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章 無巧不成書,巫洛被關禁閉

對於門神的待客之道,巫洛在小黑屋裡無能狂吠,發洩了好一通,而且用烏族語言,喋喋不休的宣告著當初。

若是不用主艦轟殺那些令人噁心的沙棘蟲,蟲王會帶著小卒子們散步到其它星球,並且它們有隱藏的羽翼,她也是不得而為之。

還因為她深知門神在地下很深的地方,不會因為爆炸衝擊到。

誰能料到修復感情之路,如此複雜困難。烏族人對待感情還是缺乏一種感知力,或者叫作根本沒有體驗過真正的感情。

因為沒有感情的滋養,烏族做到了無堅不摧,堅韌無比。

但是,門神給了這個叫作巫洛的少女,一個解鎖的感情包,初嘗便迷戀,一發不可收拾。

警衛只從小視窗冷漠的觀察著她,像是參觀暴躁的動物一樣,覺得索然無味,但是事關門神和異星人烏族之女。

這件事一點也不簡單,而且似乎預警著有大事正在發生著。

期間,門神的副手,白鱘來探監過巫洛,她倆只是一面之緣,但是好似對方知道更多關於巫洛的事情。

巫洛追問她,是不是門神跟她講述有關自己的事,很多是少女時期的巫洛。

並且質問,門神為什麼不來見她,還以這種有辱尊嚴的方式對待她,這並非禮儀之邦所做之事。

白鱘本來要離開此處,她也只是好奇,是不是真正的烏族之女巫洛來此,現在確認完畢,可以離開了。

巫洛暴躁的一面盡顯無疑。白鱘停住腳步,又轉身折返回來。

警衛示意白鱘這不符合規矩,每一道命令,只允許探監一次,白鱘雖然是科學軍官,但是依舊殺意迸發,眼神犀利,嚇退了警衛。她只給巫洛留下了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門神一直昏迷?”巫洛未曾想到事情竟如此發展,她不再暴躁,轉而祈禱和等待。

星港進進出出的貨船比比皆是,離港進港,陸陸續續,繁榮景象不是用任何詞彙來形容的。

烏鸞是大姐大,帶隊一行人走在港口的東直街入口處,據說這裡算作星際海市的二號星港,南天門那邊更甚熱鬧。

不過,她們更喜歡走東直街這一路。要論區別,南邊是貴胄商賈,東直街這邊全是小攤小販,街道景象耳目一新,商品琳琅滿目,價格也很合適,大多數的淘寶舊物在這裡進行交易或者以物抵物,特別適合閒逛。

宣告一點,烏乾和烏風不是特別喜歡閒逛。而且,身後還跟著一個特別吸引人眼球的謎亞星人,她的腦袋就像一個魷魚頭,只不過沒有觸鬚。

她們一前一後始終保持著一定距離。白歆琮自然看到孩子們的秉性純良,天真無邪,更是取代了曾經一度好戰的頑劣根性。

看來環境可以改變孩子們的心理狀態,白歆琮甚是欣慰。

她在思考,巫洛現在何處,偶爾聽到三小鬼談起過,巫洛現在應該已經到達星際海市,只是海市之大,難以想象,又何處尋對方呢。

白歆琮以謎亞星人的形象出現在星際海市,心情不是特別糟糕,也談不上皆大歡喜,誤打誤撞尋到了從地球出發的第九艦隊星際遠征軍。

她的這個形象可不好坦白自己的身份,容易產生重大的誤會。

她極力躲避著眾人異樣的目光,但想了想也沒什麼好躲避的。

這裡又不止謎亞星人一個異星人,怪模怪樣的異星人遍佈各角落。

它們或來經商貿易,或因為仰慕地球人類的高明之處,又或因地球人類的平易近人,容易接觸。

反正各種原因,促使附近星域的異星人光臨海市。

據說,海市因其一個美麗傳說,出落而成,也可能是誤傳,不過聽聽美麗的神話傳說故事也蠻不錯的。‘海市之人,消弭之音,隱酌於偏禺,伯樂常期小市,情暖不限八方四聯,蜃樓海市。’

