,它就是李華麗的“玫瑰齒輪”酒吧,坐落在街角的一棟頗有年代感的建築裡。

酒吧的門面雖然被歲月的痕跡侵襲,但裡面的燈火璀璨,如同點點星光,溫暖而誘人。一進入酒吧,就能感受到一種與外界迥異的氛圍。牆壁上懸掛的老式齒輪和搖擺的電扇,散發出一種古早的工業風情。天花板上垂吊的復古鐵藝吊燈把溫和的光灑向每一個角落,銅管和閥門裝飾的吧檯閃爍著微微的光澤,彷彿講述著一個個古老的故事。

吧檯後方,架子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烈酒瓶,散發出誘人的金色光澤。牆上掛著一幅幅經過精心挑選的復古海報,增添了幾分懷舊情懷。酒吧的角落裡,陳舊的留聲機正播放著悠揚的老歌,那音樂彷彿穿越時空,讓人回憶起往昔的歲月。

酒吧內部鋪著木質地板,被無數雙腳踩出了光滑的痕跡。厚重的木質吧檯上,一些酒客正享受著自己的美酒和佳餚。散佈在吧檯和角落的高腳凳與沙發,不僅僅為本地的顧客,還為來自西伯利亞的礦工或者往返於新舊大陸的水手們提供了一個放鬆身心的好去處。空氣中瀰漫著燒酒的香氣,還有烤肉和燻魚的誘人味道。

然而,玫瑰齒輪酒吧最吸引人的莫過於李華麗那位美豔非凡的老闆娘。她的身材幾乎完美,曲線優雅而誘人,每一個動作都流露出成熟女性的魅力。她的肌膚透著自然的光澤,儘管有歲月的痕跡,但更顯得她獨有的風情萬種。她的臉龐擁有著經典的東方美,眼睛裡閃爍著聰明和機敏的光芒,她的嘴唇微微上翹,總是帶著一絲神秘而迷人的微笑。她銀色的長髮如雪花般柔順,搭配著她精心選擇的旗袍,更顯得她風華絕代。

老闆娘身邊,那些高大威猛的蒙古女保鏢時刻警惕地環顧四周,任何一個微妙的動靜都逃不過她們的法眼。而酒吧裡的其他工作人員,儘管年歲已高,但依舊兢兢業業地為這個溫暖的小天地盡心盡責。

對於常來酒吧的水手和礦工而言,李華麗是這裡的靈魂,她不僅是酒吧的老闆娘,更是他們心中的女神。她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們的心絃,她的美麗和神秘使她成為了男人們心中的夢想,她的存在,讓這個破敗的貧民窟多了一份詩意和色彩。

而對於貧民窟中的男人們而言,李華麗是一個無法企及的夢。她的神秘身世,以及在如此混亂的海參崴東寧區毫無畏懼地開設酒吧的背景,讓她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她的美麗和獨立,成了街上男人們茶餘飯後討論的話題,卻永遠只停留在想象之中。

正當酒吧裡的音樂和歡笑聲交織在一起的時候,兩個身著黑色忍者裝束的人悄然闖入了酒吧。他們的步伐輕盈而敏捷,宛如黑夜中的獵豹,瞬間融入了這個繁華而危險的夜晚。

酒吧裡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動,目光聚集在這兩個神秘的陌生人身上。他們的出現讓整個酒吧都籠罩在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氛圍中。

李華麗的手下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幾個蒙古女人準備上前驅趕,卻被兩個黑衣人輕而易舉地擊倒在地。那種矯健的身手和敏銳的反應力,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當忍者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制服了幾名保鏢之後,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兩個不速之客身上。忍者們的目的顯然並非要來享受酒吧的快意環境,而是來找麻煩的。他們的眼神冰冷,從頭到腳都散發出殺氣,使得周圍的顧客們感到一股寒意。

這時,李華麗從吧檯後面緩緩走出,她那亮如秋水的眼睛直視著兩個黑衣人,臉上不帶一絲懼意。她的身姿流暢而堅定,如同一位優雅的女武者,氣質中透著不容小覷的威嚴。顧客們看著她,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安全感。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什麼?”李華麗的聲音冷靜而有力,響徹在酒吧的四壁之間。

忍者之一迅速拔出一把利刃,凌厲的劍光在燈光下一閃而過,他們顯然已經作出了攻擊的決定。忍者的動作快如閃電,但李華麗顯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她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身形一晃,便閃到了一旁。

這一幕讓觀眾們驚呼不已,沒想到李華麗除了美豔之外,還擁有如此驚人的身手。她身體隨著忍者的攻勢翻轉、旋轉,動作流暢而充滿力量,她用一種只有訓練有素的武者才能擁有的姿態,輕鬆地閃避了忍者們的進攻。

