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十月雖然躲過怪人的數次攻擊,但是也根本無力還擊,自己完全不能佔到上風,只能閃躲著。
“轟隆”
平衡衛破牆而入開始射擊。
槍聲再次激烈密集。
肖十月在即將要失守的時候,黑狐狙擊槍,將怪人攻擊打歪,讓肖十月逃過一劫,踏著颯爽的步子,直徑的走向怪人,上膛開槍,上膛開槍,面對面前阻礙到的毒販,一個槍托將其打倒,直到打完子彈,怪人只是被連連擊退,可見其強大。黑狐也毫不畏懼,小跑向前,甩出帶電的伸縮棍,扯下一塊桌布,給赤裸倒地哭泣的女人蓋上,便要和怪人正面對抗。
再次看到黑狐,讓肖十月有點小激動。
卯足了勁頭和怪人再次纏鬥了起來,加上黑狐的吸引注意力配合,幾個回合下來,兩人閃躲迅速,雙方暫時都佔不到優勢。怪人開始全身發熱,口吐白霧,看樣子要發動更大的攻擊。隨即怪人開始從嘴裡吐出毒液,眼看肖十月快招架不住,貔貅跳了過來壓制怪人,接替肖十月的位置:“快去拿箱子。”
在亂戰中平三拿起箱子,用槍頂著嚴學祿在毒販的掩護下往後退。看著旁邊不斷被射殺倒下的毒販,平三催促著手下趕緊掩護。
格子帽毒販:“平爺,我們還是把這個交出去吧,我們拿不住的!”平三當場就給了格子帽毒販一巴掌:“這些年,東躲西藏,你還沒過夠嗎?每天寄人籬下被壓著的感覺你沒受夠嗎?”眼看平三對箱子和嚴學祿都不願意放手。
帽子毒販掏出一把槍:“平爺,剛剛是我給你最後的警告,我們吃不下的。”平三吃驚的問道:“你什麼意思?”格子帽毒販沒有回應,直接開槍打死了平三,拿起掉落的箱子。此時一旁一個扎著細碎辮子的毒販衝了過來,撞掉箱子,撿起就跑,格子帽毒販拿起手槍就追了上去。
得以喘息的嚴學祿趁機跑向他老婆,抱著他老婆死死的護在身下。
格子帽毒販追到拐角處對準著拿箱子在跑的毒販連開數槍沒打中。
趕過來的肖十月凌空旋轉一個掃堂腿將格子帽毒販踢暈。
看著那個抱著箱子的毒販,穿著寬大的衣服,留著小鬍子,露在外纖細白皙的手臂內側有一塊明顯的疤痕,特別是那雙對比毒販更清澈的眼睛,兩人對視的那一刻,讓肖十月沒有選擇直接開槍,而是拿槍指著毒販;“把箱子放下。”
透過眼神可以看得出,他也在驚恐。
外面毒販和平衡衛的交火還在持續,死傷大半的毒販越發瘋狂,開始亂扔手榴彈。瞬間爆炸聲四面襲來,幾個平衡衛已經負傷,剩餘的平衡衛展開手臂的護盾,小心防禦著。一個手榴彈掉在肖十月附近;“轟”爆炸聲響起。
碎石瓦礫亂飛,粉塵迅速揚起,在煙塵瀰漫的地面上,還散發著銀光的箱子較顯眼,剛剛那個毒販已經不見蹤影,肖十提起箱子,往後退。
平三死後,怪人一躍跳上7米多高的樑上;“人已死,合約終止。”一根鋼絲射出,怪人順著鋼絲滑走,丟下一個盒子後,逃出了廢棄工廠。
盒子落地那一刻,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碎石亂飛,上方天花板被震碎大塊水泥板猶如雪崩般落地,比起剛剛毒販亂扔的手榴彈,就像小巫見大巫。煙塵瞬間向周圍瀰漫開來。肖十月提著箱子躲避著碎石倒塌的牆面,最後一刻抱著箱子縱身一躍跳出門口,二三層的建築因為衝擊塌了下來,隨著而來的是一陣粉塵將其掩蓋。
倒塌的聲音過後,周圍的安靜了下來,灰頭土臉的肖十月爬起來,抖掉身上厚厚的塵土。眩暈還沒有結束,踉踉蹌蹌的環顧著四周,開始不安起來。幸好不遠處,幾個平衡衛手持衝鋒槍保持著警惕攙扶著受傷的隊友從灰塵中走了出來,後面跟著身上沾著粉塵的黑狐,還有罵罵咧咧走出來的貔貅,當看到他們後,劫後餘生般的肖十月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隨後嚴學祿也攙扶著包裹桌布的老婆走了出來,但是不管他怎麼哄,他老婆仍然不為所動兩行淚痕清晰可見行屍走肉般心如死灰的向前走。
無錯書吧貔貅也只是遺憾的說了句;“看樣子,這對夫妻是到頭了。”
肖十月小跑過去與他們會合。
此地不宜久留。
在撤出一段距離後,放鬆下來的貔貅,脫下面具,大口的喘著氣:“下次我要拔了他的管。”
黑狐清理著衣服上的粉塵,摘下頭罩,放下那頭烏黑的長髮,甩動著長髮讓頭髮更蓬鬆舒適;“把箱子給我。”
貔貅:“那箱子我也要啊,陸伯吩咐過了。”
黑狐冷冷的問:“你是不是平衡會的人?天伯是不是平衡會的人?”
貔貅:“是,但是。”
黑狐還想再爭取,但脫下面具的肖十月已經把箱子遞到了黑狐的面前,眼睛有點閃躲的看著黑狐。黑狐上下打量了一番肖十月,對比以前的肖十月,現在的他壯實了不少:“是你啊?進步不小。”
貔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肖十月:“你有點原則好不好?”