‘每當看見海上有朱鳥飛來飛去,七天後便有海市,即為海市開張的首日期限。

趕往海市經商的商船絡繹不絕,雖有平日裡金錢也買不到的海市奇珍,因其大多數是人世間沒有的異寶,吸引著眾多敢冒著風險前往的商人,紛紛踏上一趟奇珍之路。

這就是所謂的蜃樓海市,人間求而不得,卻最為嚮往的一座神奇的城市。

聞言此事的馬驥,作為一位富有才學的經商之人,便是動了海市之行的念頭。

馬驥剛剛經歷過以醜論功的羅剎國,並且報答了知遇且相助之恩的村民。

別離羅剎國,毅然不顧勸告,載船前往海市。

朱鳥飛過,海市大開。漂浮在大海多日的商船躍躍欲動。

馬驥卻以平日裡賢德,又多才學,奪得龍王青睞;水晶硯臺、龍鬣筆、紙張光潔似雪,墨氣芳香如蘭,便推墨揮毫,一幅海市賦天然渾成,龍王見賦大喜,特別賞識這個來自中國的男子。

酒過數巡之後,龍王膝下有愛女至今未擇良婿,問馬驥可否。

後,巧得美人相伴,更是萬貫家財不盡。但,縱使也繞不過忠孝兩難全。

仙境與塵世又一線紅塵相隔,人生的聚散離合,一輩子就像一朝一夕,何必傷心落淚。

馬驥別離了妻子,最後完成了孝道。同時,也按照約定信守了龍女的承諾。

龍女也信守了對馬驥的承諾。三年後,海面上漂浮著兩個孩童,位置不移也未下沉,一男一女拍水嬉笑,模樣俊俏,彷如蓮生。

這正是龍女為夫君馬驥所生一對兒女,男孩叫福海,女娃叫龍宮。只羨鴛鴦不羨仙。’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版本的海市傳說,不過更多的人津津樂道於古老地球最為古老的美麗傳說。

因此,星際海市分為兩大部分龍宮和福海,而這兩大部分又分立了無數管轄區域,治下又分若干較小組成部分。

因此,星際海市自建立起,即是一派繁榮昌盛的景象。

異星人連連稱讚道:地球人善於此法。其實地球人類更善於聊‘和平與發展’。

烏鸞喋喋不休的講述著,白歆琮怎能不知曉這個傳說故事,然而卻深深影響到了烏族的孩子們,烏鸞特別喜歡龍族的決絕和大氣,以及鍾愛一生的感情。

但是,唯獨搞不明白的是裡面的別離與生痛。烏鸞也不是太在意這些。

烏鸞介紹道龍宮和福海,是這片星域裡最美麗最柔情的地方。

白歆琮訕笑著,看來這孩子對海市是真愛,似乎已經徹底融入了海市的生活,反而烏族人秉持一生的高傲也漸行漸遠。

不過,再看烏風這孩子,依舊是一個最強大腦的‘科學怪胎’。

這一點恰好說明了,也並非所有人都會因為環境變化,而做出過多改變。

精衛填海也不過如此,星際海市的興起理所當然。頭頂不斷有飛行器航行而過,商船進進出出,引擎轟鳴聲不絕於耳。

正所謂,海市蒸蒸日上,素有星海不眠之夜的美譽。果不其然,震撼程度,無與倫比的美。

白歆琮也是第一次踏足星際海市,別提多麼興奮,地球人類能夠走那麼遠,真是慶幸,榮耀。

此刻,她的外在形象欠佳,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韓以靜曾說過,海市有一種技術,可以安全分離頭頂這個怪咖罩子,卻未曾說起過,這個技術的源頭來自哪裡,市井街巷,還是官方。

極其令人頭疼!也只能繼續走一步看一步了。

門神安靜地躺著,就像一個世紀之久。而只是這一次,她的身邊有守護者,迫切期待她醒來的人。

白鱘不安的來回踱步,心裡十分氣憤,當她們救援門神的時候,竟然在一片焦土之下尋到了微弱的生命資訊,而門神輕輕合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再抬頭看去,烏族的艦隊早已經盡數離去,蔓延的戰火痕跡到處皆是,從高空到地表,以及黑焦土坑裡面。