接著,李華麗快速出手,一招直取忍者的胸口,而另一隻手則抓住了另一個忍者的手腕,用力一扭。頃刻間,兩個忍者都痛呼著跌倒在地。她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顧客們驚歎不已,接著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叫好聲。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從未想過,這個美麗而神秘的老闆娘竟然還是一位身懷絕技的高手。李華麗的英勇之舉,立刻讓她在顧客們心中的地位更加崇高,她不僅是他們的夢中女神,也是值得尊敬的武者。

在李華麗的強勢反擊下,那兩個忍者不敢再有任何舉動,他們掙扎著站起身,一個眼神交流後,匆忙逃離了酒吧。而酒吧內的顧客們則為李華麗的表現感到振奮,紛紛舉杯慶祝,夜晚的歡樂氣氛再度迴歸。

隨著兩個黑衣忍者慌亂的腳步聲遠去,一件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其中一個忍者在奔跑中,故意從衣袋中掉落了一個沉甸甸的信封。信封上印著一個精緻的蠟封,透露出信件非同小可。酒吧的燈光映照著信封上的印章,像是一隻張牙舞爪的龍,暗示著這來信的主人的勢力。

李華麗眼疾手快地撿起信封,指尖微微顫抖著拆開了蠟封,展開了信紙。信的內容是直白而威脅性十足的,小澤有夫的言辭無情且決絕,要求她在限定的時間內交出懷錶,否則魏鵬的性命將不保。字跡如同用刀刻劃,透著一股刻薄和凌厲。

一股怒火在李華麗心中燃起,她緊握信紙,眼中冒出一抹堅決的光芒。她揮了揮手,示意酒吧的其他員工照看好顧客,隨即踏上了追捕忍者的征途。穿過破舊的街道,她追蹤著那兩個忍者留下的痕跡,月光下的她身影如同夜色中的獵豹,敏捷且決絕。

穿越兩個街區,李華麗終於追上了那兩個身形敏捷的黑衣人。在一條狹窄的巷子裡,她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忍者們聽到了身後的追趕聲,回頭只見一抹銀色長髮隨風飄揚,而李華麗已經近在咫尺。他們的眼中露出驚恐之色,知道逃跑已無可能,只得轉身準備應戰。

一場緊張的對決在狹窄的巷子裡展開,刀光劍影交錯,李華麗與忍者們的戰鬥聲響徹夜空。李華麗的身手之矯健,已經超乎了普通人的理解。在月光映照下,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精心編排的舞蹈,卻又帶著致命的美麗。

她先是一個翻滾躲過忍者的飛鏢,隨即起身,左手一記巧妙的手刀,砍斷了另一個忍者的武器。右手一記旋風腿,直接擊中那忍者的要害,將其擊倒在地。忍者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爬起,但李華麗冷酷的目光已經鎖定了他,如同審判者般的眼神讓他心生絕望。

而另一名忍者見狀,想要趁亂逃跑,但李華麗如影隨形,她一躍而起,像一隻捕食的雄鷹,猛地撲向那逃跑的忍者。一聲慘叫響起,忍者倒在了血泊之中,李華麗的速度和力量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李華麗深吸一口氣,她目光一轉,決定留下了那名還有一絲氣息的忍者,用以詢問小澤有夫的下落和魏鵬的情況。她用繩索將其牢牢綁住,然後準備拖著他返回酒吧。路上,夜色愈發深重,但李華麗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救出魏鵬,且讓小澤有夫付出代價。

“李小姐,你最好放過我們,不然,你會後悔的。”拖了大約一百來米,這個被李華麗重傷的忍者強忍著劇烈的疼痛,斷斷續續的向李華麗說道。

李華麗回過身,解開了綁著他的繩子,然後緊緊握住忍者的衣領,憤怒地質問道:“小澤有夫在哪裡?魏鵬現在怎麼樣了?他還活著嗎?”

忍者們面無表情地看著李華麗,冷冷地說道:“如果你想保住魏鵬的命,就放開我們,並交出懷錶。”說著,他從自己的腰帶裡,解開一件外套,遞給了李華麗。

李華麗鬆開了握住忍者的手,退後幾步,不安地看著手中的衣物。她發現這件衣服正是幾天前她親手送給魏鵬的,上面還殘留著一些血跡。這一瞬間,李華麗的心痛如刀絞般,她的眼眶溼潤了起來。

“魏鵬,他還活著嗎?”李華麗的聲音微微顫抖。

忍者們沉默不語,他的眼神彷彿已經透露出了答案。李華麗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她搖搖晃晃地坐在地上,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力和絕望。

"若你現在引我前往小澤有夫先生的府邸,或許,他還有一線生機。" 忍者身形低沉,雙眼深藏著不可言喻的尊敬與畏懼,他的聲音輕得如同遠處的風,承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顫抖。面前的這位女子,她的力量與敏捷仿若來自異界,僅數小時前,他們三百人中最精悍的忍者對李華麗發動了一場猝不及防的圍攻,結果不僅未能觸及她的衣角,反而喪命七八人,而自己,原本只是在基地中守候的一員,對於聯邦擁有如此神秘的能者,原本存疑,卻在剛剛親眼見證了死亡的殘酷。