肖十月還在摸著頭傻笑。
黑狐只是看了一眼箱子:“不是這個箱子。”
貔貅拿過箱子上下左右的翻轉看了一番;“真不是這個箱子,我就說,抽到裸男今天肯定倒黴。”
肖十月:“怎麼會?明明看到。”
“咔嚓”貔貅開啟了箱子,一疊疊嶄新的鈔票靜靜的躺在箱子裡。
惶恐的肖十月轉身正要和黑狐解釋,但是身旁已經空空如也,不知何時黑狐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中。
回到剛出發的地堡裡地方已經凌晨3點了。
陸天託著下巴看著這箱子錢:“哎呀!這,也不能說是一件壞事,至少錢帶回來了。也不算白去一趟。”
剛經歷過大戰的肖十月,還驚魂未定,加上任務失敗,還傻愣愣的在一旁站著,陸天也是在做毫無意義的安慰:“那些毒販,死有餘辜!還想給他們立碑啊?”
肖十月;“不是!”
陸天:“喔,那就沒什麼了,洗洗睡吧!”
肖十月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內疚得無法自拔。”
陸天;“那就不拔了啊。沒什麼大不了啊。”
肖十月:“我要去找回箱子,彌補我的過失。只有我見過拿走箱子的那個毒販。”
陸天有點不屑的揚起了嘴角;“你知道鐵城有多大?兩千多萬人,直徑將近一百多公里,大大小小的幾十個販毒窩點,大海撈針嗎?”
肖十月回想著剛剛的各個細節:“臉蛋算是清秀的,長得白白淨淨,手臂上有個疤痕,打扮像個男的,但是結合種種跡象,我懷疑她是個女的。”
陸天笑了:“那這次縮小了範圍,從哪裡著手?女澡堂?但是這裡是南方,沒有女人一起洗澡的地方,會所嗎?那就更麻煩了,再說了你都不知道箱子裡裝著什麼?所以你在糾結什麼?”
被陸天說得啞口無言的肖十月,只能憋著一肚子氣,一跺腳和陸天坐下:“伯公,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呢?這麼大的事情。”
陸天拿出菸斗正要擦拭,肖十月一把接過:“先別急!伯公,箱子裝著什麼?”
陸天也不再隱瞞:“據說這個箱子裝的是新型的毒品配方。”
卓越製藥是一家主要生產研的製藥公司,前人卓則是一百多年前,領導全國人民積極抗擊列強用毒品侵害國人,待抗毒戰爭消退後,卓折成立了一家藥房,轉為毒品上癮的人展開治療,經過一百多年的發展已經成為了一家大公司,現在的卓越製藥以天才卓天賜為首的研發團隊不斷的為醫學界做貢獻,但是最近黑市上突然間傳出了,卓天賜團隊在研發新型鎮痛劑的時候,研發出了新型毒品,一種更致幻,讓人更興奮,依賴性,成癮性,勝過海洛因的毒品。卓天賜將毒品的樣品和配方鎖在箱子裡,只有知道密碼的人才能夠開啟,幾天前卓天賜的實驗室發生了意外爆炸,知道配方的研究員幾乎都死在那場爆炸,但是箱子被成功的保留了下來,強行開啟箱子會引發爆炸,將樣品和資料銷燬。
對毒販而言掌握新貨,就能掌握更多更大的市場,於是乎所有的毒販都在找這個箱子,得到新貨,就能重新洗牌毒品市場,或許可以一家獨大。
陸天把來龍去脈和肖十月講後,肖十月一臉疑問:“伯公我們不是毒販啊。”
陸天:“平衡會什麼都管,什麼都會插一腳,這不就是一直以來的尿性嗎?保護鐵城也是平衡會的使命啊。這新配方毒品肯定不能流落到毒販手裡。”
肖十月將菸絲塞好到菸斗裡,遞給陸天點上火:“平衡會太厲害了,這就是超級英雄,我要去奪回箱子,並銷燬它。這就是那個研究員就算死,就算侮辱他老婆,他都不開啟箱子,這個人真,真,偉大。還好我當時靈機一動,跳下去,大殺四方。把局面給,給拖延住了。”
陸天接過菸斗,猛吸一口,苦口婆心的說:“沒被怪人組的人打死,算你幸運了,我讓其他人去找箱子了,有線索第一時間跟你說,然後讓你衝在最前線,可以嗎。”
肖十月急切的問道:“怪人組就是那個,滿身是管子電線,刀槍不入的人嗎?”
陸天;“沒有那麼神乎,要找到弱點。怪人組原來就是由幾個殘疾人為了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改造自己的身體,開始是積極向上的,經過幾代領導後變味了,為了錢沒有底線了。”肖十月還在回想著那個怪人。
陸天用菸斗敲了一下肖十月:“有個重要的事情要你做的。”
肖十月:“什麼事情?”
陸天:“保護一個人。”
肖十月不太情願:“那讓貔貅哥去就好了。”
陸天一本正經的看著肖十月:“你覺得貔貅靠得住嗎?”
肖十月回想了一圈以前關於貔貅的事情,路見不爽拔鏟就幹,帶著自己打群架,收集各式各樣的色情書籍,還有奇奇怪怪的裸體女人信仰:“好像!好像!不是很靠得住啊。”
:“但是,你為什麼讓他來帶我啊?那萬一。”
陸天吐出菸圈,兩手一攤:“我沒有說過叫他帶你啊。我是想要你去帶他。”
肖十月徹底無話可說了;“伯公,這個大彎,你都能硬生生的圓回來。”
陸天指著這箱錢:“把這個處理了,洗洗睡。”