雖然,白鱘氣憤巫洛的所作所為,竟然拋棄了門神,自顧自的逃命去。

但是,迫於無奈,問題終究已經出現了。白鱘只好命令翡翠弧號科研飛船快速返航,因為門神至高至尊的地位,令得海市高層一度陷入惶恐不安。

白鱘作為副手,最親近的人,更是自責。她也被暫時撤職,並且直到門神醒來之時,那個時候將受到軍事法庭的嚴厲裁決。

卸下軍銜後的白鱘,感覺一身輕鬆,現在只有陪伴,陪伴門神醒來,這也是唯獨沒有被剝奪的權利。

白鱘寧願受難的是自己,也不能是門神。門神所在權力核心,已經隸屬為高度機密。甚至門神事件被立刻封存。

因此,之前巫洛悻悻而來,倒是熱臉貼了個冷屁股,涉及到門神的敏感問題,此時此刻無人敢碰觸,一旦受到牽連,後果不堪設想。

翡翠弧號全體成員被拘禁在飛船內,飛船停泊在一處較為嚴密的軍事星港。

白鱘雖然非常憤恨烏族巫洛的做法,但也過於為難她,等稍後會與她有一次詳細的會談,畢竟還沒走到撕破臉,地球人對峙烏族人的地步,星際大戰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連平日裡經常看望門神的白鱘母,這會兒也因為多少時日見不到門神,心生鬱悶,為什麼機密的事件那麼多,偏偏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白鱘一個勁兒的寬慰她,真的是執行絕密任務,現在門神忙的焦頭爛額,等過段時間邀請門神去家裡吃晚飯。

然而,白鱘母不吃這一套,已經從女兒的眼神裡看出了二和三,那就不來一根槓子上。

此事,對她絕對有隱瞞,因此猜測到了最最不可能會發生的事。白鱘母心情一落千丈,但也只能竭力隱忍著。

她再三確認是否進入了那個所謂的死亡狀態,也就是百年沉睡的狀態。

白鱘也無法回答,倒是希望是,也希望不是。因為這個時代需要門神。白鱘母無可奈何,既然問不出個二和三來,她也不為難自己女兒。

但是,私下裡,白鱘母開始動用自己的人脈,利用自己的方式,到處尋找治療的良方。

良方尋覓已久,最靠譜的或許有三兩個,但最靠譜的應該是傳聞,有一個神秘的外來異星人,謎亞星人,謎亞星人有一種手段,類似於通神,但人家是靠著生物資訊素,侵入生者的大腦,併為其開啟一道門。

但可惜的是,前些日,傳聞一個藏著異星人的超級星聯發生了爆炸,星鏈裡的就是謎亞星人,盡數滅絕,而罪魁禍首便是被扣上黑鍋的班瑞基地成員的激進份子,也就是恐怖分子,對戰爭和霸權主義的狂熱,甚至還舉手投足間毀滅了幾座大型星城。