"帶我去見小澤有夫。" 李華麗的聲音冷若冰霜,從忍者頭頂飄然而下,那一刻,忍者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虔誠,彷彿面對的是超乎師傅和天皇之上的存在,即便是他們尊敬的主人小澤有夫,也從未令他如此心生敬畏。然而,思及在仙台農村,那些依賴著他微薄收入度日的妻兒老小,他們無辜又無助的眼神,忍者壓下了心中投降的念頭。

"李華麗小姐,我將引路至小澤有夫的藏身之地。但我懇求您,保我性命。並非我畏懼死亡,但我肩負著家族的生計。去年關西大饑荒奪走了我的親人,僅留下孩童們無依無靠。我帶著他們逃至仙台,任由小澤家族擺佈,只為讓他們免受飢餓的折磨。若我隕落,那些無助的孩子們將無人照料,他們的未來將只有飢餓和奴役。我懇求您,李小姐,慈悲為懷。"

李華麗凝視著忍者,她的眼神冷冽得如同刀鋒。她靠近忍者,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堅定如同鋼鐵:"你有家人,難道我們華夏億萬子民,就沒有家人嗎?那些被你們殘忍殺害的警察、平民,他們的親人何在?你有曾經想過他們的絕望嗎?我不會取你性命,但若魏鵬有絲毫損傷,我會讓小澤有夫及其家族,全部下地獄陪葬。無論他逃至天涯海角,我必追尋至盡。一旦失去小澤家的庇護,我想,你們的命運,恐怕也不會太好吧?"

忍者的身體不禁顫了顫,一絲冷汗沿著他的太陽穴滑落。他從未見過如此堅決而瘋狂的承諾,哪怕是從小澤有夫口中聽到的威脅也未曾讓他這般驚恐。

他低聲回答,語調帶著幾分戰慄:“我…我明白了,李小姐。請您跟我來。我是自作自受。”

李華麗冷哼一聲,跟隨著忍者穿過狹窄的街巷,兩人的身影在黃昏的餘暉中拉得很長。忍者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而李華麗則步伐堅定,眼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

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一座被歲月遺忘的廢棄建築,就像它的主人小澤有夫,陰森且神秘。建築外表脫落的灰泥和缺失的磚塊見證了它的歷史。腐朽的門扉在忍者輕推下吱嘎作響,彷彿歡迎著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

他們走進建築,忍者點起了手電筒,微弱的光芒在牆壁上投射出他們扭曲的影子。李華麗環視四周,只見塵土飛揚,空氣中瀰漫著潮溼和黴味。

“小心,這裡有陷阱。”忍者低語道,他的眼神謹慎而憂慮。

李華麗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微笑:“不用擔心,我不是那麼容易被困住的。”

兩人緩慢前進,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忍者在前方帶路,而李華麗則時刻保持警惕,她手中握著一把匕首,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隨著他們深入建築,四周的光線越發昏暗。忍者忽然停了下來,耳朵貼近一堵牆壁,聽到了微弱的聲音。他轉向李華麗,示意她保持安靜。

“我們已經很接近了。”他的聲音幾乎不可聞,帶著一絲緊張的顫抖。

李華麗的呼吸微微加快,她的目光更加堅定。她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一場關於生死、復仇和正義的對決。

終於,他們來到一扇厚重的鐵門前。忍者停下腳步,拿出一串鑰匙,挑選著合適的鑰匙插入鎖孔。鐵門吱呀一聲開啟,昏暗的光線從門縫中透出,揭示了房間內的秘密。

“我只能帶你到這裡。”忍者沉聲說,他的手微微發抖。

李華麗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邁開步子走進了房間。眼前的景象讓她的心一緊——幾個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站立,正是她尋找的目標,小澤有夫,還有中野超,中野迪兩兄弟,雖然喝了不少酒,但小澤有夫依舊意識清醒。

感受到了進入者的氣息,小澤有夫慢慢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然而,他很快收斂了情緒,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李華麗。

“華夏大地,果然是臥虎藏龍,看來我的計劃出現了洩漏。”他平靜地說。

李華麗沒有回答,她的眼神像刀鋒一樣直視著小澤有夫。“如果魏鵬已經死了,那麼你將為此付出代價。”她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殺意。

兩人之間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任何一點火花都能引爆這個空間。忍者站在一旁,他的心跳如鼓,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可能是一場血腥的較量。

小澤有夫輕輕搖頭,好像想要駁斥什麼,但在李華麗那決絕的眼神面前,他的話語顯得無力。

“你的朋友並未死。”他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緩和。“他在後面的房間。只要你交出懷錶,我就帶你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