白鱘母聽聞這個訊息後,雖然心灰意冷,但是她終究沒有因為一個偶發的意外情況而放棄追尋治療之法。

更甚是,與自己的海市船隊有著密切商業往來的異星貨船,繼續打聽遙遠星域可能存在的更加玄妙的治療手段,其中不乏接觸到一些荒唐可笑的手段。

而這些建立在對傷者資訊完全保密的情況下,悄然進行的。甚至,包括悲傷的白鱘也毫不知情。

東直街,貨物物資基本在這條街道上裝卸,定存支取,一處龐大的集散地,自然也是初入星際海市的異星人,喜歡閒逛的地方之一。

即使如此,自然也與龍宮和福海無法相提並論。沒有第二道簽證,外來人是無法更深入海市。

第二道簽證自然來自比較威嚴的軍方。第一道簽證則是商務簽證。

因此,烏鸞三個烏族人,只能暫住東直街,在這一帶兼職工作,遊玩至向西延伸的忠孝街、西直街。

東直街附近有一座東業苑,東西向依次為方中園,熙和園,北南向依次為北茂山,道臺府,南石溪。

東南西北中,還好這只是海市宏偉藍圖的其中一個小角落。

一個小角落,偏禺一方,既已如此發達。

倘若,人們更加愛惜地球母親,現在的地球應該已經跳躍到更高一級文明瞭,誰說不是呢,重建城市只會負重前行,徒增物質和時間的消耗。

換個角度思考一下,但也不失為一次秣兵厲馬的機會,為地球人類的前行更深一層次的宇宙,積累了堅實牢固的基建經驗。

“謎亞星人、謎亞星人、謎亞星,可憐的謎亞星人,怎麼會是班瑞基地呢,前不久基地為了廢星的流散人員生計,還訂購了許多物資,雖然是下等的物資,但好歹基地是無償援助的,怎麼就一夜之間,大開殺戒,這不像班瑞基地這個民間組織做事的風格,”白鱘母視察著星貨的裝卸與大量訂單工作,自言自語,非常的鬱悶,怎麼想,哪哪都無法給這件事蓋棺定論。

她能做些什麼呢?無非就是腹誹一下,誰對誰錯,誰可能誰不可能。

就像此刻,整個二號區域也只能走單基礎物資,也就是非軍事的,軍事物資有專門的星港接收。

“謎亞星人真的很強嗎?據說是一部分外星系的偷渡客,生存的環境相當惡劣,還得躲躲藏藏的,避免被星際巡邏隊發現,而被驅離,”白鱘母希望天災人禍就是一場奇怪的夢。

今日,她無心複檢各項工作,便交由了手底下能幹的娘子軍團全權負責商貿。

“微超市,從地球莫少基地,挺入星際海市,微星超聯合商貿,祖墳冒青煙了,前人誠不欺我,不過嗎,那又怎麼樣,門神,她?哎,哪裡還有漏網之魚,就不能有個正好外出不在家的謎亞星人嗎?”白鱘母情緒紊亂,大起大落,不得心安理得。

謎亞星人,只是給予的名字,那個什麼星,謎亞星究竟在深邃宇宙哪個邊邊角角,屬實不知,也無法直奔老巢找人。

“謎亞星人······”白鱘母自言自語,著魔程度似聖級,陷入死角迷宮迴圈。

就連手下員工打招呼,也愛搭不理。對於眼前突發的工作事故狀況,直接拋在身後,熟視無睹。

她的漫不經心支援著一雙寶石藍高跟鞋經過了幾條街道,最後又折回了東直街,鬧得微星超員工也無法安生。

她內心總是感到空落落的,而且大腦空白,六神無主。

周遭的員工察言觀色,儘量保障工作無障礙迴圈,人人自危,生怕成為第一個吃異星螃蟹的人(螃蟹雖然美味,但吃螃蟹過程,直播實錄,先被螃蟹吃,再從螃蟹內部往外吃,當然會提供無比厲害的工具當做餐具,是員工之間釋放壓力的其中一種方式,總結一詞‘剽悍’有人為此樂此不疲,極度癲狂,多數人還是望而生畏,怯怯告饒,祈禱著自己不是下一位)。

“那些分配給居民生活區的,那些給巡邏隊,還有那個那個,給軍營駐地的,那個不要動,龍宮的······”白鱘母陷入癲狂,所有的貨物不是分配錯了渠道,就是裝卸錯了車輛,本來沒亂,她一通指揮,又陷入了絕地大混亂之中。

“謎亞星?人!”白鱘母聲嘶力竭,下一秒鐘,卻被牢牢定神了,她瞪大眼睛,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跟球星人提供的較遠距離模糊對焦的圖片上的異星人,模模糊糊,外形差不多,最大的特徵是腦殼上扣著一個滑稽的頭罩,那是謎亞星人的原生外植系統。

整條街道似乎陷入了空間和時間的停滯狀態。一個真真正正的謎亞星人正向著白鱘母,緩緩地走來,對方甚至還未意識到氣氛的不對勁兒。

“安總,太探一號的饋贈之物到了!”只見兩個穿著防護服的男士,共同提著一個金屬箱子,至於箱子裡,裝著什麼東西,無人能知道。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按照慣例,需要保衛部門簽收,再遞交企劃總部,透過秘書長再到達白鱘母,安總面前,環環相扣。

這期間需要經過幾次複雜的輻射消除。然而,這一次他們剛提取到貨物,碰巧遇到了安總,可能是為了現眼或者溜鬚拍馬屁,總之為了能夠近距離接觸一下大領導,他們無視了潛在規則。

眾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屏住呼吸,落針可聞。

大家夥兒從太探一號的卸貨人員,上來就打招呼,這個源頭就開始擔心,因為安總喜歡被人稱呼為老闆,因為傳聞她是從一個小生意人發家而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當老闆。

即使,現在家業再大,並且受到了軍方的極大關照,她也不忘舊時,尤其涉及到地球的生活。

那段傳聞美麗又神秘的地球往事。許多年輕人自打記憶起就生活在海市,還有在第九艦隊星際遠征軍生活過的。

因此,大多數人不明箇中的緣由,情有可原。但是,必須謹記,他們的老闆是一個情懷中人,念舊情。

正因為此,太探一號,八個月一迴圈週期的太陽系科考任務,正是老闆自己掏腰包,注資的,打造的探索團隊,沒有人瞭解到老闆在晦暗的太陽系尋找什麼。

兩位身穿防護服太探一號成員,原地站直了身子,以自己為太探一號其中一員而傲嬌,如今終於可以面對面與老大坦誠相見了。

他們像是正在等待靠近的安總審閱,並且希望回應是肯定的讚揚,積極的鼓勵,大家夥兒幹得不錯!但這完全是臆想。

“就是她,跟我來!”安老闆徑直錯過了太探一號成員,所有人都愣住了。

但是,安老闆踩著高跟鞋又倒退了一步,即將擦肩而過,卻又退回來。

她看了一眼兩人手中提的箱子,今天心情不錯,就是覺得憋屈。

太探一號成員以為這就被安總帶走了,那麼接下來的程式呢?他們一臉喜怒無常,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太探一號除了正常的科考探索任務,中途還有一個小差事,就是路徑太陽系三號行星時,根據座標導航,到達一片大陸地下深處,取回一些當季的水果,新疆提子,不錯,太陽系三號行星就是古老的地球。

當初,莫少基地的初期建設,就是奔著防止一切自然和非自然災難縝密建設的。

即使地表已經荒蕪,地下千米深處,還有莫少這一處基地,以及人工建造的葡萄莊園,即是聚紅葡萄種植莊園。

整個莫少基地牢固不可破,以獨特獨立的方式自成一片嶄新的世界,本就沒有受到任何損失。

凡是莫少基地的前輩們,都知道莫少基地終會成為地球復甦的爆發點。

前些日子,門神食用的其中的這一類水果嗎,皆來自古老的聚紅莊園。

這也是安老闆,作為白鱘之母,花心思為門神回饋的伯樂識馬的恩情,當然這算不得什麼,只要用心了,自己開心,沒有愧欠就好。

“沒說你們,按照以往慣例,走程式,最後改變接收人為白鱘科學軍官,”即使女兒已經暫時被解除職務,但只要門神在,等門神醒了一切恢復照常。

所以女兒白鱘也只是暫時卸下職責,算是中場休息吧。

對了,這兩人是門神的崇拜者,也是安總的忠實手下,一個叫唐曉萌,一個叫唐初小,她們是一對孿生兄妹。

安老闆今兒呀,今兒呀真高興,前方不遠處就是一個謎亞星人,苦苦搜尋,得來全不費工夫,有救了,今天這黃曆真趕巧,她喜滋滋的向前快步流星走去。

其實,碎碎念也挺管事的,主要是心到神知。短暫的小插曲,眾人看著陰陽不定的大老闆,一陣唏噓,不再議論紛紛,很快投入各自的崗位工作中,可不能再把貨物分配混亂了,微星超從未出現過任何失誤。

“你們!這個星域僅存的一個謎亞星人,”安老闆走在三個青少年前,滿心歡喜的說。

“你是誰?幹嘛擋住我們的去路?”烏乾麵對一個穿著光鮮亮麗的地球人類,看著對方一派成熟御姐,又有點嬉皮的笑臉。

烏風默不做聲,大傢伙走他就走動,停下來就跟著停下來,唯獨烏鸞警惕的盯著對方,在烏族時,從八歲就開始被訓練的童軍,練就了她如今的警惕和提防,尤其面對能量大於己方的人。

“地球人?找我們幹什麼,任何異星人在海市之內的都是合法的存在,我們烏族人也不例外,”烏鸞咄咄逼人道,對於這位強拉感情,阻攔去路的大姐姐並無好感。

“冒昧了,我只是需要你們的朋友,幫我一個小忙,傳聞遙遠星系的渡客有著一項特別的技能,或者叫作手段,”安老闆看著面前的青少年,只是他們身上早已經褪去了幾分稚嫩,婉約了幾分單純。

道聽途說,烏族人會以鋼鐵的意志鍛鍊少年期的孩子們,果然不假。

“你在打量什麼?”烏鸞看著對方不像蠻不講理的人,多說了句話。

“你的朋友可以幫我一個至關重要的小忙,”安老闆耐心的說道。

可是回過神來的白歆琮,也就是此刻站在這裡的外表是謎亞星人的白歆琮,不淡定了,這不是白鱘,也就是劉筱晗的媽媽嗎?她竟然出現在這裡,那麼白鱘應該就在附近了,真是天助她也。她剛要搭話。

“她不是我們的朋友,是我們贖買來的,侍者,一位侍者,恐怕幫不了你什麼,”烏鸞看出對方有所求。

白歆琮沉默,盯著白鱘母,久久未語,這樣的重聚場面,似乎有些不符合尋常,總之就是有點尷尬,那就先等待一下看看,白鱘母究竟有何所求。

“這樣吧,我用三倍,不,五倍的價錢,相信你們可以開始下一段美好的星際旅程了,”白鱘母訕笑著,用金錢能夠解決的事情,再容易不過。

對她來說,無所謂。烏乾和烏風看向了烏鸞,烏鸞也有點大喘氣,極力平復內心的波動。

“其實,並不是,”烏鸞也有點心動了,畢竟掙錢之路實為困難,資源都被商賈掌握了起來,她們這些遊走在星際間的散人,很難一時半會兒聚攏一定量的財富。

“十倍,相信,你們可以高枕無憂了,”白鱘母非常爽快,如今遇到謎亞星人,哪怕讓她讓出自己的商貿路線,也在所不惜也要嘗試一下傳聞如何。

三個烏族青少年,聽到這個數額,已然非常震驚,感情撿到寶貝了,不敢置信的看向帶頭的烏鸞,三人又齊刷刷的看向一旁的謎亞星人,似是正在考慮這一場輕鬆的,非常豪的交易。

“其實,她並非是贖買來的,她是一位故交,朋友來著,”烏鸞非常違心的說道。

烏乾和烏風瞬間低下了頭,好歹扒拉一下腳下的砂礫,是不是什麼貴金屬來著。

“我明白,這樣吧嗎,只要你的朋友能夠幫助我,十倍的價錢作為佣金,這樣皆大歡喜吧,”白鱘母依舊非常豪邁,即使從小接受刻苦訓練的青少年們,也為之心猿意馬,心動不已。

烏幹、烏風眼巴巴的瞅著烏鸞,這個唯一的話事人。

“好吧,如果有生命危險,作為朋友,我們是不會同意的,這根本不是價錢的問題,朋友最重要,我們是不會出賣朋友的,不過我們需要爭得朋友的意見,稍等片刻,”烏鸞說著,將三人領到五米遠開外,總覺得接下來的悄悄話,不應該被一個外人聽取到,尤其事關決議。

“你們,剛剛要把我賣掉,再次賣掉,就為了這點錢?你們視金錢如糞土的金貴精神呢,置朋友而不顧,出賣利益?”謎亞星人看樣子十分暴怒。

烏鸞十分犯難了,如果真是朋友的話,剛才的討價還價,確實不明智,也不夠聰明,有種賣友求榮的味兒,換作在烏族的軍營內,這是不被允許的低賤行為,只有低等文明的生物才會被利益驅使。

謎亞星人一番話,烏乾和烏風像是受訓的孩子,蔫了吧唧的低著頭。

烏鸞憋紅著臉蛋,轉身,剛要開口向安老闆道歉,此事行不通。

“我相信,你們現在開始,可以用一艘經過星域註冊的,屬於你們私人的飛船,載著你們的夢想遨遊宇宙,”白鱘母的必殺技,一艘合法飛船,就不用再躲避任何檢查,可以大大方方的,大搖大擺的炫酷了。

烏乾和烏風被震驚了,抬起頭,多麼希望烏鸞不要拒絕。

可是烏鸞不打算買賬了,她認定的對與錯,無人能夠改變她,即使給她再大兩倍的飛船。

烏乾和烏風哀嘆著又低下腦袋,繼續難受,為了措施一切財富難受。

獨留白歆琮風中搖曳,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安老闆那麼慷慨,那麼揮毫呢,畢竟地球時代的人們,別說飛船了,就連珍珠瑪瑙翡翠鑽石,超級跑車都是最為奢侈之物,這動不動就送一艘飛船,這是什麼神鬼操作?

不過,想到,今時已不同往日,一艘飛船而已,一艘飛船可等同不了她自身的價值。

她忍,再忍,看看接下來究竟發什麼事。

“我同意,舉雙手同意,還有我頭頂上的三千青絲,”謎亞星人大是大非,拎得清。烏乾和烏風興奮地跳了起來,這是被星雲砸中了。

烏鸞怒氣衝衝的瞪著安老闆,似乎覺著身後這倆一定被對方予以手段迷惑了,這還是那倆唯命是從的兄弟嘛。

烏鸞又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謎亞星人,的確很迷人啊,因為她,她們三個身價蹭蹭上漲。

“樂於助人,才是更寶貴的精神,不過飛船得註冊在我的名下,而,我是你們的監護人,”白歆琮不得不扳回一局,既然有這等好事,可不能讓這幾個她嚴重的孩子,沾沾自喜的飄了、高了,再惹出點名堂來,她必須給予合理鎮壓。

烏鸞不懷好意的瞪著她,雙手抱在胸前,思緒片刻終於點頭認同,烏幹兩人真擔心她不同意,又得白高興一場,大起大落的誰受得了。

“三千青絲?我還以為謎亞星人,”安老闆摸了摸自己頭頂,意思很明瞭,謎亞星人沒有頭髮,這說辭挺搞笑的。

“頭罩內,有不止三千青絲,還有三千煩惱絲。其實,這是你們所有人對謎亞星人的基本誤解,不過我不在意,”謎亞星人被取笑,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行吧,飛船就停靠在星港內,因為你們似乎未達到註冊飛船的最低年齡下限,必須由監護人來註冊,註冊資訊流程需要一段時間,不如,我們先單獨聊一下,我所求之事吧,”安老闆非常開心交易非常順利,但接下來擔心,謎亞星人能不能把事情辦漂亮,誰也不知,這其中的辛酸和麻煩,得全部託給白鱘了,要不然她怎麼帶一個異星人進入最為隱秘的總部,總部的深處,守衛森嚴。

聽到,她們需要單獨聊聊。烏鸞神情些許緊張。

烏乾和烏風不覺得什麼,畢竟謎亞星人認識大姐大巫洛,又那麼幫助她們的樣子,謎亞星人應該不會不堪到誆騙,趁機將她們甩掉。

“烏鸞,過來,我有話對你講,”白歆琮像是在笑,如果謎亞星人的頭罩可以表現出任何表情的話,語言就不用變得更加蒼白。

烏鸞無動於衷,意思很明瞭,不同意私下裡聊,總之不能在她們視線範圍之外,這就是她的底線。白歆琮又示意她趕緊過來。

“這件事沒得商量,我不同意,他們也不會同意,甭想!”烏鸞無奈走近謎亞星人。

“給你這個,相信抵得過你們為我付出的價錢,不過萍水相逢,救命之恩不是那樣算的,你們等在這裡,”白歆琮將一枚金色的特納爾遞到她手中。

烏鸞十分震驚,翻開特納爾,反面班瑞基地符號再度出現。

白歆琮跟隨著安老闆,徑直走向東直街一個辦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